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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10-14 23:19回复
    【Aph】 独普

    威斯特?他轻声问道,他一直都知道他没睡,在自己睡前,他从不会安心睡下,而事实上,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睡着过。你没睡。
    嗯。他应道。怎么了?
    来叫一声哥哥?
    哥哥。
    噗。他轻声笑。威斯特你真可爱。
    晚安,威斯特。
    路德维希不说话,然后转过身。
    他看着对方空洞的绛色虹膜被敛下的眼睑遮住,他听得清他的呼吸,平静并且安宁。
    于是他伸出手臂,将柔软银发覆盖着的头抵在自己的胸口。
    然后他也闭上眼睛
    他睡不着。
    他睁开眼睛。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睁开眼睛。因为无论眼睑的位置如何,他视觉中都是黑色的。那种黑色,和三年前他记忆中子弹进入自己腹腔时的视界毫无差别,甚至更黑暗,带着浓厚的血腥味。
    他起身,他的脚触碰到冰冷地板,他能感觉自己的神经敏感地被寒意而刺激,然后它便碰到了柔软的触感。找到拖鞋了。他想。是威斯特给自己买的,毛绒的拖鞋,或许是兔子形状的,前面有两个毛绒的耳朵,质感那么柔软,威斯特刷洗它的时候一定用了洋甘菊的柔顺剂。
    他走到窗边。
    柏林的夜雨一如既往地悄然,但他听得见。在失去光明之后他的听觉和嗅觉便变得格外敏感,但以前他也听得到。就像能感受到心脏突兀跳动一样理所当然,了然无误。
    他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瞳中泛着怎样的光景,或许是楼前的街灯的昏暗光线正打在他的瞳孔中,但他不确定,他的记忆是这样告诉他的,但事实证明,即使是家,也和他记忆中所描绘的,相差甚远。
    转身,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就安然地睡在那张大床上,呼吸平静。
    他走过去,他抚摸他的脸,这也是与记忆中不同的,无论他们是国家也好,人也好,都经不起岁月雕琢。
    每个失眠的夜里,不,每个夜里的失眠,这都是他所作的一切。他去窗边,或许能听到风声,或许能听到雨声,又或者什么都听不到。他的世界里最明晰的是路德维希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它的每一次紧张,每一次漏跳,每一次蜷缩都与他相连。发怒也好,平静也好,失落也好,每一种情绪他都试着去接受,虽然如此笨拙。
    威斯特。
    我今天也有在好好地。
    为了你而活着吗?
    路德维希木然地看着地上摔地粉碎的相框。
    相片里他的兄长笑的那么开心,趴在他的背上,他就站在旁边,如此安静。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在本大爷的房间里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基尔伯特胡乱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摔在地板上,他空洞的眼睛无法映进照片里自己的笑颜,地面上狼狈地躺着的都是他如此心爱的东西。他的日记本,他的钢笔,他最喜爱的花瓶中有一束紫色的矢车菊。
    反正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记不住!连枪都握不住!就他妈再往我的生活里添加其他的东西!
    路德维希看着哥哥的脸,一如既往地苍白,眼睛没有焦距。
    他转过身,关上门,然后下楼,出门。
    他不知道怎样面对现在的哥哥,即使知道他是因为抑郁症而极度焦躁,这种反差还是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去酒吧喝酒,和几个酒友,他不和他们说话,因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如此烦躁,然后看到外面又开始下雨,便撑起伞往家走。
    哥哥应该安静下来了。他这么想,路过花店时又买了两支矢车菊。老板笑着对他说先生真幸运,再耽误一会就关门了,今天的矢车菊也就只有扔掉了,因为不再新鲜。
    门口没有亮光,街灯大概是需要维修了。
    虽然他也被门口的兄长惊住了。
    基尔伯特就蜷缩着,空洞的红眸不知道看着哪里,他的额头上不知道因为什么撞击而出现一个红色的裂口,在雨的冲刷下无法结成痂,于是血糅合进了雨水,从他苍白的侧脸不停地流下。
    路德维希慌张地跑上去,基尔伯特听到了什么于是突然大喊。
    威斯特!
    他跑上前,然后他看到基尔伯特哭了。
    路德维希蹲下身,然后基尔伯特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只有这个温度能让他安静下来。
    威斯特你回来了啊……
    他用手捂住他额头上的伤口。
    你怎么搞的!
    刚刚跑下楼时不小心跌下去了。他笑起来,像个孩子。威斯特不要担心。
    你要我怎么不担心!你能不能学会保护自己!
    他的瞳孔慌张地躲闪。
    威斯特对不起,本大爷只是害怕而已……
    威斯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威斯特你不要哭,本大爷错了……
    威斯特……
    终究还是去了医院。
    基尔伯特变得愈发沉默,他穿着病患服,白色的棉布衣显得他缺乏色素的皮肤更加地苍白,因为进食不良而越来越消瘦。
    路德维希索性请了假,在医院陪着他。
    他始终在病床上蜷缩着,偶尔会发脾气。
    他会时不时地叫路德维希的名字,或者昵称。
    他的病床靠着窗子,阳光会打在他身上,然后跟着时针的转动而失踪。
    只是有一天,他的状态似乎特别好,他靠在床板上,或许是微笑着地牵着嘴角。
    威斯特。
    嗯?
    威斯特威斯特。
    嗯?
    威斯特威斯特威斯特。
    嗯?
    真好。能一辈子回应我吗。
    如果你一辈子都愿意叫我的话。
    威斯特,答应本大爷一个条件吧。
    如果有那么一天,本大爷真的离开你了,一定要记得我。
    像是废话一般,路德维希有些无奈地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银发。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药剂量不断地加大。
    身体机能不断地衰退。
    直到后来失去所有感官。
    失去所有记忆。
    然后在一天路德维希睁开眼睛时,除了开启着的窗子什么都没有。
    三年离索。
    他叫基尔伯特。
    优秀的军人。
    深爱着自己收养的弟弟。
    除了路德维希,一无所有。
    因为抑郁症自杀。
    END
    


    4楼2011-12-04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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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直到我们的记忆中失去了整个世界。
      不过,这种事情不会在我们身上发生。
      上帝的眷顾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
      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如何把曲奇在盘子中摆放的更精致。
      足够的时间去将花园中为一个人种下一春天的郁金香。
      足够的时间去把安徒生童话中的故事熟记于心。
      足够的时间去笨拙地织好给自家恋人的三色旗围巾。
      足够的时间去把《Takemetoyourheart》唱上一遍又一遍。
      足够的时间去和对方将各种RPG游戏通关无数次。
      足够的时间去从拦海大坝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然后撞进对方怀里。
      足够的时间去握着对方的手在教胤堂中接受上帝的洗礼。
      足够的时间去在晚上轻胤吻熟睡的恋人的额头。
      足够的时间去大声地告诉全世界——
      “倾尽生命中的所有的世纪。”
      “去爱你。”
      Dangerousadj.[危险的,招致危险的]
      他双手撑住吧台微微一跳,凭借着北欧人高大的身材跃上吧台,然后坐下。
      霍兰德依旧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这一系列堪称流畅完美的动作,不语地点燃了一只烟,然后视线一直落在丁马克身上,没有移开。
      “臭小子,老胤爷我都跑到这种鬼地方找你了,连个反应都没有吗?”
      语气中没有愠怒,倒不如说多了一丝玩味。
      “你家红胤灯胤区真是个鬼地方,说实话橱窗里有黑人老女人,真让人倒胃口。”
      他抓了抓头发。
      霍兰德依旧不回话。
      于是丁马克有些懊恼地撇了撇嘴,他对交流这种事情并不擅长,更何况这次自己是主导方。
      一支烟已经烧到烟蒂,于是霍兰德将它掐灭在烟灰缸中。
      丁马克终于还是有些不耐烦地倾身向前,扯住霍兰德无论何时都打的整洁标准的领带。
      “老胤爷我都跑到这种地方了,你连杯Whisky都不请吗。”
      他熟稔地敲了两下桌子,于是酒保也很熟套地拿来了酒。
      霍兰德拿起酒杯,丁马克有些不耐烦地粗胤暴地抢过,一口灌了下去。
      具有一定挥发性的酒精带着浓烈的刺胤激性滑胤进食道,使着胃有些承受不起,霍兰德能够看地出来,丁马克的身躯微微地有些颤胤抖。
      他自认为很帅气地摔了酒杯,用袖口擦了擦唇边残留的液胤体。
      “果然酒什么的比那些危险的软毒胤品和嫖娼要好的多。”
      他凑上前去,盯着霍兰德的眼睛,虽然自己的视线已经被酒精刺胤激地开始模糊起来。
      他的眸子里是漾着涟漪的水蓝色,他的瞳孔中模糊地映着自己的模样,他的眼睛前有一层隐约的雾气,他的鼻息就吹在自己的脸上,有一股酒精才拥有的辛辣气味。
      霍兰德伸出手,扣住对方的头,在对方线条美好的唇上印下深胤吻。
      比起大胤麻,比起ice,比起一盎司的摇胤头胤丸,比起浓妆艳抹的风尘女。
      你的蛊惑,比什么都要危险。


      6楼2011-12-0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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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楼上
        【Aph】荷丁


        7楼2011-12-0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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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笔】To 东尼儿
          熹微
          #
          谨以此文。
          致你坚强的破茧。
          #
          你寥落的作茧。
          是人间寂寞的三月。
          她踢下并不十分合脚的帆布鞋。
          她一路从雨中沓来,于是失去了对雨的自觉。
          她在木制的没有温度的地板上留下一行将湿的印迹,它们留不下脚印,但是它们对你说,你从这一路跑来,你的脚趾是如此深爱着这陌生的冰冷。
          即使它们还是抽身跃起了,没有依恋的,如此决绝。
          但我爱它。
          无法苟延残喘的爱它。
          没有诺言。
          没有相信。
          没有安稳。
          没有余地。
          但我爱它。
          但我爱她。
          她的眼睛与冰冷的液晶屏幕是十指相扣的距离。
          「在?」
          不会令人心安的提问。
          「嗯。」
          同样没有令人安逸的回答。
          但是她咧开嘴笑。
          「晚上好。」
          彼岸
          没有灯塔
          我依然 张望着
          我很害怕。
          我很爱她。
          #
          你沉默的挣扎。
          是人间憔悴的四月。
          她用手指,抹开窗上倔强着氤氲着的雾气。
          然后再一次完成一次平静的呼吸。
          她捏着铅笔的笔尖,右手的虎口是一片铅墨的黯淡的灰。
          她的指尖跳跃在字母上面。
          「你知道吗,我并不喜欢画画。」
          她看着氤氲起来的色块组成一个个字符。
          「为什么?」
          「因为你需要太大的勇气,去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喝白开水,盛在简单的玻璃杯中,杯底淀着一片脱了味的柠檬皮。
          「那为什么要选择绘画?」
          她微笑。
          带着嘲笑的意味。
          她抬眼看外面天空中压下的浓重的翳。
          那使她喘不过气。
          却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因为如果要相信自己的思想,才需要更大的勇气。」
          灯光打在桌面上。
          #
          你剧烈的羽化。
          是人间交错的五月。
          人类总是会给自己一些借口。
          来掩饰软弱。
          她的心是迟开的荼靡。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嗯?」
          「嗯。」
          但她如此任性。
          爱从来不是灯塔。
          从来不是归宿。
          从来不是救赎。
          从来不是亲吻。
          从来不是拥抱。
          从来不是光亮。
          从来不是微笑。
          从来不是怀恋。
          从来不是靠岸。
          但。
          不需要。
          除了这句话。
          什么都不需要。
          我见过一场海啸。
          却见不到你的微笑。
          但。
          我爱你。
          #
          你明媚的羽化。
          是人间来迟的六月。
          是死去的曾经。
          是展开翅膀的未来。
          


          8楼2011-12-04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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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K同人】YK(未完)
            Breath with me until the end
            Countdown begins.
            #10
            如果说人生一定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那么我能够确定我做过一件事绝不愧于我的生命。
            “I believe you.”
            我曾对你这么说。
            #9.5
            “总觉得屋子里很单调。”
            “嗯?”
            “想在墙上画些什么。”
            “那明天就试试?”
            他侧身把他抱在怀里,然后沉入睡眠中。
            被拥在怀里的少年在黑暗中睁开眸子,侵在夜色中的泛红的虹膜没有映出闪亮的荧光,或者说只是被糅合成一片混沌的黑色。
            因为怕打扰到对方的沉眠而故意降轻了呼吸声,于是黑色沉浮在密闭的空间中无法逃脱。
            他伸出食指,浮空比划着。
            于是在第二天十六夜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了在墙上循环反复的金黄色的暗纹,青空支着下巴,手肘抵在书桌上睡地很熟,金粉的珠光颜料在脸上划出一道又一道,几天前刚买的白衬衫上也划出一道道颜料痕,脚下还有几桶颜料。
            十六夜无奈地扯嘴角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把青空手中拿着的刷子拿下来,扶住他的背,另一只手臂放在腿上抱了起来。
            听到了声响的青空睁开眼睛,眨了眨,确认了自己现在就在十六夜怀里于是毛细血管一扩张脸上便泛起了红。
            “喂,你这家伙放我下来!”顺便抬起手给了一拳头。
            “啊醒了。”恶作剧般地手一松,让对方的躯体脱离了怀中摔在了地毯上。
            青空愠怒地抬起头,瞪了一眼十六夜,一边揉着吃痛的胯部欲哭无泪:“嘶——你这混蛋想摔死我吗?!”之后不悦地拧了拧眉角。
            “没,我只是想感叹你又重了啊。”玩味地坐在床角,伸出手示意对方握住,青空别扭地撇撇嘴想自己站起来试了几次无果后还是乖乖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所以你昨晚熬夜画了这东西吗。”十六夜点起菸,注视起墙上的图案。
            青空羽站起身将双臂展开,灿烂地笑着。
            ——不觉得它很像萤火虫的光芒吗。
            ——我想就算在夜里醒来时,也能看到光亮。
            十六夜眯起眼,烟头明明灭灭的如濒死的萤火虫一般闪烁了几回,便烧到了烟蒂,索性将烟掐灭在烟灰缸中,站起身提起黑色的颜料桶泼在了墙上。
            将已经空了的颜料桶顺手扔在了地上,转过身看着目瞪口呆的青空羽,十六夜摘下眼镜,跨步向前撷住对方的唇深吻下去。
            ——与其自我欺骗,漫无目的地闪亮下去。
            ——不如在把天国当做七月人间之前握住你的手。
            然后共同泯灭在黑暗中。
            #09
            人间如此之多的世事变迁,以至于我们无法抛开遥远而未知的未来去许下毫无责任可言的誓言。
            我只是等待灰色的阴翳映出我苍白的彷徨与无助时,一只纸鸢能撑开一片碧蓝色的天空。
            失去阳光也好,狂风骤雨也罢。
            我的爱情不是一只夜莺。①
            ①匈牙利诗人裴多菲《我的爱情不是一只夜莺》
            #8.5
            “为什么要在晚上出来看薰衣草?”
            虽在同一个国度,北海道的夏风不像北九州那般沉闷,空气中夹杂着薰衣草精油的香气,如同催眠一样,使得整个气氛都慵懒起来。
            十六夜朝揉了揉青空的发丝,问道。
            “凉快!”
            不悦地拍开对方的手,别扭地回答。
            “为什么一定要来富良野看薰衣草呢。”
            青空羽手中捧着冰橙汁,以此为借口而不去牵身边十六夜的手。
            “因为这里的薰衣草最漂亮喽,你这家伙这么白痴吗虽然我早就看出来了。”
            说完便用力地吸了一口橙汁,快步地走在了十六夜的前面。
            “普罗旺斯的不是更好……?”
            青空俯身下去,摘了几支薰衣草,转身给了十六夜一个白眼。
            “出国的费用你付得起吗说的很容易似的。”
            他继续往前走,然后怀中的薰衣草越攒越多。
            “和普罗旺斯那个久负盛名的地方不一样,我想过富良野这个名喻‘发出火焰和臭气’的地方,到底和人们印象中的差距有多大。”
            十六夜支起照相机,拍摄下了一张又一张青空在认真摘择薰衣草的画面,直到他跑远到超出了相机的调焦范围,他才收起了照相机,点燃了烟注视着青空穿梭在花田中的身影。
            


            11楼2011-12-04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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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题作文]Unspoken
              [ 放学的路上,你听见了一首很好听的歌。 ]
              在与学长相遇前,由纪子把身后有些散开了的长发束成了马尾,又在走出校门前编成了蓬松的麻花辫。
              由纪子有着的泪痣,是在鼻梁骨的一侧,浑圆却微小,喑哑的青黑色,会在笑的时候被脸颊的弧度所遮掩起来。是说不上好看,也算不上碍眼的存在。她回头叫我的时候,眼中有明亮的光线。
              是在叫着我的吧?
              但是我的视线不可控地移到她怀中捧着的小册子上——若说是画册尺寸略小,而笔记本的话又略显方正。
              是什么呢,这种话还没有出口,由纪子就开始跑了起来,然后背过身,足尖碾在如同被阳光灼烧至胶状的沥青上。
              “听我唱歌吧,城君。”
              暂且,平成17年。
              学校外的山路从沥青铺就了水泥,而由纪子依旧穿着的是亮面的黑色制服鞋,上面粘着花瓣样的装饰物,跳过来的足音失去了黏腻如同小鹿的蹄音。
              她含着糖果,大概是水蜜桃味道,伸出舌面时上面有乳橙色的色素。
              由纪子回过身,眼中带着笑意。
              “城君,你相信么?”
              是什么呢?
              由纪子启唇。
              依旧,是平成17年。
              由纪子跑下坂道时穿着月白色的棉布裙,单肩挂着书包,鼻腔中的空气犹如混杂泥土一般潮湿。
              她的怀中抱着的,依旧是那个本子,边角有着些微的磨损。
              她回过身,然后跑上来,眼中有零碎的张皇。
              由纪子的刘海有些长得遮住了眼睛,但是这不是什么问题。
              “城君,帮帮我。”
              “我的,我的。”
              在最后一个五月结束的时候,我翻开了由纪子的本子。
              那些支离破碎的蝴蝶,四处飞散开来。
              就如同什么歌声一般,但是我终究哭了起来。
              大概,平成17年真的要结束了。


              13楼2012-04-29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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