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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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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失忆后老公缠着我只爱他/失忆后老公给我生孩子
外人都说江稚妤和许鹤谌的婚姻很美满
如今不过是七年之痒
可江稚妤印象里,和他连新婚燕尔都没有,哪来的痒?
电视机里许鹤谌的采访声音传出
“我太太很爱我的嗓子,但我希望她爱我,只爱我……”
江稚妤偏头痛又犯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失忆##生子#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2-07 13:04回复
    一楼敬度娘,两天开了两个帖子我反思自己,但其实只有这一篇是我最近新写的,真的真的很想发出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2-07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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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引子
      我叫江稚妤,结婚七年了,老公是新晋歌王,我分不清那些奖项的含义。秘书汇报给我时,把含金量跟我科普了一遍,我只知道他成了更了不起的歌手。
      我和许鹤谌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个刚刚入职的音乐老师,研究生毕业后选择留在大学当讲师,我则理所当然进了爸爸的经纪公司做运营。
      当时我很爱他的嗓子,渐渐的,我想要将他打造成最完美的歌手,我也深知他有能力做到。但他说想和我领证,领了证就跟我签“卖身契”,我没拒绝,反正他长得好又唱得好,我也蛮喜欢的。
      于是二十三岁的江稚妤,和二十六岁的许鹤谌结了婚。
      从此,我就可以更好的打造他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但商圈儿很复杂,我知道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也很复杂,所以我很少跟他说我的工作内容,我知道他已经很累了。
      半年前的某一天,他突然说我太工作狂,我不懂他,他很难过。我心里一咯噔,想着他三天前发的新歌我都已循环了上百遍,歌单前十也都是他的作品,我怎么会不懂他呢?
      可是他和我争吵,喋喋不休很久。
      刚开始是麻烦他去核对财务,两个人总分得这么细;后来变成家里的洗碗机落了灰,我总不回家吃饭;前天指责我不给他准备花束,他演唱会收官了,没收到过我买的花束。
      我觉得莫名其妙,他不缺一束花、一餐饭、几笔钱,可他非要和我吵。
      做生意是件很难的事,将自己爱人一步步捧上天花板也很难,我觉得没人比我更了解他,我成就了如今的许鹤谌,众星捧月,星光灿烂的许鹤谌。
      可是日复一日的争吵中,我开始失眠。
      白天总有开不完的会,做不完的公关,我手下不止他一个艺人,每件事情都让我自顾不暇。夜晚,面对经常外出工作的爱人,我一个人抱着电脑窝在床上,大把的时间被黑暗蚕食。
      他不也是个工作狂……我一边忿忿于他的缺席,一边听医生的话开始吃药,好多好多安眠药在我的床头柜,许鹤谌从来都没打开过这些柜子。
      当然,我平时很忙,忙到没有时间解决争吵,每当我倾诉苦楚,身边的朋友都见惯不怪,晃着酒杯在烟雾缭绕的吧台前,笑着说我可能是痒了。
      七年之痒?
      我可能真的是痒了。
      等等,我何时新婚燕尔过?怎么会痒呢?
      许鹤谌说我不懂他,我可是在他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音乐老师时,就一眼选中了他做巨星苗子,我怎么会不懂他呢?
      他经常去外地录节目,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钟表的指针划过医生指定的最晚睡眠时间,无所谓的叹了口气。刚才特意倒了一杯温水准备吃褪黑素,现在突然不太想吃了。
      褪黑素对我来说已经不管用了,或许我该去开更强效的药了。于是我把药随手塞进一个抽屉,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滑动手机投屏出许鹤谌最新的采访视频。
      其实我更喜欢他唱歌的样子,所以采访视频已经攒了很久的没看了。他结婚是个公开的事情,所以问题很多涉及家庭,记者很无聊的问着什么时候结的婚,谁追的谁——
      总之都是我的团队筛检后留下的采访正片,视频中打造的该是中规中矩的好男人形象,所以我并不好奇答案,可是还没等换下一个视频,我听见画面里的男人突然开口。
      “我太太很喜欢我唱歌,但我更希望她爱我,只爱我。”
      我都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的眉头一定皱到能夹死苍蝇,他透过镜头的眼神我很陌生,似乎只出现在多年前。
      我突然想起来,好多朋友也问过我爱不爱他,我当然爱啊!可是……
      我好像是浪费了很多本该在一起的时间,仅仅用来算艺人和经纪公司之间的财务。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我这么做一定是对的。
      然后我突然想起不知哪天夜里,他抱着我亲昵,闷闷的笑道他的日程什么时候别这么满,他想要孩子了。
      我说他现在在黄金期,生孩子太费时间了,不值当的。
      或许在更早……许鹤谌并不喜欢一直被我安排着行程,或许是他对我有了七年之痒。
      凌晨三点十五,我头特别疼,尼美舒利上次吃完后没再买,被透支的铝膜破碎得很彻底,里面一粒药都不剩了。我认命的窝在沙发上,等待偏头痛出走。
      昏昏沉沉的晃过很多几年前的片段,那时,许鹤谌比现在开心,我也是。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2-07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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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滴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2-07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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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啦大大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2-07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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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劳斯开新文啦,支持支持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2-07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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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看看太太的新文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4-02-07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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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2-07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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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2-08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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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喜欢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2-08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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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2-08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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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蹲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02-08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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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江江——”许鹤谌猛然惊醒,濒死般的大吸几口空气,他眼前并不漆黑,五星级酒店的视野极好,他一偏头就能看到夜景,凌晨三点的城市闪烁着光芒,映在他眼眸中。
                          他明知未出道前,在闭塞的出租屋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回不去的美梦,却仍不死心的伸手去摸身旁的床褥,冰凉一片……
                          莫名的出了一身冷汗,他心慌不已,捂着心口平息了好久。
                          他以前总觉得失去江稚妤是成名的代价,可是午夜梦醒,他梦到自己还没签约时,在出租屋和江稚妤抱在一起的画面,突然多了新的发现。
                          或许自己从来没得到过江稚妤。冰凉的手下意识覆上小腹,他这几年间药流过两次孩子了,只有这一个,他瞒着江稚妤怀到了三个月,已经无法药物流产了。
                          赌徒嘛,他想赌江稚妤会不会推掉他的行程,让他养胎修养半年,赌江稚妤会不会同意他生孩子这一项“工作”。
                          “许鹤谌,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你,我要你你爱我,我要你只爱我,对你来说很难吗?”
                          “我们都三十岁的人了,爱来爱去有意思么?你不如想想什么时候出新歌,这才是该做的事。”
                          许鹤谌满脑子都是前天和她的争吵,她嘴里只有他的工作,分不出一点点时间用来谈爱。
                          学艺术的人格外感性吗?他想要妻子的爱是件很幼稚的事情吗?
                          前两个月的孕吐如今已经渐渐缓解,可他的嗓子确实不太好了。医生说胃酸腐蚀嗓子,要多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机能,在此之前,他唱的每一个作品绝对会被江稚妤听出端倪。
                          反正也只剩下前彩没录,这些片段江稚妤又不会看……许鹤谌拿出手机订了最早的航班,从床上弹坐起来收拾行李。
                          第二天助理醒来,在微博首页看到许鹤谌的机场路透图,吓得发出尖锐爆鸣音。
                          老板许:【只剩一个采访没录完,等不到后天了,你帮我商量一下线上。】
                          助理:【稚姐昨晚刚安排我少给你接采访,后天的工作本来就取消了,你干嘛走这么急啊!丢下我啊啊啊!!】
                          老板许:【她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助理:【截图】
                          许鹤谌看着江稚妤发给助理的信息,她说采访的问题问来问去就那几个,如果再问私人问题就别接了。
                          许鹤谌恨不得立刻飞回家里,拽着江稚妤把她的手机关机,推掉她所有的工作,然后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反正三个月之后孩子就稳了,他准备先斩后奏,等两人大干几场再坦白。
                          可是推开门的那一刻,许鹤谌吓了个半死,江稚妤跪坐在地上,一只手垫着脑袋枕在沙发上。
                          地上不知什么药,总之花花绿绿的很多瓶子开口洒在地上。许鹤谌扔下行李包,几步走上来拉住她的手。
                          “小妤?”许鹤谌见晃了几下没什么反应,立刻掏出手机打了120,江稚妤看上去只是睡着了,但许鹤谌知道她觉浅,这样绝对不正常。
                          那一地的药他从没见过,许鹤谌随手抓了一个塑料袋,将散落一地的药片和药瓶统统装进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直到许鹤谌坐在医生办公室还没缓过来。做表情管理是一件他刻在骨子里的事情。对面的医生认出他是许鹤谌了,清了清嗓子说道:
                          “患者是你的——?”
                          “她是我妻子。”许鹤谌什么帽子口罩通通忘了戴,泛红的双眼盯着医生,手紧紧地扣在一起,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一开口却要哭出来似的,“医生,她怎么样?”
                          “患者服用了好几种助眠药和止痛药,再加上她血检也提示抑郁用药过度,可能会引起多种不良反应,但具体结果还要等她醒过来再观察。”
                          许鹤谌紧紧皱着眉,看着医生桌子上的化验单,“抑郁?那她……她吃了这么多药,难道是想自——”
                          “应该不是,想自杀服用剂量不会这样,大概是精神恍惚用药过度了,是属于意外。”
                          如此同时,在病房睁开眼睛的江稚妤,茫然的看着头顶挂着的吊瓶陷入沉思。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2-09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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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楼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2-09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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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2-26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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