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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查汪氏后人的时候偶然发现何孟恒有著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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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何孟恒和他主编的那六本书是否可信呢


IP属地:湖南1楼2022-01-26 22:45回复
    六本书概括起来是回忆录+作品集。作品集除了诗话作者有争论,其它作者无争论,当然可信,何的注释也很珍贵。回忆录,以何的人品,也可信,不信的话找其它资料对比着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1-27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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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聊几句何先生的回忆录,抗战后原南京Z权方面的人比较少发声,尤其是与W关系亲密的人,所以任何这方面的资料都显得十分难得,对于丰富对相关人、事的了解都有很大的意义。不过因为何先生年纪轻,与W接触时还是学生,后来参加工作也不参与密勿,且大部分时间在广州,对南京方面的情况并不清楚,如果抱着了解W或者W政权与军政部分相关内容的话,期望太高,会有些遗憾。另外,和其他回忆录一样,多年后记忆难免模糊甚至颠倒错位,或者无意中被一些参考资料带着走;作为亲人也难免受感情的影响,对一些事情的判断会产生偏差。


      IP属地:河南3楼2022-01-30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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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个小例子,35年W遇C,一般公认是当时对中Y不满的势力所为,但W家人当时即认定是J针对W的暗S行动。几十年后,何先生在书中及其女儿何C光在接受明J采访时仍然倾向这种看法,于是影响到对后面治L过程和Y生的看法十分负面,觉得其中大有猫腻;加上何先生很多地方实际参考的是陈的苦笑L,而对陈的说法又深信不疑,结果陈的一些不确说法反过来又加深或者说似乎坐实了何先生心中的疑惑,出现互相强化的作用。加上背部手S没有成功,多年后又S于背伤的原因,何先生尽管语气比较婉转,但对Y生的不满是显然的。但我们作为第三者,梳理一下治L过程,不难发现Y生的做法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初,大都是正常医L作为,偶有瑕疵,也算不上有意要暗中使坏。下面按照何先生的回忆,粗略描述一下,括号内以注的形式简单说明。


        IP属地:河南4楼2022-01-30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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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被C……司机阿宁到学校找何到中央Y院……何到Y院,称陈G博送W到院(注:受苦笑L有关内容影响,产生陈当时也去Y院的错觉,实际陈留在党部开会)……医生处理左颊创伤,何先生觉得自己肉眼可见子弹,院长刘瑞恒却忙了一个小时没找到子弹,只好匆忙缝上(注:实际是中D后面部肿胀,医生的方案本来就是先清理创口,待消肿后再取子弹)……何先生称一周后汪的德国医生诺尔狩猎回来,一下子就取出了子弹。何先生女儿接受采访时表示诺尔二十分钟就取出来了。对中国医生表示不解。(注:何先生及不少学者,都直接接受苦笑L中陈所称诺尔取出面部子弹的说法,实际诺尔并非外科医生,他长期为W看糖N病肝病等慢性病,召其来主要是担心枪伤可能会引起宿疾恶化(诺尔由褚请傅Z义在绥远找回,非何女士所说西安)。另外,取出面部子弹的也不是何先生不满的刘瑞恒,而是外科主任沈克非,十五分钟完成手术,W家曾送500元红包,沈婉拒后改送一银匾)……出院后到上海,因为认识牛惠霖,通过其结识牛惠生,请其为W手术取背部子弹(注:牛氏兄弟母亲为倪G清,妹妹即倪G珍,因牛家与宋家及S中山的关系,国MT内很多人都与牛氏兄弟相识。汪很早即与两兄弟熟识,不需要介绍(感兴趣可查方君瑛自S时、中山北上发病时、W任院长处理中医条例问题时等的资料)。另外手术主刀者还是牛惠霖非牛惠生)……手术不成功,未取出子弹,何先生对病人手术姿势、手术过程中病人备受痛苦、牛惠生术前饮酒等问题都提出了疑问。(注:当时绝大部分中外医生均不主张取出背部子弹,W在南京住院时,已参与诊断的牛惠霖也持此种主张。W到沪后,牛氏兄弟多次公开表示不主张手术,后在W家一再坚持下,在备受W家信任的诺尔确认手术不会影响宿疾的情况下,牛氏兄弟最终同意手术。手术时,除了牛氏昆仲,诺尔也在现场全程照料。按照媒体的公开报道,陈B君也在现场,并非如何先生所说陈B君不在(何先生本人不在沪,主要是转述在沪照料的父亲何秀峰的说法)。何先生对病人坐着手术的疑惑,采取这种姿势,主要是因为子弹在背部,让病人坐着伏在桌子上,目的使肋骨、肌肉张开,便于手术。至于手术中让W倍感痛苦,主要与麻醉药剂量有关,因W长期患有多种慢性病,医生没敢用大剂量的麻醉药,牛氏所在的骨科医院注射了普鲁卡因,诺尔注射了另一种麻醉药,因为剂量原因,麻醉效果不理想,W在手术时备觉痛楚。术前饮酒的不是牛惠生,是牛惠霖,牛因某些原因,很早就染上酒瘾,大概手术前喝了一杯酒。这应该是其长期习惯,W手术失败主要并非饮了一杯酒造成的,但此举动确实给何先生造成了恶劣印象。)


          IP属地:河南5楼2022-01-30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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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何先生的回忆录,常想起陶H生的高T事件那本书,都是后人写亲人(何先生的书是写自己的一生,这里只指其写W等的部分),非常有意思的对比。何先生或许年纪大了或许查资料不方便,书中会有一些查查当时的公开出版物即可避免的小错误;尽管何先生用词十分委婉,还是看得出其感情与立场。陶先生则虽不像其兄弟陶J生那样是历史专业出身,大概家庭熏陶,在他要做的部分,做的像模像样,台、美多方查找资料,就其展示给读者的部分来说,做的不错。但是身为人子,难免为尊者讳,对父亲不利的资料涉及的方面,都避而不谈(作为儿子大概也不好下笔),将另一面的陶○圣完全隐藏了起来。


            IP属地:河南6楼2022-01-30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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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一点:何孟恒的文史功底一般,又不大懂诗,所以曼昭《南社诗话》何抄本有一些自以为是的“改正”,其实大多都是把对的改错了。
              例如《诗话》中引录朱执信的一首古体诗,中有“水流还朝宗,叶落还肥根。来年春三月,伫看万木繁”之句,何氏以为“繁”字不押韵,擅改为“荣”,殊不知“根”、“繁”同属平水韵“十三元”,完全没有问题,“荣”字反而不押韵;又如《诗话》中提到“虞山黄人摩西”,何氏便臆断为“黄人”二字互乙,径改为“虞山人黄摩西”,殊不知“黄人”为南社社友名,字摩西;又如“前年广西建义”,何氏又臆断“建”为“起”字形近而讹,径改为“前年广西起义”,而不知“建义”本就有“兴义军”、“举义旗”之意。又如《诗话》评论陶渊明诗“极真率”,何氏改为“极直率”,也是莫名其妙。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IP属地:天津7楼2022-04-14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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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上好几篇文章都这么说,我只截图了一篇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07-14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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