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思考他这幅作品,我担心我自己成为你的负担,你宁可我是你害怕的东西。这幅画我怎么看都无法将所有的细节尽收眼底,我们不妨将目光放在画的中心。你会发现那里只有一头尽头早夭的死路,甚至连乌鸦都在避免在这条路的上方出现,但这里并不是画的重心所在,你的余光还能扫到两旁,你注意到旁侧居然有更丰富的内容,此时你将被你选择左还是右,似乎都无所谓,无论左还是右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条扭续且没有深度的路,都是一片暗金色中点缀的,深红的麦田,都是被一片黑色的压迫着的深空和疲惫的云朵,因此你不得不回到画面的中心,接着又困惑的在画面中四处寻找,最终你看到了乌鸦,唯有乌鸦是自由的,我有乌鸦是可以飞出这片麦田的,但是我们呢,并不能我们羡慕这份自由,但我们并不能成为乌鸦。在低头看呢,甚至连金色的麦田也只有在画布上空空的堆积高度,就像一片牢笼,唯有奋飞的乌鸦才能逃脱,将自己比作囚犯,麦田就是自己的界限,终有一日,我或许将化作乌鸦飞出在麦田之外,在今日呢,似乎并不可能。我的生活没有了往日的色彩。只有平淡的三原色,仿佛我的人生履历。平平淡淡,毫无波澜。我甚至开始向往起了黑色的乌鸦,我羡慕他能飞出这片麦田,但我无论怎么走,都是一条死路,我开始疑惑,他们振翅高飞,而我却只能在地上行走,我曾经把自己想象成凤凰,但我现在,连乌鸦都比不上。我只能一个人在这黑压压的牢笼中,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