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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备份】ただいま——原作者:月下水果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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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应该是个续篇,但是正篇貌似找不到了。
总之算是个HE。


IP属地:上海1楼2019-10-02 08:53回复
    心没有了,可以不爱。
    章一
    佐助。。。。佐助。。。。。。
    原谅我。。。。。。
    总是回荡在耳侧的声音,遮住了左耳,却挡不住从右耳进驻。
    很吵。
    眉宇间戾气/骤起,似乎能闻到浓浓的血腥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迹,周身波/涛/暗/涌,隐/隐/波/动的杀气。
    “吃饭了,佐助。”
    餐桌前女子温婉润耳的嗓音,冷面上渐现的赤/红瞳孔转而消失。
    他低着头,只是一味夹着盘里的菜,合着米饭入口咀嚼。
    灯光照射下,那一头蔚/蓝的发被照得透亮,近乎白/莹的色泽。
    静到一根针掉下都可以听见声响的餐/桌上,她看着自己的夫犹/如狂风席卷之势,很快刚盛满的饭碗又见了底。
    她不知道自己每次注视他进食时总会屏住呼吸,小心观察他的神情,就像此刻一样,右手/覆/在/胸/前,一双异于常人的眸子专注地盯着桌上的人。
    他许是很满意自己的料理,在心里这么揣度道。
    拍拍胸口,松弛下紧绷的神经,“啊!”突然忆起要交代的事情,这一声惊/呼惹来他短暂的注视,匆匆一眼又移开目光。
    “佐助有想/去的店家吗?今天早上他们安排了时刻表,我被安排到明天晚上,所以。。。。。。”暖暖眼眸探向她的夫,他似乎皱了一下眉头,她察觉到这些微的变动,开始忐忑不安,两手指头根根交缠,惦念着方才那一幕,久久踟/蹰住不知如何解释。
    她怕他的皱眉,怕在他脸上见到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神色。这般在意,是对他的愧疚所致,无论他知道缘由与否,她都不会从记忆中抹去自己利用他的事实。
    摇头摆脱掉脑中的臆想,启唇,语带温声说道:“如果你有喜爱的店家明天晚上可以到那里吃。。。。。。”
    他保持着沉默,没有给她回应,她也习惯了他的沉默,接着问道:“佐助有想叫的人吗?我记得鹿丸在那个时刻没有事务,宁次哥哥也刚执行完任务。”
    手心微微溢上汗水,不敢设想她的夫照其所言得到的结果。
    鹿丸那把懒/惰挂在嘴边的人,以及宁次哥哥不爱在外就餐的性子,这二者正好堵住自己的话。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便是这般滋味吧?一道道血丝爬上她白皙的肌肤上,片刻羞红整个脸庞。
    黑/影笼罩下来,他的身影离她那般近,又是一阵慌乱,“难、难道、道没有、没有喜欢的店家?”她一紧张就会结巴。
    他身上带的寒/意让她感到战栗,唇/齿/抖/动,相/互/碰/触。
    她怕他?
    是的,此刻她在怕他,怕着自己的夫。
    她的夫,两人虽然已相处多月,但她依旧不懂他的心思所想。
    他的一个眼神,他的一个动作,她观察了那么久,还是看不透背后的涵义。他们都说她是个细心的人,可面对他,她却觉得话不尽然。
    “很冷吗?”佐助俯视着她发/抖的模/样,小脸上已有点点汗珠,探手过去擦拭。
    她抖/得//更凶。
    他的手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难免疑惑起每/晚/热/情/如/火的身子是他的吗?
    只有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她才不会感到来自他身上的寒/冷。
    “天黑了。。。。。。”他望向窗外,低低呢喃着,暗红的太阳落下山坡,光亮一点点消失在视野中。
    揽过她/的/腰/身,“睡觉吧。”
    夜来临,她在他一轮又一轮/激/烈/的/攻/势/下/筋/疲/力/尽,大口喘着气。
    “佐助。。。够了。。已经够了。”
    他的进/攻/总是充/满/掠/夺,不到最后一刻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有着无尽的精/力,永远不/知/道/疲/惫。
    “啊!”
    他在/掠/夺/的时候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佐助,佐助,她的脑海中被这个名字满/满/占/据住。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雏田。”他的手指一/根/根/进/入,霎/那/间她再/次/湿/润/起来。
    没听到她的声音,他动作一顿,“不喜欢么?”
    唔唔!他这般对/待,羞红她的脸/袋,原本抓/住/床/单的手捂住嘴/唇,露在外面的眼/珠/迷/乱/压/抑。
    “告诉我,雏田,你喜欢吗?”循/循/善/诱的语气。
    她的声音已经渐渐有了哭腔,被/情/欲/所支配的身子不安分地摆/动着,寻求解脱。
    知道这一回她是铁了心不回答自己,他有的是方法可以让她开口,但是,看到她因自己而痛苦的神情,他突然不想这么逗/弄下去。
    他的/欲/望也/到了极/点,这场游戏就等到明天再继续,眼下满足自己为要,“雏田,放轻松,我要进入了。”她的身子略/显/僵/硬,他想是方才的举/动/所/致,把嘴/唇/放/在她耳/侧/轻/缓/劝/慰道,渐渐地她/柔/软下来。
    他迅/速/带着/温/柔/地进入她体内,封住她/欲/喊/叫的唇/瓣。
    无尽的夜,无尽的缠/绵,两具身躯/缠/绕/在一起,隔/绝住屋外的严寒。
    趴在他的胸/膛上,睡/意席卷上身,在进入梦乡的那一刻,她的脑中闪过迟疑。
    后悔么?
    。。。。。。。
    她不知道。
    床/头的闹/钟惊醒沉睡中的雏田,从被窝里伸出手关掉闹钟,睁着睡意迷蒙的双眼看了看时间,身侧的人依旧处在睡眠当中,她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再轻声走出卧室。
    来到厨房煎一个荷包蛋,吐司已经放入烤箱中。她把早餐拿到餐桌上,拉开卧室的门他依旧躺在床褥上。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着,从开始的不自在,到现在的安闲自若,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习惯了这样的早晨。
    “佐助,起床了。”
    床上的人抬手遮挡住门外刺/眼/的光线,眯着眼看清来者,翻了一个身。
    她端着一盆清水来到床褥前,蹲下身,探手进去拧干毛巾放在手里。
    他爱睡/懒/觉,不到九点是绝对不起床的,反观她,打小在日向养成太/阳一从地平线上爬起就起床梳洗的习惯,他们婚后的日子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一个。
    “佐助。”
    默默计算着时间,再等一会,如果再这么唤他,他便会——白/皙的胳膊出现在视野中,了然一笑,递过毛巾。
    “今天的早餐是吐司,我已经放在桌上,你要记得去吃。”
    他擦拭着脸,毛巾的温度温温凉凉,不会刺激到肌肤。
    老实说,他十分满意他的妻子,当初只是为了避/难而做的选择,谁知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还、还有晚、晚上。。。。。。”仿佛回到昨天晚上,她打了一个寒/颤,说不出接下来要叮/嘱的话。
    “我知道了。”
    一句话,让她舒展眉头,心口像站立着几十只喜/鹊。
    他用眼角扫到她的面容,楞了一下,又迅速回复到平静。
    她此刻的表情,他一直都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她偶尔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似乎把几千吨的重担从肩膀上松卸下来,那一种深深松了一口气很放松很自在又很欣慰的表情,他曾经从别人的脸上看到过,是从何人的脸上看到过呢?为什么他一回忆起来只剩模/糊的影像?
    是谁?那个表情是谁曾经在他眼前展露过?
    原谅我。。。。。。
    湿润的触/感,雨/滴的声音,满/是/血/的脸庞上一对熟/悉的瞳孔。
    交错的画面支离破碎,拼凑不出完整。
    可恶!头好疼!
    不是已经丢弃了所有的情感,那这痛/楚是幻觉吗?
    “那我走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回头只见到她离去的衣角。
    她似乎很适应自己的冷漠,除了夜晚露出过哭泣或是陷入情欲的神情,生活中的她就像一潭水,深幽静谧,永远都是一副娴/静的样子。
    一般情况而言,这样的女子很招男子倾心,正如鸣人所言嫁给他这般寡/情的人实在是浪费,但事情总是不遂人愿,他就是娶了她,并且没有意愿反悔。
    是她可怜还是自己倒/霉?选上这么个温婉女子。
    他没有心,他没有心。
    爱不了任何人。
    无尽的深渊里,不再需要光亮。


    IP属地:上海2楼2019-10-02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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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上走动着,一名少妇手上拿着菜篮,篮里的丝瓜深绿,上边的水珠发出透亮的光泽。糖果店铺的老板笑眯着眼,一只手撑住脑袋依靠着柜台,扎着两繓马尾辫的小女孩晃晃悠悠跑到跟前,伸出手里的硬币,老板看了看歉意地摇起头,顿时小女孩扁着嘴,晶亮的眼珠有水雾弥漫,老板见此情景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嘴巴不停动着,许是不要哭了等安慰人的字眼,他拿过女孩手中的硬币,朝她慈善地点点头,女孩脸上的表情立刻转变,换上大大的笑脸。
      走出店门的时候女孩拿着卡通图案的棒棒糖,小心翼翼捧在手上,他经过她的身边,差一点就要与她撞上,及时侧了侧身躲开。
      女孩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以及一声声的谢谢、谢谢,背着光他看不清她的样貌,只知道她有一排整齐的牙齿,大门牙处漏了一个洞。
      木叶,确实是个很悠闲的地方,正因如此,大蛇丸的话才会对他起到作用。
      他把手插在口袋里,神情漫不经心。
      视线在街道上游移,左边,右边。看了无数遍的景象,早已了无生趣,他会这么坚持看下去,每天重复再重复,只是想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值得那般守护么?即使付出生命,即使背负上永不磨灭的罪名。
      人的感情有时真的是很难理解,就像是记忆,不会任你摆布,可笑的是明明你才是它们的主人,它们的支配者。
      嘴角耻笑一番,放任自己到处游荡,直到傍晚才迈向回家的路。
      屋内漆黑一片,他站在门口看进去,微微楞住,忆起她先前的话语,她说晚上不能回来,晚上去找家喜欢的店面解决。
      他没有多大的胃口在一对对要吞人下肚的眼皮底下进食。
      脸暗沉下来,没有察觉到内心略微不喜的情绪,推开门。
      没有一丝光亮的内室,他在玄关处脱下鞋,凭着多年对房间的熟呢直直来到厨房门口。
      这里只有他一人,黄昏的光亮投射出他的影子,低头,木板上的人影拉得细长,是那么得形单影只。
      孤单,孤独,令人厌烦的词,他以为自己早已学会漠视,没想到在这场短暂带着戏剧性婚姻当中察觉到自己并没有把它们忘却。
      谁,有谁可以。。。哪怕任何人。。。任何人出现也好。。。。不要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在这无数死魂徘徊的炼狱。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进耳侧,来者的步伐刻意放轻,若不是长久训练过的听力他也会注意不到,胸膛上的肌肉紧绷,右手摸到身侧的手里剑抓在手中。
      野猫么?来得正好,好久没有活动一下筋骨,他怀念着血的味道以及器具进入/躯/肉/的/快/感。
      他闭上眼,荡/着/狂/妄的笑,耐心等待着猎物上门。
      “啊!”
      有胆量进来就要做好一切准备,没有人告诉过这只猫吗?
      他强劲有力的手掐住来者的脖颈,柔弱纤细,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抓住,手下的触感告诉他来者是名女性。
      一点点加重力道,挣扎的身躯慢慢停下来,身下的喘气声也逐渐弱小,就只用再加一点力,她的呼吸就会停止,但他不打算这么做,折磨起猎物他可是很有兴致且耐心十足。
      要让一个人痛苦,不是瞬间的事,要慢慢地、一点点来。
      很难受吗?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恐/惧与绝/望,那颤/抖的身/躯慢慢变得僵/硬。
      屋外的一声猫叫惊散了他的注意,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光亮俯视来者。
      “。。。。。。雏田。。。。?”似乎是一秒钟,只用眨一下眼的时间,他松开手接住她下/滑/的身躯,探手到她鼻/息下,虽然微/弱,但还有气/息。
      她的脸颊潮红,像干涸的血迹,睫毛微微抖动着,口里的气久久吐不出,胸间的气/流/紊/乱。
      “为什么。。。。。。?”若不是猫儿乱叫,若不是他爱/折/磨/人的喜好,眼下他拥着的岂不是又一具/尸/体。
      她缓缓顺着气,一字字从嘴里吐出,“我、我、我以为、以为、家里遭、遭小偷。。。。。。”
      拍着她的背部帮助她尽快缓过气,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你说过晚上不能回来。”
      “我,我。。。。。。”一个我字后面没了下文,恢复白皙的脸再次涨红起来,眼儿低下,不敢看着他。
      她在那边时刻惦念着他有没有听从自己的建议出去吃饭,越想心越平静不下来,整整一个下午出了多次纰漏,被井野见着便叫她早早回家。
      因为担心你才会回来这样的话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看她支吾半会儿也没有解释多少,他也无心继续这个话题,反正他没多大兴趣知道。
      好奇?没听过好奇会杀死一只猫么。
      她只要乖乖做他的妻子就好,他不用了解她的心思,甚至是关于她的一切。
      “你。。。。。。吃过饭了吗?”怯怯问着,也许没有人知道,她只要一讨好人就会用这样的语气,别人或许会认为那是害怕,但其实并不然。
      她想讨好他,这种心态从一开始就是不正确的,但每一次看到他,从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深深的歉疚就会袭上身来。
      他的眼中流转着光,太快看不出是何样的色彩,怀中一对眼盯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他扭过头,甩/脱/掉/她殷切的注视。
      磨练了那么久,他就是抗拒不了她的这种眼神,他在爱慕他的人眼里见到过,但比那些温和,也单纯许多。
      记得幼年的时候养过一只小猫,每次给它喂食时它都会/蹭/到身上,用着类似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种眼神,他记得意味着。。。。。。意味着讨/好吧?
      瞪大眼仔细观察着,不会是这样的吧?她没必要讨好自己。
      但是。。。但是。。。。
      没过一会儿低低的笑声从他口中逸出。
      “哈哈~”
      听到他豪无预警地大笑出声,雏田着实吓了一跳,“怎、怎么、么了吗?”
      看着她慌张问着自己,他站起身的同时把她一并扶起,“你会不会做梅子饭团?”
      “会。”梅子饭团,把饭煮好后再蒸上梅子,这梅子选的是秋季第一轮结出的果实,只有在木叶才种,包的时候放上一点蜂蜜,梅子的酸与蜂蜜的甜萦绕在齿/间,又酸又甜,木叶的人常把它作为甜点。
      他看她说会,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把视线放在她身上,没再移开。
      她先是疑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啊!我马上去做!”
      他要别人做某件事,不会直接开口,而是问了一个问题然后等待对方去领悟,她也是碰了好几次钉子才得出的心得。
      要就应该说出口,为什么要拐弯抹角,这般隐晦?她是想破头也不知道答案。
      咀嚼着梅子饭团,酸甜的滋味充斥口腔。那些流浪在外的日子,他有时会怀念起这种味道,以前在木叶上学的时候,母亲会做上一桌子的梅子饭团,每次总是量过多而当作第二天便当里的菜色。
      没有人便当里只有梅子饭团,这项常识他懂,但面对清一色的梅子饭团,除了埋头吃尽他别无选择。
      哥哥嫌它是甜点,父亲长久忙碌家族的事总是在外就餐,只剩他解决母亲的烦恼。
      曾经一度,他对它是谈虎色变。
      “还要吃吗?”她递了一颗过来。
      摆手,这种熟悉的口感,免了吧。果然,话说得太早,曾经并不算曾经,他至今都吃不了多少梅子饭团。


      IP属地:上海3楼2019-10-02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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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章
        好生藏/匿的,是仅存的。。。根本不能称为良/善的东西。
        他说,他没有心。
        他说,那些都是骗她的。
        所以,他义无反顾投身到那个神/秘组织中。
        他离开后,时间依旧在转动着。
        只是为何,她放不下关于他的回忆?
        寒风吹过脸/颊,她把手合拢放在唇/边,希望借由呼/出的气能够温暖它们,街上寥寥无几的人,路灯左右摇晃着让地上的影子显得朦/胧。
        雏田听到身后有人唤她的声音,转过身。
        “井野。”
        只见站在店门口的人满面红光,几个小步跑到她跟前,呼出的气带着酒/味,“方才鸣人放话说谁都不可以跑掉,今晚不醉不休,可见樱的拒绝给他带来多大的打击,这是个大好机会,你怎么要走掉?”
        前不久鸣人的单/恋生涯眼看危机重重,一会儿是吵/架,一会儿是追/逐,直到今天小樱才给鸣人判了一个死/刑,他的单恋就此终结,鸣人是热血冲动的性子,当下立马拉帮结伙到酒店里买醉,他们这些同一批出线的忍者免不了被他拉去。
        她一整个晚上都盯在鸣人脸上看,看他一瓶瓶拿酒当水/灌/进/嘴里,神采奕奕的眼神渐渐涣/散下来,做尽眼色就是想要雏田上前安慰。
        人家说,失恋的人最没有防/备,这时不去争取还等到何时,只是这雏田,明明看到自己朝她使的眼色,就是没有一点行动。
        “我想随便走走。”今晚店内的人一个个喝得/烂醉,没有几个人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她素/来不喜欢喝酒,只沾了几口便放下。
        鸣人一声声的抱怨,一次次夹杂着哭/意的叫喊,她看在眼里,为他难过,却没有去安慰。
        诚如井野所/言,这是个机会,鸣人生性单/纯,在情感方面又很/脆/弱,小樱这次的拒/绝/无/疑让他死了心,要想让他把喜欢的心放到自己身上,只有今晚。
        她盼了那么久,暗恋了那么久,在成全的额外处不就是/贪/心/地求他全心全意的注视吗?
        可到了关头,她却做不到。
        “走,跟我走,你一定要把握住这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雏田。”没等她答应,井野就拉着她往店里/带,鸣人喜欢小樱多少年,雏田就喜欢了鸣人多少年,她原以为这是段见不得光的暗恋,鸣人的眼里只装得下小樱,雏田又在大家的/诧/异/中嫁给了归来的佐助。
        谁知佐助再次离开了,据消息得知他加入了晓/组/织,她还记得他离开的那一天,他们一伙人都挡在木叶的出口,鸣人第一个义/愤/填/膺/插着腰大喊着,“你当雏田是什么?!你走了要她该怎么办?”
        那天的雏田泪/眼/婆/娑,她握着自己的手,一片冰凉。
        她看到佐助的视线停在雏田身上,仅仅片刻,他的眼神淡漠,没有一丝神采,他用着自己一直就很喜欢的嗓音说着,“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过她,严格说起来我们只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盖同一张被子。”
        鸣人一听就按/耐不住,一个拳头上去,被他闪过。
        他/耻/笑一声,“你们相不相信都好,我对自己的幻术一直很有信心。”
        短短几句,就说明了他与雏田的真实状况,也把雏田脸上的血/色/抽/得一干二净。
        他/够/狠!跟过大蛇丸,杀掉自己亲生兄弟的人果然能狠得下心,她总算见识到了。
        她当雏田是妹妹,一个体贴人总为他人着想却忘了给自己幸福的妹妹,所以她会为她操/心,会为她心疼,会关心她的幸福。
        说来真好笑,若换作还在当下忍时,她们的关系应该属于/情/敌,至今都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在很久之前就喜欢牙,没有人问起她也不愿/主/动/坦/诚,喜欢一个人就会一直注意着他,他的视线总是追逐着一个身影,他喜欢着雏田,这项认知她知道。
        夜深时免不了咬/牙/切齿/厌/恶着他喜欢的人,很长一段时间她见着雏田都是寒暄几句便离开,没给过好脸色。
        后来她的恋/情终于修成正果,这才正眼看待这个被自己一直嫉妒的人。在雏田的身上有太多美好的事物,她只怨/过去的自己瞎/了/眼。
        幸好雏田不明自己以前的想法,只当是当时身/体/不/适,这才让她维护住在她眼里的印象。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幸福从她的手上遛掉!她这个做姐姐的第一个不允!
        “井野。。。井野。。。我不想进去,放开我吧。”她理解井野的心意,也很感激,但——
        “为什么!?”井野回头疑惑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她要放掉这次的机会,鸣人那小子还在店里疯狂大叫,一旁劝酒的人早已东倒西歪,阵亡一片,“难道是因为佐助!?”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暗暗恼怒自己的冲动。
        佐助,这个名字已经不再被他们提起,是失望,是无奈,是悲伤。
        雏田听到从她口中说出的名字,身子一震,紧咬住嘴唇,“不、不是,不是因为他。”
        雏田,知道没有心的人是怎么活着吗?除了空虚,他感觉不到任何,痛觉、伤心、喜悦通通都感觉不到,是不是很羡慕这样的人?
        他离开的前一晚,那一晚他没/有/碰/她,没有/羞/人的话语,没有折/磨/人的/逗/弄,他只是坐在/床/上看/着/她,她问怎么了,他也是笑了笑,但笑意并未达到眼底。
        他对自己这么说,雏田,知道没有心的人是怎么活着吗?
        “那是因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鸣人?”
        难道你不喜欢鸣人?脑海中回荡着她的问话,喜欢么?还是不喜欢?
        “我、我喜欢啊。”这是她的回答吗?为什么声音带着抖动,像是自己没有顺从内心深处的声音。
        明明,明明她就是喜欢鸣人的。
        透白的眼眸不/安/地闪/烁//着,风吹过吹/疼她的眼儿,隐/约闪着水光。
        “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吗?我来看看。”井野着急地要抬起她的脸,被她制止住。
        “没、没事,只是眼睛有点酸/痛,不是沙子。”
        “我再问一次,你究竟要不要进去?”
        进去,得到幸福;不进去,没有幸福。她希望她可以好好思索一下。
        “我。。。。我想吹吹风。。。。。。”
        “确定吗?”
        “恩。”
        看她心意已定,她也不便再说些什么,“那路上当心,不要走到太暗的地方。”
        “恩。”
        井野的叮嘱/隐/含这样的意思,/太暗的地方有过多的危机,往往是那些暗处让人看不清眼下状况,一个不小心性命便会丧失。
        陈旧的栅/栏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一脚踏进去,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碰/触到门,她轻轻把门推开,叮当,挂在房/檐下的风/铃随风摆动。
        环视一周,最终停驻在头顶上的风铃。
        お帰り。
        风铃下摆上熟悉的字迹,她用红色的颜料写的,书写的笔还是向宁次哥哥借的。
        佐助。。。这是为他做的。
        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半天没有反应,说何必多此一举,看都看不到。
        她没有反驳他的话,弯着眼眉望着风铃上的字。
        他喜欢听别人对他说お帰り,从他的表情中就可以发现,每次她对他说“お帰り”时,他冷漠的面容会柔软下来,就像是冬天里露出的一点点暖/阳。
        于是她做了这个风铃,心里期望着当她不在家的时候会有它代替自己对他说出这句话。
        お帰りなさい
        お帰りなさいサスケくん
        似乎已经没有说这句话的必要,要听的人已经不在。
        她久久看着风中的铃铛,正准备跃身取下。
        “谁?”
        隐匿在黑/暗中的身影慢慢走出,月光照耀下,幽蓝的发,一袭白衣,身后长长的剑。
        。。。。。。
        “佐助?”
        是他!只有他有这样的表情!只有他可以这般冷情!只有他可以依旧镇静!
        “你。。。。。。”她的眼/贪恋地在他脸上游离,一刻都不想离去,急迫地想记录下他的样貌。
        为什么还要回来?
        此刻,只想看着他,不愿打破两人间的静谧。
        多久没有见到他了?一个月?两个月?她怎么觉得已经有很长时间。
        他的发遮住他的眼眸,她看不进去,不知道他的瞳孔中有没有印着自己的模样,不知道他的心情是惊喜还是厌恶,抑或平淡无波。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已不是他的妻子,不应该来这里。
        锋利的眼神直射到她身上,她抓着手,嘴唇颤抖着。
        风中的她显得更加柔弱,面色苍白,他低声咒骂,深恶痛疾此刻的场景。
        她一定要用那么悲哀的表情看着自己吗?
        照理说他那么对她,她该是恨自己的,但他知道,她学不来恨人,顶多会把伤心留给自己。
        日向家个个面冷情淡,骨子里留着跟他一样的冷血,只有她,心肠柔软,踩到一只蚂蚁也会哭半天。
        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结婚那天早上一大群人在耳边说着她的好,他能记不住吗?
        他以为在这场婚姻中谁都没有伤害,她利用他成全鸣人的爱情,他利用她取得留在木叶的机会,各怀心思,各有所图。
        木叶,他记忆中的故乡,那个男人誓/死也要守住的地方,他想停留在这块土地上,等到心里的伤愈合再重新上路。
        他又没有碰过她,为什么不去找鸣人?
        这个女人,他用仅存的良/知放过她,她怎么不知感恩!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嘴角邪/恶一笑,他放轻声音,朝她唤道:“过来。”
        近在眼前的脸/庞,红晕染上她的两颊,他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娇/艳可/口的嘴唇离自己那般近,顺从心中的渴望一口咬下。
        辗/转、热/烈地汲/取/她口里的蜜汁,起初只是浅尝,待到她适应了自己的接触他的动作变得粗/暴,一手把她朝自己贴近,一手托着她的下/颚。
        “闭上眼,雏田。”
        从来没有想到接/吻可以这么疯狂,他似乎要把她嘴/里的空气都要吸/取/尽。
        两人的舌/头交/缠,月光中可以看到拉出的几道晶/莹的/银/丝。他吻/着她,就像过去每个晚上那般激/烈,不容她拒绝,她在他的引导下沉/沦,只能与之共舞。
        热吻过后,她喘着气依偎在他怀中,心狂/躁地跳动着。
        萦/绕在鼻/翼间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心绪渐渐安宁下来。
        再次睁开眼,什么都没有,他炽/热的眼神,他调/笑的嘴角,全都消失不见,她躺在生活过十几年的房间里,映入眼帘的是头顶上熟悉的天花板。
        又是幻/觉吗?从她发现他的一开始,他就对自己下了幻术?
        轻轻抚摸着唇瓣,上边没有他的印记,没有他的温度。
        真的是幻觉。。。。。。


        IP属地:上海4楼2019-10-02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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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章
          他站在那里,幽/暗的眼眸注视着床上交/错的男女。
          屋内的热/度逐渐升/温,但他的周身仍旧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她的娇/喘,她两/颊的潮/红,她高/潮时一次次的叫/喊,他看在眼里,心如止水。
          大多时候,他把眼前的场景当戏剧一般看待,场景中的自己拥着她,接吻、抚摸,最后进入她体/内。
          他不知道吻着她那润红的唇瓣是何种滋味,正如他不知道摸着她嫩/白的肌/肤会是怎样的触/感。她的呻/吟,她的愉/悦,虽说都因自己所致,但他完全体会不到抱着她的感觉是如何。
          如果他够邪/恶,他可以通过替/身获取知觉,犹如自己真的在抱着她。
          但眼下,他站在距两人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观赏眼前的一切,开戏,戏落,周而复始,复而往复。
          究竟,抱着她的感觉是什么样,他至今都不知道。
          日向雏田。。。性格过于柔/弱,对于自己那般强/势/的态度也是/柔顺/地承/受。
          她是一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这几年间他遇过许多,她与他们唯一不同的一点是,她不向自己索/求/爱。
          女人都是容易委/曲求全,身子没了接/着连感/情也会搭上,她们很贪心,得到你的人就会要求你的心也属于她。
          他以为自己游戏人间那么久,对女人相当了解,没想到一个雏田就让他碰了钉子。
          是不是心有所属的女人就能够推翻他认定的这项定理?那么他不得不庆幸,当初选择的人是她。
          她对自己说——
          お帰りなさい
          啧,他每次听到总想告诉她,不要做多/余的事,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お帰りなさい。。。。。。。お帰りなさい。。。。。。
          她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他的家从很久以前就不存在了,他回哪的家?
          疾驰的黑影在房顶上穿梭,他的速度飞快,但放轻足尖声响的举动让他的行迹没有被人发现,月儿皎洁,轻风飘动卷起他的衣角,上面团团红云,犹如天际的红霞。
          黑影急速向前行进,一栋栋房屋从眼前闪过,前方的灯光越益微弱,直至最后漆黑一片。
          “谁?”
          被发现了么。。。。用不用恭/贺木叶人才辈出,日向家的白眼更是天下无敌?
          他不愿意走到月光中,那会让她看到自己的面貌,只是执行任务在回程中经过而已,这样也会遇到故人,早知如此他该沉浸在温柔乡里,迟些再工作。
          她的眼神闪烁,双手紧/贴身侧,只要一发现他的身影就会先发制人。
          他该找个时间提醒她,面对敌人不要摆出慌/张的神情,对方一看会不把你放在眼里。
          问题是,谁管她有没有被人放在眼里。她弱或强都是木叶的事,与他这个“晓”组织成员无关。
          摇了摇头,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佐助站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计算着战胜她的概率。
          100%,理性思考下的结论。
          不是她太弱,而是自己太强。
          眼角瞄见挂在她头顶上方的风铃,习惯性皱起眉。
          与她的那句话同样无聊的事物,心思千回百转,正打算闪身离去。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控制不住脱口而出的话/语,身体更是脱/离意志暴/露在光亮中。
          她认真地看着自己,久久没有回话,望着他的眼神,有着怀念、眷恋,似乎要把自己一点点刻在心头。
          也许他太看得起日向雏田,到头来她也只是一般的女人,如他见识过的所有女人。
          她爱上了自己么?
          答案在他看来没有多大意义。
          该如何对待一位心系于自己的女人,他不知道别的男人会怎么做,但他知道自己想这么做。
          用着循/循/善/诱的语气朝她唤道:“过来。”
          她湿润的眼角晶/莹,似点缀着颗/颗钻石,染/上/红/晕的脸/颊娇/羞/可/人,他勾起她的下/颚,视野里她略显迟疑地回望着自己,嘴唇微张,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她,他可以嗅到鼻尖的甜馥。
          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好/甜,好/柔/软。
          原来她尝起来是这/般味道。
          就像是一尝到便停止不了,他的动作激/情而充满掠/夺,他知道幻境中的自己是如何吻着她,如何给她带来欢/愉,他熟/悉她的每一个敏/感/带,碰/触哪个部/位她会/战/栗,碰触哪个部位她会浑/身无力,就像驾/轻就熟,很快地在他右手/抚/慰/下她的身体开/始/燥/热,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还不够,这些与他想要的远远不够,他要她迷/失,要她失去防/备。
          “闭上眼,雏田。”
          急切地索/取,尽情品尝着她的滋味,身体因满/足抑制不住战/栗,他就像是初识情/爱的毛头小子。
          似乎有什么从脑中闪过,太快,他抓不住。
          她的回应渐渐微弱,终至倒在自己怀里。
          是药效开始发作。
          即使睡着了,她的手仍旧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裳。
          他把人抱回她的房屋,没有停留片刻,转身离去。
          这里并不是他的归处,他会找到属于他的家,等到。。。等到。。。。。。
          雏田一直都记得他所说过的那句话——闭上眼,雏田。
          幻觉也好,真实也罢。
          她都没有求证的机会。
          木叶被毁了,他们这些幸存下的人忙碌着重建家园,关于她曾经的那段婚姻也无人再提。
          所有人的心都经受过种种煎/熬,早已疲/惫。
          她坐在窗前偶/尔会想,自己与佐助的婚姻是不是只是她的幻想,从一开始佐助就没有回来过?
          她尝试过要找出记忆中的风铃否定自己的假设,但在那场磨难中所有的东西都被火烧去,她辨别不出已是灰烬的风铃是何种模样。
          日向雏田,你是在替自己找托/辞。
          但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移情别恋才幻想出与他的婚姻?抑或是为了接受他已离去的事实而拒绝承认与他的婚姻?
          她只有一颗心,只能爱上一个人。
          不爱,可以等他爱上自己;心没有了,那能不能把她的心安给他?
          闭上眼,雏田。
          似乎耳畔仍旧徘徊着他的话语,依从他所说的,不知道已是第几次,她把眼睛闭上,期望着不可能的期望。
          如果乖乖照他所言去做,是不是睁开眼的时候就会出现他的面容?
          闭上眼,雏田。
          她很老实很老实地闭上眼,一点都不敢露出缝。
          闭上眼,雏田。
          闭上眼。。。。。。
          “ただいま。”
          这个声音!
          雏田睁开眼,循着声源看过去,泪滑过脸庞。
          END


          IP属地:上海5楼2019-10-02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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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2楼2020-04-13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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