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形的蓝本
蜀山有很多修成人形的异类,修成人形的法门却无多细节。像青城里黑狐玄姑的“骷髅术”、“画皮”组合的法门,在蜀山中也未必可以简单类推。
狐妖一直有通晓天书和族群授受的两大文学传统,二者恰恰是蜀山中很多异类的短处。不过既然修成人形,总是少不了“蓝本”。
蜀山剑侠新传8回中,葛浩自言“被困千余年,未见生人,没有样子模仿”,就点出了异类所化人形的现实逻辑:
不能向壁虚构,须有蓝本可依。
然而蜀山中的异类,大多是潜伏在人迹罕至甚至极海穷荒之地。
比如火无害被困禁在月儿岛宝库中,将自己本来猴类的元神形象,炼成成形的红孩儿形象,一丑一美,他的红孩儿形象的蓝本是谁呢?
一种可能是他以前所见过此人,凭记忆印象,幻化“复制”;一种可能是在自己原型的基础上,加上“美颜特效”;第三种可能就是连山大师的遗容。
蜀山修道人借体重生,往往与所借之法体或身体的原主人,有着前后的因果牵连。比如杨瑾之于杨家,陈岩之于陈家,不能借完一走了之。
异类和所假借的人形的原身之人,同理也多少会有一些宿因,或是生发新的因果。
蜀山中的芝仙和金蝉的缘法,也可以从这个角度去解读,就会有更加立体的认知,而非仅仅以“率意为之”、“天马行空”这些标签,不断地强化这种蜀山的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