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sir吧 关注:157贴子:33,415

【三年过后ヽ一切如旧】华胥引·情节整理·慕叶篇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禁水阿 禁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整理那么多贴- -
为了以后方便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这张贴留给慕言君拂><
记录他们有爱的对话…


1楼2011-08-07 00:26回复
    我们原本设想将这个人救活,拿点报酬,如果他家离得近就顺便把他送回家,再上路离开。但世事总不能如愿,谁能想到如此打扮的一个贵公子,身上却一个子儿也没。我为难道:“把你从璧山搬回来这事儿就算我们日行一善了,可你伤得不轻,用了不少好药材,都是我们垫着,我们此行路远,还带了一头老虎,开销很大,盘缠也不算多,你看……”
    我想他要是再没反应我就要去抽他了。
    但他没给我抽他的机会。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兀然接过:“路途遥远?”那一双好看的眉微微上挑,唇边竟噙着一丝笑。
    我想,他这是伤情伤傻了么?
    他继续道:“既然路途遥远,又是在这崇山峻岭之中,必是艰险异常了。在下不才,碰巧学过几年剑术,姑娘若不嫌弃,这一路便由在下护着姑娘罢,也是报姑娘的救命之恩。”
    我说:“可这药钱……”
    他取下手上的玉扳指递给我,摇头笑道:“还真是执着啊,把这个扳指当掉,能得二十个金铢,不仅药钱,在下一路跟着姑娘的饭钱也有了。”
    我接过扳指抬头看他:“你不用保护我,既是二十个金铢,已足够报这救命之恩了。”
    他淡淡道:“在下的命还不至于廉价得这样。”
    【慕言最后一句绝了 - -】
    


    2楼2011-08-07 00:27
    回复
      小蓝没说话,手中竹筷夹起蒸笼里最后一只翡翠水晶虾仁饺,我咽了咽口水。竹筷停在半空,他好看的眉眼扫过来,似笑非笑:“君姑娘喜欢这个?”
      我望着他筷中饺子,恋恋不舍地摇了摇头。
      竹筷却灵巧地转个方向,转眼饺子置入我面前碟中,碧绿的竹色衬着晶莹的饺子皮,他执筷的姿势是贵族门庭中长年规矩下来的优雅严整。
      对于这个饺子,我其实并无执念,只是生前爱好,如今见到,忍不住怀念曾经味道,而因没有味觉,即便此时吃下,也如同嚼蜡,既然如此,无须浪费,就又把它夹到他碟中。
      筷子正位于汤碗上空,君玮一声怒吼:“你们在干嘛,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被吓得一抖,只见饺子迅速坠入汤里,小蓝顺势将我往后一拉。“啪”一声,菜花飞溅。
      君玮雪白的外袍上满是菜汤,愤怒地将我望着。
      小蓝瞧着君玮,一本正经道:“君兄弟说的话,在下都记得了,在下死了没什么关系,千万要护住君姑娘。”
      君玮咬牙切齿:“不用护住她了,你现在就把她弄死吧!”
      我说:“这样,不好吧……”
      小蓝似笑非笑看我一眼,正要表态,静默很久的执夙突然出声:“姑娘竟懂幻术,东陆已多年不曾……”
      话未说完,被盛怒的君玮打断:“她家境贫寒,学点幻术聊以赚钱,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执夙脸上出现古怪神情。
      小蓝含笑看我:“家境贫寒?聊以赚钱?”
      我看君玮一眼,端详他表情,觉得不好拂逆他给我的设定,点头道:“嗯……”
      执夙说:“……”
      小蓝说:“……”
      


      3楼2011-08-07 17:54
      回复
        正在内心纠结缠斗之时,小蓝打断我的冥想。他端详我的七弦琴,半晌,道:“方才君姑娘说此琴若毁,会有大麻烦?”
        我心不在焉道:“嗯。”
        他饶有兴味道:“怎样的大麻烦?此琴若毁,靠弹奏它而织出的华胥之境便会即刻崩塌么?”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可怕的想法,摇头道:“没有啊,只是此琴若毁,我就得花两个金铢再买一张。”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也看着他。
        空气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他漂亮的眉眼突然绽出笑容,那笑容好看得刺眼了。
        他笑着道:“君姑娘这么,真像我认识的一个小姑娘。”
        我听到这句话,其实心中略为不快了一下。就像我在清言宗生活时,听说山下刘铁匠为了哄老婆开心,夸奖老婆长得像大胤著名女戏子张白枝,结果被老婆操着铁锹追赶了七条街,虽然张白枝倾国倾城,而刘大嫂六尺身长足有两百一十斤。其实天下女人皆同此心,但求独一无二,不求倾国倾城。我想,如果将来我的夫君说出小蓝今日这番话,我一定要让他跪搓衣板。想完后觉得这个想法真是多余,假如将来我也能有夫君,只能是君玮,而君玮此人跪搓衣板从来不长记性。
        【真不知道该归到“搞笑篇”还是“慕叶篇”了- -】


        4楼2011-08-07 17:57
        回复
          小蓝凝望远处假山,不知在想什么。我从琴案边站起,两步蹭过去,一把握住他的手。他诧然看我一眼。
          我正要解释,君玮已拨高嗓子:“男女授受不亲……”
          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个头,不拉住他,怎么带他去宋凝梦中?”
          小蓝没有出声。
          我保持着握住他手的姿势。
          因我已不是尘世中人,男女大防对我着实没有意义。但被君玮提醒,也不得不考虑小蓝的想法和他的女护卫执夙的想法。可除了拉着他以外,也没有别的途径可以带他入宋凝的华胥之境。执夙神色惊讶,嘴巴张到一半紧紧合上,比较而言,小蓝就没有出现任何过激反应,我觉得还是直接征求他的意见,斟酌道:“我拉一会儿你的手,你不介意吧?”
          他平静地抬头看我,挑眉道:“若我说介意呢?”
          我也平静地看着他:“那就只有等我们从宋凝的梦里出来后,你找把剑把自己的手剁了。”
          玮说:“如此甚好,真是个烈性男子。”
          我说:“甚好你个头。”
          【慕叶太有爱了><】


          5楼2011-08-07 18:04
          回复
            寒风透过薄薄的纱裙直灌进四肢百骸。鲛珠性寒,我本就畏寒,被呼呼的风一激,立刻连打几个喷嚏。诸事准备妥当,却忘记现实虽值五月初夏,此时在这华胥之境,正是腊月隆冬。我哆嗦着道:“你带钱没有,我们先去成衣店……”话没说完,面前出现两领狐裘大氅。
            我不能置信地看向小蓝。
            他将红色的那顶放到我怀中,自己穿上一顶白色的,看着我目瞪口呆模样,道:“用早饭时听君姑娘说起沈夫人救沈将军时是个寒冬,便让执夙去准备了两套冬衣,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我搂着狐裘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赞扬他:“小蓝,你真贴心。”
            他立在一旁悠悠打量我,道:“一般贴心。”半晌又道:“穿反了。”
            “……”
            【一般贴心= =】


            6楼2011-08-07 18:06
            回复
              我前后观望一番,问小蓝:“偌大一个酒楼,为什么只有我们这处空着?”
              他一边斟茶,一边抬了抬下巴。
              我没看懂他的意图,揣摩道:“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位置只能由传说中的人坐,大家普遍觉得自己不是传说,所以才自动将它留着?哈,大家真是太自觉了。”说完打了个喷嚏。
              小蓝腾出手来指了指一旁的窗户:“窗户坏了,关不了。”
              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啊?”又打了个喷嚏。
              他将热气腾腾的茶盏递给我,慢悠悠地:“外面风这么大,要有多余的位置,我也不愿意坐在这个风口上。”
              我说:“这个……”话到此处,恰到好处地再次打了个喷嚏。
              小二很快过来点菜,小蓝温了一壶酒,此外还点了什么菜色我没注意,只是不经意间听到翡翠水晶虾仁饺。我在沉思中分神道:“早上也吃的翡翠水晶虾仁饺,还是换个菜吧。”
              小蓝道:“你不是挺喜欢吃这个么?”
              我说:“我无所谓的,关键是看你喜欢什么?”反正我吃什么都是一个味道,那就是没有味道。
              


              7楼2011-08-07 18:09
              回复
                小蓝说:“你这个表情,在想什么?”
                我说:“在想很多传说,其实并不那么传说,只是被大家众口相传,就显得很传说。现在没有传说,传说只在过去和未来发生,只存于虚幻,其实并无意义,一切只是错误估值,但越是错误估值,仿佛价值越大,而实际上价值果然越大,真是令人没有想法。”
                小蓝表示没有听懂。
                我说:“其实就是……”
                他打断我的话,道:“先吃饺子吧,吃完再说。”
                是我们开始吃饺子。
                而我吃完饺子,已然忘记方才心中所想。
                


                8楼2011-08-07 18:16
                回复
                  当地人入雪山,只有一条道,大娘指给我们这条道,作为报答,我让小蓝买了十个烙饼当作沿途干粮。但前去雪山的道路着实太过近便,完全没有利用到这些干粮的机会,就此扔掉太过可惜,我跟在小蓝后面边走边啃,妄图以此减少一些肩上负担。
                  路行至一半,雨势渐小,我问小蓝:“你怎么不问问我找到柳萋萋后,下一步做何打算呢?”
                  他头也没回,淡淡道:“难道不是先行将她绑了,待到沈氏夫妇离开此地再将她放出来么?”
                  我点头道:“刚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命运这玩意儿实在太彪悍,我还是有所担心,万一终有一日柳萋萋还是碰到沈岸,爱上沈岸,引出一堆比现实还麻烦的麻烦那该怎么办?我这趟生意不就白做了?”
                  他的声音悠悠飘来:“于是?”
                  我两步追上他的步伐,和他肩并着肩,道:“其实你想,如果柳萋萋在见到沈岸之前已对他人种下情根,且情深不悔,即便此后终有一日见到沈岸,也断不会再有什么特别感觉,如此,不管沈岸和宋凝结局如何,都算宋凝的梦想圆满了一半,我的生意也做成了一半了。”
                  他终于停下脚步,转身将油纸伞微微抬高,似笑非笑:“所以?”
                  那一刹那,似乎雨中飘来清冷梅香,盈满狐裘,盈满衣袖,多半是记忆中难以磨灭的幻觉。因那时也是这样一个雨天,天上的无根水像珠子一样砸下来,我在生命流逝之时看到撑着六十四骨油纸伞的男子向我走来,走在卫国的大雨中,他将伞微微抬高一些,血水模糊我的眼睛,看不清他的容颜。我常想那是临死的幻影,至今也不明白事实是否如我所想。
                  我郑重道:“小蓝,我已想好一个万全之策,保管让柳萋萋对你情根深种,你愿不愿意帮助我?咳,当然这个全看你自愿,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道:“哦,那就算……”
                  天上细雨夹杂雪花,以一种诗意扑向大地,我说:“这是雨加雪吧,这个天,真是,对了,听说你身手很好的?那不用我带着也晓得该怎么走出这华胥之境了?嗨,其实走不出去也没什么,这个地方,你看,也挺好的。话说回来,你刚才想说什么?”
                  他看我良久,我坦然地摸出一个馍继续啃着。
                  半晌,他不动声色道:“我是想说,那么一件小事,着实算不了什么,君姑娘既已有了万全之策,就照君姑娘的办法来罢。”
                  我点头道:“好。”
                  他补充道:“只是……”
                  我好奇问他:“只是什么?”
                  他笑道:“我倒是无所谓,柳萋萋于我,左右不过一个幻影罢了,只是,即便柳萋萋爱上我,难保他看到沈岸不移情别恋。”
                  我递给他一面镜子:“来,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点。”
                  “……”
                  【看到后面不笑趴都难= =】


                  9楼2011-08-07 18:20
                  回复
                    夜阑人静,我轻手轻脚凑到医馆雕花的木窗外,点开细薄窗纸,观察室内景致。小蓝一把将我拉开,拖到僻静处:“你这是偷窥吧?”
                    我挣开他的手:“哪里就是偷窥了,你不要把我说得这么龌龊,只是偷偷地窥一窥么。”
                    小蓝操手看着我。
                    我摸了摸鼻子:“你要不要也来偷偷地窥一窥,独窥窥不如众窥窥,一起窥吧?”
                    小蓝无力揉了揉额角:“你一个人窥吧,小心点,屋里两个的身手都是首屈一指的,惊动了他们你就倒霉了。”
                    于是我欢快地跑去窥了。
                    


                    11楼2011-08-07 18:31
                    回复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坦然由他看着,半响,突然想起一件早该和他说的事:“对了,今天一直忘了跟你说,你看,我这个衣服,这个地方,我够不着,你看看,就在肩膀上,肩膀这个地方破了个洞,你这么万能,女红也能吧,你能给缝缝么?”
                      他扒着我的衣服查看一会儿,抬眼淡淡地:“万能的我不会女红,不能给缝缝。”
                      “……”
                      


                      12楼2011-08-07 18:40
                      回复
                        小蓝问我有什么感想,我笑着对他道:“倘若敬武公主宋凝还活在这世间,兴许沈岸就不会死了,世间只有一个人会不顾性命地爱他救他,只可惜死得太早了。”
                        他沉默半晌,道:“也许正是因为宋凝死了,所以他才死了呢?”
                        我说:“是么?”
                        他不说话。
                        我看着窗外淅沥的夜雨,淡淡道:“我不相信。”低头问小黄:“你相信么?”小黄安详地啃半只烧鸡,听到我唤它,抬头茫然看了我一会儿,垂头继续啃自己的了。
                        我们俩面对面沉默半晌,我问他:“你最近怎么都不穿蓝衣裳了?”
                        他笑道:“为什么我一定要穿蓝衣裳?”
                        我说:“因为你叫小蓝啊。”
                        他挑起好看的眉毛:“我还奇怪你为什么从不问我的名字,小蓝不是你给我起的……”他做出思考的样子,像在挑选一个合适的词语,灯花噼啪一声,他不动声色看着我:“不是你给我起的昵称么?”
                        我回想事情梗概,发现果然如此,端了茶盅倒水:“你原本也有自己的名字罢,呃,只是我觉得名字不过符号而已,喊你小蓝喊习惯了,就忘了问你原本叫什么名字,你原本叫什么名字?”
                        他轻声道:“慕言,思慕的慕,无以言对的言,我的名字。”
                        我手一滑,茶盅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慕言,思慕的慕,无言以对的言。】


                        13楼2011-08-07 18:55
                        回复
                          夏日天长,很久才入夜。我提着一壶酒忐忑地去找他,假装自己根本没有心存杂念,有此举动完全是为了找个酒友拼酒赏月,而他得以入选,纯粹是今夜我们比较有缘。
                          他坐在客栈的院子里纳凉,石桌上布了两三酒具,是在自斟自饮。我蹭过去把提来的壶放在一旁,瞄他一眼:“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他抬头看我:“你是来陪我喝酒的?”
                          我盯着他手中白瓷的酒杯,半晌,道:“慕言,走之前再给我弹个曲子吧。”
                          他诧异望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放下杯子:“想听什么?”
                          我想想说:“没什么特别想听的。”
                          他朝守在不远处的执夙打了个手势,转头看我道:“那就……”
                          我挨着坐下打断他:“那就你会的都给我弹一遍吧。”
                          “……”
                          


                          14楼2011-08-07 18:58
                          回复

                            琴声响起,仍是我从未听过的调子,我趴在一旁的三足几上,撑着头问他:“慕言,你还没有妻室吧?”
                            曲音毫无停顿,他只微偏头含糊了一声:“嗯?”
                            我说:“你愿不愿意娶一个死人做妻子?”
                            他停下拨弦的手指,月光映在脸庞上,光线深深浅浅,说不出的好看。
                            我鼓起勇气和他比划:“那姑娘长得不错,性格也可以,长辈们都喜欢她,嫁去你们家绝对不会产生婆媳问题,而且,她琴棋书画都懂一些,绝不会在外人面前丢你的脸,另外,饭虽然做的不大好,也能做一些的,就是,就是已经死了……”
                            我将自己大肆夸奖一番,自己都觉得厚颜,越夸越夸不下去,他托着腮帮耐心听我陈述,半晌,哭笑不得的:“你说的是冥婚?”
                            我不知道假使我和他成婚算不算冥婚,可也没有更好的定义,只能含糊地点点头。
                            他耐心看了我好一会儿,抬手重新拨琴弦,摇头道:“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该不是想为已故的某位姊妹说媒吧。”
                            我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道:“嗯。”
                            蚕丝弦发出一阵颤音,他笑道:“确实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儿,可我们慕家不能无后,多谢你一番美意了。”
                            我重新趴回三足几,闭上眼睛,明明夜风温软和煦,却觉得浑身都冷。虽然明白生死殊途,但有些时候,总免不了心存侥幸,想试试看,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却只是让自己更加失望而已。
                            我多么想告诉他,你跟前这个面具姑娘就是当年雁回山上那个被蛇咬得差点死掉的小女孩,如今长这么大了,一直想把自己许配给你来着,天上地下的找你,找了你三年。可如何能说得出,这个面具姑娘其实是个死人。
                            这一夜,我趴在三足几上,伴着慕言的琴声,不知自己何时入睡。听君玮说,四更时慕言将我抱回房。但我醒来时,他已离开。就像三年前雁回山那一夜,总是不知不觉我们就分别。但也没有特别大的感受,只是放鲛珠的这个地方似乎空了一块。
                            【痴心一片。】


                            15楼2011-08-07 19:00
                            回复
                              我想象有一头狼竟然流着口水跟随我许久,如果没有慕言此时自己已入狼腹,瞬间就崩溃掉,眼圈都红了,后怕道:“那么大一声我肯定听到了啊,我就是想回头去看看是什么在叫。”
                              他拍拍我的背:“别怕,不是已经被我杀掉了么,你在怕什么?”拍完皱起眉头:“说来君兄弟和你养的那头老虎呢?怎么没跟着你,叫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还在这山里晃荡?”
                              我抹了抹眼睛:“他们私奔了。”
                              慕言:“……”
                              


                              16楼2011-08-07 19:3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