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法娴才是戴孟元志同道合的伴侣，他们有共同的理想，而且能够为此背叛自己的家庭，背叛自己的阶级。程和戴始终差一步，就是因为他们之间差了半个时代。所以程理解不了他们能够为了自己的理想站到家庭的对立面去。（历史上，解放战争时期就有很多父亲是国民党的军官，子女确实共产党的地下党，导致父亲在战争上怎么打怎么失败。）

程对戴的迷恋是对自由和左翼的迷恋，陶说她为了戴飞蛾扑火，其实是她为了自由飞蛾扑火。后来婚后没有了戴，她为了逃离旧式封建大家庭为了挪拉出走，不也是飞蛾扑火吗？她追求的是自由，不是爱情。而戴作为共产主义的革命青年，是绝对站在时代最前沿的，是最左翼的。也是程向往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