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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骆儒很快便被辅导老师撤了职,主席亲自来回复我和曹触酒。“目前秘书长的职位就让它空缺吧,毕竟目前的我们,主席团可以处理好一切,就不招人了。”刘河愚应该比谁都清楚,主席团说得倒是漂亮,实际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工作,根本称不上团。副主席邵弧杨忙着散发个人魅力,说通俗点就是耍帅,哪有空处理社联的事情?
我全程参与了社联十八届以来最低谷的一年,甚至和组织一起跌入深渊,而我的前辈们,他们曾是落座神坛的干部啊。
“总有一天,我会和更多人并肩作战,将社联从深渊拉上来。”我冷冰冰的语气弹入刘河愚的耳里。
“对不起。颜役阀,曾经辉煌了十八届的社联毁在了我的手里…”我本以为我的话可以激励他和曹触酒,却不曾想到这短短二十五字的一句话烙在他的心里无非是一种赤裸裸的讽刺与嘲笑。
“我不是…说你,况且你这个主席,当得很好。”我解释。
可他不再开口,有些颓废地摇摇头。
曹触酒“嗨”一声,拍了拍大腿,咧嘴一笑,黝黑的脸庞配上此等神情甚显滑稽:“我说,咱们社联哪里差了,什么学生会啊团委啊我呸!”我又忍不住狠捶了他一把。
“曹触酒!”我小声嘀咕又不敢让主席听见。
我知道主席添了堵,只能拍了拍他。
“刘河愚,谁都看得到社联实在做事的人只有你、曹触酒和我。知道吗,我们跨越了十八个春夏秋冬来热爱,社联,是我们共同的信仰不是吗。我们更有责任和义务将社联、将我们,一起从深渊里拉起来,你这位主席也并没有失责,既然这一届的部门这么尸位素餐,那我们就要去改变,”我还没有说完,刘河愚接上了我的话:“我们都要去改变,去创造,而不是抛弃。”
一旁的曹触酒敲了他一下:“这才是我认识的刘河愚!”
我亲眼看着他拉着我们奔跑在前,冲着远方那个遥不可及的希望,踉踉跄跄地陪我一起摔倒。
“颜役阀,触酒,谢谢你们。”刘河愚对我轻笑,曾经我认为的猥琐又立马变成了愚蠢,他抚着镜框,半仰头摸太阳穴的微笑,看起来真的挺傻。
和我们那名不副实的副主席邵弧杨站在一起,他真的太朴素了,论颜值实打实地被邵弧杨秒杀,可不知为何,“主席总能给人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这是曹触酒对我说的原话。刘河愚高挑清瘦的个子,纯黑色的塑料镜框,对我们轻笑的样子真的很令人安心。
“很少见到像你这么好相处的主席了,如果是我,我也会像你这样。”我也点头暖笑,心中流淌过一汪清泉,不是温暖的感觉,而是冰凉,沁入心脾。“刘河愚,谢谢你。”
“颜役阀,有一天你会站到更多人的身旁,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