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些事实需要讲述,”弗兰克林先生继续说,“有几个人可以做这件事。也就是说,我们应该轮流把月亮宝石的故事写出来——知道多少就写多少。我们得先从五十年前我舅舅亨卡斯尔在印度服役时,这颗钻石怎样成为他的财产说起。这故事的引子,我已从以前的家信里找到了。接着就是要写明两年前这颗钻石怎么会辗转到了我姨妈在约克郡的公馆里又怎么会过了不到十二小时就不见了。贝特里奇,这件事没有比你知道得更清楚了。因此,你拿起笔来,先开始写这个故事。”
弗兰克林先生走了已经两个小时。他刚一转身离去,我就走到书桌前动手写这个故事。可我在这儿一直做到现在,依然一无所成。我总算体味到《鲁滨孙漂流记》中的看法了,即“不自量力就轻举妄动是很愚蠢的”。你总还记得,我只是在冒冒失失地答应担当这项工作的前一天,才偶然地翻开这本书的。这不是未卜先知,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