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送你花。”静琬正在办公室整理教案,芾儿就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乖孩子,看你跑的一头汗。”她心疼的拿手绢给女儿擦汗,“这花真香啊,谢谢芾儿。一会儿妈妈找个小花瓶装起来。”
“是‘爸爸’摘的。”孩子兴高采烈的说。
“什么爸爸?”静琬一时晃了神。
“芾儿又胡说了,妈妈,是一位叔叔,他替我们摘的。”水儿在一旁说。
“叔叔?那你们两个谢谢人家了没有呀?”静琬微笑着,把水儿也拉到跟前。
“谢谢了。”两个孩子齐声说。
“那位叔叔就是像爸爸嘛。”芾儿还在执着这个问题。
“你别胡说了,连校长爷爷都对他恭恭敬敬的,我看一定是…”水儿绞尽脑汁想不出词来,“一定是位大人物。”
“大人物?”静琬自言自语道。
“妈妈,对了,我记起来了。”水儿眼睛一亮。
“什么?”
“就是我们班男孩子特别崇拜的那个总什么令,我听校长爷爷这样叫他的。”
静琬手里原攥着的手绢霎时滑落到地上。
“妈妈你怎么了?”水儿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母亲眼里的惊惶之色无疑说明了一点。
“没什么,你们快去练字吧。”静琬俯身拣起手绢,在低头的一霎间那将眼泪生生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