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我们、学校对此所持的态度应该是什么?
正如本单元的文章一样,无论阶层,无论身份,我们应做的不是对这些问题感到麻木,将其视为一种常态,一种无法改变的大势所趋,而是去发声,做自己能做之事去改变这种现象。就像是《阿房宫赋》的杜牧与《六国论》的苏洵,他们当时也只是普通学生,但他们有勇气指出社会问题,对其进行分析,最后给出自己的看法。纵然对于个人而言,往往会抱有:存在即合理,既然社会问题存在那么就有他的合理性,不是个人能够随意改变的;自身还没有做到自己好,谈何顾及社会;社会的好坏与我无关,只要我从行为上不对其产生负面影响就行了等诸如此类的想法。这并非不能理解,因为对于个人而言解决自身基础问题优先级往往是最高的。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几乎没有基本的生存问题,我们有自己的观点,有自己的思考,足以对于事件做出自己的评判,对于现实做出指导,而非仅以“无过即是功“的标准来衡量自身。
我对于“发声“这一行为的认知则类似于林觉民的”充“,即是将一种能让社会普遍变好的价值观与导向由个人扩散至群体。这种”充“本质上是一种共情能力,即是能够将自己带入到问题之中,体会到问题所造成的负面影响,从而尽自己所能去改善问题。如果暂时自己没有强烈的意愿去行动,那也不能放弃自发维护社会秩序的思想。世界观决定方法论,思想是行动的先导。如果连思想都麻木了,谈何行动?如果麻木成为了主流,光靠一部分人的努力是难以去改变问题的,历史不只属于精英,而是属于人民。同样的,暴力的情绪输出也是无效的,其只能加剧矛盾而不能解决矛盾。因而我们所要做的,不是暴力的情绪输出或是漠视,而是指出问题,提出建设性建议。
我校一直有着重视学生的优良传统,也确实能够听取学生建议,从各个渠道获取学生的评价,对学校环境进行改善。与2702班长相似的事件在26届也发生过,在现实中对他人造成了不良影响,这位同学也得到了应有的处分。但是对于27届某些同学事件的处理,大部分同学所知的则是传播2702某位同学相关事迹的同学被警告了,认为传播消息是在诽谤和霸凌同学(当然也不排除学生消息相对闭塞的可能,但是一楼大厅公告栏并未出现2710和2702某些人)。但是我相信学校能够对27届某些同学的不当行为做出正确的处理,传递出正确的价值观念,以维护学校的优良学风。
同时,对于一些相关的管理规定,如校外就餐,电梯问题可以进行适当放宽。学校食堂翻新后同学的不满意度人尽皆知,校外就餐这一行为理应是可以理解的,且大部分同学的选择是学校边上的卤肉卷水果捞全家等,不会离学校太远。对于学校最为重视的我们学生的安全问题,同学往往结伴而行,且学校附近治安还是不错的,老师也会出校吃饭,有老师在附近也能够一定程度上保障学生安全。而当下校外就餐虽然明令禁止,但是出去就餐的同学仍不在少数,他们往往需要避开老师,人身安全更难保障;同时也会积累部分同学对于学校的怨气,觉得学校不通人情。因而可以在学校附近划定一个范围作为允许的校外就餐区域,让同学不再需要避开老师,以更好地保障同学的人身安全,同时也能更加巩固学校与学生共情的形象。
关于电梯问题,我在电梯站岗时曾碰到过一位老师,对我说别查太严,现在的学生也挺辛苦的。从实用主义的角度出发,电梯既然有,多用才能效益最大化。学校所最关心的秩序问题则可以靠前文所述的价值观道德观的树立与规范,让同学们自发地尊敬师长,给老师让位,有序上下电梯,更有利于我校和谐的师生关系的建设,同时节约体力,让同学们更好地将重心放在学业而非爬楼梯。
学校的良好发展,需要管理层和学生的共同维护,而主体则落在我们学生之上;同样,社会的改善与进步,责任也落在大多数人之上,而想要做到这点,首先要有着道德意识和基本的行为规范,以“立心立命“为基本想法,彰显自身社会责任感,去做能做之事,尽能尽之力,而这也便是本单元所真正传递出的内核,不仅仅是”士“应该具有的,而是每一个人所应该具备的精神,只有怀着这份精神,才能让不完美的世界变成我们所希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