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样说:
“如果让我写一份关于聂鲁达的定性的报告,其实一句话就够了。聂鲁达,1904至1973,诗人。
《大地的居所》充斥着孤独痛苦的情绪,《漫歌集》又是一位马克思主义者对历史的改写,而我所读到的《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是情诗,深情款款。诗歌是最依靠意识和感情的文体,它是固步自封在生活之外的海市蜃楼。而聂鲁达的所有诗歌都写在残酷的现实之上。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说,他的诗歌“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这句话不仅仅是留于历史或者政治的层面,而是肯定了聂鲁达作为一个诗人,复苏了诗歌在生活中除却幻想之外的影响力。我们看聂鲁达的诗歌,终于又能相信这世界。那些诗如阳光般佳美,谁还记得诗人是看见了什么才写下这些诗篇。
黑的死亡,红的鲜血,冷的战争,热的爱情。
智利独裁统治结束14年后,严酷的意识形态之战所造成的创伤正逐渐平复,同时从政治和文化生活中消退的还有右翼保守势力当年对聂鲁达的敌视。这个饱经沧桑的国家是何其幸运拥有这样的一位诗人,作为全部的粮食,只带回一颗心。
一切都过去了,那些流血,那些误解和悲伤。人们说蚌病成珠,慨叹作家的不幸,作品的瑰丽。
而诗人说,我只是一颗艳俗的珠子,你才是我的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