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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920文文〓《病态二》灿橙/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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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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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给我们开了那么一场玩笑,还逼着我们笑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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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更新不定,慎追。
转载请注明原作者,艾特我。
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改编。
较忙,可能不会一一回复大家。
请勿楼中楼回复,删除不提醒。
懒,除开文艾特好友列表,其他不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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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拖了很久,到现在才发出二。
希望大家喜欢老头子唱唱的文。
这篇是《病态一》的续集,可结合《病态一》看,也可单独看。
【灿勋】【chan★°hun】/140501/〓原创〓病态【一】
http://tieba.baidu.com/p/3015795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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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悄悄走近了。
吴世勋去世后的那阵子朴灿烈阴郁了好久,甚至想到了自杀。
刀片划过动脉,鲜血流出,他好像看见吴世勋微笑着看着他,一如初见。
妈妈撕心裂肺的呼喊,爸爸手忙脚乱的背起他奔向医院。
朴灿烈觉得自己的心好狠,怎么就想到了自杀,扔下爱自己的父母。
睁开眼,朴灿烈觉得父亲好像老了很多。
“灿烈啊,爸爸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你好好活着啊!”朴父卑微的哀求。
“爸,是我的错。”朴灿烈轻声说。
金钟大转过头,看向临床的朴灿烈,他没想过,这个像太阳一样的男生竟然会自杀,不觉又有点羡慕吴世勋,有个这么爱他的人。
金钟仁推门进来“哥,早餐来了。”
金钟仁的病情稳定了很多,已经可以一个人出门,给金钟大送来三餐。
“今天是什么啊!”金钟大扬起笑脸。
“是纯米煎饼和南瓜粥。”金钟仁扬了扬手里的保温杯。
“钟大哥,钟仁”朴灿烈突然出声。
“灿烈”金钟大。
“咦,灿烈你怎么在这里?生病了么?”金钟仁边打开保温杯边问。
“对,生病了。”朴灿烈笑起。
这时,朴母也送来了早餐,朴父也去上班了。
“妈,这是我朋友,钟大和钟仁”朴灿烈吃着粥对朴母说。
“阿姨好”金钟大金钟仁。
朴母疲惫地点头,露出微笑。
“妈,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朴灿烈说。
朴母点点头,收起保温杯,看了眼金钟大和金钟仁,离开了。未来是朴灿烈自己的,她不加干涉,若是朴灿烈执意要离开,那她只能去承受那种痛了。
金钟大吃完饭,金钟仁就坐着陪他。
“你的腿,好点了吗?”朴灿烈问。
“医生说再过两周就可以开始复健了,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金钟仁说。
“对”金钟大微微笑起。
朴灿烈点点头,他们比他好,起码从未放弃过希望。
金钟仁给金钟大讲着从网上看来的笑话,病房里一时溢满笑声。
金钟大累了,就躺下睡觉,金钟仁也提着保温杯回去了。朴灿烈一个人坐着,看着窗外的天空。
现在,已经是春末了,吴世勋离开三个月了。
金钟大会陪着朴灿烈聊天,天南地北地聊,朴夫妇也很高兴,朴灿烈能这么快地恢复。
两周的时间,朴灿烈可以出院了,金钟大也开始复健了。
朴灿烈去看了金钟大复健,很痛苦。
撑在双杠上,双脚着地,企图迈出一步,却跌倒在地上。金俊绵在一旁看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样的痛苦,他恨不得代替金钟大去承受。
金钟大满头大汗,他是还笑着去安慰金俊绵。医生结束今天的练习,这种事急不得,要循序渐进。
金俊绵推金钟大出去,就看见朴灿烈站在门外。
“以后,让我陪你复健吧!”朴灿烈突然坚定地说。
金钟大和金俊绵都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我休学了一年,至少,让我可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吧。”朴灿烈笑起,那样灿烂。
“那就,拜托你了”金钟大也笑起。
朴灿烈有了每天要做的事,骑着自行车来医院陪金钟大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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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朴灿烈坐在一旁看着金钟大练习走路,即使满身是汗,也在努力微笑。
朴灿烈上前,拿毛巾擦了擦金钟大的汗水,金钟大因这个动作红了脸。
“不舒服吗?脸这么红?”微皱眉,关心的话自然而然地说出。
“啊”有些局促不安,金钟大抚着扶手站立。
“嗯?”医生过来看看金钟大,摸摸他的额头“有点发热,先扶他坐下吧!”
朴灿烈和医生一起,扶金钟大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没事,就是有点热。”金钟大解释。
“今天练到这里吧!回去好好休息。”医生说。
“好,谢谢医生。”朴灿烈说。
朴灿烈弯腰去抱金钟大,把他抱到轮椅上。
金钟大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自从吴亦凡回来那天起,朴灿烈照顾他再平常的动作都会让他脸红心跳,他知道,他对朴灿烈心动了。
“灿烈,你什么时候回去上学啊?”金钟大装似不在意地问。
“你好了再说吧!”朴灿烈说。
“你,现在还在未世勋的事难过吗?”问得那样小心,就怕朴灿烈难过。
朴灿烈停下推车的步伐,两人停在安全通道的门口,朴灿烈转了个方向,把他推进楼梯里,在转角处的小阳台停下。
“四个月了吧,从开始的伤心难过到现在,剩下想念了。”朴灿烈说的很平淡“我也听亦凡哥说过世勋的病,这样对他,或许是一种解脱吧!我很庆幸,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他是快乐的,我也是。想到那时候自杀的我觉得很对不起世勋,那么脆弱的我怎么配的上他,现在更想要努力的活着,带着他的那份一起活着。”朴灿烈转过身,微笑着看向金钟大“也是钟大哥给了我动力,看着你微笑的样子,好像一切困难都不会打到你。俊绵哥说,你们以前困难的日子,看见你的微笑就是他最大的动力。羡慕钟大哥啊!”
金钟大突然感觉悲伤又有点快乐,纠结的情绪让他不自觉就落泪了。
“怎么了?”朴灿烈蹲下身,看着金钟大。
金钟大摇摇头,大力笑起“因为我只有一次的生命,所以要努力活得更好,才不会辜负自己。”
“我现在明白了,所以我会尽快回学校的,等钟大哥出院了,我就回去了。”朴灿烈说。
金钟大点点头“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朴灿烈站起来推金钟大回去。
还有四天,金钟大就出院了,还有四天,朴灿烈的关心,不再是他的。
金钟仁过来送饭的时候,金钟大已经睡着了,朴灿烈坐在一旁的空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灿烈哥,二哥睡多久了?”金钟仁把午餐方下,问。
“嗯?钟仁来了。”朴灿烈站起来走过去。
“你才发现啊!”金钟仁嘟嘟嘴 ,有点不高兴。
“刚在想事情,钟大刚睡下。”朴灿烈说。
“嗯,那待会醒了叫他吃饭吧!我先回去了,阿秀在楼下等我呢!”金钟仁说完就跑出去了。
朴灿烈看着离开的身影,满是羡慕,几个人中,都要圆满了,哪他呢?他的他又在哪里呢?
还有两天。金钟大心不在焉地坐着,出院后,朴灿烈就不能一直陪着他了。
“钟大,我放好水了,去洗澡吧!”朴灿烈从浴室里出来。
“哦,好的。”金钟大扶着朴灿烈的手起来。
“一个人可以吧,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朴灿烈说。
金钟大看了眼朴灿烈,点点头。
浴室是经过改装的,都有扶手在,还有椅子。金钟大脱下衣服,看着小小的浴室,看着台上的沐浴露,想起朴灿烈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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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边伯贤经常来医院和金钟大一起唱歌,金钟大很喜欢唱歌,朴灿烈有时候会拿着吉他合奏。看上去,金钟大好了很多。
朴灿烈推着金钟大去花园里晒太阳,到了楼下发现手机没拿,将金钟大停在住院部门口边上,自己回去拿手机。
金钟大看着周围人来人往,不知道再想什么。
嘭地一声巨响,金钟大抬头,头顶的玻璃台边上,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躺在那里,血留下来,一滴一滴滴在金钟大面前的地上。人群发出尖叫,医护人员很快镇定下来处理现场。
“又有人自杀啊!”
“都是些活不下去又不想拖累家人的人啊!这样死倒是解脱啊!”
“的确啊!对家人也是解脱吧!”
……
周围议论纷纷,金钟大都听不见了,只记得那个解脱,这真的是一种解脱吗?
眼睛突然被捂住,耳边温热的气息“不要看,我们走吧!”
花园里有一群小孩子在玩游戏,他们都是些一出生就带着病的儿童。小孩子干净的笑容似乎感染了朴灿烈,朴灿烈笑得很开心。金钟大在一边看着看小孩子看入迷嘴角不自觉挂着灿烂微笑的朴灿烈,到底,对于你来讲,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朴灿烈推金钟大回去的时候,金钟大看向门口的玻璃台,上面的血迹已经被处理干净了,什么都没有留下,那个人活着世界上最后的证据就这样轻易地被抹灭了,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
朴灿烈发现最近金钟大越来越沉默了,有些担心,和金俊绵他们商议,想带金钟大去看看心理医生。
金钟大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是湛蓝的天空和无边的森林,他就像一只鸟一样,从上面掠过。金钟大想到了死。
看金钟大睡不着,医生开了计量轻的安眠药,金钟大却偷偷地存起来了。
打翻的水杯,模糊不清的人脸和呼喊声,金钟大吐着白沫渐渐闭上眼睛。
痛苦的洗胃,难受,金俊绵铺天盖地地骂声。
“你是想我死吗?那我们一起吧,我也不活了。”这样崩溃的金俊绵,是金钟大第一次看见。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自杀,金钟大,你要是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不是脱险后温声的安慰,是咄咄逼人的骂声。
“那就一起死吧!”没有温水的润嗓,声音带着不管不顾的嘶哑。
啪,响亮的巴掌声,打在金钟大脸上,打在大家心上。
“绵绵”吴亦凡抱住失控的金俊绵。
金俊绵靠在吴亦凡怀里痛苦“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弟弟。”
还好金钟仁不在,不然又是一次失控。
“呵,你以为我想吗?我现在是个残废,残废你知道吗?你们知道我的难受吗?”金钟大吼道。
“懦夫,金钟大,你这个懦夫。”金俊绵吼回去。
“对,我就是个懦夫。我特么爱朴灿烈爱到要死,才会自己摔倒的,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我很恶心吧!”金钟大疯狂的拔掉输液管,往自己血管里扎。
“钟大,钟大……”
“医生,医生……”
床上安静躺着的人脸色苍白,朴灿烈满满是心疼,傻瓜,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傻瓜,大傻瓜。
“医生,我弟弟还好吗?”金俊绵有气无力地问。
“伤口不严重但情绪很激动,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安慰病人,不要再让他受刺激了。”医生说。
“绵绵,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吴亦凡劝着金俊绵。
金俊绵摇摇头,坐到金钟大床边,握住金钟大的手“弟弟,不管发生什么,哥哥都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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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首发应该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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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这几天天气都是阴沉沉的,一直在下雨,是雨季了,好像大家的心情,也一直停留在雨季。
金钟大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靠窗的床位让他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看到整片整片的蓝天。
当人与人之间连基本的语言交流都省去了,不代表他们彼此十分默契,而是已经没有开口的理由。
金钟大看着不断打在窗上的雨,一想就是一个上午。每天都会有人陪着他,从一开始的努力逗他开心,引他讲话到最后只剩下沉默的陪伴。
一个人的痛,一群人的苦。
“回去上学吧,灿烈,回去吧!”金俊绵这样对朴灿烈说,那天,天空终于放晴,吴亦凡带着金钟大下楼去走走。
“我不想,我想陪着他。”朴灿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明白的,你在只会让他更痛苦。”金俊绵转过身,看着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金钟大,阳光将他温柔围绕,微风吹起他的发。金俊绵才发现金钟大的头发已经长得盖住眼睛了,金俊绵才发现秋天又来了,金钟大已经在医院呆了快半年了。
“你看他,都不爱笑了,明明以前是那么爱笑的人,我记得他笑起来的样子,可是现在我太久没看到了。”金俊绵说。
朴灿烈不说话,也不抬头。他知道金俊绵想说什么,但他什么也做不到,给不了拥抱和承诺。
“钟大,不要一直憋着自己,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吴亦凡拍拍金钟大愈见瘦若的肩“前不久的雨看起来会下一辈子,但总会停下的,太阳也一直在。”
金钟大仿佛听不到,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悔恨,愧疚,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排山倒海而来,压垮了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少年。一辈子都不能站起来的噩耗太过强大,他需要花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来慢慢慢慢缓解它带来的伤心。
金钟大转头看着朴灿烈,对着吴亦凡指着朴灿烈,笑着哭着说“那个人啊……”却哽咽地说不下去,那个人啊,我很爱他,却不能和他并肩了。
“钟大”吴亦凡心疼地揽着金钟大的肩。
“为什么总要到了这样的地步才想起如果?才会后悔?”金钟大问他。
吴亦凡给不了他答案,他自己也给不了自己答案,没有答案,这就是人性,自私的人性。
朴灿烈,如果能早点遇见就好了,至少,要在吴世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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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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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病房里来了一个很闹腾的主,他叫,鹿晗。
这样一个鹿晗,这样一个欢乐的鹿晗,这样一个热情自来熟的鹿晗,这样一个充满活力的鹿晗,这样一个,像吴世勋的鹿晗。
鹿晗踢足球扭了脚,腿挂在床上,嘴里咿咿呀呀和朋友抱怨着自己的辛苦和无聊。
“嘿,你们叫什么啊?”鹿晗的朋友一哄而上又一哄而散,病房里只剩金钟大和朴灿烈,这话是问他们的。
金钟大侧过头,看着鹿晗闪闪的大眼睛,柔声说“金钟大。”
“我叫鹿晗,鹿是鹿晗的鹿,晗是鹿晗的晗。”鹿晗说。
“哈哈”朴灿烈被他的幽默逗笑。
“哈哈,你笑起来牙齿真闪。”鹿晗指着朴灿烈说“你好像尤达啊!”
朴灿烈听他这么说也不恼,害羞地摸摸自己的耳朵。金钟大敛下双眸,不去看他们。
鹿晗和朴灿烈好像很合拍,只要一说起来,话题就源源不断的涌来,病房里都是笑声。
“你喜不喜欢踢足球啊,等我好了,我们来一场怎么样?”鹿晗拉着朴灿烈。
“好啊,不过我更喜欢篮球。”朴灿烈说。
“篮球也行。”
“你这个子行吗?”
“嘿,别瞧不起爷,也可是校队的。”
“好啊,我很期待的。”
……
这些话题,金钟大不曾参与。小小的心堵满失落,他突然失去了自己。
大家好像都很喜欢这个鹿晗,这个长得很像吴世勋的鹿晗。吴亦凡看见鹿晗就说要做他哥哥,却得知对方一张童颜竟然和自己一样大,也是吃惊了一把。金钟仁更喜欢鹿晗了,小孩的心智,被鹿晗嘴里奇奇怪怪的事物吸引着。
金钟大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那个。
“在想什么?”都暻秀问。
金钟大侧过脸,看着都暻秀微微一笑。那边和朴灿烈聊得正起劲的鹿晗刚好转头看见这一幕,少年微扬的嘴角,温暖的弧度。
“想吃芒果布丁”金钟大说。
“好,我明天带来。”都暻秀说。
金钟大点点头,低头看手里的书。
如果人生是一座天平,我和鹿晗,指针会偏向哪头?
金钟大想了很久的问题,他以为他和朴灿烈之间最大的隔阂是吴世勋,但唯一的也是吴世勋,可是他好像低估了吴世勋的影响。仅仅是名字就可以抓着朴灿烈,更何况是那么活生生的,那么像的人,站在朴灿烈面前。
鹿晗出院的时候,来了很多朋友,玩闹祝贺不断,金钟大静静在一边看着大男孩们。
鹿晗被朋友扶着站起来的那一刻,站在朴灿烈旁边。金钟大低下头,听着他们关于不久的以后得各种约定。
“钟大,我走了,以后会来看你的。”鹿晗到金钟大的床边说。
“好。”金钟大笑着。
“钟大真好看啊!我都忍不住要喜欢了。”鹿晗掐掐金钟大的脸。
“鹿晗哥”金钟大半是惊讶半是害羞地看着鹿晗。
“我走了,要快点好起来哦!”鹿晗揉揉金钟大的发。
一时间清空的房间,空气里好像还残存着刚刚的笑声。金钟大好想走到窗口去看看啊!
鹿晗明明是走了,金钟大还是不开心,得不到的东西永远在骚动。
金钟大也终于要出院了。久违的庭院,被照顾地很好的花草,一切都在等待着他。
“欢迎回家。”大家这么说。
朴灿烈推着他进去。大家把彩带喷到金钟大身上,一时间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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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时间慢慢的走啊,少年阿,长大了。
朴灿烈高中毕业了,大学毕业了,成了摄影师,他一直的梦想。而他,也已经四年没见到金钟大了。
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不可遏制的争吵。
“我不是吴世勋,也不是鹿晗,我是金钟大,坐在轮椅上的金钟大。”
房间里一片狼藉,大家都沉默不语。
朴灿烈突然抱起金钟大到阳台上,凉风吹来,金钟大瑟缩着。朴灿烈紧紧抱着金钟大“我现在还给不了你衣服,但是我还是可以给你温暖的 ,钟大。”
金钟大抱住朴灿烈哭得很凶“你不懂啊,看见你我就会想起自己做过的傻事,我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我可以陪着你一起难受,我都会陪着你,不让你一个人。”
“我想陪你打篮球,想陪你踢足球,想陪你走遍世界,你知不知道?朴灿烈,你知不知道我爱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
“朴灿烈,我冷,我冷,灿烈。”
“……”
“你把感情想得太简单了,和我一起要背负的那些,要付出的那些,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我准备好了。”
“可是我没有。”
“我会等你的。”
“那就等我吧。”
这一等就是四年。
金钟大和吴亦凡金俊绵去了加拿大生活。
他想不透自己为什么拒绝朴灿烈,是害怕吧!那么好的一个人,前途无限,却要背上一个恶心的gay的名号,他舍不得。看着朴爸爸和朴妈妈老去的面孔,看着他们望子成龙的殷切目光,他不忍心。
年少轻狂和相度一生是两件事,他没有信心,朴灿烈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他逃开了。
金俊绵和吴亦凡结婚了,小小的教堂,三两个亲朋一起祝福他们。金钟大觉得那画面美好的不真切,却不自觉想起了了朴灿烈。
走不到头的等待,金钟大想,他还是那么爱朴灿烈的。
金钟仁再也没有发过病了,和都暻秀好好地经营着<洋甘菊>,朴灿烈时不时就去坐坐。有时候五个人也会开个小型演唱会,自娱自乐。
那天阳光温和的下午。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张艺兴问朴灿烈。
朴灿烈微笑,眯着眼看着外面的太阳,金钟大的笑脸好像就在眼前。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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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金钟大在清净的咖啡厅里,趴在桌子上睡得熟。
朴灿烈推门进来,看着桌上的人,扬起嘴角。金钟大不知道梦见什么,开心的笑起。
朴灿烈慢慢走向他,走向那片光。
<晨光将至,吾亦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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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潦草的结局不知道大家满不满意。
看过《晨光》的小伙伴不知道记不记得这个结局,是的,我用了同一个场景。
拖拖欠欠那么久算是还清了。
希望大家喜欢,也希望继续支持老头子唱唱的文。
国庆快乐!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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