议是议不出结果的。
【回答的很坦率,下颚稍稍仰着去看他,笑的有些意味深长】那是你们家的事,当家主事的要革了月例银子,讲道理总是能讲出千个万个的。【在“家”这个字眼上咬的很重】你又怎么知道,当家做主的人心里没个计较?
【几根手指懒洋洋的搭在他的腕上,脚下同人堆往前挪了几步】人家是父子同心,演一场戏,看看外人的态度,不亏。
【此刻,铺子里的干果比千步廊下进出的卷宗更重要,一时兴起的雀跃,不肯受他这盆冷水扫兴。要他留在这儿的期许藏在眼里,话里不肯落了下风】我可没叫你留下来陪。
【偏过头去,目光很是纯善,手指要去摸他的眼角,转了个弯儿,轻又缓的蹭了蹭他的下巴尖儿】稍站这么一会便嫌烦,你怎么这么娇气。【压低了声,仅是二人间能听到的声音,像是挑衅】是臣昨天伺候的不周到吗?还是四爷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做人可要讲良心,不讲情分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