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该来的总要来的
悦霏用手捶着自己的腰,“这童阳怎么还不回来啊?”
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坐在她面前,悦霏惊讶道“魏莹!”
“怎么了,很惊讶吗?”魏莹冷笑道。
“你不是疯了吗?”
“那是我装的,哈哈,就这样可以把童阳送进监狱两年。”
“你!你还嫌现在过的不好吗?”
“对,我恨童阳,恨她抢走了周平,我恨你,为什么我爱的男人都爱你,赵泳鑫是一个,为什么沈星辰也是一个。”魏莹咬牙切齿道。
“什么,你说星辰?”悦霏失声道。
“悦霏,你真的有本事啊,他都为你变成这样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他怎么了啊?”悦霏心里感到不安。
“他?你还好意思说吗,刘静跟他离婚了,当然那个董事长的位子也保不住了,要不是你的哪位好闺密把我和他的事曝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了。”
“他,还好吗?”
魏莹的公寓
悦霏带着颤抖的心情,走了进屋,一股浓浓的酒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一个醉醺醺的男子,倒在沙发上,“醒醒吧,她来了。”魏莹走上前去,摇醒他道。
他睁着眼睛,迷糊道“霏霏!”
悦霏还没明白,自己的腿就被人抱住了,“霏霏,我错了,我当初不应该为了和刘静在一起而抛弃你,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一个人。”
悦霏蹲下身子,看着那张邋遢的脸,以前的他意气风发,从来不流泪,现在的他满脸的胡渣。心好像被什么给揪住了。
“星辰,我回来了。”
“这两年他也不好过,每一天都在喝酒。”
悦霏站了起来,犹豫不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问他为什么当年会抛弃你,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时间是下个周末,到时候我会发短信通知你的。”
悦霏的内心感到焦躁不安,感觉这事跟童阳脱不了关系。
她只顾跑着,却没有看到魏莹嘴角上一丝诡异的笑容。
第六章:不安的等待和深情的告别
悦霏黑着脸走回来男团公寓。
“姐,你可回来,童阳姐打电话过来问你是不是回来了。”檀健次道。
“哦,你等会跟她打个电话,说我没说。”电话响了,是一条短信。
悦霏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魏莹,她回到房间。
终究,她还是看了那条短信:这件事和童阳有关系,还和赵泳鑫有关系。
悦霏看完之后脑子乱了,她到底怎么了啊。心里充满了恐慌,想找一个肩膀来依靠。
一个温暖的拥抱,令悦霏陷入了,她多么渴望这个拥抱,多么害怕这个拥抱会瞬逝。她紧紧的抱住那个人。好像,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一个吻突如其来,悦霏闻着熟悉的味道,对,是他,是赵泳鑫。两人
吻的是那么忘我,悦霏的手环住赵泳鑫的脖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知道有火,她却还去冒险,就如飞蛾扑火一般。
良久,赵泳鑫放开她,看着喘息的她,“霏霏。”
悦霏不再是以往的她了,褪去了青涩,换来的是成熟。
她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赵泳鑫,好像要把他记住在自己的心里。
赵泳鑫再次搂住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霏霏,我真的恨死你了,你知道吗,一声不吭地走了,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留,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想给你发短信。”
悦霏还是愣愣的,这两个男人,都说爱自己,可那个是真的呢?
“悦霏,我只想对你说,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做回我的女朋友好吗?”
“你有什么理由说爱我?”
“没理由,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等到你说你愿意为止。”说完,在悦霏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第七章:车祸
一个星期过去了,悦霏焦躁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恩开有关上,自己的内心坐着挣扎。她害怕知道结果,她害怕她两个最亲的人伤害了她。
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吃点水果吧,怎么了,要出去吗?”赵泳鑫把水果盘递到她面前问道。
悦霏看着他温柔似水的眼睛,“赵泳鑫,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真的很怕啊。”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她怕自己会真的沦陷。
她疯狂的跑着,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偏偏是他们两个!她有种想回到美国的冲动。
大路上,什么最多,车最多,十字路口,悦霏跑的失去理性,腿脚也不停使唤,没有注意到迎面开来的卡车,以及身后赵泳鑫慌张地大叫’危险’时,她也毫无反应,直直盯着呼啸而来的卡车,像是等待死亡一样。
而下一秒,突然出现一双手让她的身体飘了起来,先是天旋地转,她被锁进一个温热的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耳的碰撞声以及刹车声。
这一刻,命运像是要全盘颠覆她的生活,甚至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她倒在地上,他的怀里,大脑只觉得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后睁开眼就看到赵泳鑫扑在她身上,将她牢牢护在他怀中,太阳穴边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正汨汨往下流。
“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快告诉我。”
悦霏怔怔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虚弱一笑,依旧温柔的看着悦霏,那认真温柔的神情,像是在呵护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宝贝,眼里有着令人动容的怜爱。
“答应我。”这是他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赵泳鑫,赵泳鑫!”悦霏跪着抱紧他,嘶喊着他的名字,惊恐的泪水滴在地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快送他去医院啊。”
她怕了,怕到浑身颤抖。黄尚去世时的恐慌再次凶猛袭来,她朝下车跑来的司机大叫道。
悦霏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来到医院的,她坐在医院的长登上,看着急诊室来来去去的医生护士,脑子里也是如墙壁般白茫茫一片。
直到有人拍她的肩膀,悦霏看到来人的手术服,下意识地跳起来抓住医生劈头就问“医生,他怎么样啊,会不会死啊,他对我来说很重要啊。”
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而矮小的中年医生和蔼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担心,还没严重到那地步,就是脑震荡比较严重,还有些软组织的挫伤。”
“那有没有生命危险?”
“那倒没有,但是还是要留院观察,怕有脑内出血、血肿,你是病人家属吗,只有家属签了字才可以住院。”
悦霏只好说自己是家属,跟着医生去办住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