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聂小凤泪如雨下，仰天哀嚎。
“有违道德，于理不容！于礼不合！”罗玄此时绝对是那只煮熟的鸭子——嘴硬。
“你还是那句话？这是你的真心话？”小凤彻底绝望了，所有的憧憬顷刻坍塌。
罗玄，已经无力说话，他点了点头，却还是不敢转身。
聂小凤的心已经不是“痛”字能形容得了的了。
多年的坚守，多年的期盼……值还是不值？
生命里的那盏灯火，忽然黑了。
“罗玄，我记得你在天下英雄面前说过，如果我为祸武林，你要亲手将我置于死地。”
她唤他“罗玄”，没当她发狠的时候，就叫他“罗玄”，“现在，你应该执行你的誓言了。”
听了这话，罗玄忽然松了口气，只要不问爱不爱就好办，他赶紧回过身来，却还是不敢看她 ，“我和觉生大师商量过，打算在少林寺为你建一座悔心堂。青灯古佛，陪你度过余生。”
她却笑了，摇着头笑了，说：“你不能违背你的誓言。”
他又怎么舍得杀她呢？赶紧看着她说：“我只是想尽力弥补我的罪孽。”
“你的罪孽，只有死才能弥补。”骄傲如她，刚烈如她，不能爱，宁毋死！
罗玄有些生气，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还要怎样呢？
他又转过身去，这一次他只是不想让他看到他的怒气。哪知道，这个转身酿出了一个血案，令他痛不欲生的血案。
当听到利器刺骨的声音时，她已经用梭子灌顶。
他带着惊愕转身，她已经血流如注。
她跪在地上，不让他上前，任凭血泪交织。
她像多年前的那个少女一样，带着爱意，说完她人生最后一句话，也是最想说的一句话：“师父，我最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她真挚的眼神，令他又想闪躲，可是她的身子，正直挺挺的倒下……
他又怎会舍得她跌在冰冷的地上！
终于，他又抱住了她，在她人生的最后一刻；
终于，他又唤她小凤，在她人生的最后一刻。
第一句小凤带着震惊与担心，第二声却是发自内心，带着滚烫滚烫的爱意。
她闭上眼睛，安心地闭上眼睛，两行热泪滚下。
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她终于知道：他是爱他的。
他是爱她的。
他是爱她的。
忽然间，罗玄感觉心一下子被掏空了。
什么天下，什么武林，都烟消云散了。
他抱起她，向远处走去。
自此以后，他罗玄与行尸走肉无异。
忽然，脚下震颤，山体轰鸣，等罗玄回过神来，呼啸而来的泥石流瞬间将罗玄和聂小凤淹没。
罗玄没有挣扎，而是抱紧了小凤，安详地闭上双眼，这样也好，我终于能陪在你身边，一点束缚也没有的陪在你身边。
降雪保重。
玄霜保重。
岳父，不，觉生大师保重。
“呀，师父，疼！”
当罗玄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床上，确切地说是趴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叫他师父。
等等，叫我师父？
“小凤？！”罗玄带着惊喜和疑惑，看着眼前人。
的确是小凤，这个在自己身下娇喊的可人儿的确是小凤。
只是，小凤怎么又变成了十几年前的摸样。
罗玄内功天下无双，所以黑夜视物不成问题。
等等，眼前的小凤反应怎是如此娇羞，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湿漉漉的……
咔嚓一道闪电劈来，这道闪电令整个房间瞬间雪亮。
罗玄这才意识到，这正是那个令他毕生难忘的风雨之夜，令他愧疚、悔恨、怀念了一辈子的风雨之夜。
而此刻，他的“硬挺”在前一瞬刚刚“刺穿”小凤。
那紧致的温暖的触感让他知道，眼前的一切不是梦。老天真的给了他一次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太TM弄人！
罗玄欲哭无泪。
正在罗玄心思翻转的时候，那个娇柔的、怯怯的声音传来，“师父，小凤不疼了……师父……”
罗玄低头仔细看着小凤，上一个风雨夜，他都没有好好看看她。
他伸出手，理了理她还沾着雨水的刘海，微微一笑，“小凤，小凤。”他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斗争：退出去，不退出去；退出去，不退出去；退出去，不退出去；退出去，不退出去……
最终，罗玄还是动了起来，欢快地动了起来。
这一下和十下有什么分别？
十下和百下又有什么别分？ 
再说，XXOO一半就退出去不是君子行为！
不是君子行为的事儿，俺罗玄绝对不做！
渐渐地，身下的小凤由起初的呲牙咧嘴变为满目娇媚，一串串吟哦脱口而出，双手紧紧抠着罗玄的脊背……
几分钟后，罗玄忽然加快律动，在一声闷哼的同时，急速抽出分身抵上小凤的小腹。他好害怕日后再发生母女相残的惨剧。
于是，玄霜和降雪跟着一群小蝌蚪压根儿没见着娘胎。
罗玄趴在小凤的身上急促地喘息，喘息里还带着好几丝懊恼，这也太快了，传出去他罗玄多没面子，好在小凤是第一次分不清底里。
良久，那个娇羞的声音带着几丝幽怨传来，“师凤的嘴唇堵上，至于其他的工作，用两只手和，和“棍子”进行……
这一次，师父如狼似虎。最后，小凤尖叫着晕了过去。
“小凤，小凤，这一次师父该拿你怎么办？”激情过后，有些疲惫的罗玄拥着小凤喃喃自语。
良久，罗玄为小凤和自己穿上衣服，并把外衫搭到床前的椅子上。
他很想退出房去，却终是忍不住又躺了回去。
罢罢罢，要后悔也要等天亮，就让他贪图这仅有的温暖。
（嘿嘿。亲们，知道了吧，翌日为何二人里衣穿着整齐，外衫摆放整齐，真相就是这样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