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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魔道祖师之正魔 晓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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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星尘等了许久并未见他们回来,便也慢慢的想寻声找去,当他来到黄氏棉絮铺门口时,隐隐感到不妙,因为背上的霜华在轻轻发颤,这种现象很不好,依霜华颤抖的频率估算这附近有人作阵引邪物,可这不是一般的邪祟可以比拟的,他感觉得到此阵非比寻常甚至整座城都会覆灭。
于是他依感觉踏门而入,刚刚打扫完卫生的静儿看到来人是晓星尘很是惊讶道:“道长,怎么是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店里。”
“静儿,这是你的店!”晓星尘讶然道。
“是呀!怎么了?”静儿疑道。
“这里有人在做邪阵。很是危险,你最好是离开此地。”晓星尘正色道
“应该不会吧!有谁会到这里……”说到一半突然什么想到什么便接着又道:“不久前有一个人神神秘秘的从这里出去。”
晓星尘立马警觉道:“可有看清来人,是否带有何物。”
静儿摇摇头道:“那到没有,”
“快检查检查屋内是否滞留有邪物?”晓星尘道。
“哦!”静儿看晓星尘如此慎重便赶紧四下找了起来。店里面没有里屋也没有,只是等他们来到内院,霜华震动得更加历害,静儿突然发现二娘的屋里隐隐约约冒出很多黑气,静儿对着晓星尘说道:“那里,你前方二十步左右,我二娘屋里不对劲。”
晓星尘嗯了一声点点头。
老板娘的房门被踢开,房间不算大有一张桌椅摆在离床不远处,她盘坐在桌前,脚前摆放着一面黑旗此刻正冒出浓浓黑气,整间屋子都是黑雾缭绕,阴森可怖,而她的手正悬在旗子上方,鲜血从她手臂上滴滴下落。
她抬头看到他们进来没有丝毫害怕,反而面带笑容,好像等这一刻很久了,张嘴就想哈哈大笑,只可惜没有舌头的她发出来的声音怪异恐怖至及,她立即收口用满目弥红的双眼瞪着静儿,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静儿他们些刻应该就能被她的眼神碎尸万段,只可惜没一会她就干瞪着个眼睛就不动了,整个人也往一边倒了下去。死掉了。这也是她要报仇所付出的代价。
“平时不是挺能蹦哒的吗?今天怎么那么慢。”走在前面的薛洋转着头对着后面还在气喘吁吁的阿箐道。
“谁叫你走那么快,不等等我的。”阿箐有些喘息道。
“等你,没看到天都快黑了吗?”薛洋不耐烦的道。
等他们来到刚刚的菜市,左右环顾却不见晓星尘。
“道长会不会回去了。”阿箐在一处阶梯上坐了下道。
“不会,他说等就会等。”薛洋他一手环胸一手手指握拳抵着下巴蹙眉思索着,语气却是很肯定。
他再次抬头四处扫寻,突然街头不远处出现了晓星尘的影子,他勾唇微微一笑正想上前,却发现晓星尘走得很急,他赶紧叫了一声:“道长”。
晓星尘侧耳一听马上顿足道:“是你,可有寻到阿箐。”
薛洋正想回答。“道长我在这呢?”阿箐起身抢先一步答道。
“那就好。”晓星尘“望”向阿箐道。
又转向薛洋道:“此地危险快带阿箐回去。”说完急匆匆的就要走,薛洋见状马上上前拦住他道:“道长怎么那么走得急,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我现在不方便与你多说,我手上有一面经过改良的召阴旗,已被人施阵,会召来至狠邪崇,现在毁之已然来不及,我得赶紧带出城外以免伤及无辜。”说到这顿了顿又道:“如若我回不来,好好照顾阿箐!”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城外奔去。
薛洋心底沉思:“回不来!哼!跟我交代遗言吗?为了不相干的人你就那么拼吗?照顾阿箐?关我屁事!”他瞟了一眼阿箐哼了一声便也跟着追了出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17-04-23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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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暮色已起,四周灰蒙蒙一片,晓星尘御剑来到一处空旷之地,周边杂草灌木环生 ,他认为此地离义城应该已经很远了,于是便放下手中这面充满怨念的至邪召阴旗,立刻拔出霜华,此刻剑尖银光流转正对着召阴旗,口念咒语欲将其樊毁,毁至一半,忽然上空一阵闷雷响彻天际。山林四周顿时风声四起,晓星尘的发丝衣袂也随着强大的风劲乱舞,就在此时前方不远处的灌木丛齐整整的往两边倒去。中间有东西在蠕动。
    骤然风停止吹动。晓星尘的发丝衣摆回落,四周一切归于平静。
    猛然间随着一声怪兽似的嘶吼,晓星尘十米处一庞然大物从草从中蓦地窜出,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晓星尘,此兽身形巨大周身黑气缠绕,身形如蛇,但似蛇非蛇,似龙非龙,因为头上有棱角面上有胡须,嘴却还是蛇状,它全身于地面盘卷着,此刻伸着粗壮如擎天柱般的脖子正时不时的对着晓星尘吐着如竹般鲜红的信子。远远望去暗黑的天空乌云密布闪电如柱,怪物似一座房屋一样矗立在晓星尘前方。
    晓星尘知道此物并非等闲,他从容不迫的朝着怪物方向挥动着手中的霜华,怪物不动只是伸出嘴中信子便能与霜华格挡,信子也如霜华般坚硬。晓星尘左闪右避几个回合没占一点上风,于是他便席地而坐口念剑诀,霜华四周银光越来越浓,一瞬一瞬的照亮了漆黑的四周,它随声而动在晓星尘周围环绕几周便更带狠劲的朝着怪物刺去。怪物又伸出信子格挡,却被霜华堪堪躲过,此时哔哔啪啪声响动天际,没一会霜华劲直往怪物的身躯直接刺去,接着一声剑体穿肉的声音传进晓星尘耳里,他一起身,突然伴着一声怪物的嘶吼,“铮”的一声霜华被怪物从身上震出,却往晓星尘方向刺了回去,就在霜华正要刺向晓星尘惊险之际,一道黑影突然捕向晓星尘,一双冰凉有力的手抱住他的腰际,他来不及多想便在地上滚了几转就停了下来。
    “道长,以前夜猎都是一起的,怎么这次这么狠心撇下我呢?”薛洋似笑非笑的在晓星尘耳边责备着道。晓星尘先是一惊,待坐正便严肃的对着薛洋道:“这次不一样,很危险。”
    “既然知道危险就更不能丢下我了,至少我还能帮你看看。”薛洋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眼神微眯的观察着正对着他们吐信子的怪物。
    正在这时怪物又朝他们伸出了长长的信子,薛洋拉着晓星尘往另一边急驰,边跑边道:“此物蛇身,头有棱角胡须,身量约五六十米,身子比房樑还要粗,嘴里吐出来的是信子,道长可知道是何物”。信子落空,地上起了个坑。晓星尘与薛洋并肩面色一疑道:“真有此物,曾经听师尊提及过,叫蛟蛇,此物为上古时期真龙真君落难人间与当时已成精千年的蛇妖之子,后来不知何顾被剃出龙骨血脉,镇压在某处。怨念极深,怕是不好对付,我虽有法术但目不能视,而你灵力较低又无佩剑,看来只有抵死奋力一搏了。”听到这薛洋先是一愣没有作答。
    晓星尘话刚说完蛟蛇又像他们吐出了血红的信子。晓星尘又召回霜华与之格挡,他把正欲出手的薛洋安置在还算安全的地方,便迎面上前,薛洋心里蔑视道:“又是这样,谁稀罕你保护了。”
    嚓嚓几声霜华再次穿破蛟蛇的肉身,又再一次被震了回来,因为回劲太大晓星尘捉住霜华剑柄。被震落在地,猛吐一口鲜血。见晓星尘受伤薛洋心里一紧,飞奔过去扶起他紧张道:“道长没事吧!”晓星尘抬起手摇摇道:“没事没事,你最好离开这里。”他把薛洋扒开艰难的站起身来。又唤回霜华上前继续与蛟蛇相搏。此时的蛟蛇好像也没了耐性,它撩动巨大的长尾对着晓星尘一扫,晓星尘奋力跃起霜华往下一插,再次刺进它的皮肉,只可惜无论晓星尘刺多少剑对它仍就像挠痒痒,在这灰蒙蒙的天际之中蛟蛇依旧如稳如泰山,几十回合下来,晓星尘已经有些不支力了退到一旁喘着粗气,薛洋赶紧又跑到他的身旁查看,急切的说道:“道长,打不过我们就走吧!”。
    晓星尘一把推开他抬头朝他道:“怎可如此荒谬,此兽不除必定危害无辜百信,就算拼上性命也在所不辞。”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你快走吧,照顾好阿箐……”就在这说话之际蛟蛇又使出信子,眼看就要插在薛洋身上,晓星尘突然抱住他一个回旋,血红如铁的信子稳稳的插入了晓星尘的右边肩胛及胸前处,又狠狠的退出,突然间世界都好像安静了,此时薛洋染血的眸子中倒映着晓星尘一身鲜血淋漓,嘴角、衣禁、袍子上,猛然间上一世那个全身是血趟在地上一睡不起的的晓星尘出现在他脑海里,和此时的场景不断交替重叠,他表情木纳,脸色苍白,任由鲜血洒在他的脸上,而晓星尘只觉得胸腔一痛鲜血上涌,他赶紧低头捂着胸口,比起正常人的耳力和触感敏锐的他又马上查觉到蛟蛇还在向他们攻击,而薛洋好像不太对劲,于是强忍着痛楚用尽全身灵力对薛洋使出传送符,道:“快……走……”话未说完,蛟蛇头尾两处一起出动,一边向薛洋吐信子一边向晓星尘撩动粗壮的蛇尾。随着它的动作狂风四起,风扫落叶横飞,灌木杂草也使劲的往一方倒去,一片残叶随风吹动打在薛洋的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阻断了他这一刻的失神,这时薛洋才反应过来:“道长……道长……我不走,不能走……绝对不走……”越说声音越大,语气有力而坚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7-05-02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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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危及时刻他怎能可能丢下他,晓星尘是他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他的人生中永远都没有错误,只有失误,上一世晓星尘是那样绝决的自吻碎魂是他的失误,这一世他不容许自己再有任何失误,于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薛洋快速朝传送符咬破手指,口念咒语,凌空快速画了几笔红色纹路随之出现。传送符还没来得及启动便化为灰烬。他一边左闪右避堪堪躲开蛇信攻击,一边查看晓星尘那边的状况,就在这一转瞬之间刚好看到蛇尾一扫,晓星尘妥妥的受了狂烈一击,噗的一声,晓星尘再次口吐鲜血,整个人往另一处飞落,薛洋顿时大惊:“不要……”便飞似的往晓星尘身旁急弛,在这风险万分之间他稳稳的接住了晓星尘快要砸向地面的身体,“你!怎么还在……危险……也罢……蛇打……七寸”晓星尘微弱的声音在薛洋的耳旁轻轻喘息,一会便整个人倒在了薛洋身上不动了。
      就在晓星尘的头倒在他肩膀上的那一瞬,薛洋一颤,浑身发抖,此时的晓星尘牵动着薛洋的每一根神经,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抱着一动不动的晓星尘很是慌张张,他用手不断轻轻的抚着他的背赞赞兢兢的碎碎念道:“道长你没事的……你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好!蛇打七寸……七寸……你等等……”
      薛洋此刻就像一个傻子,他完全失了方寸,除了嘴里念叨晓星尘说的话其他的他什么都记不住,他抱住晓星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刷的一声自己腹部有两个如剑端一样鲜红的信子穿过,他低头看了看才转身,蛇信随及退出,腹部鲜血也跟着涌了出来,他未有任何痛觉,他只小心的放置好晓星尘,像没事人一样缓缓站了起来,猛然间他抬起了头,神情如罗刹,眸子染血,身旁也伴着怒意的劲风,此刻如地狱索命的历鬼,“我要杀了你”他朝着蛟蛇的方向吼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7-05-02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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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取出降灾,召唤放置于晓星尘身旁的霜华双剑并用,左右手又配合的如行云流水,转身飞跃上蛇身从下至上每一处都削出剑痕,每一次蛇皮裂破,虽对蛟蛇有损但并无大的伤害,此时它如铜玲般的眼睛顿时睁得更大,它发出滋滋的声音,伸直脖子,蛇不蛇龙不龙的怪头还时不时的的朝着薛洋摇摆,这是对敌人的挑畔,接着又发出一声怪吼比之前更快更猛烈的使出它的信子武器,薛洋反应够快,几十个回合下来也有些乏力,他想休整一下,但怪兽不给他机会,信子穿透他的右臂,鲜血一直延生到手腕,他只是皱皱眉头,看着信子又狠狠的从自己的手臂退出便破口大骂:“他妈的。”他双剑插地双手支着剑单滕跪地,喘息着汗如雨下,他微微朝蛟蛇便头眼神锐利,突然轻笑一声,他双手弃剑缓缓起身,伸手从乾坤袖中取出一物,粘取手臂上的血后口念咒语合二为一,顿时间风云变色,百鬼千尸从地面上缓缓钻出,慢慢的黑压压一片,全部呆滞的等着号令,薛洋吹了一声口哨,它们全都朝着蛟蛇蜂拥而至,此时从上方往下观至,蛟蛇如被蚂蚁围着的蚯蚓,它不停的甩动着尾巴,虽然能振掉很多走尸,可一倒地又会重新上来,蛟蛇气及全身抖动,无一走尸能近身,于是薛洋重新握剑,耗尽全部灵力,朝着蛟蛇凌空飞跃,看准七寸处,双剑同时插入,突然蛟蛇一僵,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一回头,滋的一声信子一伸再次插入薛洋胸口,信子狠狠一缩,薛洋一个烈跌,整个人往下掉落,随着背部狠狠的着地后,薛洋喉咙一股腥甜,噗的一声吐了一地的鲜血,他赶紧支起身来召回霜华和降灾,随之蛟蛇七寸之处鲜血喷涌,薛洋强忍压下再次吐血的动作,又吹了一声口哨,现在走尸全往蛟蛇有喷血的位置爬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7-05-02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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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薛洋有些站不稳了,他摇摇晃晃的寻着晓星尘的方向走去,突然又噗的一声,他只是抚着还在流血的胸口,身后的蛟蛇几经挣扎终于不动了,任由走尸们啃咬,直到一点渣渣都不剩,吃饱喝足后的百鬼千尸也消失了,这是薛洋的号令,它们不能在在面多作停留。他不想它们弄脏晓星尘。
          终于缓缓的他来到了晓星尘身旁,可当他看到晓星尘满身是血躺在地面上的时候前世那刻骨铭心的那一幕占据他的大脑,他竟然忘了思考,却开始昏昏沉沉喋喋不休的念叼起锁灵囊,其实前世长达八年的漫漫修魂路早已让他至疯至狂,虽然如今只是晓星尘吐血而已,但是也已经足够引发他前世一直无处渲泄的心中郁结,因为他当初一直执信晓星尘会醒来,所以才从一次次的失败中挺了过来……而如今再让他看到晓星尘如斯倒地一醒不醒的模样,他终究是再也承受不住而走火入魔了。
          他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背着晓星尘往前走,他不管路线是该往哪里走,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血在不断的往下流,他满脑子里仍沉浸在上一的那一刻。
          一切归于平静后,天空居然稀稀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雨水打湿了他额前的发丝,水滴顺着一缕一缕的头发往下落,流入眼睛再滑下脸夹,此刻他傍仿,他迷茫,他不知所错,对痛觉早已麻木的他心中只有晓星尘必须得活着的执念,哪怕鲜血如瀑似的从口流出他也不管,他又念念叨叨的低嚷着,道长道长……你不会有事的,你不能再有事,我不许你死,你不可以再离开我,绝对不可以……嘴上说得那么绝决,其实他全身都在颤抖,从来都不知恐惧为何物的薛洋,此刻却是怕极了的,上一世的那个雨夜和如今命运般的相似,哪怕至死他都不会忘记上一世他背着晓星尘早已发僵的尸体在雨夜中寻找锁灵嚷,那个雨夜如烙印般刻在他的骨子里,如今已经成了他永生永世的恶梦。他已经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他步lu蹒跚满身伤痕浑身浴血,但依旧背着晓星尘不放开,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晓星尘从他的背上滚落,身上疼痛让他微微醒,因为很是虚弱所以动不了也不了口,但能感觉到也能听到,耳边传来薛洋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很安心,幸好他没事。他好想对他说自己没事不用紧张,只可惜自己受那一击伤击脏腑,动则全身痛楚,没一会又晕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17-05-02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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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药堂
            “道长,道长……”薛洋从床上惊叫坐起身来四处搜寻。
            “你终于醒了。”坐在床前的晓星尘道,听他语气慌张便又宽慰道:“我已无碍,你且宽心。”
            他马上循声转头至床前,形神愰惚慌慌张张的在晓星尘身上乱摸一通,道:“没事了吗,没事了吗?”此时一屋里的人晓星尘很是尴尬不知如何应对。瞬间脸上发烫,结结巴巴的安慰道:“没…没…事…事…了,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然后慢慢扶着薛洋继续躺下,薛洋眼睛一直瞪着他任他慢慢的扶自己躺下,然后伸手握住了他,指尖传来的温度才使得薛洋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晓星尘被他握着心里一颤,扶着他躺下后。正想收手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动,薛洋握得太紧,就像自己下一刻会消失一样,没办法他就只有由着他握着。
            “咳咳咳,看来你对他很重要,”陈大夫有些尴尬道。
            “这,让你见笑了,他就像一个孩子。”晓星尘解释道。
            “啊!哈哈也许是吧!只是他受的伤比你还重却还一直背着你不放手,这……哈哈还是算了,已经昏迷了七日,这会醒来已经是好兆头,你也不用担心,可是这药要怎么喂他,”陈大夫手里端着药瞟了一眼晓星尘和薛洋握着的手有些为难,接着又道,“还是等他醒了再喝吧!不过你虽然无大碍但也是醒来没几日,要好好休息,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有劳了,”晓星尘回道。
            “道长,你要好好待他……他……”一旁守候的静儿说到最后很是艰难,离那天她追出后已经过去七日了,当时她脚都磨破了都追不上,也不知道他们往哪里走了,兜兜转转直到天亮她才寻到人,看着他们二人满身伤痕,她怕及了,还好都活着,她想尽办法也带不走他们。于是又跑回义城叫上陈大夫。
            “嗯?”晓星尘有点听不明白,“我会的,还有多谢静儿姑娘。要不是你我们可能早已经命丧黄泉。”
            “不用,这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呢!”静儿赶紧说道。
            接着她吁了口气又道:“道长,你们歇息吧!他醒了终归是好事。我也就不打扰了。”说完也走了。
            “道长,你在这也守了三天了,我来照顾她,你回去休息吧!”阿箐走向晓星尘身前道。
            “不必,你回去吧!我无妨,况且如若没有他,躺下的应该是我了。你且先回去吧!”晓星尘对她摆摆手道。
            “道长……”阿箐有点不甘心。
            “好了!快些回去。”
            “噢!”阿箐撅着个嘴糯糯的出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3楼2017-05-02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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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关上房门后,晓星尘再次试图抽开依旧无功而返,如果用力太大又怕惊醒他,此时的薛洋只感觉晓星尘就像他身体缺失的一部分,找到了就要抓紧不能再让他丢了。晓星尘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被薛洋握得死紧的手,既然抽不开索性就算了,他摇摇头微微轻笑了一声,突然他感到不对,于是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上来确定他确实没有小指,哎!他叹了口气,他说过自己是被打大的到底是怎样的成长环境连小指都没了,突然又是一惊,没了小指,没小指,对了……想了想,他又释然的笑了笑,可能是巧合吧,如果真是他自己现在还能好好的呆在这里吗。
              “还给我,还给我,给我”薛洋紧闭双眼满脸是汗猛然坐起身喊道。
              “怎么了,又做恶梦了吗?”晓星尘的声音在薛洋耳边响起。
              他蓦然睁开眼睛有些不确实的喊了一声:“道长!?”
              “是我。还有哪处不舒服么?”晓星尘道。
              “没事,只要有道长在,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呀!可是被打大的呢?”他确定是晓星尘后便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哎!你不痛么。”晓星尘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
              薛洋一时语塞,痛!这个字他该有么,从小到大他只有忍,忍到麻木了就没感觉了。呵呵!如今居然有人问他痛不痛,这是问题吗?
              见他不语晓星尘接着又道:“你可以先放开我的手了。”
              此时薛洋才低头一自己正在拉着晓星尘的手,惊觉的一放道:“呵呵道长,你怎么自己不抽回去。”
              晓星尘终于解脱用另一只揉了揉手道:“你握得太紧了抽不回,”然后晓星尘伸出手道:“都说了你握太紧了。”
              “啊!哈哈哈哈我怎么会做这等蠢事,我肯定是在做梦拉着哪个大姑娘的手呢?你别介意。”薛洋道。
              “梦你倒确实是做梦了,是不是大姑娘就不得而知了?”晓星尘也难得的逗了一下薛洋。
              “呵呵……”薛洋面色一僵。
              “好了好了,天还没亮你又身上有伤,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晓星尘安抚道。
              薛洋看了看四周又道:“我们这是在哪?”
              “城里的陈氏药堂,说是曾经被你救过一命”晓星尘也站起身道。
              “呵!有吗?不记得了”薛洋道,又看了看晓星尘,虽然他表面无大碍,但他气息有点乱,看来内伤也不轻,“道长,来,你也上来歇歇。”说着便挪了挪位置,拍了拍自己空出来的地方。
              晓星尘一愣道:“这不太好吧!”
              “道长这有什么不好,快些上来,你伤得也没我轻多少,总归是捡回一条命,那就要好好珍惜不是,你不会是怕我吧!都是男人 ,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只是你手臂有伤,我若……”
              “没事,道长!别磨叽了,我好累。”
              晓星尘听到薛洋这么一说,也不便再推辞,待两人躺好后,薛洋因为伤重没一会便沉沉睡去。
              而晓星尘这才想起他的药都忘了喝了,他朝薛洋则身,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听着他匀均的呼吸声,看来他不在做恶梦了。他轻轻一笑,薛洋身上的伤药味渐渐散发出来,他也进入了梦乡。梦里缠绵,他清楚听到了他的声音,是那么的诱人,清心寡欲的晓星尘一惊猛然惊醒。已经天亮了
              “道长你抵到我了”耳旁传来薛洋的责问。晓星尘刷一下从脖子红到脸上 。
              薛洋本来还不是很清醒,一看到晓星尘的囧样不觉失笑,“道长你脸红什么劲,难道你从没开过荤,哈哈哈哈。”
              晓星尘更加窘迫。
              薛洋见他不语便又道:“没事男人嘛正常的很,不过不知道长与哪位姑娘入梦呀!哈哈哈。道长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晓星尘一愣,自己梦见的不是哪位姑娘,而是……他不可能说出来,要带自己去个好地方,不明觉厉烟花之地,他经常去么!
              况且他修仙问道以来一直清心寡欲,不知为何昨夜,况且对于修仙之人梦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做的,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又摇摇头叹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17-05-02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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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他们身子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晓星尘拜别陈大夫,就要出门,就在这时静儿也赶了过来,她心事重重
                走向薛洋离得很近很近,她用着卷恋又不舍的眼神紧紧盯着薛洋,声如蚊蝇道:“你有心的,只是你自己看不到而已。”说着眼睛里水光流转,此时的她又是如此的娇俏动人,只可惜……
                薛洋只是抬头低眸的看了她一眼。静儿就像没看到一样,接着话峰一转道:“前些日子承蒙照料,静儿感激不尽。”
                说完她望向晓星尘来到他的身边道:“道长,虽然不知道你对他……我……”她最终还是难以启齿。“希望你好好珍惜他。”她又转眸深情的看了一眼薛洋道:“经此事后,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有时间来打扰你们了,我们就此别过罢。”
                “静儿,有些事我不便多说,你自己多保重。”晓星尘此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她对薛洋的感情,但总之他自已是个外人不便插手,也只能作罢。
                静儿别过后,路上晓星尘轻轻婉息道:“对于静儿你真的一点都……”
                “好了道长,别婆婆妈妈的,”薛洋随手拨了一节草枝放在嘴里叼着,不屑的说道。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侧隐之心,”晓星尘真是拿他没辙。
                “有那东西干什么,有你就够了。”薛洋说得漫不经心的边走边说,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这么一说晓星尘几乎僵化了,什么叫有你就够了,突然他感觉自己心脏跳得好快。
                “道长……道长……回去了,还愣在那里过来嘛!”晓星尘一听才回过神来。
                发现自己失态后便匆匆赶上去。
                对于蛟蛇如何被除掉的,薛洋不说晓星尘也不问,因为他至少知道薛洋是九死一生的救了自己的,他不管薛洋是功力突然上升了,还是突然有人相助,还是其他,他终究是为民除了一害。
                晓星尘向来如此,谁不有点秘事不能与外人道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楼2017-05-02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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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此时日……
                  今晚他们吃完晚饭后依旧坐在院子里,“道长,引出蛟蛇的那面旗,我看到两次,看来有人是要针对你或者我们的,”
                  “何以见得,”晓星尘道。
                  “我想起上次在陈氏药堂也是有人用那种召阴旗,只是一下就被我解决掉了,没想到这资他居然召来了蛟蛇,呵呵看来是非置你我与死地不可,”薛洋道。
                  “可曾想过是何人,”晓星尘道.
                  “道长还用想吗?来这里这么久,精通布阵,又不敢明面视人的还有谁呀?”薛哼道。
                  “你是说,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疯了吗?”晓星尘道。
                  “道长,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握,好了明天我们去趟兰州不就知道了。”说着他拍拍晓星尘的肩就要起身。
                  晓星尘顺道也往肩上一拍,刚刚触及他的手,薛洋马上一缩,晓星尘惊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薛洋有些心虚的道。
                  “是因为你的手指吗?”晓星尘疑道。
                  “啊!道……道长你知道我……”薛洋有些不确定的道。
                  “你忘了在陈氏药堂,你握着我的手不放了吗?”晓星尘道。
                  “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薛洋讶然道。
                  “嗯!怎么,没了小指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很难与人诉说吗?”晓星尘关切的道。
                  见薛洋不语顿了顿接着又道“我曾经也接触过一个失了小指之人,只有……不说也罢。”
                  “只是什么道长,有那么巧的事,你不怀疑我就是他么?”薛洋试探道。
                  “就是有那么巧,只是如果你是他又怎么会拼命的救我,他可是狠不得手刃我。”晓星尘肯定的道。
                  薛洋此刻五味杂阵,心道,“他在上辈子已经那么做了”。
                  “对了能说说为何没了小指吗?”晓星尘关切的道。
                  “这……”薛洋顿了顿。
                  “很难启齿吗?那就不要说了,谁没有几件不愿与人问起的事呀!”说完叹了口气。晓星尘也觉得自己好像过份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对眼前的人如此好奇,他有时真的好想知道他的一切,并不是想窥探他的秘事,而是想与他分担他的以前,现在和将来。
                  “不为难,”薛洋坐了下来顿了顿接着说道:“在我七岁那年,因为一别人以一盘糕点为报酬叫我去送一封信,谁知信是送到了,却挨了一顿揍,我委屈的找到了正要驾车离开叫我送信的人,要他给我糕点,结果被他踢倒在地抽了几鞭子,”刚刚还在一旁打盹的阿箐马上来了精神,插嘴道:“怎么有这样的人呢!后来呢后来呢?”
                  薛洋举起了自己的左手道:“就被他驾车离去的车轮从我的手指压了过去。当场我就晕死过去了”心境不同第二次说起这些事怎么都没第一次那么激烈。反而还很平淡,必竟今时早已不同往日。
                  “啊!”阿箐突然尖叫。
                  “我的老天爷,那个人简直丧尽天良。这样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一定会遭到抱应的,”阿箐忿忿的道。
                  “是的,他已经遭到抱应了。”薛洋看了看晓星尘道。
                  晓星尘关切道:“你父母家人呢?他们不在场吗?”
                  “没有,从我记事起就是一个人在街头流浪,”薛洋答道有些庸懒。
                  “和我一样,还好我没被别人这样欺负。那后来呢你的手是怎么好的,”阿箐追问道。
                  “后来我可以说是痛醒的,也可以说是被吵醒的,周围绕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叽叽喳喳的尽是些嘲笑我的声音,吵得要死,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问我痛不痛,或是施以援手,当时手指传来钻心疼痛,而且全身又发烫,我又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从蒙蒙胧胧间转醒,天色快黑了,我全身无力,自知没有人帮忙就只有靠自己了,要不然就只有等死了,接着我便踉踉跄跄的走到了一间药铺,希望大夫可以给我些药,可谁知他看我没钱,不但没给还辗了我出来,把我隆倒在地,没一会一个受了伤的人也去买药,当我看着那个人拿着一个药瓶一瘸一拐的出来后,便使出了最后的力气上前一抢,一到手马上就把那里面的药粉撒在了自己手上,那个人上前一看对我又是一拳脚相加。我任由他打把其余的药使劲揑着不放手。他怎么追问我都不给,直到他打累了就走了,也因为这药过了些时日我的手也就好了,只是……”说到这薛洋惊讶的看着阿箐。
                  “呜呜呜,呜”阿箐抽泣了起来。
                  “小瞎子,你干什么!”薛洋气愤的道。
                  “小时候……的你好可怜……”阿箐边说边抽泣。
                  “可怜,我不需要别人可怜,只有无能的人才可怜,”薛洋朝阿箐吼道。他还没说自从那以后,他深知跟别人乞求是没用的,于是想要什么就抢,抢不到大不了挨顿打,只要不死就能出头。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知道了人性的淡漠,也是从那时起他想凌架于人性之上,他要俯视这些曾经视他如蝼蚁的人。哪怕身上的一根头发被他们伤害过他都要百倍讨回
                  晓星尘则沉思了很久道:“以后我们就做你的家人如何!”
                  阿箐也在一旁嗯嗯的狂点头。
                  家人,一个多么陌生的词,又觉得此刻什么都不知道的晓星尘提出又有多么的讽刺,但他的心还像是被什么轧了一下,麻麻的。
                  他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起身回里屋去了。
                  “道长他?”阿箐有些不解道。
                  “随他吧!”晓星尘叹了口气抬头望着自己看不到的天空深思良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17-05-02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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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
                    这边没人我就不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7-05-21 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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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楼2017-06-28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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