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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已经连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感觉不到了。
虽然我知道她对我不好,但是她拿着我的钱在外面玩高中生这样事情……我想象力有限,她的无耻程度却是无限的。他们的聊天记录简直就是一部我软弱兼绿帽的屈辱史,我还看到了她穿着护士服的截图,那个高中生貌似天真无暇的说:“姐姐,你老公真的很不行吗?”而她的回答让我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崩碎。
“要不是为了弟弟,姐姐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万念俱灰,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重复来去。
“杀了她。”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那本来是她的专属饮品,我并不善饮,几度的酒精刺激足够让我面红耳赤,血液沸腾。我在脑海中千万遍的演习着一会她回来我要如何质问她,如果她还是那副嘲弄我的腔调,我一定会咆哮,会揍她,如果她还反抗,辱骂我,那我……
我拿起茶几上面的一把水果刀,幻想我一刀捅在她大腿上,然后将刀柄翻转……我幻想着她那对一直只对我出现鄙视和厌恶的大眼睛将会如何出现难以置信和惊惧,那些温热的血点如何喷射而出到我的脸上。继而她将讨饶,求我饶她一命,我甚至幻想着她挣扎着爬到我身边,替我褪下裤子KJ,想要讨好我。但我依然怒火难灭,揪住她的头发,用刀刺向她的脖子,一下,两下……
我觉得胯下有点涨,大概是刚刚的幻想中加入了性的元素,事实上她从来不肯替我用嘴服务,说嫌脏。也许是酒醒了,我跌坐在沙发上,忽然觉得一阵空虚,那些虚无缥缈的狠心和残忍一下子离开了我,我又变成了那个没有出息,只会被女朋友当成自动取款机的绿毛龟。
“她年纪还小,大概只是想玩一玩。”我好像耐心的在跟另一个人解释一般说着:“等年纪大了,就收心了。等有了孩子,就顾家了。”
我关掉电脑,把狼藉的家里收拾干净,开始在心里盘算要不要明天去买枚求婚的戒指,正式向她求婚,女人嘛,总是容易被这些发光的石头所感动,我自己也有些感动,好像是为了自己的豁达和伟大,实则是为了内心深处的懦弱在拼命挣扎,更多的,是因为……
我不能杀人,我不能赔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