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殇的番外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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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篇幅较长(其实就是我一天码不完)就开个坑,尽量和原文同步更新?@香草有毒有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13 23:09回复
    食用前请注意,脑洞大,人设ooc
    那日陆建勋熟门熟路又来了张府,管家本想告知张启山,陆建勋却摆了摆手“我要见张副官”
    然后自觉地拿起茶壶,给自己杯子里满上,向后倒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副官下楼看见的,就是自斟自饮得不亦乐乎的陆建勋。
    这家伙 ,还真当这是自己家啊……
    副官思考片刻,在陆建勋对面的沙发上落座,笔挺着腰,双腿和地面几乎成九十度。
    “陆长官找我,可有甚事”
    陆建勋抬起头,放下茶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玉扳指。
    “上次一别,陆某也是许久不见张副官了。想来那日与张副官交谈甚欢,也与您定下约定,却没有拿出点约定的诚意出来。陆某在深感愧疚的同时,也羞于手边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可以送与您,所以一直没有再次贸然造访。”陆建勋把玩着那个琥珀色中带有些许白丝的玉扳指“正巧,前两天我手下的一个小官从他那里孝敬了我一些好东西。我想着或许张副官会喜欢,就特意来送给副官。”
    “这…本来约定就是双方的,陆长官这么一出,怕是不大符合约定吧……”
    还没等他说完,陆建勋已经站起身来,坐到他身边,然后趁他不备,捉住了他的手。
    不巧正遇上练兵回来的张启山。
    张启山刚一踏进门,就被管家通知陆建勋来找副官了。他风风火火赶到会客厅时,霎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他只看到陆建勋捉着张副官的手,正把一个玉扳指往他手上套,副官背对着他坐着,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陆建勋感应到什么似的,向门口看了一眼,正看见站在门口的张启山。他挑衅般的冲着张启山笑笑,一言不发地将张副官的手放下,又在他耳边轻轻低语。声音很轻,还没来的及传入张启山的耳朵,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接着拉开了他和副官之间的距离,暧昧地冲副官一笑。然后扶了扶帽子,从张启山身边走过。
    副官在听见陆建勋的耳语后,竟然一动都不动,就那么背对着张启山僵直地坐着。
    张启山心里噌地火起,也没细想发生了什么,转身就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空留副官一个人独自在客厅里坐着。
    张启山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副官自己给他解释发生了什么。可是过去了很久,却没有人来。他派管家偷偷去看,副官依旧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只是攥着那枚玉扳指。
    他越是想,越是生气。几摞文件堆在桌上,他却没有心思去处理。
    一想起陆建勋对副官的所作所为,以及副官似乎半推半就的态度,他心头那股邪火就躁动起来。甚至,他都忽略了副官没有看见他这个事实。
    大约快至中午,副官终于出现在了张启山的办公室。
    张启山见他进门,立马调整好姿势,准备听他怎么解释,再思考要不要朝他发难。
    没想到,副官只是伸出手来,把一些盘口上的账单递了过去“佛爷,这是这半年盘口上的账单,请您过目,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先行退下了。”
    张启山连一眼都没看那些账单,却看见了副官手上那个琥珀色的玉扳指。听副官完全不提这事,心里一沉。
    他忽然想到副官并不知道自己早上看见了那一幕。
    他是不打算告诉我么?
    心下冷笑,张启山拿定主意,用一种轻松的口吻道“你这手上的玉扳指倒是好看的紧,之前怎么也没见你戴过,莫不是哪个姑娘送的?”
    副官不知是试探,想起今早之事,却悄悄出了层冷汗,含混过去“是位故人送的”
    张启山心下了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嗯,去吧”说罢,低头去翻看那些账单。
    副官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庆幸佛爷不知今早之事,否则,依照佛爷的性格,陆建勋说的话……他攥紧拳头,摇了摇头。
    殊不知,他走后,张启山从账本中立刻抬起视线,冷冷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张启山一个电话打给了齐铁嘴,把可怜的八爷从香堂里远程调控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大概地把事情和齐八爷说了说,末了,他说了一句话“怕是副官,也有些别的心思了。”
    一句话说的齐铁嘴冷汗都下来了,他立马明白了张启山找他来的真正目的。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张启山喜欢副官并与副官交情不错的人,如今副官有二心的迹象,自是要派他去求个证。
    他把手藏在宽松的褂衣袖子里,掐指一算,心中一惊,再联系张启山刚刚所言,却悟出了端倪。
    只是眼下佛爷被爱冲昏了头脑,整个死脑筋,一个劲地想副官背叛自己,和陆建勋勾搭……这……怎么劝才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13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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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个时候,副官敲门进来了。齐铁嘴连忙退到一边去。
      他本想乘这个机会,劝两人和好,结果副官要说的事情让他头疼欲裂。
      副官竟然要替陆建勋坐说客,说服张启山和他合作?
      我的天哪,我的祖宗,你是不知道张启山现在的状况吗?(虽然是真不知道)我还想劝劝来着的,你倒好,自己往枪口上撞。
      张启山脸又黑了黑,齐铁嘴暗叫不好,脚还没挪到门口,一句刻薄的话已经从他嘴里飘了出来。
      “副官还真是忠心耿耿啊…可就不知道是向谁效忠了”
      副官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我从前只效忠于张家,如今只效忠于佛爷。”
      张启山一声冷笑“那你怎么解释陆建勋送你的那个玉扳指?”
      副官又想到了早上陆建勋威胁自己的话,脸唰地白了“我…这件事,是我的私事…”
      “那你又如何解释你与陆建勋耳语之事?”
      “…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佛爷莫要听人闲话”
      “哼!”张启山狠狠地拍了桌子,把茶盏向副官额头甩去“我张启山最痛恨的人,便是你这种背叛的人,滚!”胸口起伏地十分厉害,他又补了句“是***还要立牌坊。”
      齐铁嘴没来得及去伸手挡住茶杯的运动轨迹,那茶杯砸在了副官左侧额头上,落到地上,碎成瓷片。
      副官额头立刻见了红,血和茶在地面上混合,全部落在他脚边,显得他狼狈不堪。
      齐铁嘴也忍不住了,狠狠剐了一眼张启山,拉着呆愣愣的副官去医生那里止血。副官似乎还没有缓过劲来,眼神发直,任由医生摆弄着。
      那边张启山丢了茶杯,看见它打在副官额头上,又看见了满地狼籍中夹杂着的副官的血。心中莫名抽疼,说不后悔,是假的。
      难听的话说尽了,气也消了大半。最后那个茶杯,本只是装个形式,以副官的身手,自是可以躲开,却没想到副官被自己突然而然的话惊到了,居然直挺挺站着,没动。
      其实想想,真的很懊悔。
      副官缓了很久,眼睛才恢复了焦距。眼睛里的黯然,傻子都看的出来。
      齐铁嘴在一旁看得心痛,摇头叹着气。
      “八爷,你信得过我么?”副官突然发问。
      …………………………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6-14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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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6-14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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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我齐铁嘴怎么可能不信你。”齐铁嘴冲他傻傻地笑。
          副官感觉心里一暖,低下头有些凄惨地笑了笑“但是……佛爷他不信我。”
          齐铁嘴一下被噎住了“那…那是因为,佛爷他被表象蒙蔽了。副官,其实早上的事,你不要再瞒了,越瞒他越生气。他,其实都看到了。”
          副官心下一惊。怪不得佛爷那么恼火,自己如此隐瞒,在佛爷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齐铁嘴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正难过着,开口劝他“不过,佛爷说的话确实是重了点,他也是关心则乱嘛,你也原谅他吧…”
          “不过,”齐铁嘴话锋一转“副官,陆建勋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副官一下子不说话了。
          齐铁嘴暗喜,自己果然没有猜错,问题就出在这儿。他端出一副私塾先生说教的架势来,一脸和蔼可亲循循善诱的样子“他是威胁你了?”
          “算是吧……”副官张开手,看向自己手上的那个玉扳指。
          “拿佛爷的事威胁你?”齐铁嘴心里思索着,除了张启山,也没有什么能让副官如此上心。
          不出所料的,副官点了点头。
          “是什么?”
          副官摇了摇头。齐铁嘴有点崩溃。前面的话都套的挺顺利的,怎么一到关键问题就哑巴了?功亏一篑啊……不行,我齐八爷的名声不能就栽在这里啊。
          “副官啊,你一定是想一个人承担,不想让佛爷的利益收到损害。”齐铁嘴顿了顿,思考怎么说服副官“这就是你所谓对他的保护。”
          “有的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
          “可是你又是否体会过那种不知情的痛苦呢?我若是张启山,我只愿与你并肩作战,而不愿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愿被你保护呢?”齐铁嘴看见副官抬起头,心想有门儿,赶紧继续说“谁愿意像个娘们一样被别人一直保护着?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必然是愿意与在乎的人一起,肩并肩。”
          看见副官有些动摇,齐铁嘴不给他以喘息之机“副官,陆建勋到底说了什么?”
          一句话过后,房间里一片寂静,副官在做激烈的思想挣扎。
          良久良久,无人应答。
          然后是一声轻轻的叹息,副官终于松了口。他把这一切全告诉了齐铁嘴。他知道,八爷一定会把这些事情添油加醋给佛爷转述一遍。只望那个时候,佛爷能明白他吧……
          副官讲完,长舒一口气,感觉一天的阴霾心情居然好了不少。然后,他就被齐铁嘴按回床上,自己风风火火往张启山的办公室赶。
          果真,齐铁嘴把陆建勋威胁副官的事和佛爷添油加醋全说了个遍。说完,他便识相地脚底抹油开溜。
          等他在九爷那里坐定,打算和九爷来上一局棋的时候,齐铁嘴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难免地,他又为自己这个媒婆一样的形象唏嘘了一番。自己忙活这么久,费了这么多脑细胞,还见证了张大佛爷发火的全过程,居然还能活下来,也是奇迹。
          算了,只要他们好好的,自己累一点就累一点吧,毕竟都是兄弟。
          这厢八爷正抒发人生感想,佛爷那里却是另一番场景了。
          张启山听完齐铁嘴的一番叙述,一边心里怀着愧疚,一边开始从齐铁嘴那乱七八糟的消息中提取自己所需要的。
          1.陆建勋拿自己下地的证据来要挟副官,若是副官不肯与他合作,便交这些材料给上峰
          2.陆建勋原本就与副官约定要共灭裘德考,如今却如此要求,定是被逼急了
          3.那个玉扳指是合作的标志,若是副官想把文件等物送往陆建勋那里,这扳指便是信物。
          4.……
          他有理由相信副官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他内心也愿意这些是真的。
          可若真是如此,自己冲他发火,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于无理取闹?副官的伤,还不知如何呢。
          晚上用餐的时候也不见他人影,自己或许应该去给他道个歉。
          不,道歉或许完全不够,可是,自己怎么才能拉下脸去看他?
          罢了罢了,想这些做什么,先去看看他的伤势。
          心里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脚上已经挪步到了房门口。都已经门口了,张启山又开始在门口打转。他还在权衡以什么嘴脸去见他,一个小丫鬟从他身后走过,脆生生叫了声“佛爷”
          一叫不要紧,却是让房里那人听见了,一双黑眸已经转了过来,盯在了张启山身上。还没等他动作,副官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佛爷,神情与平常别无二致,除了额上多了一团绷带。
          张启山走到他身边坐下,居然感到有些无措。他不知道开口第一句应该说什么,于是就这么沉默着。许久,倒是手先不受控制地抚上他额头,“伤怎么样,我…早上我太冲动了,还说了些刻薄的话……”歉算是倒了,可原谅我这三个字卡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副官看着局促得像小孩一样的张启山,笑笑“我没事,佛爷言重了,今早我自是对佛爷有所隐瞒,佛爷教训的是”
          副官这么一说,倒是让张启山更加愧疚,连眼睛都不敢看他。
          副官想了想,伸出手,迟疑了一下,在张启山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手立刻被人捉住了。张启山忽然抬起眼,一脸严肃地看向他。副官知道,他这是有正事要谈了。
          张启山抓住了副官的手,捏了捏又放下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6-15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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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里借用了瓶邪的常用梗,就是那个“有的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
            然后赶紧佛爷渣了,但是正常人的反应应该就是这样,吧?所以不要要求太完美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6-1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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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沉迷于毕业各种活动中……没有更文
              于是,我只码了这么一点,我明天多放一点……
              他开口“其实,陆建勋对你的那个威胁,其实根本伤不到我的。他以为,放眼长沙城,看不惯我,想和我作对的人,只有他一个吗?这点证据,是个想查的人轻轻松松都可以查到,那么我还坐在这个位置上稳如泰山,是因为什么?陆建勋他难道以为,上峰不知道我下地的那些事吗?”张启山冷笑一声。
              “你等陆建勋给你发信号,依计行事。”
              三天后,陆建勋果然派人来请副官。张启山听了管家的汇报,转身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再出来的时候,他俨然是一个小厮扮相。
              副官沉默地走向陆府,门口两个士兵左右开立,拦住了副官。“什么人?”一个较高的士兵开口,努力把自己做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副官伸出手,脱下手上的玉扳指,在那个士兵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拿手把玩起来了“你们陆长官就是这么教你们接待客人的?”两个士兵的脸色变了变,较矮的士兵脸上立马堆满了笑,踹了一脚高士兵“去,到里面去问问去”
              这个时候,副官身后跑来一个小厮,气还没喘匀,就开始说话“长…长官,我来晚了。”
              副官看了他一眼,心中自是有了分寸,撇了撇嘴,一派不怒自威的样子。那小厮自是噤了声,站在他身后喘气。
              说话时间,高士兵已经打开了陆府的大门,向副官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请他进去。等他看到那小厮的时候,顿了一下,刚想把他拦下,副官伸手拉住他,摇了摇头。
              那小厮寸步不离地跟着副官来到陆府会客厅,等副官落座,就在旁边垂首立着。
              陆建勋早已候着,他看见副官后面的小厮“张副官还带人过来了?这接下来的事情,实在不适宜让外人知道”
              “他不是外人,陆长官若是有什么事要商量,尽管说就是了”
              陆建勋沉下脸来,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小厮,没看出什么端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6-27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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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他坐在了副官身边,手若有若无地从副官后背穿过,又绕到了副官另一侧。副官皱了皱眉,僵硬地向前挪了挪。
                陆建勋察觉到了一丝的尴尬“我希望张副官能配合我……否则……”陆建勋把脸凑近了贴在副官耳边,朝他喷了一口气,手悄悄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张启山那里……”
                副官猛地一下弹开,腰上那触感让他很是屈辱,可如今除了顺着陆建勋意思来,再找出他的破绽,自己别无他法。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却不自觉地飘向那个小厮。
                那个小厮也正抬头望向他,眼睛里有种压抑的愤怒,他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陆长官,不是我多嘴,您对副官放尊重点,这事要是让佛爷知道了,陆长官要如何交代呢?”
                他原是打算这样提点一下陆建勋,好歹能让他收敛一些,没想到陆建勋脸皮倒是厚的出奇“呵…张大佛爷倒是看中这副官。不过…这事副官不会说,我也不会说,只要你不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张大佛爷不会知道。”
                “而你,若是和他说了,他定要怪你没有保护长官,你自然是要受惩罚的。所以,你不说,对大家都有好处。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就行,互利共赢嘛……而且若你这次卖我个人情,我便乘了你这恩情,下次还好礼尚往来不是么”
                那小厮似乎被说服了,懵懂地点了点头,又把头低下去,似乎错过了陆建勋嘴边一抹冷笑和一句轻轻的“谅你也没这胆子”
                之后陆建勋倒是拿出了实际方案,和副官深入讲了讲他的计划。
                只是讲到一半,陆建勋的手却又爬上了副官肩头。
                那小厮这时赶忙用力挪开陆建勋的手,然后抱歉的冲他笑笑“陆长官,副官这次访客时间到点了。”他又偏了偏头,对着副官说“长官,该走了。”
                副官点点头,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帽子,站起来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回到张府,那小厮褪下自己的服装,转身就进了张启山的办公室,跟着他的,就是刚刚逃也似的副官。
                那人坐在座位上,阴险着脸,半天憋出一句话来“明天就行动”
                “可……佛爷,这…太快了吧……我们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我已经等不及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6-27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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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爷版独特吃醋方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6-27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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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陆建勋就把要求副官要做的事情派人送了过来。送信的人刚把信交到副官手上,在副官办公室居然从斜刺里冲出来两个人,送信之人没有防备,被一举拿下。
                    很快地那人就被押入张府的地牢里,绑在架子上吊着,但是没有狱卒来打他。
                    为什么?
                    因为……
                    地牢里忙了起来,狱卒们忙着把地牢打扫干净些,免得佛爷看见血腥的场面。
                    狱卒们还没收拾完,张启山就已经到了地牢门口。一个小狱卒忙不迭给他引路。
                    关押送信人的牢房门被狱卒打开了,“吱呀”一声,听得让人牙齿发酸。
                    张启山就这么,踏进了牢房。
                    “动刑吧”张启山在那张硬木头凳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抬了抬手。
                    送信的人咬了咬牙,几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监狱白衫上洇出几道红痕,很快,呜咽声就从他口中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鞭子打在身上,又弹起来,连带着皮肉一起,又松下去,带出一串血珠。然后,血红色的液体就落在地上,不轻不重的滴答声此起彼伏。空气中皮肉绽裂的声音,和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交织着。丝丝血腥气在空中蔓延。
                    十鞭子下去了,张启山微微有些动容,到底是条汉子。不过…陆建勋的人,手软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换!”
                    一旁拿着鞭子的狱卒应了一声,收起鞭子,从辣椒水中舀起一瓢来,就要向那送信人身上浇去。
                    张启山突然发声制止了他“慢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6-2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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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盯着那紧张得咬了唇的送信人“你乘了陆建勋多大的恩情,需要以命相报?你这次办事不利,想必你被我捉住的消息陆建勋早知道了。你若是告诉他,你什么都没说,以他的性格,他会信吗?回去后你会有什么结果,你自己心里清楚。还不如现在招了,少受些皮肉之苦,哪天陆建勋倒了,你也能减罪。”
                      送信人脸上露出了点犹豫的神色,再不像刚进地牢时那样视死如归。
                      半晌,送信人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口鲜血从口中溢出。“好吧,我全招了就是,不过,陆建勋的计划已经实施了,你也不会得意多久了。”
                      张启山皱皱眉,不理他,亲自拿了纸笔,就开始录口供。
                      口供录完,张启山吩咐两边狱卒打开拴住他的枷锁,又打开牢房门“你可以走了。”
                      一旁的狱卒一愣,没动。
                      张启山撇了他一眼“让他走,听不懂吗?”
                      狱卒犹豫了一下,放走了送信人。
                      送信人前脚刚走,狱卒马上凑过去“佛爷…这人看上去……”
                      张启山摆了摆手,没让他继续说下去。然后起身拿着那张招供,走出地牢。
                      徒留狱卒可怜巴巴想不通。送信这么重要的事情,陆建勋定不会派外人来做,所以这送信人必定是陆建勋亲信,可佛爷就这么轻饶了他,若那人在地牢中倒是把张府探了个究竟,他回去禀报陆建勋,这…这不就是给张家多安一条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么?
                      只是他不知道,张启山根本不担心这些。
                      陆府——
                      陆建勋听完陆副官带来的消息,生生捏碎了一只茶杯。茶杯碎成几瓣,跌落在地上,正应了此时陆建勋气急败坏的神色。
                      “快,快拟文书!把所有搜罗到的张启山下墓的信息全部写在纸上!连夜给上峰送去!”他顿了顿,恶狠狠地咬牙“给我抓紧时间,我这次要狠狠地扳倒张启山。原本还想先灭了九门其他几家,没想到他居然和我们撕破脸皮”
                      他瞪了还愣在原地的陆副官一眼“傻子啊!还不去安排!你不想干了?”
                      然后一个健步冲到电话机旁,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努力平复了呼吸,拿起话筒,播了播电话盘“帮我接线到上峰”
                      几秒钟后,一副谄媚的表情爬上了刚刚还怒不可遏的人的脸“上峰,是我,陆建勋。我最近发现长沙城里有官员行为不正,特此修书一封,将此事禀告给上峰您。”
                      “上峰过誉了,这是陆某应当做的,是为长沙城的百姓考虑。”
                      “陆某最近手下人进了一点新货,想着要孝敬上峰,便也一起托人带去了。”
                      “好的,您先忙着,有空再聊”
                      话筒被放回支架上,一抹阴冷的笑意慢慢在陆建勋脸上漾开【张启山,我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6-29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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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最近几天在北京夏令营……不太可能更文,我尽量……(主要因为没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7-01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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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接过了陆建勋派人呈上的书信。他撕开牛皮纸袋信封,抽出里面两张薄薄的信纸。他的身旁,是陆建勋“孝敬”的礼物。
                          他沉默地看完这封信,阴沉的脸色,看不出喜怒。陆建勋派的小厮悄悄打量着他的脸色,却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
                          一会儿,“咔哒”一声,他打开了案前柴油灯灯帽,用火焰引燃了信纸,看着它越烧越小,知道快烫到手为止。然后松开手,让仅存的一个角在下落的过程中继续燃烧,掉落在地上,成为一团黑色的灰烬。
                          那陆建勋派来的小厮早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陆建勋在他临走前叮嘱过他,上峰看完这封信必会发怒,他要在旁边煽风点火,把所有罪名往重里说。
                          可是……如今这人,喜怒哀乐根本没有在他脸上浮现。
                          或者是他没看懂信上内容?这么想着,他鼓起勇气,开始把他所知道的全部复述一遍,并且添油加醋地讲又努力把张启山罪名加重。
                          等他眉飞色舞讲完,抬眼偷偷瞥向座上那人时,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座上人依旧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半张脸隐在暗处,眼神似乎早就飘向其他地方。
                          陆建勋派来的小厮自诩口才不错,也算三寸不烂之舌。可……或许,上峰已自有打算,自己本不必多言?
                          这样想着,那小厮向前福了福身子,和上峰知会了一声,便退下了。
                          不过多久,上级的批复就下来了。陆建勋得意地哼着梨园里最近新上的曲子,慢慢地拿着刀一点一点地挑开信封。“唉呀,张启山,你说你,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呢?”
                          信封在被挑得烂掉之前,被打开了,陆建勋伸出手“来人,把本座的手好好擦擦。我要恭恭敬敬地拜读这次上峰的批示。”
                          手被热毛巾敷了一遍,下人在给他的手擦粉的时候,又趁机恭维了他一番“陆长官这次除了张启山,自然是可以接手这长沙老九门,再加上陆长官本来的势力,这长沙城,就都是您的了”
                          陆建勋笑了笑,一种妖娆的声音从他口中散出“是啊,到时候,就再也没有讨厌的人和我抢东西了。”说着,他抽出里面的信纸。
                          陆建勋并不急着看信纸上的内容,他慢慢地靠回座位上,把双腿交叠着,搭在了桌上。
                          然后才展开信纸,慢慢的读了起来。
                          他的脸色由之前的得意,慢慢地,慢慢地渐渐冷了下来。读完信纸上最后一个字,他的脸色变得气急败坏起来。
                          “来人啊,把那天派过去送信的人叫来!”他拍案大喊。
                          那个去送信的小厮颤颤巍巍的低着头进了办公室。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怯懦的,站在离陆建勋很远的地方。
                          陆建勋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他把信纸猛的拍到地上,“你怎么办事的啊,你自己看看上峰说了些什么!”
                          “我就奇怪了,这么多的证据是怎么被你说成是张启山没错,而是我错了?你到底是我陆建勋的人还是张启山派来的卧底呀?要是这张纸上惩罚我的办法真的施行了,你也就不要活着了”
                          陆建勋到此时,怒极反笑“哈哈哈哈,天要亡我啊。”
                          上峰回的内容中一丁点都没有提至张启山盗墓的内容,反倒是责怪陆建勋不干自己的事情而去管闲事,说他本来就有不务正业之名,这次又散发诬陷他人之内容,自要革职查办。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张启山的人马围住了陆府。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7-05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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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峰……因为原作中没有正面出现过他,所以,ooc不是我的错……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7-07-05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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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下人来报,陆建勋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定是假的,这封信肯定被人调换过!快去把送信人给我追回来!”“上峰怎么可能会说这些话?我那些孝敬的东西,难道都白送了吗”
                              仿佛就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话似的,张府的士兵正在向陆府里搬那些孝敬的东西。
                              忠诚的老管家见事态不好,赶紧拉着已经癫狂的陆建勋,向密道退去。
                              一旁一些看清了形式的人开始向陆建勋围拢过来。
                              纵然老管家和几个忠心的士兵死命突围,但是两边垂首旁观的,想捉陆建勋领赏的,大有人在,路很难走。
                              陆建勋此时偏偏又是个不冷静的状态,被管家带着还不安分地想跑到电话前亲自向上峰确认。
                              在这僵持的状态下,陆府的门被张家士兵冲开,老管家绝望地闭上眼,很快,陆建勋仿佛瓮中之鳖,被活捉,打入了地牢。
                              一切尘埃落定。
                              张启山和张副官走到陆建勋动的牢房,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树倒猢狲散,陆家的势力就这么倒台了。长沙,又回归了张启山的全权统治之下。
                              那天,张副官走进张启山办公室。刚放下一份文件,手就被人捉住了。
                              那只手爬上了他的手指,停在了那个琥珀色的玉扳指上“这扳指真是难看的紧,副官你怎么还带着?”说着,张启山另一只手从胸前口袋中拿出一个戒指“不如副官换这个戴戴?”
                              副官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把扳指脱下,放在一边。张启山的意思他明白。
                              “可是……”副官低下头迟疑。他偷眼满意地看到张启山明显失落下去的表情。“我不同意”
                              张启山的脸整个黑了。
                              “骗你的,你这都信!”副官忍不住笑了。
                              张启山的脸色立刻又明亮了起来。副官的手上被套上了那枚戒指,附带的,是张启山在他脑门上轻轻地一弹。
                              副官哪肯吃亏,伸手就要弹张启山的脑门。怎知张启早早地截住了他偷袭的手,顺势向怀里一带。
                              天旋地转,两人身体紧贴着,彼此深情相拥。
                              ————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7-07-05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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