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候的确很焦躁。”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贴着皮肤滑下,白崎也只是笑,伸手揉了揉一护的头发,“最后一句了,听我说完。他出门会穿黑色风衣、长军靴,外表上看起来会像是西方贵族。”
看着顺着白崎苍白的脖颈滑下的红色液体,一护有半刻失神,就连白崎安抚似的举动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手中的刀刃跌落时发出清响才让他重新开始思考。
“该死,你不会躲啊?!”攥着白崎的衣领吼着,一护有些手足无措,“医药箱呢?在哪里?”
“现在不怀疑我了?”笑了笑拉下一护的手,白崎伸手滑过脖颈上的伤口,舔了舔指尖染上的红色,“这里没有医药箱,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这和怀疑你没有关系。”不由自主的脸红了一下,一护努力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用力将手挣了出来,“就算是罪犯也有他应该有的权力,而且你的伤是我造成的。”
“做警官的罪犯应该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白崎冷了眼回到桌子另一端坐下,十指交叠压在桌面上,眼睑半敛挡住了一护探寻的视线,“只可惜,我不是那个人。”
“你…生气了?”听着白崎口中冰冷僵硬的措辞,一护有些愧疚的看着白崎,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白崎的脸色。
“我从来不会对已经预料到的结果生气…”薄唇向上扬了一些,淡淡的金色从眼眸中流出,白崎的神情有些慵懒,“如果你不怀疑才会比较反常。”
“那…”欲言又止的看着白崎,一护觉得自己有些手足无措。
“有听过BloodyMary的传说么?”眼眸里闪过一丝凌厉,白崎不等一护回答就继续说了下去,“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会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因为他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保持美丽,少女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
丢下所有的思绪认真听着白崎的话,一护有些不解的问着,“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诧异的看了一护一眼,白崎忍不住笑出声,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勾画出一片柔和,“你就没有听说过,BloodyMary也会被一些人叫做吸血鬼酒么?”
“吸血鬼?”一护的表情越发变得不解,眉头更是牢牢地锁了起来。
“也许你们真的缺少想象力。”挑了挑眉看着一护,白崎笑的愈发张扬,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那是个有着极其严重的妄想症和精神错乱的人,他不会冒险到远离住所的地方去实施犯罪,他应该是认为自己是吸血鬼,这样可以解释动脉上的牙印和刀口,他在吸血。”
“推测他家里应该是私人诊所是因为他用的麻醉剂属于处方药,一般很难买到,关于年龄则是因为,过了21岁的成年人很少有时间去做不切实际的幻想,而且幻想对象是吸血鬼,要知道,那不过是传说…”抬眼看着一护,白崎低低的笑出声,“而想象,要一定的先决条件,不是么?”
“只是推测?”终于明白白崎在说什么,一护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瘫在桌子上,“那你可以早点说啊,害的我…”
“是行为分析,或者说犯罪侧写…”站起身继续收拾着桌上的餐具,白崎侧过身不看一护。
静静的看着白崎的举动,一护犹豫了一会才开口,“你…到底是谁?”
停下手里的举动对上一护的眼,白崎沉默了几秒后慢慢笑开,无声肆意且张狂,“白崎。我没有姓,只有名,所以我不喜欢一般人这样叫我,我想,以东京警视厅的能力,查到我的另一个名字应该不难。”
“Shirosaki。”冰冷的音节被刻意断开,白崎眼底闪过莫明的光彩,勾着笑将原本单薄的称呼变得异常魅惑,吞吐的气音足以让听到的人坐立不安。
清晨六点,阳光正好,适合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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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内容纯属瞎说,如有雷同,那是巧合里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