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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14=同人翻译=破镜(赤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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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这里是23年刚入黑篮坑的新人,本命赤绿翻译了一篇英文同人,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lofter ID Tenyears,欢迎来找我玩~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1-14 14:28回复
    赤绿|破镜
    Open Hands
    作者:ewagan
    概要:
    那时他对两件事情深信不疑。一是晨间占卜,将「运势」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掌控在手的唯一方法。
    二是赤司的绝对胜利。
    配对:赤司征十郎/绿间真太郎
    标签:后日谈
    发表时间:2017年3月
    *原注:
    标题取自Ingrid Michaelson的同名歌曲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1-14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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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站捕捉到月台另一端的赤色发丝时,绿间以为自己因过度疲劳生出了幻觉。他开始幻想了,为那张最近找到的、帝光时期的相片,照在一切分崩离析之前。
      然而,踱向楼梯的脚步稀落了人群,他看清了,证实了,那确实是赤司征十郎。对方也望见他,正向他停伫的地点走来,两人间的距离缩短到不足一米。
      共享的回忆横亘在中间,沉甸甸的,是这些年岁移不开的重量。绿间站在月台上,注视着赤司。他想着,怎么过了这么多年,面对赤司的依旧是十三岁时不自在的自己,仅有的长处只剩篮球上的天赋和将「尽人事」贯彻到底的才能。
      但他早已不是十三岁了,他也不再打篮球。激情容易褪却,心同样难以捉摸。对于后者,绿间觉得自己增长了年岁,能更好地控制情绪,于是他向赤司颔首致意。他不再像十四岁那样赤诚地爱慕某人,爱到自我厌弃,也不再像十六岁那般倦怠,虽仍抱有碎镜重圆的些许幻想。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将它们托付给了时间和旧情。赤司的头发长了些,向后梳着,更符合财阀继承人的模样。绿间知道自己看上去很疲惫,在赤司眼中依旧和十三岁差不多,只是高了些,身材更匀称,没那么像竹竿。只是,他不再用绷带缠绕左手,也不再爱赤司征十郎。
      "绿间。"赤司的神情有探究的意味。绿间又想起他已经忘记的事情,抑或选择忘记的事情。曾经,听到赤司呼唤他的姓名,他的心会在胸膛中砰砰地跳动,他会禁不住地屏住呼吸,再缓缓地、轻柔地呼出来。
      "赤司。"很熟悉的音节,尝起来却是陌生的。自从他们分道扬镳,这是绿间数年来没有机会称呼的姓氏。
      "近来如何?"赤司礼节性地问到。
      "还不错。你呢?"他知道自己的肩膀僵硬着,也清楚赤司能看出来。
      "很忙。很累。"绿间惊讶于他的坦诚。赤司几乎从不袒露自己的弱点,即使在他们相识的幼年。
      "我听说你的生意兴隆。"
      "还不错吧。"绿间闻言又看向他,更仔细地打量。赤司依旧是国中时期难以触及的样子,那种疏离感在高中更甚。然而,绿间能从他脸上看出过去十年留下的印记。他的下颌线更加硬朗,眼周有着疲惫的淡痕。赤司阻截了他探究的目光。绿间移开视线,专注起预示着火车将至的呼啸风声。
      "绿间。"
      "怎么?"
      "和我共进晚餐吧。"意料之外的邀请。绿间转向他,眉毛因惊讶微微扬起。赤司只是迎上他的目光,神情一如既往地难以捉摸。
      "今天吗?"绿间的耳边响起火车进站的尖锐哨声。
      "你不忙的话,就今天。今晚。"赤司颔首。火车轰鸣着驶来,伴着刺耳的刹车声,停下了。
      绿间在回应前犹豫了:"我应该能来。"
      赤司无言的微笑在他心上扎了孔。绿间没想到会这么疼。
      "那么,走吗?"赤司开口,意指眼前的车厢。绿间点点头,跟上了他。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1-14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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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需要慎重地对待。用餐期间,绿间在与赤司相谈时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他的印象里,赤司是理想化的,是被追逐的对象。他是篮球部队长,是学生会主席,是模范学生。除此之外,他在钢琴和小提琴上造诣匪浅。
        那时,绿间对两件事情深信不疑。一是晨间占卜,将「运势」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掌控在手的唯一方法。
        二是赤司的绝对胜利。
        但那时的赤司并不是完美的,现在也一样。旧日的习惯难以抹除,赤司的指尖依旧会在焦虑时敲击顺手的任何器物的表面。绿间为两人倒茶时,敲击停止了。赤司将手收回肘下,藏了起来。绿间意图询问,因为赤司从不会这么轻易地流露出脆弱。但是,他止住了疑问,将话语权让给了赤司。
        "工作怎么样?"赤司开口。绿间确信他这些年来一直追踪着自己的职业动向,但他还是满足了赤司的兴致,告知了自己在医院的驻留时长,当下的职位,以及一个出国进修的机会,如果他选择接受的话。
        "那会对你的职业发展很有利。"赤司评价到。他端着茶杯,指尖缓慢地勾画着边沿。
        "应该吧,但我还没决定。"绿间回应。他差点就表示赞同了,但最终没能说出口。他们各自的餐点在此刻端上来,话题沉重地悬在半空。
        "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告诉我。"赤司最终说。他拾起筷子,开始用餐。夜晚的后半程在讨论当下的政治气候和时事新闻中度过了。
        临别时,赤司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令他停下了脚步。
        "我们改天还能一起吃晚餐吗?"赤司问他。绿间被这个邀请惊到了,但他没什么理由拒绝。
        "当然。"绿间的回答很僵硬,很不自然,但他是认真的。他短暂地犹豫了一下,伸手调整围巾,试图藏起自己的不自在:"晚安,赤司。"
        "晚安。"赤司向他颔首致意。两人分别了。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1-14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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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与距离使放手容易了许多。从高中到大学,绿间逐渐和许多人失去了联系。他仍时不时地收到黄濑传来的简讯,但青峰和紫原都不是会主动联络他的人,他也没抱过期望。桃井有时候会给他打电话。他和黑子每年依旧会交换新年贺词,偶有信件往来。只有高尾时常联系他,会隔周发来慰问,确保他没有死于过度疲劳。
          在某个时间点,他也和赤司失去了联系。绿间对此不太意外。他的日子被永无止尽的工作和见缝插针的睡眠填满,没有念旧的空隙。
          但有时候,当他有喘息的余地时,绿间禁不住地想起以前,想起曾经的自己。和赤司的重逢令他忆起许多已被遗忘的往事,或是选择遗忘的往事。
          绿间很难将报纸上的赤司征十郎和记忆中的少年联系起来,和自己共进晚餐的男人也不像他。不过,以不同的面貌示人毕竟是人的天性。即使在帝光时期,赤司也从来不只有一副面貌。赤司征十郎和赤司不同。赤司会在篮球训练结束后长时间地下将棋。
          他现在想起来了,空荡荡的教室里浮着朦胧的日光,赤司看向他的神情似乎「意味着」什么。他想起赤司如何微微地笑起来,只向着他。然后,他疑虑起自己的记忆是否都染上了私情,变得不再可靠。
          (他忘不了,他又一次败给赤司时,对方居高临下、无动于衷的神情,如何将他的情感击溃一地。)
          (但他也忘不了,当他站在球场上,数年来第一次望见他们在帝光时期失去的、原来那个赤司时,宽慰如何席卷了他。)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1-14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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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医院驻留的第二年,某一天,绿间想起他在帝光的最后一年。在巡视病房和一篇接着一篇地写报告的空隙,不知什么令他思索起自己什么时候改变了,他们什么时候变了这么多。
            他想起赤司。他们已经有三年没说过话,四年没见过面了。他最后一次收到赤司的联络是新年的问候,无可挑剔的笔迹预祝他一年都好。他回信了,以同样礼貌而疏离的语气。
            他起草了一封信,但很难写下去。他一向不愿表现得很感性,但压在心头的某些事物比他想象得要沉,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掌握言语的诀窍的一直是黑子,绿间当下难以找到合适的语言。他对此感到挫败。他放弃了,转而记录下自己的思绪。
            「赤司,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回到你当上队长之前,回到青峰改变之前,回到我们都改变之前。
            「我们回去吧,回到曾经的我们。回到青峰还经常笑的时候,回到黑子看上去还不像背负了整个世界,回到黄濑的眼神露出冷嘲之前,回到桃井神色迷茫之前,回到紫原的淡漠压倒一切之前。
            「那一年我们输了这么多,虽然我们一直在赢。」
            他没有写完,就将信滑进了信封,夹进一本旧教材里。这是他决定保留的遗憾。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3-01-14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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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第二顿晚餐,约在市中心的一家餐馆。
              "我没想到你开始吸烟了。"绿间评价到。他注视着赤司点燃香烟。
              赤司回应式的微笑有几丝讥讽与苦涩:"我也没想到。可能我这些年也养成了一些坏习惯吧。"绿间闻言扬起了眉毛。赤司微不可查地耸了耸肩。
              "我打算戒掉,你知道的。"赤司道,一边在烟灰缸的边缘轻敲着。他几乎没吸几口。绿间思索着,他这么做只是想看着点燃的东西烧起来,还是在借此掩饰焦虑的旧习。
              "你会尝试吸烟,我已经很惊讶了。"绿间推了推眼镜,让它更贴合地架着。赤司看过来,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只是为了度过糟糕的日子罢了。"他低声自语,捻灭了香烟。赤司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即将到来的、前往欧洲的商务旅行上,两人就此聊了一段时间。
              "你决定了吗?"在聊天的间隙,赤司问到。
              绿间犹豫了。没有不接受机会的道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应答。"快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赤司投来的目光仿佛能望进他的思绪,看透他迟疑的缘由。但赤司只是点了点头。
              "做重大决定前是该好好想想。"他选择这么说。突然,他站了起来。"来。跟我走走。"比起邀请,听上去更像命令。但绿间还是跟从了他,将餐馆抛在了身后。
              他们沿着鸭川*散步,手插在口袋里,听风声吹拂。所有的河流都流向大海。绿间兀地想起一位先生曾经说过,河流如同大地的动脉,流经哪里,哪里就绽放生命。
              他思索着,人们是否也如河流一般,终将在某地重逢。
              绿间曾经对两件事情深信不疑。
              最后,它们都背叛了他。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1-14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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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漫长的下午,想起手中将棋的触感,想起一次又一次的败绩,想起赤司修长的手,轻松的微笑,他们的沉默不语和无所不谈。他让这些记忆流逝了,像他松开许多事物那样。他那时候是不一样的,虽然他并没有改变多少。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让岁月的洪流裹挟而去,涌上来的是新的记忆,新的历程。他不愿回忆苦痛,但当赤司那样向他颔首时,如同在他的心上扎孔。
                他也忘记了这件事:永远的败绩,即使付诸一切也无法与赤司的胜利相匹敌。「尽人事以待天命。」于此,绿间时常觉得自己是否缺失了什么,以至于尽了最大的努力,赤司也永远在顶峰俯视着他。
                如今,他们都不是从前的自己了。绿间不再相信幸运物和晨间占卜。当他在急诊室争分夺秒地抢救时,当他在生病的孩童们安静的病房里穿行时,当他双手颤抖着,对现状无能为力时,幸运物帮不上什么忙。当他看着一个比他妹妹还年轻的女孩对他笑,告诉他没关系,她并不想活太久时,幸运物更不管用了。
                当他站在病房里,漫溢的哀恸香薰一般地渗进他的衣物,面对着深陷丧子之痛、难抑泪水的母亲,幸运物没有任何用处。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01-14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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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毕业时,绿间收到了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和他预想的一样。考试结束的后一周,赤司在茶歇时向他道贺。在父亲的指示下,赤司只在周末来到东京。
                  "绿间,你相信无条件的爱吗?"似乎是无心之问。但绿间很清楚,赤司抛出重要提问时几乎不带任何铺垫,令它们相当容易被忽略。
                  他给赤司添茶时依旧思考着自己的回答。经过和母亲数年的练习,他倒茶的动作很是优雅。
                  "你相信吗,赤司?"绿间最终问。
                  赤司的回答是藏在杯沿后的半个微笑。话题转向了绿间将要搬来京都的事情。
                  (绿间至今不知道问题的答案,也不知道赤司为什么这么问。)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1-14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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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他想起高中时期,在坐标纸上画线的下午。有些是平行线,彼此永远隔着相同的距离。有些是正弦曲线,以规整的频率,一次又一次地相逢。有些是切线,在一处相遇后分道扬镳。他思索着,他和赤司是否也如这些线一般。但他们如今又相交了一次,绿间想不到什么公式能推导出他们下回将在哪里相遇,或者究竟会不会相遇。
                    如果人生能被理性和逻辑定义出公式,能和图像一样简单地画出来就好了。他接受了出国进修的机会,已经打包好很多行李,准备离开了。
                    他给赤司写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的决定和离开的日期,封缄入了信封。晚些时候,他会在医院交班前寄出。在他离开之前,他们也许还会见一面,也许不会了。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3-01-14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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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有一个下午,他们抛弃了将棋,预定了音乐教室。赤司坐在他身边,在他的演奏中加上了华丽的琶音与滑音作为和声。那种温情令人安心,似乎能永远延续下去。
                      赤司向他笑着。他们的肩膀相互触碰,他们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起舞。
                      后来,赤司的手犹豫着覆到了他手上。他教绿间弹「镜中之镜*」开头的几小节,提议他们改天试试二重奏。
                      (他想着,曾经那一定「意味着」什么,即使现在已没有任何意义。
                      (他怀疑赤司是否还记得。)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3-01-14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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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开的前一周,他又遇见了赤司。他们沿着鸭川散步时,已经很晚了,绿间觉得自己会怀念这个晚上。
                        "在帝光的时候,我应该爱过你。"赤司突兀地开口。绿间被这句话吓到了,他大步踉跄了一下。
                        "现在呢?"绿间问。
                        "我还能够。"赤司沉默了一会儿,思索着。"或许还可以。"
                        "我爱过你。"绿间坦言,"在帝光时期。"
                        赤司的微笑是悲伤的,他心知肚明。流逝的岁月在他面部的阴影中显形。"我知道。"
                        绿间听出了他的懊悔,也看见了。他从来不是对他人感受敏感的人,只有这件事。他见到太多的痕迹了,几乎能一一细数。遗憾是沉重的,它们以微妙的力度压在人们身上,几乎难以觉察。在赤司身上,失落沿着他笔挺的脊背滑下去,勾画着他的嘴角,从他眼尾的褶痕中流泻。
                        "即便如此,你还会爱我吗?"赤司静静地问。
                        绿间将这个问题接了过来,思索着。他思索着流逝的岁月,变了的自己,变了的赤司。他不再能宣称自己了解眼前的赤司,像十四岁那样,怀揣着青年人的自傲,确信自己在赤司的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
                        "或许吧,"他最终说,"在将来。"只是,不会像十四岁或十六岁那样爱他了。"我也许还能,但不会像在帝光时期那样了。"「自那以来,我们都变了。我变了。」这是他没有说出口的话,但赤司颔首的模样似乎听见了它。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赤司问。
                        这个问题在绿间的嘴角勾勒出悲伤的弧度:"我们现在不算朋友了吗?"
                        赤司的微笑在他心口绽开暖意,令他想起很久以前的日子。
                        (想起赤司时,他很难不想起金色。透过窗户洒下的斜阳,赤司在将棋棋盘上宣告了胜利,鎏金的眼瞳闪闪发亮。那是他,又不是他。绿间想起他的杰出,想起金色的嘉奖,想起他的微笑。那曾经意味着什么,至今仍然有所意味。)
                        "给我写信,好吗?"赤司问。有那么一瞬间,他看上去是如此地遥远,绿间几乎想伸出手去确认他的存在。这是不合时宜的举动,绿间几乎下意识地否决了。
                        "当然。"
                        接下来的路程,他们都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在一座桥上分别了。绿间停伫着,目送赤司削瘦的身形渐渐远去,被高楼大厦吞噬。他想起口袋里的信,沉甸甸地彰显着存在感。它现在没有用了,算是吧。他们回不去了,只能往前走。
                        于是,他将信撕碎了,让碎片散落在风里,一千架纸飞机飞到无处可去。
                        在接下来的过渡期,他会写其他的信。绿间不会再寻找记忆中的赤司。也许当他们再次相遇时,伸出手来,弥合两人的距离会变得简单一些。
                        Fin.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3-01-14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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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注:
                          鸭川「Kamogawa」:流经日本京都府京都市的一级河川,被誉为京都市内最美的河流。鸭川是京都人重要的休闲大道,河上据称有上千座桥。因岸边情侣成群,也有情侣河之称。鸭川河也是京都大学本部到国际留学生交流会馆的必经之处。
                          镜中之镜「Spiegel im Spiegel」:爱沙尼亚作曲家阿沃·帕特(Arvo Pärt)流传最广的作品之一。有三个版本,分别是钢琴与小提琴、中提琴和大提琴的组合。在钢琴奏出的分解三和弦上,提琴随之映射出一条条冗长的和弦音。帕特说:“我将我的音乐比作包含有五颜六色的白光。只有多棱镜能将各种颜色区分并显现出来;听者的精神世界就是这个多棱镜。”如同梦中之梦,其大无外,其小无内。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3-01-14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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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听听文中提到的曲子,也许会对体悟文意有帮助。
                            赤绿在原作框架下注定be的宿命感相当令人着迷。唯一将be转化为openend甚至he的可能也只有像本文这样,将时间线拖拽拉长,远到数年后为工作疲于奔命的两人,在车站不经意地相逢,生分的问候与隐匿着想要靠近的心,回忆泉水般地涌出来,等待着冰消雪融的那一天。
                            一些奇妙的地方:
                            译者被「OpenHands」的歌词刀到,却被结局治愈,感谢原作者手下留情。译到心痛之处,突发奇想查了查资料,又成功甜(?)了回来。绿绿在京都大学读书的话,是否和赤队走过许多次鸭川呢?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3-01-14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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