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些,反正事情就是在偏远山区里的孩子没书读,收拾收拾准备娶媳妇的年纪,我不走正途,把自己打包打包准备奔着那混蛋学校去了。多心酸,大老远的还是外地,以后事情还得是自己打理了,爸妈千里之外呢,管不着了。按理说这时候该哭,但就是有些人受了义务的不义务的那么些年的教育,还不知道道理,偷偷笑,我知道,肯定有那么一人。你说混不混蛋,学校读的书哪去了,老师在课堂上教的多好啊。老师说一,大家跟着喊一。老师为了考验考验大家的智力,说,不许喊二。我就属于智力特别低下的笨蛋,我想想喊二也没什么问题吧,就自信满满地喊出来吧。老师一听就变脸了,本来绿色的,一变变得碧绿的了。厉害。他严厉的批评我说,站到墙角去,我就站到墙角去了。老师又说:同学们看看,多坏,这个烂苹果,竟然嘲笑起老师来了。我想想没有这事啊,我哪嘲笑老师了,“二”跟老师有关系么。难道“二”是专门嘲笑老师的不成,我不知道啊。我委屈地扭过头看着老师说,老师我没嘲笑你啊。老师这回没变脸了,又是严厉地批评我,站到走廊去!我站到走廊也没想明白老师和“二”的关系。良师益友,这话说的是,到现在我也一直没有恨那些把我喊到走廊上去的老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