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生
“啊!哈,啊!好疼!”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躺在手术室里的床上,她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每听到一声惨叫,手术室外的那个男人就担心一分。一会儿后,白色的床单已经被女人流出来的血染成了大红色,没错,她就是我的妈妈英格逆,门外的是我的爸爸,叶绍,而那个正在出生的孩子就是我。
“英夫人,请用力啊!我们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妈妈床边的护士一直在为妈妈加油打气,手术室里的医生们也在想各种方案减轻妈妈的痛苦,整个手术室的在为妈妈而忙碌着。
“轰隆”一声闷雷带着闪电给妈妈做了背景和音乐,似乎在向什么传递重要的消息或者是什么的降临。接着,八月份下起了冰雹,那冰雹像极了冰棱,冰蓝色中带着一丝血红,尖尖的刺向各个地方。难道它们是在为我的到来清洗人间吗?
一个小时后,
“加油,已经出来一个头了!再出来点我们就可以帮你了”接生婆在那里对着妈妈解说着,但是妈妈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她只是一味地用力,几乎感觉不到痛楚了。
一个头出来了,肩膀出来了,到腰后,婴儿突然睁开了眼睛,血红色的瞳孔看起来诡异极了,把护士吓了一大跳,但是仔细看看,那瞳孔却又是棕色的。又一个小时过去,我,出生了。突然,婴儿扬起了嘴,邪魅的笑了笑,发出一点声音:“嘻嘻嘻,吾辈又复活了,谁也阻止不了。”明明是甜甜糯糯的声音还带着稚气,却听得让人瘆的慌,使人害怕之极。但那声音却很巧妙让妈妈沉重的喘气声覆盖,没有人听见。
“呵呵呵,夫人是个女孩,长得和你一样漂亮。大家都说女孩孝顺,您以后可就能享福了呢!”一个护士说着,同时,另一个护士把我洗干净,并且给我裹上一件衣服抱去给妈妈看,整个过程五分钟不到,但抱过去时已经晚了,妈妈她血崩了。明明她都没有见过我一眼,一眼都没见过!她那苍白的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就好像知道她马上要死了那样,没有一点惊恐,没有一丝慌张,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死神的到来,并接受审判。
好冷啊!是不是谁把窗户给打开了,还是这件手术室没有屋顶,还是没有墙,可是都在啊?哦,对,我忘了,我的心本来就是冷的,就像正在落下的冰棱一样,没有一丝感情,只是在破坏,和别人一起分享着恐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