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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k]原创[rbk]被遗忘的角落(CP里风,其他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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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是真的很冷 为啥我老是莫名其妙跳进北极圈 粮食太少了,与其求人不如自给自足。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1-16 08:34回复
    第一章
    尤尼的婚礼是在四月份举行的。当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鸢尾花的清香。密鲁菲奥雷家族的宅邸中到处是一派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景象。一英亩大的庭院里挤满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三米长的台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美酒和鲜花,欢快的手风琴音乐和悠扬的歌声飘荡在庭院上空,从上午八点一直持续到了正午。
    注视着远处被亲友团簇拥在花廊下的伽马和尤尼,靠在门廊中的里包恩也不由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此时这个一身黑西装带着黑礼帽的男人正在抽烟,他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又有点儿呛人的味道。
    十年的漫长岁月成长的可不只有孩子,因为经历了第六年的“疯长”期,现如今当初小小的婴儿们也已经是成熟的大人模样了,更令人高兴的是再过几个月拉尔和可乐尼洛的第一个孩子就要降生了——一个全新的生命。 时间是多么不可思议!想到这些,绕是一贯波澜不惊的里包恩也不免生出了许多感慨。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1-16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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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里包恩手中的烟抽到一半,风朝门廊的方向走了过来。因为要参加婚礼,这个中国男人今天穿了一套剪裁考究的黑西装。不知是不是尺码偏大的缘故,他整个人就像是装在衣服里一样,怎么看怎么别扭。他一走到里包恩身边第一件事便是扯了扯快要把他勒的窒息的领带。想到这种折磨还要持续一个钟头,一向好脾气的人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说实话我还是更喜欢我那套红马褂”
      看着朋友脸上的苦笑,里包恩倒是十分受用,他弹了弹手中的烟,有点儿幸灾乐祸地说:“你那套老掉牙的衣服都穿了几十年了,也该换换风格。”
      风注视着远处欢闹的人群笑着回道:“就这方面而言你可没什么资格说我。”
      里包恩没有接话,本来打算谈正事的风却被空气中那股逐渐浓郁的苦涩呛人的烟味吸引了注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美好的回忆,黑色的眼眸中浮现出温柔怀念的神色。他颇为感怀地说:“你对这种味道的烟还真是格外钟情。”
      “啊,很多年前就抽习惯了,虽说大脑忘了,但是身体却还记得。”
      “亏你还能找到这么老旧的款式。”的确,现在市面上的香烟花五花八门,口味更是花样繁多,像这种原始朴素的味道已经不多见了。鲜少抽烟的风也突然来了兴致,他说:“还有吗?也给我来一根。”
      里包恩有些诧异地瞥了对方一眼,“我怎么记得你不抽烟。”他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递了过去。
      “偶尔也会抽一回。”风简单地解释道,接了烟,叼进嘴里。
      “这种烟对第一次抽的人来说可不怎么友好。”里包恩好心提醒,却丝毫不掩饰嘴角上嘲弄的笑意。他体贴地掏出打火机点着了火,风只说了一句我有经验便凑了过去。就在他低头点烟的那个瞬间,似乎是出于习惯,他将头发向后拢了一下。
      这个似曾相识的动作和画面如同一道闪电在里包恩心底划过,一段久远到模糊的记忆猝然间闪现于他的脑海中。蓦的,他仿佛触电般心中一惊,收回打火机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虽若无其事地将手抄进裤兜里,但紧接着那压低帽檐的动作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烦乱。他急需花一分钟来平复心情——此时此刻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该用什么表情和口气跟风聊天。因为就在刚才追忆过去之时,他愕然发现自己曾经对这个中国男人——相处了几十年的老朋友动过情,并试图去亲吻对方的双唇。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1-17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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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二章
        风并没有察觉到里包恩的异常,他吸了几口烟后便开始自顾自地谈正事。
        “我在来意大利的之前接到了一个委托。委托人名叫陆荃舟,是香港一股黑帮势力的头目。虽说这两年我已经隐退,不再过问黑道上的事,但也多多少少听过这个人的名号,传言他很有手段,做事狠辣,睚眦必报。他希望我去帮他杀一个名叫强龙的男人。据陆荃生自己说这个人原本是他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陆荃生待他不薄,可这家伙却背叛了他,不仅帮着帮派的死对头抢走了他的走私生意还伤了帮里几百号手下的性命,他必须给全帮上下一个交代。我在香港时私底下托人查了一下强龙的去向,线人说这个男人在一个月之前就躲到意大利来了。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这个家伙的行踪。”说到这儿风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里包恩。
        随着风的娓娓道来,里包恩的心情也得到了平复,不过残存在心里的一点儿不自在让他暂时还无法坦率地与风对视。他从容地接过照片,看了看,照片上是一个国字脸小眼睛的东方男人。他收好照片后问了一个更感兴趣的问题。
        “我很好奇那个黑帮头目出了多少,你肯去趟这档子浑水。”
        “不是钱的问题,虽然报酬确实十分丰厚。”风沉默了几秒,深深吸了一口烟后说道:“这个陆荃舟是我曾经未婚妻的儿子。
        听了这句话里包恩不禁怔住了。吃惊之余,他恍恍惚惚地想起许多年前风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拒绝了他的索吻。
        “抱歉,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当时风捂着他的嘴,眼睛里的神色异常坚定。
        一时间那种先前被压下去的不自在混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再次涌上男人心头。
        见对方没有搭话,风用略带伤感的口吻接着道:“她是我师傅的女儿,小我三岁,我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印象中她长得应该不是很漂亮,却是那种非常文静乖巧的女孩子……师父在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我,希望我能照顾她一辈子,我却未能信守承诺……”风停了一下,叹了口气,“我知道有时候人的命运不是我们自己能掌控的,但是这件事还是一直压在我心里,这次能有机会为她的后人做点儿什么,就当是我的一点儿补偿吧。”像是一下子倾吐完了心中的所有阴霾,说完这番话,风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温和。
        里包恩并不能完全理解朋友的歉意,相反他对风口中的那个狡猾的黑帮头目多了几分厌恶和肯定——毕竟这世界上能拿捏风的人寥寥无几。烟抽得已经的差不多了,里包恩往前走了两步,将手中掐灭的烟头丢进废物桶里。
        “明天下午等我电话。”他简单交代了一句,正了正头顶的帽子朝花廊下的人群走去。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1-17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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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热闹的婚礼于下午3点左右结束,伽马和尤尼在众人的祝福中踏上了蜜月之旅;客人们面带喜色互相道别后四散而去。里包恩并未和大家一同回彭格列,他简单地跟沢田纲吉打了声招呼,便在徒弟的吐槽声中坐上了前往卡米亚广场的汽车。
          车子伴着一首深情的意大利歌曲向西行驶,里包恩坐在汽车的后座上,低着头陷入了沉思,先前那股被压下去的不自在又一次袭上心头,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遥远的过往。
          一切又回到了那个命运的夜晚。里包恩在意大利郊区的一栋小别墅里认识了风。那天风穿着红色的马褂,阖着眼,抄着手,端坐在桌旁,脸上带着沉静谦恭的神色。里包恩对风的第一印象也不过是眉目清秀,很有礼貌的东方人。
          两人真正意义的相识要从第二天算起。清晨他们一行人刚吃过早饭,西洋跳棋脸就拎着一个手提箱出现在了门口。这个男人嘻嘻哈哈地作了一番自我介绍,慌里慌张地交代完第一个任务,指定了委派对象,就丢下一打文件扬长而去了。那个时候大家还彼此还存有戒心,除了露切,没有任务的其余四人冷漠地起身回了房间。露切体贴地准备好咖啡,笑着嘱咐了两句也上了楼,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里包恩和风。
          风率先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他拱手行了个礼,用中文礼貌地说了声请,便拿过一份文件认真读起来。然而不出几分钟,他们就遇到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语言障碍。那个时候风的意大利语简直一塌糊涂,本来就说的磕磕巴巴的句子再配上怪异的口音听多了很容易让人产生喘不上气来的感觉,最后里包恩和风不得不用英语辅助交流。一番混杂着英语,意大利语和香港话的交谈结束后,两人居然相处的还算愉快,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他们合作的第一个任务是保护某意大利政府要员,二人先是驾车来到约定地点,和线人见面后,改乘坐私家车前往了一处偏僻隐秘的豪宅。
          政府要员是个傲慢又愚蠢的家伙,他对来自东方国度的风怀着几乎偏执的歧视。不过风很快就让他尝到了苦头——在那个蠢货极度轻蔑的注视下,风以雷霆般的速度逼近对方并将银针对准了他的喉咙。风抬头逼视着这个比自己高大的男人,眼底迸射出凛然可怖的杀气。那一刻,里包恩震惊到无法言语,他没想到这个说话慢条斯理文质彬彬的中国人竟有如此矫健的身手和冰冷决绝的杀意。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他对风产生了兴趣。
          里包恩从这次任务中获得的乐趣远远超出了任务本身所带来的刺激,和世界最强伙伴共事的淋漓畅快,与风之间无言的信任和默契,都让这段历史成为了他人生中最难忘的记忆。
          里包恩与风的第二次合作是在“登山寻宝”之前,那是一次六人集体参与的危险的行动——炸毁意大利两大黑手党家族的 X品集散地。
          集散地位于爱琴海的某处小岛上,岛上除了大批黑手党成员外,还有数量可观的雇佣兵,戒备极其森严。经过商议,一行人从守卫相对薄弱的小岛背面登岛,然后在玛蒙的掩护下火速勘察地形,获取情报。拉尔米尔奇将参战的五人分为两队,分头执行任务,任务完成后,再分别从水路和空中逃离。周密的布置,默契的配合使得任务完成得相当顺利。
          现如今回想起来,里包恩的耳畔还能隐约听到那时混乱嘈杂的枪响和震彻天际的爆炸声。
          炸了敌人的码头后,里包恩和风按照计划开着抢来的汽船逃离,一路上船如同一条敏捷的旗鱼劈开风浪向前飞驰。待开出20法里后,他们才放慢了速度,开始享受杀戮过后的余韵。
          当时大概是刚刚进入四月,海风带着一股潮湿的寒意吹透了身体,唯有与风紧靠在一起的臂膀处传来丝丝暖意。于是乎,他情不自禁地搬过对方的脸吻了过去。
          回忆戛然而止,除了零星的几处细节,里包恩也只能潦草地勾勒出那段往事的大致轮廓。或许促使其探寻过往的缘由根本不是那个“发现”本身,而是长久以来他对风的一贯认知与记忆相背离的违和感。随着那种不自在消失殆尽,一种庆幸在里包恩心底油然而生——他十分感谢风当时坚定的拒绝,如此他那愚蠢的冲动才没能毁掉两人之间长达几十年的默契和友谊。出于对自己的了解,这个男人非常肯定倘若那种情况下他身边换成任何一个除了露切以外不讨厌的人,他都会吻上去。因为那个吻也不过是延长杀戮乐趣的一种消遣而已。
          车子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后抵达卡米亚广场,里包恩下车戴好帽子向司机道了声谢,转身朝广场的西南角走去。他快步穿过广场,闪进一条窄巷,巷子的尽头一个情报贩子正按照约定等着他。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2-05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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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离开密鲁菲奥雷宅邸后,风径直回了旅馆。他一打开房间的门就看见里奇摇着尾巴连蹦再跳地朝他跑了过来。风温柔地笑着蹲下身伸手去迎接它,小猴子灵巧地攀着男人的胳膊一直爬上了头顶。
            兴许是因为独自在房间里憋闷了一个上午,见到主人的里奇格外兴奋:小家伙先是在风的脑袋上转了三圈,搅乱了对方的头发,然后又跳到男人肩膀上钻到脖颈处不停地蹭来蹭去。风被它蹭的直痒痒,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嘴里残存的烟味呛得里奇打了两个喷嚏。
            “你这小东西,鼻子可真够尖的,我明明只抽了一根。”风笑着把伺机玩儿他辫子的里奇抓下来放到床头的柜子上,顺手塞给它一颗樱桃,他吩咐道:“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收拾一下,弄好了带你出去散心。”说完,风从床上拿了那套红马褂,转身进了浴室,里奇就乖乖坐在柜子上啃樱桃,咬尾巴。大约五分钟后,一身清爽的风从浴室走了出来,里奇见状松开尾巴从柜子上一跃而下扑进男人怀里。风把它放到头上,背着手踱出了房门。
            时值四月,春光烂漫,一望无际的长空呈现出宛若宝石般通透的蓝色,明媚的阳光撒在街道上;商铺门前的花花草草装点着街景,散发出醉人的芳香。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风的心情悠闲恬静,巴勒莫这座古老沧桑的城市焕发着蓬勃的生机,与许多年前她给自己留下的第一印象已大不相同。多年以来风始终对这个改变了自己命运的城市怀揣着一种别样的温情。每每踏上此地,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感慨人命运的崎岖和神奇,时至今日他依旧无法说清楚十九岁那年的选择是好还是坏。
            1956年的香港。
            春节刚过,家家户户还沉浸在喜庆的年味之中。初七上午,风和师兄师妹按照以往的惯例打算去村外的庙里上香。三人刚一踏出崇德武馆的大门,就看见一个拎着行李箱带着铁帽子的男人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从装束和感觉上能够判断出这是一个外国人。
            铁帽子走近后很有礼貌地朝三人鞠了一躬,用十分嘶哑怪异的中文道:“请问你们谁是风先生?”见是找自己的,风笑着上前拱手行了个礼:“正是在下。这位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铁帽子深深地瞅了他一眼说:“我们能单独谈谈吗?”“当然可以。”风点了点头。他转头跟师兄师妹交代了两句,便将男人让进门里。
            一进客厅,风招呼铁帽子坐好后转身去备茶,男人出声制止了他:“你不用这么客气,风先生,我只说几句话,说完就走。”见此人如此爽快,风也不再与他客套,坐到男人对面直入主题:“先生请讲。”
            铁帽子开口道:“我叫伽卡菲斯,从意大利来。这次我专程到香港就是想委托风先生一个任务。这个任务的困难程度非比寻常,只有世界顶级的强者才能胜任。当然报酬会十分丰厚,这是定金。”说道这儿铁帽子把手里的行李箱往桌上一放,利落地打开后转向了风,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满满一箱子美钞。
            头一回看到这么多钱,风着实吃了一惊。此刻他也大抵明白了男人的来意,见对方还想继续说下去,风面带微笑礼貌地截住了他的话。
            “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是习武之人,我们这里是武馆,从不与人做交易。”
            风的婉言拒绝并没有撼动铁帽子的决心,他十分笃定地说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委托的对象不是武馆,而是您。我一生游历过很多地方,像您这样的顶级强者并不多见,毫无疑问您是这次任务最合适的人选。”
            被人毫不掩饰地夸赞了一番,风脸上的表情变得温柔又谦和,“先生您过奖了,您能如此看中在下实属我的荣幸,但是我也确实没有办法抽身去完成先生的委托,希望您能够见谅。”说罢风抱拳行了个礼,大有送客之意。
            铁帽子很识趣没有再过多纠缠,他合上箱子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住脚回过头来用一种轻蔑的口气笑道:“风先生,您已经在中国武术大赛上连续三年获得了冠军,对于您这样的高手来说再参加多少次又有什么意义呢?世界的广大远远超出了你我的想象,当然如果风先生甘心只看着头顶这片天空那就太可惜了。今晚七点前我会一直在旅馆等您。”说完,铁帽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然而男人却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风内心深处的隐忧,搅乱了他的心绪。
            整整一个上午,铁帽子的话都在风的脑袋里打转,那颇有分量的一字一句敲击着风的内心。自从去年他拿下第三个武术大赛的冠军后,一种无力迷茫的感觉始终束缚着他的拳脚,甚至慢慢渗透了他的一招一式。因为失去了强劲的对手和朋友,在日复一日的修行中,曾经想要登临绝顶的豪情热血早已荡然无存,有的时候风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挥拳,他似乎陷入了一种止步不前的困境。而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恰巧在这个时来到他面前,仿佛是受着命运的指引来助其打破牢笼。如此想着曾经流淌在血液中的激情也跟着渐渐复苏,蠢蠢欲动。
            经过几番深思后,风来到道场找到正在练拳的师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目前的困境和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对方。
            听完风的倾诉,师兄注视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一下子放了心,他抱着胳膊宽慰道:“去吧,这是好事,毕竟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法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2-11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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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馆有我操持着,武术大会那边我会托陈师傅帮忙,至于丫头,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去说也行。” 说到这儿, 他拍了拍风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倒是你这个爱操心的家伙,到了意大利别老惦记着家里的事,拿了人家的钱就好好干。对了,提前把意大利语学学,省的去了跟外国人说不上话。”
              那一刻师兄的支持给了风莫大的勇气,也在他的心底激起了无以言说的感动。风怀着深深的敬意和感激朝师兄行了个礼。
              两个半月转瞬即逝,风按照约定坐上了前往巴勒莫的飞机。起程那天,因为师兄临时有事,师妹一人前来为其送行。女孩一直把风送到车站,眼睛里写满了不舍。她杵在风面前,埋着头,红着眼圈又把路上嘱咐了一遍的琐事说了一遍。似乎是实在没话可说了,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突然鼓起了勇气抬起头来哽咽着说出了最后的叮嘱:“风师兄,一定多保重……”女孩强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无法克制地涌上眼眶。
              注视着那双噙着眼泪写满情愫的双眸,风的喉咙里好似堵了一团棉絮,眼睛也不禁跟着湿润了。
              他想到师妹对他的一片真情,想到师傅临终前的嘱托,想到师兄曾经的开导劝慰。他忍不住想:
              我为什么不试着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呢?
              心念一动,风的眼底涌上无限的柔情,他用宽厚温暖的手掌抚上师妹的头顶,轻声道:丫头,等我从意大利回来,我们就订婚吧。”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2-11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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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7-08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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