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药山游山,道吾、云岩侍立次。师指按山上枯荣二树,问道吾曰:
「枯者是,荣者是?」
吾曰:「荣者是。」
师曰:「灼然一切处,光明灿烂去。」
又问云岩:「枯者是,荣者是?」
岩曰:「枯者是。」
师曰:「灼然一切处,放教枯淡去。」
高沙弥忽至,师曰:「枯者是,荣者是?」
弥曰:「枯者从他枯,荣者从他荣。」
师顾道吾、云岩曰:「不是,不是。」
这个公案让我想起师父当初和我说起师公的一些片段,师父说卢师公一生无有妻儿,亦无徒弟,直到后来遇见了师父,如果不遇见师父,师公就会带着师门这些归隐与道观终老而带走了。师父说,其实这也是没有关系的,这些法,本来就一直存在着,哪怕宗脉传承断绝了,日后依然还是会有人重新发现而传承开来。师公的行履就是云岩所说的:“枯的好。”最终云岩一生也是独自一人终老于山林,也就是药山惟俨禅师所说的:“放教枯淡去。”
而到了师父这里,早已经桃李满天下,也就是道悟的:“荣的好。”道悟后来大开药山惟俨禅风,也就是药山所说的:“光明灿烂去”。
而高沙弥的回答是“枯者从他枯,荣者从他荣。”,枯由它枯,荣由它荣,药山却回头对道悟和云岩说:“不是,不是。”当真不是?不是什么?为何否定高沙弥?
“灼然一切处”。
「枯者是,荣者是?」
吾曰:「荣者是。」
师曰:「灼然一切处,光明灿烂去。」
又问云岩:「枯者是,荣者是?」
岩曰:「枯者是。」
师曰:「灼然一切处,放教枯淡去。」
高沙弥忽至,师曰:「枯者是,荣者是?」
弥曰:「枯者从他枯,荣者从他荣。」
师顾道吾、云岩曰:「不是,不是。」
这个公案让我想起师父当初和我说起师公的一些片段,师父说卢师公一生无有妻儿,亦无徒弟,直到后来遇见了师父,如果不遇见师父,师公就会带着师门这些归隐与道观终老而带走了。师父说,其实这也是没有关系的,这些法,本来就一直存在着,哪怕宗脉传承断绝了,日后依然还是会有人重新发现而传承开来。师公的行履就是云岩所说的:“枯的好。”最终云岩一生也是独自一人终老于山林,也就是药山惟俨禅师所说的:“放教枯淡去。”
而到了师父这里,早已经桃李满天下,也就是道悟的:“荣的好。”道悟后来大开药山惟俨禅风,也就是药山所说的:“光明灿烂去”。
而高沙弥的回答是“枯者从他枯,荣者从他荣。”,枯由它枯,荣由它荣,药山却回头对道悟和云岩说:“不是,不是。”当真不是?不是什么?为何否定高沙弥?
“灼然一切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