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矿场招待所餐厅
如同往常一样,“乔大疤”向他的客人吹嘘着自己早年间创业的经历如何传奇,自己当年的各种决策多么高瞻远瞩,自己的行动多么果决。
此时此刻,坐在他对面听他胡吹的人正是吴昭春——她明面
上的身份是报社记者,来找乔老板采访,请他讲解致富之道的。
已经有丰富应酬经验的昭春认真地听着,不时迎合两声。随着菜渐渐上齐,二人的交谈少了些,一起对着满桌佳肴下筷子。借着吃菜的由头,昭春把话题拐到了辽东的名菜、土产上,进而拐到了眼下的风土人情。
“吴女士说笑了,这道菜,辽地寻常人家在太平年景也吃不起,如今万国萧条,他们便梦里也不敢吃啊。”昭春点点头,“是我唐突了,唉,现在这凋敝时候,卖儿卖女的都不少,有几个人吃得起这种肉”“可不是嘛,”乔老板接过话头,“我前些天还看你们报纸上说,最近鲁豫皖一带出了不少村子叫什么……哦,”没有少女的村庄“,说是全村的大姑娘都叫父母卖了当痒nu了,其实咱们这,何尝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