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津小穗业算个厚道人,这还是从记事以来第二次和别人抱怨“谁谁坏”——头一回是与璧成姐姐诉苦小麦又一次不告而别的入宫奉职,彼时是隔着厚重的宫墙,在重华研学时总能见到面,她也总有放还归家的时候;而这回,则是天南海北的迢迢别离,还不知归期何期,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心念纷乱如麻,倏尔一缕暖意自春山间流淌开,伴着溪流涓涓般的宽语。】
是....这样的吗。【也许正应了那句“当局者迷”罢,此刻我宁愿相信怜怜姐姐的安慰之辞就是事实。】嗯!没错,一定是,小陈姐姐此行是要出嫁了,这么一算我准备的添妆礼还不够呢。
【一双杏仁眼儿复而璨璨。】怜怜姐姐,等会儿你陪我再去银楼挑几样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