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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崔哥更新啦,可喜可贺,写了一篇同人文,大哥大姐们赏脸看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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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就滚,我也识趣,走到旁边的垃圾站,麻利的把垃圾扔进垃圾桶后,便奔着水房走去。
  其实都是半大小子,谁没有点青春的骚动呢?我也喜欢一个女孩,不过她不是这学校的。
  这女孩名叫桑瑶,是不远处市一中的学生。那可是名副其实的高等学府,能进去的不是家有钱就是学习好。我这种混个学上的怎么能跟人家比呢?只有在每天放学的公交站点,我才能看到她的身影。
  相比我们学校这群明明岁数不大,却硬要给自己画成什么“小妈感”的奇葩女来说,我还是更喜欢那种清纯自然的感觉。毕竟,装成熟在什么年纪都能做到,但是装纯,一眼就能让人家看出来。
  “想集贸呢。”我正猥琐的想着跟桑瑶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那赵志便一下拍到了我的后脑勺上:“水都洒出来了,浪费不浪费?”我定睛一看,可不是嘛,由于我这长时间的yy,水都已经没过垃圾桶,洒了出来。
  “开完会了啊。”我看那赵志出来洗手,便随口问道。“完事儿了,老b看着挺生气的。你回去小心点吧二哥。”赵志甩了甩手,跟我说到。
  完了,我心里一凉,回去准保这老b又要凌辱我了。算了,挺着吧。
  于是乎,我便草草的刷了两下垃圾桶,回到了班。
  果然,一推开门,气氛就不对,全班安安静静的,一齐看着我,似乎温度都快要降到冰点了。尤其那娘娘腔班长,看我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恶心死了。
  我知道,指定得挨骂了,可是老b也不开口,没招啊,我便低着头把垃圾桶放回了后门角落里,然后坐在了旁边课桌的凳子上——垃圾桶旁边专座,不用想也知道属于我这种三好学生啊。
  “起来。”老b阴沉着脸,指着我。
  我刷的一下站起了身,等待着她的审判。
  “你看看你,人模狗样的,跟套着人皮的畜生有啥两样?”老b上来就用如此尖锐的语言攻击我,看来今天真生气了。
  我没说话,反正也都习惯了,学习不好的学生在她这里不算可恨,学习不好还穷的学生,在她这里才最可恨。
  想当初,高一上学期,我是想好好用心学习的,但是我脑子是真的笨,真做不明白什么高等数学题。于是乎,我那时候几乎每节课下课都去找她,想要让她辅导辅导我,可是每次,她都是只给她喜欢的或者是家里有背景有钱的学生讲课,看我就只有白眼。
  就因为那年教师节,我就给她送了一束花。没送她喜欢的名牌包包。
  久而久之,我也不爱搭理她了,也不好好学习了。
  其实现在想想,这样做挺不应该的,你用自己不好好学习为代价让人家生气,基本就属于伤敌一百自损八千,各位老弟老妹可千万别跟我学。
  行了,回归正题。那老b阴沉着脸,疯狂的辱骂着我,不知道今天她吃错什么药了,整个走廊都是她的咆哮声,甚至连外班的同学老师都探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说的真的挺难听的,渐渐我脸上也挂不住了,气的双拳紧握,咬着牙不让自己爆发。
  “哼,要我说啊什么样的儿子什么样的爹妈,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老b冷笑着,嘴里甩出了这么一句。
  说到这,我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坐我旁边的赵志也有点生气了,刚要还嘴,我便给他压了下去示意他不要出声。
  随后,我恶狠狠的盯着她,骂到:“你个老X,见钱眼开的东西,谁给你上供上的多你就给谁好脸子让人当班长是吧?你还要脸不?这么大个人了,留着要那么多钱当棺材本啊??”
  “你……”老b被我这么一骂,一时没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估计震惊于我竟然敢这么回骂。
  “呦~你说什么呢?!”那娘娘腔班长听到我在指桑骂槐,拧搭的站了起来:“惹老师生气,你还有理了啊?”
  “你个二椅子,闭上狗嘴吧,当初就是你开的这个送礼的头,给她惯的越来越馋,你也不是啥好玩意。”我指着他骂到。
  班级里听见这么针锋相对的骂仗开始了,也都窃窃私语了起来,除了个别几个得到利的,剩下的大家也都受压迫已久,时不时有赞许的目光向我投来。
  一感觉到收到了鼓舞,我更咋呼了,仿佛成了替天行道的勇士,只见我继续骂到:“一个教书育人的地方,让你们这群狗揍的都弄得乌烟瘴气,我真是给你们惯的了,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咱们谁也别好过,你要是敢再说我家里头一句坏话,我就把你那点破事儿都说出去。”
  我这一番语言攻击,给那老b骂的是脸红一阵白一阵,只见她气的颤抖着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随后直接推门跑出去,大喊着要找教导主任找校长了。
  后果当然是把我妈找过去了,教导主任好顿批评我,我妈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好一阵,才给我从开除学籍给降到了留校察看。
  夕阳西下,看着我妈略显疲惫的脸庞和瘦小的身躯,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下午那阵神气威风,把自己当英雄的感觉也荡然无存了。我妈还要加班,所以教训了我两句后,便又匆匆回到单位了。
  于是乎,夕阳西下,只看见一个背着书包的男孩耷拉着头往家走去。
  我的书包感觉越来越沉重,背在肩上,似乎承载着比书本更多的重量。我的头微微低垂,目光落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09-11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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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在自己的脚步上,感觉越来越低落。
      此刻,又到了街角,一只毛茸茸的身影冲了出来。
      那是一只小花狗,看上去不大,正摇头晃尾,欣喜的对着我吐着舌头。
      这小狗,差不多是一年前出现在这街角的吧,我感觉他特别聪明,不吵不闹的,可让人喜欢了。于是乎,我便总给他买点火腿肠啥的喂他吃,一来二去,也就熟络了。他原本叫啥我不清楚,但是我叫他皮皮。
      今天照常是这样,我从书包里掏出一根火腿肠,拆下包装,用手掰成了一段一段的喂给了他。皮皮一看到火腿肠,便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我轻抚着它的头,感受着它因饥饿而急切的呼吸和温暖的毛发。皮皮吃完了火腿肠,抬起头来,用它那湿润的鼻子轻轻碰了碰我的手,似乎在表达它的感激。眼睛里满是信任和喜欢。
      我看到它因为吃饱了而欣喜满足,咧开嘴笑的样子,不禁感叹到,还是狗好,狗不会勾心斗角。我挠着它的下巴,心情又再次低落了下来。
      我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是她的问题,最后却需要我去认错。明明作恶的人不是我,为什么我们要受到惩罚?
      现在我知道了,这就是社会,哪有那么多的非黑即白。
      但当时我不服啊,想着我妈在她面前那卑微的样子,我更恨这老b了。于是便起身下定决心发誓要给她那点破事都捅出去,哪怕不让她死也让她掉层皮。
      于是第二天放学后,我便出了学校,到街拐角处照常喂完了皮皮狗,也差不多天黑了。于是乎,我趁着夜色,又翻墙溜回了学校。
      而这个决定,也间接的改变了我以后的生活。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09-11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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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低垂,高一部的教室里的最后一缕灯光也熄灭了,教学楼的窗户一扇扇暗了下来,仿佛是闭上了眼睛,除了走廊的灯和高三正在挑灯夜战的学生们,校园陷入了一片沉静。
        操场上,白天的喧嚣已被夜风带走,篮球架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没有了白天的活力。跑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掠过的夜风,似乎在诉说着一天的结束。
        我买了个口罩,又带了个鸭舌帽。由于跟高三校服都一样,所以我也没脱校服。只见我弓着腰,鬼鬼祟祟的向教学楼里摸去。
        我的目标是老b的办公室,曾经我瞟到过,她抽屉里放着一个账本,记着谁送过什么东西。
        由此可见,这b多能贪,收礼收到脑子记不过来,还需要账本。也好,今天我就把你这账本拿出来,好好给你喝上一壶。
        办公室钥匙好拿,那玩意门卫室有备用的。此刻大爷半掩着门,闭着眼睛听着评书,里面播的正是单田芳的《乱世枭雄》。
        为民除害,我也属于乱世枭雄了。我心里想到,随后偷偷摸摸的进了门卫室。由于钥匙挂在门边的挂钩上,而大爷的办公桌背对着门,所以拿过来不算费劲。
        拿来钥匙后,我便摸上了教学楼,往老b的办公室走去。
        走廊里一片漆黑,我压着脚步不敢发出太大声响。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办公室门外,刚准备试试哪个钥匙是对的,抬头却发现门半开着,漏出了一个缝。
        而熟悉的身影,正在里面。那正是老b。
        老b也不开灯,只把自己桌子上的小台灯点着了。只见她背对着门,望着窗外,手里拿着电话,仿佛再听谁说话。
        过了半晌,老b缓缓开口了,声音尽是无力和疲惫:“医生,我知道癌症晚期是什么概念。但是请你一定要尽力救我妈,钱不是问题。我一定会尽早凑够钱…什么叫维持生命只会让她更痛苦?!我就这么一个妈,受一辈子苦还没享什么福就倒下了,绝对不行!!”
        我一怔,这老b家里出事儿了?也没听她说过啊。
        我又把头探过去,看见那老b仍然对着窗户,但是肩膀却抖了起来,好像在哭泣一般。
        “完了,看来她家里真出事儿了。怪不得这阵跟吃枪药一样呢。这我再添点乱,那我还是人了吗?还偷啥了偷。”我轻拍脑门,心里骂到。看来这次是要无功而返了。
        想到这,我便转身准备回家。走到拐角处,却碰到了一个小女孩,坐在楼梯上。
        “我去。”我吓了一跳,轻呼一声。这谁家小孩,大晚上的不回家。
        小女孩穿着一身泡泡纱做的小公主裙,也听到了我的动静,便抬起头来看着我。
        这时候我才看见小女孩的样子,看起来就五六岁,扎着马尾辫。胖乎乎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可爱极了。就是眼睛红彤彤的,好像刚刚哭过。
        小女孩看着我,也不害怕。只是上下打量着我。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尴尬的立在原地。
        过了半晌,小女孩奶声奶气的问到:“哥哥,你在干嘛啊?”
        “呃…哥哥东西忘拿了,回来取一下。”我撒谎到。
        小女孩没说话,又把头低了下去。看起来心事重重。
        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抬腿走人。
        “哥哥,姥姥好像要离开我了,这是真的吗?”我刚转身要走,小女孩就在我身后问到。
        看来她就是老b的女儿了。
        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的眼睛开始闪烁着泪光,眼圈渐渐变红,嘴唇微微颤抖,好像在努力抑制着即将溢出的泪水。
        不知为何,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可能是因为我想到了小时候的我吧。
        那时候,我的姥爷去世了,我也一样,头一回面对死亡。
        我姥爷对我很不错,老头总是乐乐呵呵的,我还记得,小时候我买的奥特曼玩具总愿意断胳膊断腿,每次坏我就喊着姥爷姥爷奥特曼坏了。姥爷就乐呵呵的那出他的小工具,用酒精灯把铁丝烧红,然后串进断的地方,再和身体绑住,就修好了。
        所以面对他去世时,我是完全麻木的,这可能是大脑在自我保护,抑制着太浓郁的情绪吧。只知道后来,我在承认了这个事实以后,只感觉心都像是要碎了一样的疼。
        而这小女孩估计现在也是,一个人蜷缩在楼梯的角落里,在承受着这些吧。
        “你叫什么啊?”我索性不打算走了,坐在她旁边问到。
        “豆豆,我叫豆豆。”小女孩低着头,搓着小手说到。
        “豆豆啊,姥姥平时对你好不好啊?”我尽可能用着并不擅长的温柔语气跟她说话,生怕吓到这个脆弱的小女孩。
        “嗯。”豆豆点了点头,继续说:“姥姥平时会给我做肉丸子吃,还会陪我玩过家家,给我买娃娃。”
        三言两语下,一个慈祥的老人形象便出现在我的脑海内,让我想起了我的姥爷。
        “豆豆啊,姥姥是个很好的人,对吧?”我温柔的握着她冰凉的小手,随后说到:“有个神仙告诉过哥哥,如果一个人好到一个程度,在年老的时候,上天就会把他召唤到天堂上去,让他在天堂好好享福。”
        癌症晚期,已经是无力回天了。与其骗豆豆她姥姥没事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还不如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天堂?天堂是什么?”豆豆忽闪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4-09-11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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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堂啊…天堂就是有吃不完的糖果,吃不完的肉丸子和吃不完的肯德基。”我尽量挑她能理解的美好去形容,好让她更容易接受。
          豆豆听罢后,眼睛好像有神了一般:“那我姥姥能去天堂吗?”
          “当然能呀,姥姥生前陪你玩,给你做肉丸子,一定是个善良的老人家。姥姥去了天堂,就能有吃不完的肉丸子了,就会很开心很幸福。你想让姥姥幸福吗?”我看着豆豆的大眼睛,轻声细语道。
          “想。”豆豆回答完,又低下了头:“可是我会想姥姥的…”
          “唉。”我心里叹了一声气,看到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我,不免的心疼起来。但是我还是要强撑笑颜,好让小女孩不要伤心。
          于是我继续说到:“豆豆啊,你听哥哥说,姥姥上天堂以后,就能边吃着肉丸,边看着豆豆健康的长大成人了。那样的话姥姥也会很高兴的,对了,豆豆长大了想干嘛啊?”
          “嗯……我想当医生。”豆豆听罢后,沉思一会跟我说到。
          “当医生好,等豆豆当了医生后,会救很多很多的人,也会变得跟姥姥一样温柔厉害。姥姥在天上看见一定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嘛?姥姥会因为豆豆高兴吗?”我握着豆豆的手,能感觉到她冰凉的小手有了温度。
          于是,我坚定的看着豆豆,就仿佛透过她明亮的眼睛看到了当年的迷茫的我一样:“会的,一定会的,只要你变得善良,姥姥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豆豆听罢,终于恢复了笑脸。只见她站了起来,低下小头跟我认认真真的鞠了一躬,随后说道:“谢谢哥哥,我知道了,只要我乖乖的,姥姥就会开心,现在我要去告诉我妈妈了,妈妈也是个好妈妈,她知道姥姥会在天上因为我们而幸福,也一定会振作的!”
          有时候,面对苦难,反而是看似幼稚的孩子接受的更快。而看似成熟懂事的大人,还在苦苦挣扎着,追寻着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梦。
          豆豆说完后,便小步往办公室跑去,我欣慰的看着她,真心的祝愿她以后能幸福美满。
          忽然,在走廊的另一端,我看见一个黑影窜了出来。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4-09-11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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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了揉眼睛,那黑影又消失不见了。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起身,打算悄悄摸摸的溜出去,一会高三的下课,跑不出去可就草蛋了。
            我一起身,不料左脚绊右脚,好巧不巧,眼睛一下就磕在了台阶角上。
            而且不是一个,是一对儿!
            “卧槽。”磕到的瞬间,我心里一惊,都做好因为疼痛而骂街的准备了。你说这人背吧,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正常人谁能给俩眼睛都磕出血吧我就问问。
            奇怪的是,过了一小会,我只感觉到了双眼由于出血而变得血红一片,并没感觉到哪疼。
            “这***,来这一趟,啥也没干上,还给眼睛磕了。”我右手抽出兜里的纸巾,擦了擦眼睛,同时左手摸着不知道掉在哪的眼镜。
            把眼睛擦干净以后,还是没感觉到疼。难道我有特异功能?同时,左手也摸到眼镜了,凭着触感,好像没坏。这是万幸,因为我是高度近视,摘下眼镜十米以外不分男女。你要是找个胖爷们站我十米外,我可能都认为是哪个MM要给我跳TYW呢。
            于是乎,我狼狈的把眼镜带在了眼睛上,同时睁开了眼睛。
            奇怪的是,眼前一片模糊,啥也看不清。
            “哎我草,这咋回事儿啊?”我心里一惊,难道这一下子,给我眼睛又摔高了500度?
            我暗叫不好,随后将眼睛摘了下来,“可能是摔地上镜片脏了吧,擦擦就好了。”我安慰到自己。
            没成想,摘下来的一瞬间,眼前又忽然清晰了。
            “?”我心中一个问号。便把那眼镜反复的摘下来带上。可是无一例外,每次都是摘下眼镜清晰,戴上眼镜反而模糊了。
            “??”我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儿,咋一下子摔出飞秒手术效果了?懵逼的同时还有点庆幸。可能这就是老天给我为人善良的奖励吧。
            唉,哪tm是什么奖励,现在的我一想到当时那弱智的想法,就想苦笑。
            继续说,于是乎,我便又站起了身,准备往家走去。
            “豆豆,你咋了?豆豆??”忽然,办公室里传出了刘老师(老b)焦急的声音。
            豆豆刚才还好好的啊?咋了?于是我回头望去,却又看到了那个黑影。
            这黑影佝偻着身子,像是个老头子。浑身乌漆八黑,看不出啥模样。只见他狗狗嗖嗖三步一回头,而那腋下,正夹着豆豆。
            那老头回头一看,仿佛看见了我,于是乎他冲我阴森一笑,便往走廊拐角走去。
            “卧槽!”我背后一凉,汗毛都立了起来。
            因为他的两个脚尖根本都没点地,与其说他在走,不如说他是在飘。
            “这78的,是人是鬼??”我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脸蛋,剧烈的疼痛感证明了我还在现实中。
            我的大脑接受了太过冲击性的消息,一时间处理不了,但是我心里知道,豆豆让他带走一定是凶多吉少。
            于是我不敢耽误,几乎是下意识的朝这老头跑去。
            我经过办公室时透过门缝一看,那刘老师在办公室里抱着豆豆,而豆豆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刘老师的怀里。而刘老师由于全部注意力都在豆豆身上,也没注意到我的经过。
            这八成是撞鬼了。我想结合上课偷摸看的那些个恐怖小说的经验,推断这豆豆多半是被什么玩意抽了魂。
            “绝对不能让他带走豆豆!”我心里的恐惧逐渐被这个念头驱散。
            跑了好几层,我终于追上这个老头了。
            这老头手里拎着豆豆的魂魄,仿佛在等着我。
            此刻我也终于能一睹他的芳容了:这玩意外形活像一个90岁的老头,瘦小干瘪。由于浑身漆黑,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他脸上表情的轮廓却清晰可见。
            那是一种玩味的表情,说的文明点,就跟赵志看那记者的大白腿表情差不多。
            “这鬼是色鬼?”我心里突然想到。我也不知道咋的,在紧张的场合,我总是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你能看见我?”老头过了半晌,缓缓开口,那声音,比老***时候的嘶吼还难听,像是塞了个鞋垫子在喉咙里。
            “你是谁?”此时我脑中闪过了无数种可能,但还是开口问道。
            “哼哼哼…”老头发出了令人膈应的笑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你个老登,你跟我演电影呢啊?!”我听他这顿绕弯子,脾气又上来了,便骂到。
            骂完我就怂了,我是人他是鬼,他还是个会说话的鬼。我除了能看见他,没有任何招能用。真给他整急眼了咋整??
            但是没办法,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豆豆在我面前被害,只能硬着头皮见招拆招了。
            幸好,那老登没恼。只见他低头好像盘算着什么,自己嘟囔到:“据我说知,东北正儿八经的阴阳先生目前在西藏那边呢。这小子却能看见我,所以没准真是这小子…”
            随后,他阴笑着抬起了头,把那豆豆扔到了一边:“来吧,击败我吧,否则这小女孩的命我就收下了!”
            说罢,他像港片里的道士那样,比了一个剑指,我忽然身上一得瑟,只是一眨眼,便感觉到了操场上。
            奇怪的是,教学楼的灯都灭了,周围一圈还起了一层浓雾。但是在我和那老头周围大约20米的范围,却一点雾都没有。月光洒在这个圈里,虽然不至于看不清,但是气氛相当诡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4-09-11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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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
              那老头仍然佝偻着腰,站在我对面,那表情,仿佛是看着猎物一般。
              “妈的,看着就是个老头,没啥能耐,干了再说!”我心一横,是啊,对面就一老头子,我这浓缩了17年青春的处男之拳还不能给他打蒙圈了??
              想到就做,于是乎,我拉开架势,抡圆了拳头朝他冲去。这一拳,要是结结实实打在老头脸上,估计一下子他就得完犊子了。
              可是现实永远没有理想丰满。我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更像是打在了一团雾气里。我这拳头直接没入了老头的脑袋,而他的脑袋竟然像是被吹散的气一般四散而去!
              “卧槽,真是鬼啊?!!!”此时,我终于完全放下了侥幸心理,这种种迹象都证明了这老头就是鬼!
              老头见我这震惊的样子,也不反击,只是背着手继续站在那。
              我此时彻底慌了,谁经历过这事儿啊?于是乎,拳头也不听话了,条件反射雨点似的砸向他的全身。当然,屁用没有。老头不论怎么打,最后散掉黑气都能慢慢的聚成人型。
              “唉,这么宝贵的东西,在你身上可真浪费。”那老头轻叹一句。
              随后他伸出右手,只见五节锋利的指甲刷地从他五指中窜出,这老头右手五指弯曲,和那虎爪无异。随后,只见他瞬间窜到我的身前,狠狠的朝我的胸口挠去!
              “不好!”我心里一惊,随后下意识的用双臂一挡。只觉得双臂顿时冰凉无比,随后一股刺痛传来,紧接着,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我一下就慌了神。下意识的用双手胡乱的捂着双臂。不一会手上就沾满了鲜血。
              哥们当时是真害怕了。我就一普通人,充其量算是调皮捣蛋的坏学生,冷不丁给我整出一个会挠人的鬼,谁受的了啊??
              “没办法了阻止我了?那你就要看着那小女孩的魂魄被我抽走,你想看着她年纪轻轻就变成一堆烂肉?!”那老头看我愣了神,不知为何生气的喊到。
              我瞬间也被这一声喊醒。是啊,现在可以说豆豆一家子的命都在我手里。要是她再出事儿,那刘老师百分之百是会疯掉的。虽然她师德败坏,但是不看她,看豆豆的面上我无论如何也得解决眼前这玩意!
              想到豆豆可爱的大眼睛,我的火腾就冒上来了,不管你是什么鬼什么仙,连小孩都不放过,就是天道也不会放过你!妈的,今天你二哥你二爷爷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
              于是乎,我也不顾往外流血的胳膊,提着俩渗血的拳头抡着王八拳便冲了上去!
              不知为何,这拳头沾了血以后,打在那老头的身上竟然有了触觉的反馈。
              这老头身上干巴巴硬邦邦的,但是并非硬到打不动,于是乎,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朝他胸口怼了一炮拳。随后又想一脚踹向他的肚子,但是却又像踹进雾里一样。
              此刻我明白了个大概,八成是我这血有了名堂,只有沾上我这个血,才能够触碰到这老头。
              有了方法,便可破局。只见我抡起拳头就朝那老头砸了过去,每一拳都带着愤怒与决心。老头仿佛也玩够了,认真起来。灵活的左腾右闪,竟躲过了我的每一击。
              随后,趁我一个不留神,老头忽地用右手抓住了我的左腕,随后狠狠一撅。我“哇”的一声,只觉得左腕一脱力,随后剧痛传来,原来是被那老头卸下了腕子。
              “正合我意!!”我心里一想。
              要说我学习不行,但是耍贱使阴招可有一套。说我能完全有把握躲过老头这一击,那是吹牛b。但是在他抓住我腕子的一瞬间,我便有了主意。
              只见我用右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右臂,不让他挣脱,随后也不顾左手的疼痛,忙用牙齿用力把舌尖咬破,顿时舌尖一疼,血腥味传遍满嘴。我丝毫不敢怠慢,用出血的舌尖把上下两排牙全都舔了一遍,几乎是同时,就朝那老头的脖子死死咬去!!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跟咬到了一块湿木头一般。一股腐败的霉味冲进我的口腔,胜败在此一举,我也顾不得什么干净埋汰了。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啃噬着这老头的脖子。
              他长了一个人形,我就赌他构造也跟人一样,只要是个人,被这么啃脖子都受不了。
              万幸的是,我赌对了。我只感觉他抓着我左腕子的手越来越没力,随后便松开了手。
              只见老头身上的黑雾越来越少,他貌似也感觉不到疼。只是仍旧摆出那副玩味的表情,阴森森的跟我说到:“因已经在你体内种下,就等着果的盛开了。你等着吧,到时候我还会来找你的…”
              他说完以后,雾气便彻底的散开了,只听扑棱一声,一个不大不小,差不多成人一巴掌大小的木人掉了下来,木人的脖子,还有一个像是被啃食的缺口。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4-09-11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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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的点赞 哈哈写个乐呵 指定不如贴吧各位大神写的好 希望多多海涵!也算是圆小弟一个小梦想!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4-09-1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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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的!


                IP属地:浙江24楼2024-09-13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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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是,老头消失以后,四周的雾气也随之消失。而停电的教学楼也一点一点的回复着电力。操场上被教学楼映衬的光照亮。
                    “不好,再不跑被看见不好解释了!”此时我的心脏仍在狂跳,身体也因为过度活动而酸痛无比。更别提那脱臼的左手了。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把木人捡起来以后便往校门外跑去。
                    由于此刻我脑中还是一片混乱,也没空考虑什么偷跑不偷跑了,光明正大的就朝大门冲过去。
                    幸好那大爷听着评书已经昏昏欲睡了。耷拉个脑袋,也没听见我的声响。
                    五分钟前,就在他身后一百多米处,一人一鬼都打起来了,这大爷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真够一闹的了。这门卫当的也太称职了。
                    其实这玩意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把钥匙偷偷的挂了回去,随后便艰难了翻了出去。好在围墙不高,而且我平时也用逃课上网吧啥的。所以虽然费点劲,但出去也不算问题。
                    出了校门口,我便转身钻进了旁边砖墙垒砌成的小巷里。现在估计高三的快放学了,那些家长马上就回把这街给塞满。所以我还是尽量的不要引人耳目比较好。
                    我蹒跚地走在阴暗无人的小巷里,左手脱臼,无力地垂在身侧,我感觉到每一次的移动都带来剧烈的疼痛。校服也破了一个大口子,上面沾满了尘土和血迹。身上多处伤口隐隐作痛,有的是擦伤,有的是划伤,还有些是方才的撞击或撕裂造成的。总之,就一个字,惨。
                    走了一会儿后,我便完全隐入进了这片黑暗中,于是乎,我靠着砖墙坐下,手指颤抖着掏出了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点燃了一根。
                    火光在黑暗中闪烁,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听着烟纸燃烧的刺啦声。烟雾在潮湿的巷子里缭绕上升,仿佛带走了我的一部分痛苦和焦虑。
                    我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发生的事情,让烟雾在肺部停留片刻,然后缓缓吐出,试图将心中的紧张和不安随着烟雾一起释放。
                    抽完这根烟后,我便站了起来——该处理这受伤的左腕了。
                    我原来在电视上看过贝爷的荒野求生,有一次他就是角别人腕部脱臼应该如何自救。此刻的我也靠不了别人。如果我就这个熊样回家,我妈看见得担心死了——虽然她八成又在加班。不过我还是不敢冒险。
                    此刻,晚自习结束的钟声已经敲响,外面也都是聚集着寻找自己孩子的家长。高三的学生们辛苦了一天后,终于又迎来了解放。于是乎,他们潮水般的涌出校门,寻找着自己的父母,或委屈或高兴的诉说着一天的遭遇。
                    而我,正用右手死死的抓着一根栏杆,同时把左腕紧贴身体,肘部弯曲成直角,尝试着回忆贝爷交给我的方法,小心翼翼的处理着自己的左腕。
                    我开始尽量保持稳定地向下牵引着左腕,同时轻轻地向外旋转。每一次动作,我都能感觉到关节的抗拒,每一次动作,我都能感觉到左腕钻心的疼痛就像是闪电一般劈向我的大脑。直到我感觉到了一股微妙的松动。
                    是时候了,就是这个角度。只见我猛的将左腕向上一抬。只听卡吧一声,我一声惨叫。然后便感到了一阵轻松。疼痛也随之减轻。我知道骨头可能回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我的惨叫淹没在了外面温馨的嘘寒问暖中,没人会听见,也没人会在意。不过这也无所谓,我又不是什么受万人敬仰的英雄,我只想早点回家,洗个热水澡,早点结束这一切。
                    转了转左腕,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了,于是乎我又点燃了一根烟,把沾满了血污的校服扔在了一边。往小巷的另一侧出口走去,准备回家。
                    回家这一路,我低着头,想要理清到底发生了啥。
                    冷静下来后,问题便像洪水一样涌入我的大脑。那老头是谁?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鬼?是妖精还是神仙?还是什么道士,巫师,术士?我为什么突然就获得了超能力?
                    想到这,我苦笑一下,与其说是超能力到不如说是累赘。摔了一跤,眼睛磕出血了,就能看见鬼了?让人挠一下,手上沾上血,就能打鬼了?这都啥跟啥啊?
                    人家都是断山抽水,力大无穷。再不济也是一身罡气,手握神兵。再再不济也得会个画符摆阵啥的吧?我这除了能看见能摸见,真是屁用没有啊?
                    唉,想到这,我更难过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又到了家门口的拐角处,唉,要是我妈在家,看见这一身伤口,可咋解释啊。
                    “汪汪汪!”突然,一声熟悉的吠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那皮皮狗摇着尾巴朝我跑来了。估计是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了吧。
                    只见皮皮绕着我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了不对劲,便弓下身子呜咽着。
                    “我没事儿啊。”这小狗真通灵性,还知道心疼人,想到这,我越来越喜欢他了。于是乎我蹲了下来,打算好好摸摸它。
                    “我没肠给你吃了。”我笑到,摸了摸他的头。而皮皮好像也没心思吃东西一样,只看他用那湿润的小鼻子嗅了嗅我的左腕,然后又呜咽着舔舐着我那略微肿胀的关节。看起来十分心疼。
                    顿时,一股温暖夹杂着瘙痒传到了我的左腕。皮皮可真乖。此刻我起了想要给他抱回家养着的想法。
                    “皮皮,如果可以的话,你想不想去我家生活?到时候别的不敢说,火腿肠管够吃。”我望着他的眼睛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4-09-13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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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他的眼睛,说到。
                      “皮皮不会跟你走的,皮皮喜欢这儿。”突然,我身后想起了一阵如夜莺般的声音。
                      接着,一股熟悉的碧珍香味钻入鼻孔。我回头望去,那是桑瑶。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4-09-13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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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蹲在街边拐角的这个视角望去,她就像一幅清新的画卷,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她的身材瘦小,但并不给人病态的感觉,反而透出一种轻盈和活力。
                        路灯的光芒柔和而温暖,洒在她身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纱衣。光线从高处斜斜地照射下来,将她的身影拉长,形成一道优雅的剪影。她的齐肩短发在灯光的映照下,边缘泛起一圈淡淡的光晕,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在发光。
                        她的校服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素净,衣角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透出一种不经意的优雅。她的皮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细腻。她站在那里,就像是夜色中的一朵静谧的花,既不张扬,也不失光彩。
                        路灯的光斑在她周围形成斑驳的光影,有的落在她的脚边,有的在她的脸上跳跃,她那清纯干净的气质,在这温暖的光线下更显得突出,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静止,只留下她和那温柔的灯光。
                        一时间,我看的呆住了。就这么怔怔的望着她。
                        桑瑶却显的自然,仿佛跟她身边的这个傻小子是熟人一般。她蹲在了我的身旁,那皮皮看见她也不紧张,而是十分高兴的绕着她跳跃着。
                        “皮皮,今天回来晚啦,对不起啦。”桑瑶从校服兜里掏出一根火腿肠,熟练的扒好皮,递给了皮皮。那皮皮仿佛认识她很久了,也不迟疑,大口大口的吃着。
                        “你…你……”我张大了嘴,也不知道说啥。脑子疯狂的运作着。
                        这tmd不对啊?她跟我是一个公交车,但是也不在一站下车啊?那她怎么表现的和皮皮这么熟络,仿佛总见面一样啊?
                        还有,只有我管这狗叫皮皮,皮皮这名是我起的啊???她怎么会知道呢?
                        “我住的不远,所以每天吃完饭,都会来这边散步。”桑瑶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一边温柔的看着吃的咕噜噜的皮皮,一边跟我说:“去年秋天,咱们刚上高中的时候,我有一次看见过你喂他吃东西,知道了他叫皮皮。所以我也就跟着喂他了。”
                        我脑海中飞快的搜索着她说的关键词,确实,去年我有一次赵志他们非拉着我上网打gta,我便回来的晚了。没想到喂皮皮的时候阴差阳错的让桑瑶看见了。
                        感谢gta,感谢网吧,感谢赵志。没想到竟然还能给哥们创造这么一个意料之外的机会。
                        怪不得这狗胖的这么快,原来一天吃好几顿啊。
                        真是的,皮皮你也不够意思啊,你有这关系咋不早点给哥们介绍呢。我心里想着,情绪复杂的看了皮皮一眼。
                        “那你今天…咋…这么晚才来呢。”我磕磕绊绊的嘴终于组成一句正常的句子了,问到。
                        我想过无数次跟桑瑶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场景,想过是英雄救美时,想过是花前月下时,就是没想过是我一身狼狈遍体鳞伤时。
                        “今天我去我朋友家跟她一起写作业去了。”桑瑶说着,同时,她仿佛也注意到了我身上的伤口,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吃惊。
                        幸好那老头划得还不算太深,胳膊上的血干了。要不然桑瑶八成得把我当成杀人犯之类的,幸好幸好。
                        “……”桑瑶看我这幅狼狈样,也没说啥,只见她把书包卸了下来,翻翻找找,找出了一盒绷带。
                        借着路灯的柔和光芒,她轻柔地拿起绷带,开始为我缠绕在受伤的胳膊上。她的动作细致而专注,充满了温柔和关怀。她的手指轻轻触碰我的皮肤,那触感如同微风拂过,让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路灯下,她的脸庞被柔和的光晕包围,看得我竟觉得显得有些圣洁。
                        随着她手指的移动,我的胳膊被一层层的绷带包裹起来。每缠上一圈,我的心就跳动得更加剧烈。在这一刻,我仿佛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她和她的温柔,以及我心中那份难以抑制的情愫。
                        17年夏夜的某一天,从错愕,迷茫到温暖,心动。名为崔展溪的毛头小子经历了此生中最大的情绪波动。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24-09-13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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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崔没和刘雨迪分手吧,一夜惊魂里写的不是老崔做梦梦到的吗?看你这架势是要把李筱和老崔凑一块啊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4-09-13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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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折腾一趟,已经快10点了。疲惫的我终于回到了家中。
                            果然,只有玄关的灯开着,饭桌上放着盛好的饭菜,碗下面压着熟悉的纸条。
                            不用看就知道,老妈一定又去加班了。并且很可能晚上就要睡在单位了。
                            我家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百姓阶级,我老妈是某公司的会计,总是忙的心力交瘁。
                            老爸老妈在我很小时候就离婚了。因为我爸总喝大酒,而且酒品极其不好。
                            其实她俩离婚的时候我还太小了,没有什么印象,我只记得那个在某个广场,老爸就留下一个背影,还有我跟泪流满面的老妈。
                            等我长大以后懂事了,我也是支持离婚的,这样对谁都好。他爱怎么喝怎么喝,我妈也不用再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了。她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这些都暂且不提了。老妈不在家我反而松了口气,这样的话,我到反而不用担心她看见我伤痕累累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也不是小孩了,老妈都因为养家糊口这么辛苦了,我也没理由奢求什么陪伴了,能让她省点心就省点心吧。
                            草草忍痛洗了个澡,我便一头栽到床上。此刻终于有闲心掏出我刚才因为打斗屏幕裂了一块的小米6,来好好捋一下究竟发生什么了。
                            我先给赵志发了个消息,让他明天给我带个新校服。赵志这点百分之百是在家旁边的网吧打什么“300英雄”呢,就是二次元的LOL。于是乎,他草草的回了一个“ok”的手势后便也再没了下文。
                            可能这就是朋友吧,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你有需要,说出来就好了。
                            校服的事儿解决完了,我懒得不想起来,便又打开了微信。看到了老妈发的信息,意思大概是要出差几天,这几天就都不回来了。我心中暗喜,她回来以后我的伤估计也没有那么明显了,这件事儿也就能瞒过去了。于是,我撒了一个刚睡醒觉才看见的谎,就把这个事搪塞了过去。
                            随后,我便回味起了刚才与桑瑶在一起的场面。
                            看着她缠完绷带,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羞和悸动。她抬起头来,目光与我相遇,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唰的一下就烫了起来。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她会看穿我心中的慌乱和心动。
                            桑瑶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便转身准备离去。我望着她路灯下的背影,心里竟有一种难掩的失落。
                            “我养你啊!”我的心里突然想起了喜剧之王,周星驰和张柏芝那场背影戏的bgm。内心无比渴望着说出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星爷的勇气。
                            喉咙紧缩,发不出一丝声音。我只能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拐角尽头。
                            “踏马的,平时嘴上话不断,一见真章就拉胯。”想到这,我不禁狠狠的拍了两下枕头,仿佛是想给当时怂包一样的自己两个耳光。
                            床头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晃,挂在上面的裤子也掉了下来。只听见一声清脆的掉落声,是那个木头小人从兜里掉了出来。
                            此刻,我才从甜蜜又悔恨的交织中醒了过来。“马的,这档子事儿还没处理呢。”我心里暗骂一声,像是被强行从美梦中拉醒的梦者。没办法,我只能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嘶嘶哈哈的捡起了木头人,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小木头人不大,也就一巴掌大小。摸起来很是潮湿,像是刚从井水里捞出来一样。木头人雕刻的很粗糙,也就能大概看出来是个人形。脖子上缺了一块——正好对照了我在老头脖子上咬的部位。
                            令人诧异的是,木头人的身上布满了诡异扭曲的纹路。这些纹路仿佛是某种古老的咒语一般,以一种神秘的方式交织在它的表面,每一条纹路都似乎蕴含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和力量。它们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幽光,让人不禁联想到远古的巫术和被遗忘的咒语。
                            八成这个老头会什么邪门歪道,能把自身的力量覆盖到这个木头身上。再结合他离开前和我说的话,我几乎能确定,他的本尊仍然毫发无伤。
                            想到这,我打了一个冷颤。望着昏暗灯光映衬着的天花板,我仿佛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无时无刻的盯着我。那是一种令人不安的感觉,仿佛有某种不可见的存在,正透过这层薄薄的黑暗,窥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念头,而我却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的手段。
                            这种感觉如同一根针一样扎在我的心头,就这么浑浑噩噩了不知多久,由于身体上的过度劳累和精神上的精疲力尽,我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一片黑暗中,我睁开双眼,一只沾满了鲜血的燕子躺在我的手心里。她看起来受了很严重的伤,翅膀上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液凝固在她的蓝色羽毛上,显得十分狼狈。
                            燕子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那伤口就像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开一合,鲜血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而往外流淌,染红了我掌心的纹路。
                            望着奄奄一息的燕子,我突然感觉到很悲伤。仿佛一切因我而起一样。我颤抖着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羽毛,内心祈祷着这样做能够让她轻松一些。我想要呼救,想要其他人来帮我,可是好似却被牢牢束缚一般,动弹不得。燕子就这么在我的手中,慢慢的失去了呼吸。
                            “不要!!!”我惊呼一声,直直的坐了起来。望着眼前透过窗帘的朦胧阳光,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4-09-14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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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拿起手机一看时间,5点45,离起床的闹钟响起还有一个小时多。
                              我的身体仿佛因为这场噩梦而变得更加疲惫,我丝毫没有睡好。梦中的场景如同一幅幅令人窒息的画卷,不断在我脑海中回放,让我无法摆脱那种沉重的压迫感。每一次闭上眼睛,我都能看到那只受伤的燕子,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和血液的黏稠。
                              于是乎,我无力的躺了下来,打算通过翻身来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可是不论怎么调整,身体的疲劳都如影随形。仿佛是那噩梦已经融化进了我的现实中一样。没办法,我只能放弃入睡,直直的躺着,任由疲惫和焦虑在我的身体上交织、汇合。
                              就这样,到了早晨。随着闹钟响起,我揉着脑袋痛苦的爬了起来。
                              不论如何,新的一天都要继续。不论是上班族,家庭主妇,又或者是像我一样失去睡眠的可怜虫,大家都像是被拧好了发条的机器人一般,不论多不情愿,也不得不按照设定的程序继续走下去。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4-09-14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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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算草草的洗个脸个牙,再把昨天老妈留的晚饭热了一下胡乱吃了一口就去上学。
                                值得一提的是,洗脸的时候,我一抬头便觉得视线又变得模糊了,看来我这超能力也有时间限制啊。我心里想到,随后便掏出了昨天放裤兜里的眼镜,又带了上去。
                                眼前又变得清晰,看向镜子里青紫一片的自己,我不由得苦笑了出来。
                                我真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啊,我没有偷偷溜回学校,没有把眼睛磕出血,没有遇见老头鬼。没有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没溜回学校的话,就不会救出豆豆,不会这么晚回家,也不会遇见桑瑶,我没被搞的遍体鳞伤,桑瑶也不会给我缠绷带。我也不会因此而跟她搭上线。
                                望着胳膊上的绷带,我不禁感觉到一丝甜蜜。随后又感叹到,有失必有得,有因就有果,这一切就是命运在作祟啊。
                                洗漱完毕,准备出门。由于身上遍体鳞伤,所以我为了掩人耳目,便穿了一件薄一点的长袖。
                                依旧是排队,等车,坐车。一切如常。
                                挤在沙丁鱼罐头般的公交车上,车上的闷热感与在半夜里蒙被窝里偷摸看片片的感觉如出一辙。我心里不免抱怨这怎么能这么热。md刚上来两分钟,身上就都是汗了。
                                今天会不会遇见桑瑶呢?我心里想到。一般来说,我坐车的下一站,她都会穿着那宽大的校服,或扎着马尾,或披着头发,扭动着瘦小的身躯艰难的挤上车来。
                                其实每次看她这模样我都会心疼,但是也不好意思去帮她,毕竟我们之前都不认识。
                                不过有时候也看不到她,就比如今天。
                                我心里有一丝小失落,不过也没有觉得奇怪,人家是整个吉林市最好的高中,偶尔上个早自习之类的也很正常,或许晚上就能相见了。
                                于是乎,忍受着闷热感,我终于就这么挤到了站桩。
                                下车后,我正巧遇到了赵志,这小子家在学校旁边,所以走着过来就绰绰有余。只见他手里拎着给我准备的校服,看见我了便向我走来。
                                “谢谢奥。”我接过校服,穿在了身上。与他并排往学校走去。“崔老二,你真是有病,大夏天穿个长袖。你不嫌热得慌?还有你自己校服呢?管我要啥啊?”赵志看我这奇怪的打扮,有些无语的问到。
                                我自然没有理会他的嘲讽,随口胡诌到:“昨天回家路上没注意划破了。穿长袖是因为哥纹了大花臂。”
                                赵志跟我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我一张鸟嘴里张开就胡咧咧,也没接茬。于是我俩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向校门口走去。
                                刚进了班,便听到班里的女生叽叽喳喳的唠八卦。
                                “唉,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高三晚自习时候停电了。据说操场上唰的起雾了!过了得有半个小时吧,又突然来电了。雾也一下子散了,你们说不会闹鬼了吧?”
                                “是啊,我听我表姐说了。我听说那团雾散了以后,地上还有几滴血呢,多吓人啊!得亏当时教导主任当机立断,让所有人都在班里原地待命,要不然真有鬼可咋整啊!”
                                听着女生们的一阵惊呼,我不得心里苦笑一下。真让她们猜中了,可不是闹鬼了咋的。那血就是哥们实打实战斗过的痕迹啊!
                                不过也幸好有那团雾了。教学楼里那群人也看不见鬼,没有那团雾的话,估计只能看见一个啥比学生在手舞足蹈,那可就真完了。
                                胡思乱想中,早自习铃便打了起来。
                                铃响后,娘娘腔班长拧拧哒哒的推门而入,说到:“同学们,今天刘老师请假了。暂时由我来看管班级,大家注意纪律,尤其某些人,不该说话的时候别说。”
                                说罢,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
                                唉,我也不想理他了。刘老师多半是因为担心豆豆请假了。也不知道豆豆恢复的怎么样,是否还好,有没有吓到。
                                脑子里一会想东一会想西,很快便又放学了。
                                我收拾好书包,步出教室。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走出学校的人群中。我挤在一片欢声笑语里,心中有些忐忑。因为我正朝着站桩的方向走去,心里想着可能会遇见她——桑瑶。
                                我紧握着书包的肩带,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生怕赶不上和她一起回家的公交车。我既期待与她相遇,又害怕自己的紧张会出卖了我。
                                我一路小跑到站桩,那里是我们经常不期而遇的地方。夕阳的余晖映照在脸上,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
                              站桩旁的树影摇曳,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桑瑶站在不远处,披着的短发随风轻舞。我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喉咙里又冒出了熟悉的干涩。
                                思索片刻后,我还是鼓起勇气,迈开步伐向她走去。
                                她似乎有些疲惫,只见她低着头带着耳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望着她背着大大书包的背影,我一时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站在她的身后。
                                公交车缓缓驶来,人群开始骚动,大家一窝蜂地涌向车门。都想以最快的速度冲上车子。我默默跟在桑瑶的身后,尽量用我的身体为她挡住人流,避免她小小的身板被拥挤的人群所困扰。看来她今天是真的累了,仍然没注意到我。
                                车门一开,人群便像潮水一样涌进车厢,我紧紧跟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4-09-15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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