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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渊浅】近墨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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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年看的三生,一开剧即见墨渊,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坚定站墨白!!!墨对白,渊对浅,师父是夫,十七是妻,天造地设啊!
师父那么好一个人,会弹琴,生日送酒,能打又护内,不会扣眼珠子,除了不会甜言蜜语什么都好,为什么十七选夜华不选师父?我不李姐……要是师父早点表白,整部三生就不一样了。真是,看得屏幕前的我能抠出抱枕里的棉花……愤怒、悲痛、不甘,不知道怎么看完整部剧的。没留什么泪,但是心疼的要死。以前以为小说里是骗人的,现在才知道原来心真的会痛,伤心却哭不出来,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比哭出来还难受。
o(╥﹏╥)o虐的我肝肠寸断。敢情我看的是别人怎么把师父的小十七挖走?!
我拒绝!!!
冲动之下决定写一篇文,圆心中一个墨白梦。
本文主cp墨白,绝对HE,微虐,更不定期,但是绝不弃坑。接剧版结尾。


IP属地:广西1楼2022-07-04 15:30回复
    今晚上文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7-04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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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在那些老神仙们还年少轻狂那会儿,四海八荒还一切太平,至少表面上如此。那是一段在他们的仙生中比较安逸的时光了。
      父神、母神尚在,他们在水沼泽中学艺,没有权术纷争,没有生灵涂炭。
      说是学艺,但想必真正学到东西的也没几人。
      除了仙法,什么天道至义之类的实是太过无趣,可能也与夫子们平板的声调有关系。特别是那位教授玄理的夫子,讲话一点起伏都没有,枯燥乏味至极。据东华所言,别的夫子讲课时他尚能闷头大睡,但这位教玄理的夫子的声音平板到叫他睡不着觉,吵人又闹心。
      所以,当听闻玄理课要换一个夫子时,他们都是高兴的。
      巳牌时分,新夫子准时到来了。学堂内的众人,目光尽皆投向了门口。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云雾,飘飘然游进学堂。
      嗯?云雾?众人的眼神又期待转为愕然。怎么夫子是一团云雾?白茫茫的一片?确定不是来戏耍他们的?
      一脸板正的墨渊率先反应过来,皱起剑眉开口了:“夫子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咦?众人在细细看去,朦朦胧胧的云雾之中,确是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却不知是男是女。
      朦胧之中飘出一句话:“吾不便示人。”嗓音干净澄澈,不染纤尘,如涓涓细流,环珮水声,十分好听。只是这声音空无外物,仿佛不是来自这世间。闻得此声,仍是不能辨出男女来。
      东华懒懒地单手支额,开始考虑这位夫子上课时他要不要睡觉。如此悦耳之音,不听实是可惜。
      “为何不能示人?夫子神神秘秘,故弄玄虚,难不成有什么要瞒着我们?”此时,**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众人纷纷从愣怔中回过神。对啊!这么神神道道的,难不成是心里有鬼?难道这位夫子奇丑无比?或者是被下了什么禁忌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什么人在戏弄他们?不对,那些个夫子们哪有闲情来捉弄他们?
      那位新夫子却未答**的诘问,只道:“你们只需知道,从今日起,我便是你们的玄理课夫子。”
      “既然夫子不愿现身,那便只请问,夫子何名?”白止问到。
      “雪净衣。
      “可称吾为净衣。”


      IP属地:广西3楼2022-07-04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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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2-07-04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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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一下:因为吧里不能说sw这两个字,所以用**替代。本文中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是在序章中一笔带过。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7-04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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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再更一章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7-0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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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里有新文啦!!!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7-04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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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这么觉得!!!!!!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7-04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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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沼泽中从此多了一位有趣的夫子,雪净衣的玄理课像他(用他可能不太准确,我们姑且算是“他”)本人一样吸引人,晦涩难懂的玄理在他口中化作一个个动听的音符,且十分通俗易懂。不出几日,学堂众人的领悟能力提高了不少,对玄理课也积极了起来。
                  只不过他们依旧好奇,这位神秘夫子的真面目。时不时便有几个同窗试图拨开那团云雾,却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他们尝试过用烈风吹拂之类的办法,但那云雾像是永远不会消散,风吹不动,刀枪不入,水火难侵,仿佛是净衣的一部分。
                  渐渐地,他们也都习惯了讲台上的夫子藏匿在云雾之中,只用身影授课。
                  连父神和母神都默许了,他们还能多说什么呢。
                  也许只是这个奇怪的夫子喜欢这么授课吧。
                  折颜揉了揉酸疼的胳膊,瞥了一眼身边同样被罚的白止,继续抄写经文。
                  两人都十分后悔,早知道就不提出这种脑抽的比试了。真是的,为什么要比谁先拨开夫子的云雾啊,有了这么多失败的前车之鉴还不够吗?白止暗想,下次同折颜争凝裳的时候,可别再比这种费胳膊的玩意儿了。虽然净衣不会像其他夫子一样直接抄起戒尺,但是这几篇经文已经足够磨人了。
                  其他同窗们正在享受难得的课余时光。
                  “凝裳,你还真是厉害,能让白止和折颜甘愿为你受罚。”一名同窗感叹道。
                  凝裳淡淡地看了一眼两人,没有说话。
                  “但是我觉着,他们两个没有墨渊一半儿好。”瑶光挑了挑眉,目光也朝墨渊扫去。
                  “好是好,就是太没情趣了些。”**道。
                  立马就有人不服:“说到没情趣,白止木讷得可以,一张脸也忒严肃了,跟那些夫子们似的。”
                  “就是,墨渊那是处事不惊。”
                  她们谈论的声音并不大,正好可以让那头奋笔疾书的白止和折颜听到。
                  白止握笔的手抖了一下,一片潮红爬上两颊。为什么墨渊叫镇定,而他便叫木讷没情趣?喂喂,不能因为墨渊那张小白脸区别对待啊!
                  “还有折颜,天天就知道照顾他那宝贝梧桐,对课业一点也不上心。”
                  “墨渊可好多了,夫子授课时从不分心。”
                  折颜握笔的手也抖了一抖,忍不住开口道:“哎哎,打住打住!你们夸墨渊不要带上我俩。”
                  “难道白止不是太板正么?以后娶妻了,怎会懂妻子的心思。”
                  “我不是!我……”白止不善言辞,不知该如何反驳。
                  角落里一直默默看戏的东华缓缓补刀:“确实啊确实。”一贯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止终于憋出一句话:“要说水沼泽中最板正的,可算墨渊与东华!”
                  “墨渊是沉稳!”
                  “东华是高冷!”
                  “连折颜也有几分情趣,至少会笑两下。”
                  白止彻底无语。行吧,他认清现实了,长得好看的人会得到宽容,即便再怎么没有情趣、不近美色。他蘸了蘸墨,继续抄他的经文,不想再理这帮色令智昏的同窗。
                  临近上课,谈论声渐渐平息,众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夫子的到来。
                  仍然有人在小声讨论:“可惜就是不近女色……”
                  “说不定呢?”
                  白止幽幽开口:“有朝一日我要做他们的老丈人……”到时候他就把他们的媳妇叫回娘家,看看这几个不近女色不染尘俗的神仙怎么求他……今天他快要被气死了。
                  此时。
                  心中只有天下苍生的墨渊毫不在意:“哦。”
                  对任何人或事都不感兴趣的东华不屑一顾:“嘁。”
                  现在只想追到凝裳的折颜不以为然:“你想多了。”


                  IP属地:广西10楼2022-07-0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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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2-07-08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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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了等更新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07-09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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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月是真的没有时间码字了等我有空了再上文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7-13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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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得越久,他们便越发地喜欢雪净衣。其实这位夫子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清冷,虽说他情趣高雅,不堕尘世,但也极富感情。风花雪月,曲水流觞,阅籍品茶,赏花饮酒,净衣无一不通。
                          水沼泽中的生活变得有趣起来。
                          春去秋来,气象更迭,须臾一万年。
                          一万年,对于神仙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净衣就这么看着,看着这些小家伙们长大。是啊,在他眼里,他们不就是一群孩子吗。
                          古朴素雅的卧房之中,净衣倚在窗边,漫不经心地拾捡着吹落在窗沿的花瓣,目光却落在了远处的学生们身上。他轻叹了一口气,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茶杯,浅抿了一口。茶水刚入口,他便尝出是折颜的手艺。
                          一如既往地难喝。
                          净衣放下茶盏,觉着身为一个夫子,不能只教书。比如折颜煮茶的功夫,是该好好教导教导。
                          柔软和煦的微风抚过大地,万物复苏,花木向阳。学堂紧挨的的那座山上有一条小溪,傍着一小片草地,草地上随意地散着几块略显平整的岩石,几株林木环绕在周围,其中还有两三颗桃树,枝上的桃花正开得烂漫。
                          只是树下的一团云雾显得有些违和。
                          “夫子,你能不能把云雾撤了?这样很煞风景啊。”折颜对坐在桃树下一块大石上的夫子道。
                          “不能。”净衣的回答十分干脆。
                          净衣抿了一口茶。
                          “夫子,怎样?”折颜急急地问道。
                          “……难喝。”净衣放下茶盏,“我教给你的茶艺都白学了么?”
                          “哎呀夫子我是真的不适合煮茶。再说了,茶那么淡有什么滋味。且等着,我去拿一样好东西给你。”话音未落,折颜就不见了踪影。
                          净衣对折颜的“好东西”不太抱什么希望,转而把目光投到了其他人身上。东华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闭目养神,对溪边寻趣的白止、凝裳等人全然没有加入的意思。
                          “夫子,您找我?”有人唤他。
                          净衣转过身来,墨渊正一袭白衣立在旁边。
                          净衣道:“听母神说,你精通音律,当年一曲《击鼓》震啸山川,可是真的?”
                          墨渊回道:“略懂一二。”
                          净衣点点头,说道:“足够了。我有意授你一曲,你以为如何?”
                          “自然乐意。”
                          “那好。不过我们需要换个地方。”
                          净衣淡淡地一挥手,周围的场景变化,再一挥手,一张琴立时出现,浮在半空。这张琴琴身匀长,线条流畅,列弦齐整,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好琴!”墨渊惊叹道,“夫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一位小兄弟送的。”净衣隐在云雾中的脸上升起一抹笑意,轻声道:“那真是一个可爱的家伙。”
                          “夫子,您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开始吧。”
                          净衣伸出被云雾包裹的双手,轻轻拨动了琴弦。“铮……”第一根弦微微颤动,发出悠扬的吟唱。接着,净衣的十指在琴的根根细弦上游刃有余地伸缩拨弄,缠绵婉转的琴曲自他的指尖流淌而出,长流不尽,蜿蜒绵绵,如诉如歌,每一音都远远地散开去,使得六七片花瓣随曲音飞舞,无风自起,余香若隐。最后一音奏毕,墨渊竟听得痴了,仍沉浸在半空余音中。想来“余音绕梁”所述,不过如此。
                          “可悟到了什么?”净衣道。
                          “琴音悠远,缠绵悱恻,犹如思念之情绵绵不尽,应是表达情思之曲。”墨渊方才回过神来,说道,“夫子,此曲可有名字?”
                          净衣轻轻地道:“此曲,名曰《凤求凰》。”
                          墨渊正欲开口,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
                          “夫子!”折颜兴冲冲地喊道,“夫子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害得我差点找不着了!”
                          净衣只得无奈地对墨渊道:“这是曲谱,你且先拿去练习。有不解之处再来我的院落找我。”语毕幻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墨渊。
                          墨渊接过,身形消失在原地。
                          “哎!墨渊你怎么走了?有好东西啊!”
                          “到底是什么?”净衣道。
                          折颜拎出一个深色的壶来,递到净衣面前:“夫子您尝尝。”
                          掀开壶口的红布,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是酒?”
                          “没错,夫子您快尝尝。这个一定比那茶水强多了!”
                          迎着折颜期待的眼神,净衣倾倒出一小口,酒流入口中,醇厚的味道顿时盈满口齿。一口酒入喉,微微有些灼热,口中仍留有香气。
                          “夫子,感觉如何?”折颜一脸得意。
                          “尚可。”净衣淡淡地评价道,“还可以酿得更好。”顿了一下,又道:“这酒名唤什么?”
                          “这是我用桃花花瓣配合制成的,因而叫做‘桃花醉’。”
                          琴声自净衣的院落传出,弹的正是《凤求凰》。一曲已毕,净衣点点头。
                          “很好。这曲子你已练成了。”
                          “可是夫子,这曲《凤求凰》将来我也用不上啊。”墨渊不解。
                          “会用上的。只是还没到时候。”净衣隐在云雾中扬起嘴角,“再说了,只做有用的事,不是太没意思了吗?”
                          净衣拿起一壶桃花醉喝了一口。经过他的改进和折颜的不懈努力,折颜已把这酒做得完美,手艺也日益精进。他无奈地想,看来这家伙是真的不适合茶道。也好,那就去酿酒吧。
                          夏日炎炎,一节仙法课之后,众人口干舌燥,许多人都伏在桌案上恹恹的。
                          下一节是玄理课。净衣进门看到这景象,似乎毫不惊讶,一翻手,每人面前都出现了一碗清爽可口的莲子羹。
                          “吃吧,待会儿上课时精神些。”
                          学堂内一阵欢呼。
                          那一日,每人口中都残存着冰冰凉凉的淡甜和清清爽爽的清香。
                          一日玄理课过后,瑶光问雪净衣:“夫子,您是不是无所不通?”
                          出乎众人的意料,净衣毫不谦虚:“嗯,也可以这么说。”
                          “那夫子可会作诗?”一人又问。
                          “会的。”
                          “那么……夫子可否赠我们一首诗?”
                          “为何?”
                          “呃,这个……也不为了什么。夫子,您是一位好夫子,我们想得到夫子的诗作。以后我们学成出师,也有个纪念。”
                          说到此处,众人的脸上皆有不舍之色。
                          “……好。”
                          又是一个万年。
                          又是一节平常的玄理课。
                          只是一点不一样。
                          云雾飘进学堂时,没有授课,只用平时不变的清冷语调说话了。
                          “今日我要走了。”
                          一片寂静。然后——
                          “为什么?!”
                          “夫子您不能走!”
                          “是不是我们惹您生气了?我们一定改!”
                          云雾中朦胧的人影竖起一根手指,抵到唇边。
                          “嘘……不要说话。”
                          像是有魔力一般,他们都安静下来。
                          “今天我是来告别的。再见了。哦……不,也许还会再见呢。”
                          云雾缓缓飘出了学堂,就像当初缓缓飘进来一样。而后忽然停住了。
                          “那首诗,在我的院落的桌上。”
                          最后,雪净衣走了。他们最敬爱的夫子走了。那个披着云雾面具的夫子走了,那个教授有趣的玄理课的夫子走了,那个弹《凤求凰》的夫子走了,那个给他们吃莲子羹的夫子走了。
                          只留下几张白纸与几行黑字。
                          ……
                          神魔大战,**陨落。
                          昔日的他们皆已长成一方之主。
                          那时雪净衣的几行诗仍历历在目。那是一首专门留给墨渊、东华和折颜的。
                          “白宣初染墨,青衣始沾绯。
                          点绛念紫辰,着玄思素人。
                          仙凡同行路,神魔共归途。
                          待到水穷处,自有他人助。”


                          IP属地:广西15楼2022-07-16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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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2-07-16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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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我明明分隔开了,这一段段的还是会连在一起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2-07-16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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