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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创吧】Nefelibate重返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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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飞出了旧日子,在中间的时刻、中间的路段远远相逢。我们错把它叫成永恒,但是我们不能违抗的正名为回巢。
:架空原作向,旧森林地图。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4-15 09:30回复
    我是最早的读者!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04-15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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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旧森林爱好者狂喜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4-15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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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4-15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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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定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4-16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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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西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04-17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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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绕太阳石而涌动不歇的已经不再只是河水;到处都是血。
              1.太阳石的场合
              ——但已经来不及了。
              惊恐、愤怒和越来越无法忽视的疲倦正在击垮武士们。鲜血不再从额头的伤口中流进他的嘴里,那抓裂喉咙、烧痛肚子的湿乎乎的东西,正在干燥的舌下沉淀为苦涩的腥味。泪水和鲜血总是在族群的故事中同时现身,从洗涤与污浊中抽身而出的或许才是所谓的幸福。
              他躲过一块落石与随之袭来的武士,后者很年轻,在缠斗中燃烧一对明亮的、晴天下河波潺潺的眼睛,那种冰冷的光芒在他疲倦的脑海中,卷来了一片他第一次凫水时试图张望高天的涟漪。当他被踹倒在地,她突然松开爪子,大笑起来:“河族猫,滚回去吧,你们的副族长已经死了!”
              蝉鸣之夜死了!
              此时雨水落下它悲伤的底色,突然而必然的死亡,突然的晴天大雨,对学徒来说是太过超出的刺激,使得他的肌肉剧烈的收缩,在雷族猫的笑声中夺路而逃。这是他第一次从战斗中抽身离开,命运并不是出走,但他来不及思考。绿叶季的阳光如此刺眼,他在纷攘的猫群中看不到蝉鸣之夜的身影。
              在十次河水结冰之前,更遥远的过去,群星没有缔结盟约,不同的心脏在河水下搏动着,那个时候太阳石只是河族的小岛。如果真的存在永恒,或许他们并不会这样。他顺着流水的方向泊下了自己惶恐的心神,熟悉的暗棕色身影就横亘在石滩际色。卵石碎咆哮着发出撤退的呼声。
              “撤退,河族猫!”他果决地咬住蝉鸣之夜疲软的身躯,“快走,波爪。”
              一只低飞的蜻蜓仓皇地出现、消失,在波爪狭窄的视线中,它的命运与自己的拼凑出一种奇异的共生之感: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我们无法回去,流水不再回头。
              下一刻,属于藻束的音线划开了恍惚与现实的界线,闪电出现了。但是、但是,它能称之为永恒吗?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4-17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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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瞬息在你的躯体中,在无数明暗相间的眼目凝视之中。
                2.泞星的场合
                  泞星的老师出生在一棵凋敝的白桦树下,他坚信自己的生命将在这些眼睛的注目中扣环而终。他因此寡言少语,瘦削,像粗糙的树干,或者是一片沉郁如皮色的雨云静淀在天空。
                  泞星喜欢待在他的身边,他的本领不差,只是并不擅长讲述或者教导。泞星的学徒时期非常短暂,但正像断续而连绵的小雨,及至地面在阳光下重返干燥时,你仍能感受到毛根处的纠结潮意。过去他们会在水底睁开眼睛,柔软濡湿的水波另有一种滑腻的感觉,就好像他们重新学会了呼吸——不是用鼻吻,是水中游荡的绒毛记起曾经与藻荇的血亲旧事。
                雨是天上的河,或许猫族也是河底的鱼。或许泞星是忘了她的老师笃信一棵树的生死枯荣,而他们本该踩着卵石和泥沙活在生命的洪流中。他死去时泞星不在场,太阳缓缓溺死在河里,时间被感情延长,以至于无法推测它是要出生还是随之一同沉沦。泞星能做的事情是向无形之物们许诺会照顾好他的孩子。那两个孩子像水底弱小的鱼苗,鱼苗又像是白桦皮上的眼睛。
                蝉鸣之夜和藻束(彼时他们犹被称呼为小蝉和小藻)的未来不是投身入水就能看清的,泞星把心思花在与白桦的双目对视上,也就忽视了她的命线。她是四个族长里最孤单的一位,鳞粉星曾用胡须指认她那份令猫脊背生波的温和,他们的认知中从未有过清凉涟漪下滚滚而沸的水,所以银白色的母猫只是收紧她并不美丽的下巴。
                平心而论她是一株柳树一样的族长,既通照拂又心绪繁繁,雨天前就翻过叶片*,但自己不能离去躲避——就像此时她要亲自为蝉鸣之夜守夜,而又无法具有什么能束缚住年轻武士的效力。
                卵石碎和她,他们是跌进一处水洼的不同种石头,但是卵石碎无法让她想起老师;武士叼来一些草药,试图让藻束服用,他不理解:悲怆是不能果腹的,柔软的腹腔中一旦吞进了思念的种子,生命便开始溃烂。藻束掉回到小时候,幼崽时期的他只是哥哥的尾缀,怯懦的、水面成串的泡沫,即使阳光折馈予他刺眼的光波,破灭仍然是无可挽回的结局。他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蝉鸣之夜的皮毛,卵石碎无奈地退离出泞星的视线。
                暗洼走到了泞星的身边:“他得、得让蝉鸣之夜、离开了,去他、去他该去的地方。”紫色的夜幕怀抱闪烁群星,它们是更遥远的眼睛。
                泞星无法从巫医一如既往磕绊而局促的声音中汲取什么力量,后者仰望起天空,好像只是在判断时间,又或者只是在逃避与族长的对视。“他是、是为族群、而死,他没有辜负你。”这样平淡的安慰并不能疗愈什么,泞星低下头,叹息着将两只前掌上干涸的泥块弹开。
                “谢谢你,暗洼,我只是在想……蝉鸣之夜的死对藻束,对族群来说都是太沉重的打击了。他本该继承我的位置,成为新的族长。”夜风在泞星的脊背上掀起涟漪,藻束的呜咽声迷失在其中,听起来与当初的那只小幼崽没有什么分别。太阳石的得失从来不是泞星在乎的,她无意耳闻过上一任族长的秘密会议,那时族群的长老们只是以为卵石碎不可能活过来,于是群星的殊荣落到她的尾巴上,虽不是禁锢,却也总干扰着她思想中的平衡,那些目光也常常令她尾尖紧绷。
                现在她好像又在被注视着。暗洼并不会理解这种感受,泞星下意识拍拍尾尖,抬起头继续说道:“——而新的副族长,我想大家想的都是一个答案。”
                这话像是把暗洼从一个漫长的梦中惊醒。她迟钝的“喵”了一声,眼睛中却有着微妙的粼光:“可,可是,泞星,藻束并不是、幼崽了,他表现很出色。”
                “藻束他太年轻了,而且我想他并不适合在现在就继任。”泞星没有意识到她第一个想法并不是这对卵石碎来说不公平,她只是想起了那些硌脚的往事,尽管她也为这孩子自豪,尽管她已经开始为藻束感到不公,“长老们更信任卵石碎。”
                巫医不自在地望向四周,仿佛有什么正在监视她们一样:“卵石、石碎是很出色,可是最近他的、他的旧伤又、又复发了,好像、好像很厉害,我给他找了、很多草药——哦,他不想、不想让我说出来的。”
                “这没什么,暗洼,你是族群的巫医,关心族猫的健康是你应该做的。”她皱起鼻子的样子让泞星感到有些好笑。但很快,她接下来的话就让河族族长陷入了沉默。
                “还、还有,在这次……之前,我看到了、看到了一些东西,”巫医咬住一只前爪,这次泞星顾不上安慰她的焦虑,“我看到、一些卵石从、从闪着光芒的、上、上游流下来,它马上消失了、就像没有、没有存在过——接着,那颗星星就、掉了下去,就在雷、雷族的上空。”
                *柳树的叶片在阴雨天会翻过来,被认为能预测晴雨。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6-27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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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排版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6-27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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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吧的空格不能提前在文档里打好,得在贴吧回帖的编辑器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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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4-06-27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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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躁雨看上去很出生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6-29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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