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na」【20130625同人】The Probability

两人一起吃饭的事和预料一样上了报纸，而且还是娱乐版的头条。Castle官网论坛骂声一片，无数人都翘首以盼Castle的反击，可是他们盼来的只是一片沉默。原本以为会收到Castle气急败坏的电话或者短信的Kate也大失所望，他安静得好像消失了一样，完全没有半点动静。她忍住想打电话的冲动，埋首于工作之中。
时光安静得流淌，转眼之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这个月很安静，Castle一如既往地消失了，而Eric则多次相约。只是Kate全都拒绝了。其中之一的原因是她很忙——最近市里发生了连环凶杀案，除了知道死者全都是同一把凶器杀死之外他们并没有其他线索，另外一个原因却是因为她知道，她不会接受他。的确，他聪明英俊帅气多金，而且还能一眼看透她的心底，可是她不会爱上他，找不到原因，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在第十次的邀请失败之后，Eric终于沉默着退出了她的生活。走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是：“如果，你还记得我爱你，请联系我。”Kate对此只是苦笑一下，没有回应。
案子还在持续增加中，十二分局的同事算了算，连同最新发生的一起案子在内，本月内那个凶手已经杀死了六人，平均五天一起。几乎整个十二分局的人都忙得脚不点地，家更是成为了一个代名词。看到Esposito和Ryan胡子扎拉的样子，Kate觉得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休息室的咖啡机因为超负荷运转已经发出了嘶嘶的哀鸣，再不让它休息怕是很快他们又要弄一台新的来了。
忙，累。这两个词也无法掩盖住内心的空虚，当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疲惫地走到家里，她希望可以得到的是过去六年天天都有的拥抱，而现在，她只能把自己丢到那张空荡的大床上沉沉睡去，然后第二天由电话或者闹铃叫醒。
“最新的一起案子发生在四季酒店，明天早上你直接去那里询问他们的经理吧。”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Gates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市长，舆论，几乎所有的压力都一面倒地向她涌来。现在整个纽约几乎人人自危，而他们手上除了心理专家的侧写和几枚破碎的0.38口径的子弹却什么都没有。人手不够，就连Esposito和Ryan都被迫分成了两组在行动。
“我现在就去吧。顺便看看CSU那边有什么新发现。”Kate随手拿起资料，蹬着恨天高往外走去。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夜景，Gates叹了一口气。
上车，打一个电话，挂机，踩下油门。Kate的动作一气呵成，那些漫长的黑夜被她逐渐甩在了车尾，而车上的她，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不甘。
“嘿，Bob！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让你等我。”敲开经理室的门，Kate试着在脸上堆上笑容。
“好久不见Kate。”坐在办公椅上的Robert看到她，脸上也没有往常见到时的明亮，相反有些诡异。Kate把那笑容理解为因为命案发生在他的酒店，可是后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马上让她了解了他笑容的真实含义。
“你好！Beckett警探。”她猛然回头，结果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冲进鼻子里的古龙水味道让Kate突然有些贪恋起来，她站在那里不动，只是安静得把头靠在他心脏的部位。
比以前结实了。一个念头突然闯进了她的脑海，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双肩，将她稍微推后了一点。
她不由自主得抬起头，面前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湛蓝的眼眸，有型的头发，还有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带着一些玩世不恭，又带着一些了然于心。
“你瘦了！”她脱口而出，Castle点点头，走到了Robert的面前。Kate上下打量着她不再熟悉的背影，一件咖啡色的丝质衬衣，一条牛仔裤然后蹬着一双运动鞋，结实的肌肉就那样隐藏在里面，隐隐的居然有些爆发的感觉。有那么瞬间Kate有种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脱下他衣服验货的冲动，当然，她很快就抑制住了。
“我来了。”Castle向桌子背后的经理点点头，语气一本正经。Robert无奈得叹口气，绕到他身边：“Beckett警探，这是这次事件我们酒店的顾问，Richard Castle先生。”
看着Robert一本正经的模样，Kate先是有些吃惊，但是很快的，她就明白了过来。咬了咬下唇，她不易察觉得给了Castle一个白眼，然后才伸出手去：“你好，我是负责这起案件的Kate Beckett警探。”
整个交谈过程都不出意外的顺利，毕竟他们和Robert还是有着相当不错的私交的。在陈述过程中，Kate一直偷眼去看Castle，而后者，则躺坐在沙发上，悠闲得翘着二郎腿。Robert偶尔会询问下他的意见，而每次他都是颔首表示可以说，应该说，看上去一副智者的模样，这让Kate简直快要啼笑皆非了。
终于查问告一段落，Castle和Kate几乎同时起身，只是Castle马上又坐了下去。Kate牙齿都快咬碎了，才忍住那种瞪人的冲动离开了酒店。
走下地下室的时候她心里真是千回百转。Castle的态度很奇怪，看上去似乎是一副想要修好的样子，却偏偏又甚为冷漠，好像那场游戏当了真。她已经闹不清楚他到底是想怎么样了。想到这里，她恨恨得跺了一下脚。
走到自己的车位，旁边居然站了一个人，她迅速拔出枪，对面那人摇了摇手：“是我，Richard Castle。”
她松了一口气，慢慢走过去，趁他不注意一把扭住他的耳朵：“你到底要怎么样？”
“痛痛痛！”Castle随着她的姿势转了一个圈，她满意地松开手，等着他的回答。
“你这样，我可以向内务处投诉你暴力执法。”一本正经的声音让她一愣，紧接着一句话让她哭笑不得：“我只是来告诉您，考虑到这个案子和最近的连环凶杀案有关，我会全程参与调查的。”说完，他绅士得替她拉开车门，然后慢慢走了出去。

楼主最近脑袋很有点进了坑的感觉，SO……更新很慢，请见谅

准点起床，吃下有营养的早饭，然后出去运动。Kate过去五年没能教会Castle的事情，却让他在这三个月内学有所成。
老老实实地把煎蛋盛出来，旁边是一瓶鲜牛奶。Castle飞快地吃着，眼睛还不忘瞟一眼时钟，早上七点半，一个正好的时间。
把锅碗都撂进水池，他走到镜子边上脱掉了睡衣。健壮的手臂在镜子里显示了它应有的模样，而腹部，也有着六块腹肌若隐若现。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从衣柜内取出一套新的休闲西服。随着他利落的动作，一个有着完美身材的沧桑中年人出现在了镜子面前。
“是时候了！”看了下钟，它正好走到八点的位置上。从抽屉里取出法拉利的钥匙，他吹着口哨出了门。
Kate Houghton Beckett，这个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他要用一种新的方式，让她重新回到他的生活。
他想着，撑着车门跳进了车内。
钥匙才插上去，还没来得及拧上，他的电话就响了。十二分局的铃声所属让他嘴角轻而易举地挂上了邪恶的笑容，他强忍着笑意接听了电话：“Castle。”
“Castle，快来，Beckett的车爆炸了。”Ryan的声音穿过空气，震荡了他的耳膜，也震荡了他的手臂。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法拉利就已经驶上了马路，周围人的骂骂咧咧完全没有进到Castle的耳朵里，他满脑袋里只有Ryan惊惶的声音：“Beckett的车今早开出家门不远就在一个路边爆炸了，我们刚刚到达现场，车里面有一个……一个……女尸。”
“是不是她？”才到现场，他就找到了一脸凝重的Lanie。她摇摇头：“那里面的人，指纹和牙印，全都无法获取。要确切证实是不是她，要等DNA鉴定出来才可以。”
“最快要多久？”
“八小时。”Lanie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无所适从的脸，声音低沉，“Castle，如果，如果里面真的是她，怎么办？”
“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Castle摇着头，也不知道是在催眠自己，还是在安慰Lanie。周围的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着气走开。
Lanie强忍住眼泪，随着众人上了运尸车。Castle颓然坐在地上，目送着她的离去。

接下去的八小时是没人想回忆的八小时。Esposito和Ryan打了报告从目前的连环凶杀案中撤了出来，开始专心地寻找相关的线索；整个实验室都绕着车子和那名女尸打转，所有的事情都被他们放到了一边，而Castle，则静静地坐在实验室的门口等待着结果。
每个经过的人都会叹着气，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尽管大家都不愿相信车里那个人就是他们熟悉的Beckett，但是就逻辑来说，这恐怕是唯一的可能性。
每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Castle总是抬起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并不凶狠，甚至可以说有些平静，但是当他们接触到这样的眼神的时候，心里却都漏跳了一拍。
戾气，说不尽的暴戾之气。如果此时那个爆炸案的制造者出现在这里，他们毫不怀疑Castle会冷静地，毫不犹豫地徒手将他撕烂。
“太可怕了。”躲回实验室的人都透了一口大气，那种嗜血的眼神，他们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
“什么？没有？我不管，如果半小时之内我拿不到那片的交通录像，你就等着我向上投诉吧。”不只是实验室，就连办公室的人也是这样。Ryan冲着电话叫嚷出上面的话，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话筒重重地扣上。那惊天动地的响声把整个办公室都炸了起来，他们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这边，这才埋下头去继续做他们的事情。
“你那有什么头绪？”低声找了一个以前的战友帮忙，Esposito回头来问搭档。Ryan摊开手，表情愤怒而绝望：“交通录像说没有，目击者只看到了爆炸而没有注意到车里的人，从家里到爆炸点步行也才不过十分钟，现在我们什么都找不到，什么都找不到。”看到无能为力的自己，一向心肠软的Ryan滴下了英雄泪。
“伙计，别这样。还不是伤心绝望的时候。要说伤心，楼下有一个比我们更加伤心的人。”看了一眼左右，Esposito压低了声音，“我出去一下，你替我打个掩护。”
“Javi？”
“我要去找人了解一下这件事。如果，这事明面上解决不了，那我绝对不介意用其他方式。”
“别，Javi，别！”
“别担心，现在还没确认，我只是去问问，找找路。”偷眼看了一下窗户那头正在远眺的Gates，他毫不犹豫地走向电梯。

“Castle，你没事吧？”得知消息的Ryan和Espo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此时的Castle正呲牙咧嘴地接受医生的治疗。
“运气算好，只是被门把手撞到了肋骨造成了轻微骨裂，外加部分地方有着擦伤而已。”替他治疗的医生有点儿幸灾乐祸，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让他是Josh的密友呢？直到现在，他还把Josh长期蹲在亚马逊流域的事情算成是Castle横刀夺爱的罪过。
“算是没事吧。”Castle竭尽全力地撇撇嘴，想让这看上去只是轻描淡写的事情，不过头上大滴的冷汗早已出卖了他。
“Castle，Kate的公寓为什么会爆炸？发生了什么事？”第二个赶到的Gates，Esposito瞪了搭档一眼，Ryan摊开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她家找些什么东西，而且应该是要被摧毁的东西。”Castle原原本本地说出他在Kate家的发现。当听到连沙发都被隔开的时候Gates的脸不易擦觉地抽搐了一下。
“Kate最近有接到关于黑帮的案子？”Gates转身问着两个手下，那两人面面相觑：“最近局里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那个连环凶杀案上，没有其他的案子。”
“还是Bracken议员监狱蹲的不老实了，想要找点乐子？”她回过头去问Castle，语气里有着隐然的怒气，“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没一个人告诉我？你们当我是什么？哈？”
“对不起，长官。我们只是想找到更多的线索在和您汇报。”
“从现在开始，进度要随时向我汇报。我会抽调些人手给你们，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看到Beckett警探平安归来，还有你们也是，听到了吗？”Gates提高了八个音调训斥完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他们三个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她是一个好人。”Ryan第一个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也许，她会成为第二个Montgomery队长。”
“不妨拭目以待。”Castle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我们先回去。我有种感觉，Kate的失踪和这个连环凶杀案有着直接的联系。”
“都在这里了。”看着桌上堆积的如同小山一样高的资料，Castle的眉头皱了起来：“时至今日你们难道都没有有效的办公软件吗？这是多浪费时间啊！”
“已经匹配过了，时间，地点，曾经可能参与过的事情，没有所有人都可以匹配的项目。而且这些死者还不是同一个地方的，波士顿，纽约，华盛顿。”Esposito拍拍那些资料，“我还真得感谢那位杀手没全国每个地方都给我们来上一发。”
“Javi，你说这些人，只来源于三个地方？”Castle的表情好似见了鬼，倒弄得其他人莫名其妙：“怎么了？”
“在Kate认识的人里面，有什么人同时在这三个地方工作过，而且还和她关系非同一般的？”
“你是说，Sorensen？”

近日有事，此文断更！

阴暗的房内飘荡着排泄物独有的味道。Kate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左手无力得搭在地上。
指骨全部骨折，手肘和肩膀处被反复拉脱臼又重新装上。如果说一开始这些痛苦还能让她忍无可忍得大叫出来，现在也已经麻木了。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几小时还是几天。尽管厕所还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可是反复的折磨已经让她晕过去了很多回。希望越来越小，绝望越来越大，她甚至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孩子，这样就不会有人再重蹈覆辙，为了母亲的案子而走上和她相同的人生路。
这辈子，说起来真可笑，她才不过走到人生的一半哪，却在此时此刻用了这辈子下起了定义。如果说这辈子她最不后悔的是什么，那就是和Castle相爱一场。她爱他，爱他的成熟包容，也爱他死不悔改的孩子气。爱他的才华横溢，也爱他的浅薄无聊。他是多么矛盾的一个人，就如同她自己一样。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可以在一起，因为只有他们，才能看到彼此灵魂深处的东西。
“Castle！”她埋首膝间，语带哽咽。在酒店看到他的时候，她就应该主动示好的。如果那天，如果那天已经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决定，那么现在走的话，她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后悔？
“我在这。”还没等她在想出什么，熟悉的声音就打破了她的回响。Kate惊讶的抬起头，看到了门口的Castle。
他的嘴角破了好大一块，眼睛更是一片乌青，看上去好像被人狠揍了几拳。她愣在那里，Castle却被人狠命一推，摔倒在地，紧接着房门就被狠狠关上。
“Castle？”这是幻觉吧？她问着自己。Castle从地上狼狈得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坐到她的身边。
“是我。放心，不是他们找来的山寨品来忽悠你的。”Castle笑着，眼角掠过她无力的左手，眼神顿时狠戾起来：“他们折磨你了？”
“嗯。”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无力得回答。
Castle小心翼翼得揽过她的背，将她拥在怀里：“我来晚了。”
“不，不晚。”她声音小小的，如同蚊子哼哼，“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我们再谈。你先睡会。”他哄着她，心痛的简直快要纠起来。老爷子说得对，要是再晚一些，他找到的也许就只是一具尸体了。
“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小心得拍着她的背，表情渐渐扭曲起来。

两人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急躁的脚步声。Castle竖起手指示意安静，牵着Kate的手埋伏在了门边。门刚被推开，他勇武有力的一拳就招呼在了那人的太阳穴上。那人哼都没哼一声，软软得倒在地上。
第二人见状便是一拳挥来，同时还怒吼了一句什么。Castle结结实实得中了拳，Kate趁机用鞋把那人砸晕过去。
“呼！”Castle摊开手，和Kate相视一笑，接着摸出他们身上的武器，两人偷偷摸摸得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居然没人留意到他俩已经逃了出来。Castle小心翼翼得打着前哨，Kate用他的外套当做绷带把左手吊起，右手拿着枪跟在后面。
“停。”Castle轻声说了一句，半蹲着从墙角探出一个脑袋。看上去对方终于发现他俩没有如愿被压出来，现在正分派出几个人手。把子弹压上膛，他比划了个三字，Kate点点头，向后退了几步。
两把手枪，一个残兵对上三个手持MP5的大老爷们，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能赢的局面。Castle紧紧握住手里的枪，心里直恨那些援兵怎么还不进来。在外面引出这么大阵仗不是坑他么？
不管他心里如何抱怨，该面对的到底还是会来。眼看影子越来越近，他屏住呼吸紧贴墙面，对面刚露个头就遭遇了他一记肘击。不远处的Kate立刻就是两枪跟上，三人瞬间被撂倒在地，恰在此时对面传来了他们熟悉的声音，Esposito正拿着冲锋枪带队进来，外面顿时乱成一团。Castle趁机对着地上三个就是三枪，打中的部位全都是他们的左手手肘。
“Castle！”Kate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低声喊着他的名字。他抬起头冲她无所谓得笑笑，表情突然僵硬在那里。Kate猛然转身，却快不过Castle将她扑倒在地的动作，几乎同时一股热流就涌上了她的脸。
Kate脑中一片空白，眼中全是Castle凝重的表情和不断涌出的血，就连左手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拼命得伸出右手死命得扣着扳机。远处似乎有血花在飞舞，又似乎没有，她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是本能得扣着扳机。一梭子弹已经打空，但她还是死命得按着扳机，没有停手。
“快来这里。”身上的重量被人搬开，她丢开手枪死命得拽着，怎么也不肯放手。Ryan急的满头大汗：“Beckett，是我Ryan，快放手，不然Castle就很危险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一再的说，她终于放开了手，Esposito将她抱了起来，嘴唇不断地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是她什么也听不到，眼睛只是盯着Castle。深蓝色的人群在她面前跑来跑去，Castle被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她亲眼看着这一切完成之后，嘴角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毫无征兆得晕了过去。

“该醒了。Nikki，我亲爱的孩子。”轻抚着她尖瘦的脸，Castle声音轻柔。
距离那场枪战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Castle被子弹洞穿了肩胛骨，卡进了肺部。一场大手术之后他总算活了下来。而Kate，除了左手大部分骨折之外，还陷入了深度昏迷，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能醒过来。
医生说，那是PTSD导致的。众人沉默无言。回想起Kate这一辈子，付出的多，而得到的却很少。这么多年来，她几乎一直看着亲爱的人离开自己，妈妈，Royce，Montgomery。有时他们甚至会想，上帝到底为了什么要给她这么多的灾难！
她好不容易遇到Castle，遇到一个可以和自己相互守护的人，却又眼睁睁得看着他为了自己倒在面前，那一刻到底是怎样的痛苦他们不得而知，他们唯一知道的是她再也无法承受，所以让自己陷入了昏迷，因为这样，就可以不用再面对这些难过。
“Kate，宝贝，该醒醒了。你忘记我们约好要去汉普顿吗？”Castle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眼泪慢慢滑落出来。
都怪他啊！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提出玩这么一个游戏，现在肯定就不是这样的结局。他明知她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却又把她陷入这个局面。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对身边的东西视若无物，可一旦丢失，就会发现那是自己的最爱。他就是那样一种人，那样一种，可笑的傻瓜。
“Kate！”他哽咽地唤着她的名字，泪珠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脸上。“对不起，Kate！我……”他再也说不下去，趴在床边大哭起来。
经过的路人都不约而同得驻足在门口，好奇得看着这么一个名人趴在那里哭的像一个孩子。也许那些视线太过灼人，Kate竟悠悠醒转过来，她费力地看着旁边的人，轻声问道：“你是谁？”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