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琉光离开后，他将画像撕了。
画中人物都是一个模样:浅紫色的双眸，深紫色的双眸，一眼看不到底的黑色泉眼涌出暮色浸染的水流。
很长一段时间，鸣幽着迷般地凝视夜琉光，他含住爱人散下的长发，夜琉光回应他一个同样温度的吻。鸣幽白皙的颈项扬起，尽可能地把呻吟声收拢入喉。
鸣幽把夜琉光按在沙发上，花半个小时或者三个小时来描摹他身上的每一道光影，衣褶细致入微。夜琉光安静地坐下，等鸣幽把他摆弄完了就去买菜，还不忘给鸣幽带新的颜料罐。
"拥抱我。”
于是碎散的纸片都环绕鸣幽转动，几欲将他窒息。他跪下来，身体盘伏不起。
虔诚如朝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