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大概是这些天太累了,没能控制住情绪。
徐知岁摇头说:“没关系,我愿意听你倾诉的。说出来,心里就不那么难过了。”
祁燃垂眸不语。他有一个小习惯,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当他心里有事的时候手里总会无意识地攥着什么,有时是钥匙,有时是他的耳机。
而现在,护士留下的、放在茶几上的签字笔被他紧紧握在手里,笔盖打开又阖上,不停反复。
徐知岁担心他会胡思乱想,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试图讲些班上的趣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对了,板报评比结果出来了,我们班拿了一等奖。老孙开心的不得了,到处和别的班主任炫耀,还把奖状贴在了门口最显然的位置,巴不得别人看见。他还说等你回去,要请我们吃肯德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