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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法/兰/西三次想亲吻他的大天使,最后一次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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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爱情向……不过我认为安灼拉就是法/兰/西的情人。
人物出自悲惨世界,ABC之友的领袖,安灼拉。
说实话,我喜欢这对,但我的文笔远远达不到能把他们写得非常好的水平。我对安灼拉的狂热爱慕是真的,而安灼拉对祖国的爱也是真的。他们不属于我,他们属于他们的作者。
我会ooc,因为无论是安灼拉还是弗朗西斯,对我来说都是美丽而充满魅力的角色,我无法将粉丝滤镜卸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5-28 19:23回复
    我没有存稿,一切都是即兴发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5-28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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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大天使
        弗朗西斯他没有坐国王给他的马车离开凡尔赛,他不需要,他甚至没有穿上曾经路易十四赏赐的大衣,甚至绣着精美花纹的套裤也没穿,那身行头去巴黎,他会一眼就被人认出是凡尔赛的住客。弗朗西斯有些旧衣裳,远比国王赏赐的衣服要合适。
        他眼睛注视着圣米歇尔广场,马车在广场上缓缓行驶,他更多听到的是塞纳河潺潺的水声,河水润泽着巴黎。如果说巴黎算是他的心脏,那塞纳河就像是上面的血管。年轻,又苍老的巴黎,苍老,又年轻的弗朗西斯。
        几乎可以说他目光的游移是漫无目的,但放眼过去朦胧中形形色色的人弗朗西斯都看在眼里,因为,他是法/兰/西。
        注意,弗朗西斯出行并不是完全是为了散步,即使他在某些场合会有相当多俏皮话举止会有些轻浮,但要清楚,这位弗朗西斯先生是谁。
        巴黎有许多流浪儿,即使是弗朗西斯也不可能对所有发生在土地上的事情知晓得一清二楚。这些眼睛漂亮有智慧的孩子,穿着成人或者破破烂烂的布料拼接的勉强能遮体的衣服是巴黎的精灵,有些事情,他只能请教他们。
        他给了其中一个孩子五个苏,请他去问问那些大学生要在哪里集会。那孩子钻进朋友圈里嘀咕了几句才回来告诉他。最后弗朗西斯给了他们一人五个苏,其中一个孩子给他指路。
        弗朗西斯吹了个马赛曲的调子,他围入人群,将目光聚焦于发表演讲的年轻人,是的,他离开凡尔赛来到巴黎,正是为了瞧瞧他。
        严厉肃穆与温柔平静结合在同一个人身上却毫不违和是一种难得的品质,要如何才能描述这样一位青年呢?恐怕在一些人眼里,他恰好是散布神谕的六翼天使。如同希腊雕塑般俊美的脸和闪耀着太阳光辉的金发又像极了骁勇的阿波罗,可他吐露的话语却让你觉得这是一位忒弥斯。
        他更像圣鞠斯特而非克罗茨,他的优越所在恐怕不只是那张仿佛安蒂诺乌斯再世的面孔,仪态举止威武,谈吐严厉要远胜于同他一级出身的许多人。
        这些在巴黎的学生,就数这个人和他的朋友们最为耀眼,在他们当中,那位演讲者又体现了一种奇异的壮美,弗朗西斯为他而来。
        他几乎不苟言笑,但他会因为民众的觉醒而欢乐,在他停止演讲的瞬间,欢呼声与赞美祖国的言辞穿破苍穹,弗朗西斯在其中听见,他的朋友们叫他安灼拉。
        噢,安灼拉。弗朗西斯笑了,这是他想起令他难忘的人时的表情。
        提起九三年,任何人都会肃然起敬,包括他自己。即使他作为法/兰/西,也无法否定它带来的意义与反响。这些年轻人,是九三年的余热,而安灼拉,眼下来看,对这些追求自由平等的人来说,他是最为炙热的火种。
        对九三年的人保持应有的敬畏吧,他们是巨人。
        弗朗西斯想起他翻领上戴着三色花的那段时光,他不绅士,但也不粗俗,那时候他像罗伯斯庇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5-28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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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群散去,学生们却没有着急解散,他们又聚在一起回到了缪尚,他们当中的向导,因为天性纯洁而温和的公白飞说“你们绝对想不到我看到了谁”
          没等其他人提问,公白飞便对他们说“我看到了法/兰/西”
          “这里就是法/兰/西”弗以伊说。
          古费拉克开口道“也许你只是看到一位德某某先生混在人群之中。”
          “弗朗西斯 德 波诺弗瓦?”弗朗西斯走上他们跟前,他今天戴着一条蓝色绦带的帽子一双马靴,裤子有些发旧的但是胜在和上装一样简洁干净。不像个波旁贵族,反而像个稍有薄资的资本家。“波诺弗瓦没有德,就像古费拉克没有德一样。国王从没赐给我这个东西。”他说。
          热安惊讶地说“是您啊,我在塞纳河王桥那里见过您,那时巴黎正是好天气。”他的声音较为轻柔,诗人总能以他独到的才能去抚慰人心。“但是您看起来比秋天的落叶还要忧郁。”
          “面对塞纳河,总有些感伤。”弗朗西斯这么告诉热安,但年轻的诗人的感受远比言辞真实,他感觉得不错,但他太过年轻,不足以去描述弗朗西斯的苍老。
          那么,安灼拉?弗朗西斯目光游向他
          安灼拉开口说话了,如处女般纯洁的嘴唇吐露礼貌的问好,但听得出其中的平淡,他并不相信,正如他不相信妥协一样。“您好,公民。”
          看来他并不相信自己就是法/兰/西, 他有些挫败,又暗自高兴,俏皮话只会让安灼拉反感,但弗朗西斯清楚,安灼拉挚爱祖国,他的感情即使是自己也为之动容。
          “您好,演讲非常精彩,令我动容。”弗朗西斯露出那种难以描述的宽容微笑,即使在九三年,他也是这样看那些人,因为他是法/兰/西。
          “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热安问。
          弗朗西斯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上一个个游移,非常坦荡地告诉他们“路易—菲利普已经没有把我锁在凡尔赛的权力了,我为你们而来。”
          壁炉里两段劈柴噼里啪啦作响,年轻人们就聚在这样一个地方,活跃炙热的思想相互碰撞,俏皮话也好严肃的思想也罢,密涅瓦在他们当中来去自如,谁知道他们下一个会讨论什么呢?谁知道他们又会对那个人物发表见解呢?许多的偶然足以凑成发起者和讨论者的争辩与符合。
          “公民们,法/兰/西可以给你们什么呢?”他在缪尚柔和的火光中问。
          这些人内心明亮,信仰坚定,他们思考。但是法/兰/西是贪婪的,是慷慨的,但这没什么,这就是本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纯洁的,矛盾都是相当的。
          三色花还是百合花对于弗朗西斯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但对于法/兰/西来说,对于坐落于土地上的人来说是重要的。体验到穷困的不公正的耻辱和刺心的羞惭,会迫使自我去攀登光明,革/命,或者在部分人口中称之为暴动,于是这就驱动了车轮前进。但是人们并不像乌托邦那样随时有能当英雄与烈士那般简单又复杂的思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和知晓。
          安灼拉说“倘若您真是法/兰/西,您又希望得到什么呢?”
          弗朗西斯靠着墙,低头沉思了一会,他无比抱歉地说“恐怕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将所有不同的答案统一成一个一致的结果。”
          他指着自己,又指向地面“我是法/兰/西,我是你们所有人。我的本质不允许我以偏概全。”
          “我是因为你们所有人才存在的,是行走在大地上的你们。”
          安灼拉这才仔细观察弗朗西斯,有心的人,绝对能在他们二者之间见到许多共性,或者说,现在的弗朗西斯,有些像安灼拉。
          我们不免会共同想到先前所说,弗朗西斯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就比如说在先前很短的一段时间里他像罗伯斯庇尔,这很正常,因为在某些时候,这反而是一种前进的能力。
          公白飞低声说“法/兰/西,是人民的法兰西。”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5-28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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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能在街垒日前写完,大概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5-30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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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名 我喜欢这个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5-31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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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wwO(≧▽≦)O 悲惨世界什么的最喜欢啦!感觉原著安灼拉的结局好悲壮呢……期待下文哦~♬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5-31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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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到这里就结束了,②还在修改和整合,不过③已经完成,毫无疑问,是刀
                明天儿童节,码一篇友好点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5-31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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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迷,为什么发不出来?,不良信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6-02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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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天。这文风我喜。


                    IP属地:北京13楼2017-06-03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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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从旺代他坐飞机回巴黎时,正好赶上巴黎步入最温暖和煦的六月。他不紧不慢在塞纳河畔游荡,六月的第一天是纯洁的,这是属于孩子的一天。再怎么苍老的生命也不该无视初生的稚嫩,因为无论如何人都是从孩子长成大人。
                        圣梅里教堂的钟声在他耳边响起时,弗朗西斯意识到一件事…他们都回到了巴黎。
                        就像贞德的转世来到巴黎一样理所当然,那些年轻又明亮的人,他允许接纳了安灼拉和他并肩的朋友们存活在他灵魂里。自然而然,就像按部就班的乐章,回到了故事开始与结束的地方。
                        他绝不会认错!
                        剪着短发打扮得清爽的女生耳朵上还挂着耳机,她发着传单,但嘴里哼着歌,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她倒不是很富裕,但是胜在衣着干净,眼神清亮。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女孩是敢以血肉之躯去阻挡子弹的人呢?
                        弗朗西斯一阵恍惚,艾潘妮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场景似乎被眼前的人模糊淡化了。
                        “这是我们社团活动,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噢,我们今天晚上还有活动,就在不远的咖啡馆。”
                        弗朗西斯听了她的话,才注意到自己走到了大学门口,他委实是不年轻了,但是外表上还是没人能洞悉他的苍老。
                        “艾潘妮?”他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弗朗西斯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也许,也许上帝听到了他的祈祷,艾潘妮在这,也许其他的人也在这。
                        他怎么想呢?
                        太好了,不管怎么样,这都太好了。
                        艾潘妮的手机一阵震动,不知道是谁给她打了电话,她看了弗朗西斯一眼背过去接了电话。
                        “我怎么会知道?古费拉克,你才是安灼拉的室友。”
                        “所以我猜你的钥匙和格朗泰尔的酒瓶一起去塞纳河漂流了?”
                        “再见吧古费拉克,公白飞今天有课,你要在门口等到晚上了。”
                        在艾潘妮回过神之前,他悄悄离开了她的视线。
                        弗朗西斯握着那张传单,想也不用想是什么社团。六月是大学最奇特的时候,离愁和憧憬巧妙结合在年轻人中间。
                        他经过热安窗前,诗人柔和而温暖的色彩再一次重现,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看见弗朗西斯。即使硝/烟散去,但只要还是那个人,他不可能没有丝毫的顿悟。
                        就像是人群中匆匆路过的一个人影,你就这样想起那个人,惊叹一句,原来是您啊……
                        作为一个诗人,热安那感性的头脑被拨动了某根琴弦。那短暂的,划过他脑海的灵火迫使他低吟出不同于先前描述其他美好的诗句。
                        挽着金发姑娘从街边走过的年轻学生如愿以偿再次得到他的天使,他笑了笑,在路过博须埃和若李家楼下,他又留下了三/色/花。
                        他走,他停,他跟看不够似得一个个去求证自己的孩子是否回到了他的身边。你能感受到这喜悦吗,波澜壮阔却又沉沦冷寂的生命里的火花又一次被碰撞擦亮。
                        瞧瞧看,谁会说星星就此熄灭呢?
                        古费拉克在给公白飞倒酒,弗以伊笑得像个新生的孩子,安灼拉微微皱眉说着什么,但音乐声音太大将一切都盖了过去,但谁都知道他嘴边带着笑。
                        他坐过去,悄悄摸了瓶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给他自己,一杯给开始有些迷醉的怀疑论者。
                        什么都发生过,又什么都没发生。
                        于是他推了推于连,将他正在看的《圣/埃/伦/岛回忆录》合起来。
                        “你该去试试”他说。
                        他指着,举杯或笑或闹的人们,在友情的圣殿里蒙受光辉,在青春的海洋里感受美好。是了,经历过的是很多,为经历过的却又无限可能。谁知道于连 索莱尔又能散发着怎样的光芒。
                        他看着安灼拉,他看着举杯欢笑的人们,原来上帝真的会过分地听到他的祈祷,这让他如何能不怀抱希望?自/由,平/等,博/爱,谁给他的礼物,他就给谁回礼。
                        


                      14楼2017-06-03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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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后天街垒日,有群梗要写,先不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6-04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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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玛丽安娜
                            所谓革命者,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用思想燃烧世界,在别人厌恶过赞许的司空见惯的黑暗里破除出一道曙光,这是自由者,这是文明人。这是旧社会的丧钟,是新社会的传热者
                          令人不悦的是,巴黎最近都在下雨,使得从凡尔赛到巴黎的路变得泥泞。弗朗西斯握着香根鸢尾的茎,想着他的玛丽安娜。他想,也许火药会被雨水潮湿,也许流血会更迟些来。
                            他并不是非得在凡尔赛,只是从路易十四开始就长久地保持了这个习惯。那个时代与这个时代不同,但不置可否,共和并不一定意味着动荡消失。
                            这是1832年,是人世间的1832年。真正的激情不会再有了,所以法国人才觉得百无聊赖。¹【援引《红与黑》】然则,安灼拉和他的朋友们以一种纯粹的,胚胎般幼嫩的贞洁,像明镜一般纯洁的内心反射着他古朴与僵死中涌动的活跃与炽热。但他比任何人清楚,尘嚣之下的冷寂是怎样消磨人的生命。
                            他不热衷死亡,他只是习惯于袖手旁观,习惯于目睹时间的流逝。我们要清楚,他的看遍了爱他的人为他死去,而所谓国/家赋予他在时间里不知尽头的寿命不会让这样的循环停止。
                            弗朗西斯心里除了杂乱的遐想以外空无所有,他放过了那朵可怜的香根鸢尾将它插回花瓶。他起身摇铃,让人撤了丰盛的宴席,牵走了最好的马,丢给跟在他身后形影不离的侍从一句“我去巴黎”,甩甩马鞭,就扬尘而去。
                            有时古老能使人崇敬,但有时先进才能更使人敬畏。法/兰/西如此,弗朗西斯就如此,人们崇敬他,人们敬畏他。
                            他一路骑行到巴黎时已经过了正午,城市里还有些许混着尘土水汽的气息,他的披风沾了点点污泥,可谁都能够知道他披风边缘上的金线刺绣百合是从何而来。他模样足够年轻英俊,还是旧时打扮,仍然有使人们爱慕的能力。
                            弗朗西斯没找到安灼拉,却碰上公白飞与热安。弗朗西斯对他们的爱不比对安灼拉的爱少多少,他们的确是柔软具有最温和的色彩,但是同样勇敢的且勇不可挡。
                            谁能否认德穆兰的长矛没有能力刺穿阴霾呢?难道生着天鹅翅膀的天使就不会救世吗?仁与义,总要相互补充纠正。
                            他们在妇女儿童中间,倒映着革命的另一种柔美,这是极为可贵的。
                            给予人类这种唯一自然美德不会招致任何非难,就连最厌恶人类道德的诽谤者不得不承认这样一种美德的存在,我这里说的自然道德就是怜悯心。²【出自卢梭著作《论人类…基础》】
                            公白飞与热安身上就充盈着这种美德,他们的本性使得这一美德成倍放大。这没什么不好,相反它也是革命的动力之一,无论如何,没有天性纯洁者,就构不成仁义。
                            其实分不清是玛丽安娜从人群中认出了弗朗西斯,还是弗朗西斯认出了他们。革/命的亲子之于法/兰/西有莫大的吸引力,而这些孩子又会被他们的母亲所吸引。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6-21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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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谈谈心里的安灼拉?
                            天使,如何能描述天使?我不想描述他,雨果已经把他呈现给我,自从在雨果的书里见到他,不需要文字描述他就已经活在我的认知中,不存在的圣洁的美丽的女神,我的女神,毫无疑问的忒弥斯,对,阿波罗只是他的外貌,米迦勒是他的内里,但其实他是忒弥斯,女神忒弥斯,安灼拉不是我的男神,他是我的女神,整部作品里的极正,这和珂赛特的善不一样。如果抽象起来感知安灼拉是神之美,珂赛特是神之爱。前者如同太阳,后者如同星芒,没有高低之分,但是安灼拉的本身就是趋近完美的,于是我仰慕这位大天使,带着渴求和近乎病态的爱,因为最完美是不存在的,而他正是,他必须死反而达成了美本身,我热爱他的一切,从他的外貌到灵魂,甚至他的死亡。但我不希望他有个具体的形象,因为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我允许他在我的认知里是绝对纯洁的完美,但是人就做不到。所以他看得比圣鞠斯特远。我爱两位大天使,安灼拉是最完美,圣鞠斯特是“人”的大天使。
                            介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经常将一些东西赋予女性形象,自由啊公正之类的,安灼拉被设定成忒弥斯其实刚刚好,无比契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6-21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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