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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态的维系是紊乱。(谎坏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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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牵过我的手
她的叛逆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对这件不起眼的小事印象颇为深刻
起初只是牵着衣角
我不时回头去确认杏子的状态,以她的体型涌入人群只会发生惨痛的悲剧,我用担心的口吻复述了以上内容,结果后背被踹了
杏子瞪着我,我看向她正在用力握紧的手掌,向后扯的动作似乎是在努力撕下我的衣服
杏子身上的浴衣袖口处绣有紫色的牵牛花,察觉到我的视线,她夸张地举起左手以表恐吓
杏子的脚步声虽然不甚稳重,但所踏出的轻巧旋律已足以令我感到安心
听到嘈杂的周遭中一对兄妹的交谈声,我效仿着兄长的宠溺语气夸张杏子的衣服相当合身
“发卡也有种成熟大姐姐的气质哦”
“…嗯……”
——杏子好像很喜欢被夸成熟
右手被轻轻握住
杏子停下脚步,抬头望向绽放在空中的烟火
她拉着我的手,用另外一只手兴奋地划出夜月下无比清晰的绘影
看到我的笑脸,杏子有些难为情地别过头,我紧握住她的手指。
压抑着的活力浮现在杏子发烫的脸颊上,她故意去熄灭眼中的光芒,但那光芒违背她的意志,在隐约可见的轻笑中闪耀。
我抚摸起杏子不再反抗的小脑袋
蓬松的发卷也同样乖巧地贴近手指,轻晃着。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10-01 20:28回复
    杏子第一次向我哭诉是在小四的暑假,闷热的室内,无言的父母,外加让人打不起精神的作业。
    她原本只是在喂仓鼠时朝我抱怨这种生活还不如在校,气呼呼的短句逐渐变为连续的抽泣,在我伸手去安抚她后则变成彻底的撒娇与哭喊,杏子一向强硬的态度也随之垮掉,重复着说自己绝对要离开这里,炽热的液体沿着脸颊滑落。
    我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去训斥她,于是提出要帮她完成作业,她没好气地“啧”了一声,像是在埋怨我没有去支持她的想法,但还是答应了。
    杏子把日记本扔给我并表示自己将全程罢工,我发现她之前写的那些语句大部分都是用于应付的流水账,倒不是因为杏子学习不认真,就算是我有时也不太情愿将隐私暴露在一张白纸上,比方说比起短裙更喜欢杏子穿连衣裙,比起齐刘海更喜欢一树圆圆的额头,所以我打算保持前文的懒散意味同时加入带有些许兄长滤镜的可爱独白。
    杏子躺在身边,时不时站起身来视察完成进度,顺便去对着风扇说话,貌似还说了一句像是“哥哥是废物机器人———”之类的话,被吹起的上衣露出肚脐周围的皮肤,最后她自己脱下衬衣换上睡裙,大概是认为埋头写字的我不可能会注意到。
    从杏子翻阅时满意的表情上来看,应该达到了过关的程度,松了口气。
    突兀的开门声
    “……”
    “爸爸?”
    父亲走进房间,无视坐在桌前的我,径直抓住杏子的头发把她撞到墙上,开始每周至少上演两次的肢体暴力。
    我很喜欢杏子身上一处处紫红色的淤青,饶有兴致地欣赏起这一场面。
    在父亲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后,杏子的小腹与脚踝上已出现了漂亮的血色,见他想用最后一巴掌来结束对女儿的接触,我把杏子推开,自己的脸上多出一道手印。
    我很怕疼,但更怕让杏子的脸蛋受到伤害。
    父亲看向我,我向他赔笑,他走出房间。
    阻止的话就会被施以更为残酷的暴力,况且我和杏子都喜欢父亲而讨厌母亲,只是挨打也不算什么。
    怎么说呢……我也总是用相同的方式对待一树,她通常都会露出天真的幸福笑颜。
    不过杏子不同,我帮她理顺头发后连忙教导道暴力绝对是错误的,她碰了碰我的脸颊,小小的手指令我的皮肤产生难忍的刺疼,她说对不起。
    我说父亲很辛苦,她抱住我说对不起,我将灯熄灭,准备就这样忍受着燥热入睡,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前,杏子始终都在摸着我的脸颊,向我道歉。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啊…”
    其实我知道理由。
    从那之后我不再会轻易对一树施暴,转而是通过各种恶作剧来欺负她,比起那家伙的笑脸,我更想看到她露出难堪可怜的动人表情,原因大概是那天晚上杏子哭泣的模样让我产生了怜爱的情愫,以至于想要无时无刻都能在他人的脸庞上看到杏子的影子。
    一树的姐姐可能会指责我将她当做玩具,但我认为她对我的所作所为正是过分到需要报复才能稍为平复心情的程度。
    在杏子上国中后,出于失落与寂寞,我在暗示下被一树侵犯了数次。
    一树趴在地板上软绵绵地滚来滚去,看到这样的她,除了怨恨之外心中又萌生出依赖。
    我对一树(妻子)说自己想要女孩,她抗议说不许出轨,我敲了敲她的头。
    总有一天杏子也会像一树这样依赖上某位男性吗,希望他会好好珍惜杏子。
    骗你的。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10-01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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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重吧?”
      我朝一旁掷来关心目光的一树摇摇头。
      “但是但是!很难闻对吧?”
      比起一树的体味还算可接受范围——试着开玩笑,结果被当作了真心话。
      发出不满的声音嘟哝片刻后凑近哭闹起来。
      “被浩太讨厌了……”
      我吃力地空出一只手,一树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将脑袋蹭了上来。
      “被浩太摸耳朵了……嘿嘿…”
      这家伙可真好哄。
      “嗯……咕噜噜?咕噜噜噜噜噜——”
      一树装出猫一般的反应,但太过绵软,更像是犬类
      “啊!扭开脸了!”
      不习惯直视别人的眼睛,用这种理由搪塞过去
      “人家也不行吗………呜呜…”
      一树放弃般彻底吊在我的脖子上,她的体型并不算娇小,做出这种孩子气的动作老实说对我们两个人的消耗都算巨大。
      人在感到孤独时反而会做出刻意表现外向的举动,在我身上这一举动就是自言自语。
      “浩太——别生气了嘛~人家只是不小心而已~”
      一树绕到我面前认错似的低语道
      我说自己没有生气,只是挖土挖累了,她听罢自然地抢走我肩上被血污与泥土染得失去光泽的铁铲,得意地将身体挪近到我的一侧,我用干净的右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即便是半夜,一树的脚步声还是很轻快。
      在我因亲近一树而倍感孤独时,没准她还在想婚礼当天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到底是我太过敏感还是她太过乐天呢,销声匿迹后丝毫不显得愧疚与紧张,任凭多么高明的微表情洞察技巧都无法从其脸上读出可疑。
      与一树形成鲜明对比的,也就是我,不断低声自言自语,目光躲闪,脚步因疲惫而格外虚浮,呼吸声急促而断断续续,衣角处不自然的褐色污渍则是无可避免的败笔,勉强在脑中编织好晚归的借口,听从惯性边绕路边恢复体力,汗液浸透后背,头发也令人厌烦地黏在前额。
      我从口袋中拿出一颗水果糖喂给一树,她咬住我的手指,迅速舔干净了上面的血污(我可没有把她当作水龙头去使用),看着眼前品行不端但长相甜美的妻子,我挂上苦笑,作为共犯先生的自己再次与长濑小姐携手作案,在脑内默默记下数字,似乎是在因还能记得作案次数这件事在自我原谅,我开口问一树是否认为我在做坏事,一树不解地回答:“浩太做坏事了吗?不可以做坏事哦!”
      她装作妈妈的样子,我配合地让她敲了几下头。
      试图去寻求虚假的宽恕,结果却得到可爱的训斥,两者的价值比重不言自明,虽然我清楚温暖会让自己变得盲目,但毕竟我本就是个只想活在当下的悲观主义者,便以“好—”为回应乖乖地抱住长濑妈妈。
      脚力逐渐回归平常,开始朝回家的路线迈去,上衣随手丢进垃圾桶,貌似一树想要顺势到我家里去,我以会吓到妹妹为由打发她回自家,她哭着骂我冷淡,最后还是用铲子轻击我的背部后离开,混凝土上的脚步声,被一树踩的话应该会很舒服。
      再一次纵容了妻子天真的恶意,再一次遭到所剩无几的道德谴责,想要维系日常的坚持与投身于无序的破坏欲同步增长。
      枝濑先生的话会先俯瞰自己的客观,我模仿起这一做法。
      杏子,是唯一的底线,这座城镇,生活,世界中唯一的底线。
      我对杏子说自己突然觉醒了梦游的怪病,她扔给我一件睡衣,声称我绝对是染上了裸奔的爱好。
      “先把衣服!穿好!”
      她无奈地把我拖进房间
      倒不是我坚持与杏子共室,只是家里只有一间卧室。
      她生气地说以后再也不会等到凌晨再睡觉了。
      “下次的话要早点睡觉哦”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啊…笨蛋…”
      杏子的呼吸声。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10-01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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