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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个人散文随笔 2.雨中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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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个人公众号 我的乡与乡】
写西湖的人太多了,比比皆是,且大都是绝美的文章。曾多次笔头一颤,也想写写自己所认知的西湖,无奈总是不知从何话起,但我与西湖总是避不开的,索性就谈一谈我生活中的俗事,就当是自己的一个乐趣吧。
江南的风景,总是给人一种旧梦重温的感觉,哪怕是不曾到过南方的人,总也会有一种意象,好若是一个古镇曾驻足过,或这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湖。
初识西湖,大概源于家中的一罐茶叶。几笔波浪下映着三潭印月的倒影,远处的山上矗立着雷峰塔,似一个西湖的缩影。茶叶是一位长辈带来的,而父亲是极少喝茶叶的人,所以那罐茶叶在茶几上留存了很久,每日见它只觉得这景象实在熟悉,久而久之,竟烂熟于心,以至于第一次见到西湖,远看到雷峰塔时,诧异的自言自语道:雷峰塔不是在山上?
人生海海。这已是我在杭州的第五个年头,五年来,去西湖的总数我已数不清了,但是去的次数是越来越少的,加上今年的新冠疫情影响,上次游西湖,还是去年冬日。时令已到了夏至,杭州的雨是整日下个不停,真是让人闷得慌!周末吃罢午饭后,已是下午三点了,向窗外望去,雨也小了一点,其实心中早就打起了小算盘,何不去西湖看看?
临近端午,小区前方的河道里,早已有很多龙舟队在为比赛做着准备。借着窗外传来的锣鼓和吆喝声,我便和晓M说道,要不要去看看划龙舟?她看了看窗外,随口答道,你去吧,我在家里看书了。向上级稍作请示后,我顺手拿上了车钥匙,一手提上了垃圾袋,轻轻的关上门便下楼去了。
龙舟定是要看的,在河边逗留了片刻后,总是觉得阴雨天一人前去湖边略显凄凉,且要是此时湖上的风光不与四时同,只被我一人瞧见了去,岂不是可惜?我便再次给晓M打了电话,问道是否要去西湖一游?可惜啊,她还是没能见到那接天莲叶无穷碧而又朦胧的西湖。
从住处驱车前往湖畔,常走的路线,我都会选则绕着西溪湿地南侧,转到灵隐路,再前往孤山北路,约四十分钟的路程,我便又一次来到了西湖旁。西湖的夏日老是热蓬蓬的,水像沸着一般,只有下雨的时候,才会有一丝凉意。孤山公园旁,是除了曲院荷风外最好的赏荷去处了。停好车,撑起雨伞,我慢慢向湖边走去。
雨让西湖变得灰沉沉的,那密密层层的荷叶铺展开去,像似与天相连接,一片无边无际的青翠碧绿。雨,像从空中摔落下来,打在水面上,溅起个个水花,而那些落入荷叶中的雨滴,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
愈在此时,我越觉得西湖是难得的安静。我见过春天的西湖,正像是大诗人苏轼描述的那样,湖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益奇。这样的景色怎不会吸引大批的人前来游玩呢?六月,并不是好时候,没有花,没有雪,没有春光,也没有秋意,有的是满湖烟雨,山光水色,是一片迷蒙。像是隔着白纱看西湖,缥缈、空灵又朦胧。再加上这嘈嘈的雨声,越大,反让人觉得平静,静的只有这雨声。
当然,西湖有的不仅是随处可见的诗情画意,也有着更多的承载。她静静地看着树下闲坐的人、湖边散步的人、前来赏景的人,以及那个做梦的人。西湖给赏得到景的人以画,给闻得到香的人以香,给听得到雨的人以雨,给触得到心痛的人以情和忧伤,也陪游逛的人将时光消磨。哪怕是手拉着手在阳光下爱着的人,西湖也会伴着他们在柳浪下漫步,从清晨到傍晚,从花开到花合,直到黑暗迷昏了星空,青春依然醒着。
我游西湖,大多都是走马观花。初到杭州时,每次前来都是绕上一大圈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去,甚至在几年以前,还朋友圈发文说道: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是啊,三面群山环抱中的湖面,汪汪一碧,水平如镜,一幅格调清新的山水画图展现眼前,谁人不会不由发出对西湖风光的赞美呢?
夜幕垂垂地下来时,大小船上都亮起了灯,黯淡的水光,映着船上散落的灯光,像梦一般;岸边柳树上,蝉又迫切的鸣了起来;雨夜又这样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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