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选择”假说:于是,1871年达尔文便在《人类起源与性的选择》这一著作中,用“性选择”来解释人类体毛的丧失。他认为人类的体毛与孔雀大而无用的尾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并非自然选择的结果,而是性选择使然。也就是说,人类在挑选配偶时,更倾向于体毛弱的这一特征。而男性在择偶时又比女性更看重外表,所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女性体毛会比男性更纤细短小。
但是,达尔文这一假设并未能经受住检验。若仅仅是为了让自己更有性吸引力,就不惜扔掉自带的裘皮大衣,未免有些太得不偿失了。而且,这种靠全身裸露来吸引异性的方式,在生物界同样是见所未见。要风度不要温度,呵呵。
“寄生虫”假说:20世纪初进化论者提出“寄生虫假说”,是指人类失去毛发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有助于减少体表寄生虫的数量。这个假说还可以与达尔文提出的“性选择”完美契合。裸露的皮肤=少寄生虫=我有好基因,对光洁皮肤的偏好就是这样产生的。就减少寄生虫骚扰这一点而言,那些体毛少的人简直占尽了生存优势与生殖优势。于是,人类便慢慢进化成了少体毛的模样。
对于这个假说,很明显的一点就是,为什么人类头部、腋下以及阴部都保留有浓密的毛发。这对“寄生虫假说”的支持者来说,是个较难自圆其说的问题。毕竟这些地方才是最容易受到虫害骚扰的部位。
“水生猿”假说:英国的海生生物学家哈迪(Hardy)于1960年首次提出。他认为在晚中新世或早上新世时期,人类的祖先生活的非洲东北和北部由于海水上涨被淹没了。如此剧烈的变化产生了一个强大的进化压力,这使得古猿很快适应了海中生活,变成了半水生动物——水猿。直到后来海水褪去,陆地重现,海猿才回到陆地逐渐演化为现代人类。
正是在成为水猿的这个过程中,我们的祖先才褪去了会增大阻力的体毛。
这个过程,和其他返回海洋的哺乳类动物类似,例如鲸、海豚等体表就是光洁无毛的。其次,人类保留的头发则可以用“头部露出水面以遮阳”来解释。而且,这个理论还可以解释人体的某些特点。例如人的婴儿不怕水,是天生的泳者。但小猩猩等则相对惧水,且更容易被淹死。
乍一看,水生猿的假说确实犀利又有趣。但是,也有许多地方经不起推敲而受尽了冷眼。首先,与水猿同为半水生的生物,如海獭等就保留了浓密的皮毛。更糟糕的是,这一理论也没有任何化石证据的支持。所以才有人评论道,“同样没有化石证据,外星猿假说可能更具有说服力!”此外,从现有的化石证据看来更是残酷,人类似乎是在几万年前才学会捕鱼的。而在这之前,我们都未曾在食物化石中发现过鱼骨头。所以水生猿假说,并未得到认可。
“穴居猿”假说:这个假说认为,人类祖先曾有段时间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洞穴中,因此无需体毛。而例子则用到了裸鼹鼠,它们的通体无毛是对地下大规模群居生活的适应。由于常年生活在地下,它们的眼睛不但退化到见不到同伴,平时的社会活动也是挤在一起相互取暖。此时,毛发的作用就显得有些多余了。这理论也解释了为什么人类视觉会比其他猿类差,但手指触觉却异常敏感等特征。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相比水生猿假说,穴居猿更加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