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同萌QAQ,一个人偷偷地萌神马的太寂寞了....
对方带球逼近,哈维从左侧断球,用脚跟磕给伊涅斯塔,伊涅斯塔起脚准备一记长传,然后他踩了个空,醒来发现自己身体右半侧处于架空状态,他的腿晃啊晃啊晃得实在没意思,只好起床。
他在房间门口转悠了一会想起来应该刷牙,刷完牙想起应该洗脸,洗完脸可以吃早饭,然后他看见镜子上的纸条:刮胡子。他低下头哦了一句,乖乖地刮了胡子,然后把纸条撕下来扔进马桶里。
他就着思考者的姿势在马桶上蹲了十分钟,想哈维为什么不在家呢。十分钟后他得到了答案:虽然他在受伤休养,地球却不会因此停止转动。巴塞罗那的太阳每天升起,诺坎普的草坪永远不会空着迎接观众。这让他非常郁闷。地球可以不转,但哈维却不能不在他身边。
他踢踢踏踏到了餐厅,早餐是马铃薯煎蛋,烤土司,热过的牛奶已经被倒在细长的玻璃杯里。
恶,马铃薯煎蛋,他撇了撇嘴,叼着土司端了牛奶,坐到沙发上,开始一个一个地换台。
吃完早餐他开始无聊,连和皇马门将携手共登新闻头版的漂亮女记者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把遥控器扔进沙发上那一堆抱枕里。
哈维的储藏室有一个大柜子,里面锁着伊涅斯塔的各种零食。运动员这个行业,事实上充满着各种禁忌。哈维除了自己由内到外的禁欲,还对他的合理小兴趣各种干涉。
合理,他指的是一天吃五块巧克力,两块奶油蛋糕,他觉得一个一米七的成年男子足球员,这点摄入量和消耗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哈维听到这种论断的时候没有生气,哈维从来不生气,哈维只是把他推到床上,啃得他喘不上气。
尽管就算情动哈维还是一张死人脸,最多是一张红了一点的死人脸,他还是能明白哈维在害羞。
就像两年前那个庆功后的夜晚,他被哈维堵在更衣室。
“听我说,伊涅斯塔,”他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哈维都要紧张,“我知道这对你可能有点难...”
但是伊涅斯塔没有听,他直接上前一个深吻。
哈维懂,哈维明白,哈维说我知道这对你有一点难,但是伊涅斯塔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根本情难自制。
后来哈维就近置办了一所房产,瞒着所有人敲敲打打装修完毕,然后跑过来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住。
愿意,当然愿意。第二天他就带着他的书他的糖果他的奶油蛋糕他的人全面入主哈维家。
生活就变得很简单,赢球,吃哈维做的饭,偶尔,滚床单。
现在他根本没法上场,赢球当然不可能;如果没有哈维喂,他绝不会亲自碰一下那该死的马铃薯煎蛋;滚床单?他抱着被子,自己从床的一头滚到另一头,然后没什么悬念地撞到了床头灯,该死的。
他继续看天花板,心里想哈维哈维哈维哈维,十分钟后他又睡着了。
这次他没有做任何梦,而且很乖地一直睡到下午两点,然后他怎么也睡不下去了,他爬起来用冷水浇了把脸,他决定试一试哈维一直情有独钟的小腐剧。
打开电脑后的20分钟,他在两位男主角你侬我侬的真情表白中又一次睡着。
接近七点的时候,饥饿赶走了睡意。他在冰箱里找到了沙丁鱼三明治,把它塞进微波炉里摁了三分钟。拿出来的时候他确定烧焦了,不过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他继续回到小腐剧,这次他看得感动不已声泪俱下,以至于哈维回来的时候简直目瞪口呆。
“嗨,怎么了?”哈维把凳子拖向自己,伸手把人捞进怀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哈维的球衣上蹭来蹭去,然后小声说:“我想吃巧克力。”
哈维笑了:“可以,不过只准吃一块。”
“两块。”
“一块。”
“两...好吧,一块,另外一块明天吃。”
“...好。”
他从哈维怀里挣脱出来,赤着脚跑向储藏室,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跑回来,低着头说了句“我爱你”。
他想然后拿两块巧克力,可以等哈维睡着之后吃掉另一块。
可是哈维接下来的吻让他再也没有机会跑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