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和冬天还是一样冷，道场里却已经灯火通明，已经有人在里面旋转了，已经听得见同袍把同袍放在俎几里上准备要剖了。我觉得很有意思，在长安虎不食人人却可以。毋论那是圣人，野狗，还是李之惭。我提袍往寺后快步走，天亮起来也像猫毛，最后找到一座小亭寓居。春风吹伤着我，窦伏疾说春日的河堤会使他罹患上想杀人的笃疾，我心里常常忽然盘算，若下次还要用剑，就从他身体的洞开始。https://tieba.baidu.com/p/9154463137

又赌了？

“因为一个叫摆渡，摆科的东西说，瑗是一种中空的玉璧，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外表圆满，内里却有一个孔洞。什么都能穿过它。”
……风柳刮过，我随便自言自语起来。
“我童年识字极晚，到了小学以后才会写自己名字。后来识字多了，又总觉得每个字都是一个固定的形貌，不能转移，也无法任意搬动。字太具有绝对性了。瘦长胖短，「花」是两只插在瓶里的花，「童」是戴了小黄帽要上学的孩子。有时字看久了，又觉得撇捺全都散开，忽然又不是那字了。在我孤僻的年纪里，这是一种无穷的游戏。（让我足够看到字形与字义背后的无聊秘密）长大后我又看着花萼楼下那些穷比诗人写字，常言说文如其人，我却常常觉得其实字有字自己的心，只是这并非诗行之外的///穷////比////们和我所能知道的。”无暇地摘掉一根她肩上的猫毛，“不过长年在空白页面里写字的我们又算什么东西？我经常弄混这件事，使自己在文字里无比地纠结与莫名。所以睡吧，之惭。”https://tieba.baidu.com/p/9075889453?pn=6，164-185

公主的春诵夏弦使她变成了一棵永远开花的树，这座兰掖地的王朝之中，她就像被原地埋下般地存在着。倾斜的雨进了眼睛很快就不见。病病地靠在亭心，我觉得身体有些困怠，日日我在这座道场谈论一些逸散的话语，佛否道否的理论，对我（或他人）来说不过是一种无法叫出姓名的武器。只是鬼魂一样。然后天罗地网。阴雨天，她的双眼也幽闭起来，宛如孔窍，指向着两个悖反又亲密的向度。或许李之惭并非不懂那小猫轻易就能将她抓伤，就像一个已经涉水之人无法再接受自己将要上岸而保持干燥的命运那样，她只是极快乐地饮用着它：这种危殆，摇摆的快乐感觉。……仿佛美馔。

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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