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吧 关注:16,321,908贴子:189,107,112
  • 0回复贴,共1

琴女的谎言5【双D之战】 lol同人连载故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在一次罕见的月合奇观中,娑娜同他的孪生哥哥厄斐琉斯诞生了。他们兄妹二人被称为天命双子,将改变皎月教派未来的存在,但可惜,可惜她是个哑巴,自生下来便不哭也不闹,更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状况却完全健康正常,似乎只是她不想发出声响。祭司们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让她开口,只能无力地对她重复“说呐”,再后来他们终于放弃了,没法开口意味着无法使用魔法,魔法依赖言语释放,这听起来可笑却是事实,沉默施法难如登天,世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大魔法师能够,而她纤细的体格也意味着她无法成为一名战士,如此天命双子只剩天命之子,祭司们甚至放弃了给她起名字,只用“说呐”替代,这个词叫得最多。好在哥哥厄斐琉斯帮她起了名字,“说呐”才变成“娑娜”。
娑娜记得很清楚,自出生起的记忆她都记得很清楚。她生而便具备强大的魔力,能听懂人,她会回复别人的话语,但别人听不到她,花鸟虫兽甚至空气地面却听得懂她,会跟着她讲话的韵律舞动。后来她从别人的口中知晓这便是所谓的魔法,但即使她能够感染一切,只要人听不到,不受她的魔法影响,就没用。
厄斐琉斯很小前往一线,作为圣子,他需要出现在前线提升士气,教众愿意为了他为了皎月教派的未来而战,后来他开始承担一些不那么危险的侦查任务,及至成年,他便接过了领袖的重任。娑娜则在后方成长,除了偶尔回来的厄斐琉斯外,没有孩童愿意多接触她这个哑巴,娑娜度过了一个孤独而安静的童年,只能同花鸟虫兽讲话,研究其中的共鸣。
每年厄斐琉斯回来一次,她所在的后方总能向前移动一分,他们正不断回到自己曾经拥有的故土,皎月教派有生之年大概能在圣子的带领下回到圣地。厄斐琉斯会同她讲自己在外面遭遇的趣事,有时还会给她带小动物回来,娑娜就坐着领着她身边的花草一起摆动着脑袋听。
“等战争结束了,我就带你出去玩,外面的世界很好的。”
娑娜点头。
但某天娑娜开始梦到厄斐琉斯在前线的场景,厄斐琉斯作为年轻的圣子尚不用参战却必须每场督战学习决策,她甚至闻得到空气中的血腥气息。这些被厄斐琉斯以失败了成功了夺回了丧失了的一笔带过内容才是前线生活的主基调,都一样,外面的世界也并不是美好的。
那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梦,它并不总是发生在夜晚的睡眠期,有时也发生在白天,当娑娜回过神来时,她就已经来到厄斐琉斯的身躯里了,她呼唤了一声厄斐琉斯,对方一如既往听不见她,她便转身——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因为厄斐琉斯并未转身,她现在低头就能看到厄斐琉斯得后背——去看周围茂盛的草木,那是她在后方不多见的。她轻而易举的感知到了潜藏在其中的人,她尚未意识到那便是敌人,那人突地站起来,拉满弓朝着她——也就是厄斐琉斯的后心——射出一箭,娑娜吓得连忙闭上了眼,并没有疼痛传来,她这才想起这是梦,再睁眼已回到后方,她又试了几次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其实她该想到,这种联系乃是双向的,当厄斐琉斯进入虚弱状态,联系自然也就断开了。
这天晚上娑娜没再做梦。第二天她便连忙写信给前方询问,一周后才收到回信。
“一切如常。”
这四个字抚平了娑娜一部分躁动的情绪,安慰自己想多了做了噩梦,而且她也没再接着做梦,只能接着过她的平静生活。此时她已不再孤独,小孩子都很喜欢她,他们虽然听不到她讲话,却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歌声,当娑娜歌唱带着花草起舞,快乐也自他们身上洋溢出来。娑娜忍不住幻想要是自己小时候就能拥有这般能力该有多好。
但娑娜的内心是清醒的,她知晓那不该是错觉,却也一时无法验证,只能任由这念头盘踞在她心头。等到厄斐琉斯一回来,她便扑上去摸了摸他,总算确定他是活着的,又不放心的掀开他的衣物,果然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个横贯前胸后背的恐怖伤口,那不是梦,悲伤自她的心头奔涌而出,却无法让她哭泣。厄斐琉斯沉默的抱着她,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法再说,祭司们已喂他服下了黑夜之吻,只有这样才能将他自那恐怖的伤势中救活,他们本想再等等的,等厄斐琉斯成年——还差半年,等他最后再见一次妹妹后由成年的他独立自主地作出为皎月教派选择,虽然作为圣子的厄斐琉斯并没有其他选择,黑夜之吻这种昂贵而稀有的毒药正是为了他才存在。然而战争还要残酷一些,它不等人。祭司们还从娑娜的来信中察觉到了一些端倪,希望娑娜能一同前往前线,这样厄斐琉斯就相当于拥有了预警,但这被厄斐琉斯强硬地拒绝了,再加上拥有黑夜之吻的厄斐琉斯有如神助——仅在有月的夜晚,他们迅速收服了大量失地,这事便不了了之。他们这次回来只能逗留很短的时间,战机不容贻误,若非厄斐琉斯的要求他们本不会回来的。皎月教派正日渐壮大,烈阳教派则越发衰退,他们没有圣子,没有信仰,只剩残阳,死而未僵。
厄斐琉斯抱着悲伤的娑娜,不免心想:要是自己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娑娜会被逗笑么?不太确定,她长得太快了,已经出落得和厄斐琉斯那个记忆中的小女孩差得很远,他曾答应帮她去看世界,每年回来讲给她听,如今却只能失约。世界发展的很快,在烈阳教派同皎月教派仍在争斗的这百年间,已有不少新兴的城市诞生,这些城市的人安静的生长着,他们虽处教派的势力范围内,却并未耳濡目染过去那些峥嵘的岁月,对教派和对方也无甚执念而更关注于自身的生活。对他们而言,归属于皎月或是烈阳教派都不那么重要,反正他们都不信,也许这才是正常的生活,烈阳教派或是皎月教派的执念只是笑话,厄斐琉斯大逆不道的想着。
娑娜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她看着她的哥哥等待他开口,终于她意识到他再也没法给她讲故事讲外面的世界了。厄斐琉斯沉默地看着她,想了几种编排,最终还是写道:
“娑娜,世界并不美好,但你可以选择成长为一个快乐而美好的人。你成年了,可以自己去看这个世界了。”
厄斐琉斯拿出地图给娑娜圈出几个附近的城市,示意这些都是安全的地方,娑娜可以自由探索。这一年他们的成绩斐然,从烈阳教派手中抢回了多个城市。皎月教派多年的积累正借由自己这个圣子展现出来,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以前辈的牺牲为梁,自然茁壮。
抢这个词也并不恰当,他们并不在城市中作战,双方秉持着古老的传统生活于乡野好以更纯净的姿态侍奉太阳/月亮,教派的成员都是如此,只有那些最普通的群众才扎堆生活在城市中,那是他们所不屑的。
厄斐琉斯第二天就离开了,他们得乘胜追击。娑娜花了一些时间来踏出第一步,她从小一直生活在教派的庇护下,这一步花费了她颇多勇气。但很快外面世界的新奇就将她内心的胆怯一扫而空,她走进城市,经过高楼,沿着街舍,在人群中穿行,所有这些无不令她愉悦,尽管有人找她说话时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干站着最后尴尬地走开,她还寄希望有人能听到她讲话哩。自己大概永远也没办法像萨勒芬妮那样成为众人眼中的光彩,自己永远没办法成为她。但月尚有阴晴圆缺,能自娱自乐地唱歌已是很不错了。还有一点遗憾,这里没有那么多花草跟着她的节奏舞蹈。
很快这个遗憾也被填补了。某个夜场老板偶遇到娑娜,他那卓越的商业头脑——也许是被色欲占领的大脑一眼相中了娑娜出色的外表盛情邀请她来驻场演奏,尽管娑娜一句都没回复他,但他还是凭借着自己那优秀的察言观色能力判断出娑娜是愿意的,娑娜不开口并无关紧要,沉默的美人才是真正的美人,会不会演奏也不重要,她只要站在那里撑场子就可以了。
就这样娑娜得到了一个可以在人群前演奏的机会,借由乐器发声而非自己,虽然她此前从未见过打碟机与混音台,但她一站到那里就明白了一切,似乎那本就是为她量身打造,这才是她的发声器官。她像人说话那样轻松写意地演奏起来,一举一动都化声响,一颦一簇皆为音符,作出的不是普适的音乐而是精神的共鸣,激发的不是寻常的听感而是灵魂的谐振,整个夜场整个建筑都随娑娜的音符舞动起来。借由琴台娑娜终于让其他人听到她的声音,夜场老板和他真正准备的dj则在后台被惊得目瞪口呆,他更加迷信自己的卓越眼光。色欲则在和某天秘密到来的皎月教派人士的友好交谈中消亡。
于是娑娜成了一名普通的夜场DJ,只是她自认为的普通,这间夜场很快人满为患,不乏上流人士慕名而来体验这灵魂的激荡,老板笑得嘴都歪了,每天亲自在门口迎宾。娑娜的梦也回来了,当她进入忘我的演奏状态,演奏就会成为连接他们的媒介,闭上眼,她就能来到厄斐琉斯这边,看着他作战,看着他休养,看着他服下毒药,他依旧听不到娑娜的声音,娑娜也为他什么做不了。每当她目睹哥哥如何在前线艰难的争斗在生死间沉浮,娑娜总不免悲哀的想到,哥哥本不该如此,可他所需要的魔力全在自己身上。当这种悲哀在娑娜心间产生之时,整个舞厅都会笼罩在一层致郁的阴影下,空气中的忧伤几近实质,这种独一无二的悲伤体验又为夜场吸引到了一大批忠诚用户。
好在厄斐琉斯那边虽坎坷却也一切顺利,也许不多时他真的能夺回圣地凯旋。娑娜只能安慰自己:既然自己没法成为一名对教派有用的人,那停止自怨自艾做自己喜欢的演奏让自己快乐也挺好。她尚未意识到声音在自己的手中究竟能产生怎样巨大的威力,但很快了。
这天她一如既往地在夜场演奏,一面演奏一面观察哥哥那边的战况,也许是逼近圣地,敌人的实力变强了很多,尽管厄斐琉斯以一敌五,他们在整体上仍是处于劣势,在明月高悬的夜晚,在皎月教派的主场。在厄斐琉斯吸收黑夜之吻后,他们在月光之下出击所向睥睨,这些烈阳教派空有强大的实力,内部却似乎并不是铁板一块,也不来夺回厄斐琉斯占领的地盘,各管各的,坐等厄斐琉斯逐个击破。
“怎么这些烈阳教派的在夜晚还这么厉害。不过往好的想,这说明我们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娑娜听见哥哥想道,不知为何,她开始能听见厄斐琉斯的想法,她试着叫了一声哥哥,对方还是听不见她。
厄斐琉斯乐观的心态并未使得局势更加乐观,他被紧紧缠住难以突破,更多的皎月教众开始负伤失去战斗能力。他们原本便是利用夜晚的优势和厄斐琉斯单点突破作战,当这份优势不再,失败便只是迟早的事。
娑娜着急地观察着紧张的局势,她看得到一切却做不了一点,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也许自己可以在这边为他们演奏,为他们加油?那有什么用,但她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她试着抚向并不存在的琴台,在那边为他们演奏,为他们鼓舞。
皎月教众突然就振奋起来,身上充满了力量,无穷无尽,就连伤口都开始愈合,他们一头雾水地赢下了这场战斗,谁也搞不明白这场逆转是如何发生的。
娑娜这边就没有那么好了。借由厄斐琉斯的身体为媒介娑娜终于为教派做出自己的贡献,她吃力地完成了那边的演奏,效果斐然,高兴地睁开眼,却只是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她并没有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一片寂静,只剩她自己,不知多久她才看到一道亮光,她奋力朝着那游过去,那是一个“5”字。
“5?”
没等她思考那“5”便向她钻过来,光芒将她笼罩,娑娜回到了夜场,虚弱地趴在琴台上,聆听听众的掌声,思考着那个“5”。不少人夸赞这最后高明的留白手法同汹涌澎湃的激情一样令人难忘,娑娜则高兴地苦笑起来。
有了娑娜的帮助,厄斐琉斯紧接着的战斗也如鱼得水,他们在夜晚发起绵长而凌厉的进攻,越战越勇最后赢下战斗。这本是烈阳教派战斗的特点,皎月教派要精打细算,一击毙命,不曾想有朝一日他们也能如此肆意地挥霍。
这次娑娜看到的是“4”,啊,原来是倒计时,更胜一筹的虚弱感则同时向她揭示了倒计时的意义,娑娜身上的魔力正转移到哥哥身上,她在那边的演奏是在调谐与哥哥身体的共鸣,还有三次她便会消失,厄斐琉斯则能继承皎月的力量成为名副其实的天命之子。一体双生,双生一体,这便是自己存在的意义。
结果大概是好的,这只是振兴皎月教派所需要付出的一点必不可少的代价,一点完美所不可或缺的小瑕疵。牺牲,为了更好的未来。到时候自己会死么?娑娜并不怎么害怕死亡,只是好不甘心,明明才刚开始让别人听到自己的声音。
话虽如此,当哥哥再一次在夜晚进攻之时,娑娜仍是义无反顾地出手了,没有她的帮助,哥哥根本无法战胜这越发强大的敌人,但愿自己能撑到哥哥收复圣地。
厄斐琉斯的战斗变得前所未有一帆风顺起来,他们唯一需要操心的是在白天隐匿不要太过容易不像逼近圣地。他能感受到对手变得越来越强,但他们这边的力量却似乎根本无穷无尽!
“难道自己这边真的变得这么猛?”
厄斐琉斯甚至觉得自己真的行了,在白天也带领队伍发起了一次奇袭进攻,结果他们甚至没能惊动对方就被守门的打得落荒而逃。
“这不科学。”
他想不明白,只能将其归功于黑夜之吻与皎月的光辉上。不管怎样胜利总是好事,多胜利自己就能早点结束战争,早日回去。
“后面呢?”
巴德松开了伊芙,她回到现实中来,连忙问道。
“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哪有!”
伊芙一把把自己拽回巴德怀里回到了记忆中,仓促中她忽略了这一动作的暧昧程度。
与之前的大差不差,这次她能听见琴女讲话了,还多了一些琴女的心理活动,遇见巴德能听见自己讲话的惊喜,时日无多的忧伤,自我意志与集体利益之间的挣扎……诸如此类巴拉巴拉。不知为何,厄斐琉斯的记忆他们也能一清二楚的窥见。
伊芙打了个哈欠:“人类可真是多愁善感而弱小,你之前能看到她在想什么么?”
“哪有,我只能听到她讲的话。”又接着问道,“为什么娑娜一定要牺牲呢?”
“不然他的哥哥就会牺牲。”
“为什么他的哥哥会牺牲?”
“他们在交战。”
“他们为什么交战?”
“据说是信仰不同,一方信仰太阳,一方则信仰月亮。”
“那实际上呢?”
“他们在抢地盘”
“为什么呢?”
“为了资源。”
“为什么?这个星球资源不足么?它缺什么?”
“它什么也不缺,这座星球的资源是充足的。也许自己有没有他们并不在意,他们只是不想让对方拥有。他们争夺彼此的权利,再赏赐对方贫穷。”
“人类几乎完全掌控这个星球却无法消除贫穷?”
“是这样的。”
“我我……”
“你要毁灭/离开/控制这个星球/人类?老板。”
“我tm要改变这个星球!给我连接墨菲特共享大脑!”
“墨——菲——特?三个字?四个字……三颗字……”
只有你能听到我的声音,赵患失!
“不,你没时间了,老板,是三颗字不是三颗痣。你已经遇到了给你三颗字的人,你要马上去巨神峰!”


IP属地:河南1楼2024-09-13 22:30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