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源拍「孽子」,处理男男的情欲戏得心应手,但是面对袁咏仪和李心洁的吻戏,他反
而不知怎麼拍,「比较起来,男男太好拍了,怎麼露都可以。」
曹瑞源对袁咏仪、李心洁、萧淑慎的表现都各有称赞。他说袁咏仪演技很稳、李心洁是三
人中他觉得表现最好的,连唱老歌都韵味十足,原著白先勇也为之著迷。萧淑慎则是内在
张力很强,一场她最后濒临精神崩溃杀高捷的戏,反而是他压力太大,摄影机停了两小时
后才拍。
拍片期间,萧淑慎豪宅风波、自杀等负面新闻不断,曹瑞源则是力挺她,很痛恨当时的媒
体,他说:「媒体对人已经没有怜悯心,如果有人受不了自杀,谁该负责?」
历时半年、耗资四千多万、动员上千人拍摄的「孤恋花」,曹瑞源说对演员和工作人员都
是极大考验。「累到最后都是靠肾上腺素在工作,拍电影只比当矿工好一点。」好在成果
几乎看过的人都叫好,让曹瑞源觉得辛苦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