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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备份】追随——原作者:祈鼬(含H,略宁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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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应该是祁鼬太太在动漫佐鼬大战后写的。原作沿袭了火影背景,含有H,此外含有宁井(宁次、井野)。
以上废话完毕,下面发文。


IP属地:上海1楼2019-10-25 10:10回复
    那个小女人说,他因为长期靠吃兵粮丸维持体力,消化系统有一定程度的萎缩,功能有下降的趋势,所以需要静养。然后用柔情泪眼的无敌攻势,让他憋闷地在床上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日子。
    那段时间,是耻辱的,但是也是被呵护备至的。他可不可以很违情地说一句,真TMD讨厌那样的日子?他只是觉得,他欺负她,欺负地好像有点上瘾而已。
    任性地拿自己乖乖卧床休养做交换,让她亲自帮忙晒书,烤书,并将他家的书籍恢复洁净和整齐。这无疑是很刁难而无理的交换,哪儿有拿自己身体的健康来威胁别人做这做那的?可偏偏她利落地答应了。
    那段日子以来,他遭受过那个日向宁次多少怒火,他并非怕他的武力爆破,只是他只要一想到,次次险些要被八卦掌袭击的当口,都有一个柔弱的身影挡在他面前,让日向宁次着急的堪堪收回力道,然后愤然转身离去,他都有憋笑憋到内伤的痛苦跟很恶质的快意。
    那耻辱的一个月,把他一向要求不高的肠胃给养刁了。离开日向大宅后,他拒绝食用外面小摊小店的食物。那个纯良小女人,在一次给宁次送午餐的时候发现了他又拿兵粮丸当饭吃的自残行径,当时那难抑的斥责和愤怒,把她的小脸和嫩耳都烧红了。于是乎,那日宁次没能吃到他家妹妹亲手制作的丰富大餐,而被一碗一乐的外送拉面给打发了。
    当然,佐助还是没有坏到底的,他至少没有端着那丰富的菜色跑到那个家伙前显摆的。
    而后的而后,佐助仗着雏田担心他的身体,大发慈悲地应承了她每日到他家中给他烹制食物的强烈请求。她当时脸上的笑靥和红潮如当日天边的晚霞,让他的心萌动。
    但是数日后那难忘的一幕,却让他心有芥蒂至今。


    IP属地:上海4楼2019-10-25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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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妖婆,是你自己将心爱小弟子送来的,如此机会,不出手似乎太对不起自己。音忍村的任务已经完结,他相信,作为暗部部长,他还是有权利为自己2年来的辛劳工作赚点甜头的。鸣人的大婚,正是她这段漫长单恋的一个终结,他允许她今天躲起来缅怀那段逝去的恋情。但是,他也需要些实际补偿。
      宇智波佐助迎上提着材料匆匆赶来的雏田,熟练无比的圈过她的细腰,然后朝着不远处瞧得呆愣的众伙伴补了句,“回基地。”就一个瞬身消失了。留下的三名伙伴一脸大受打击和适应不良,就连单纯如重吾也半天反应不过来。不过,他们也没多耽搁,立马跟进,毕竟这难得的光景,可是千载难逢啊。
      雏田虽然对这地底的建筑很感兴趣,但是时下她根本没有时间好好观赏,因为她今天的恍惚已经把佐助的午餐给耽误到了现在。
      大半个时辰后,她才端起托盘把饭菜送到了餐桌上。闻到饭菜香味的其他三人口水分泌旺盛,他们已经很久不曾吃过热食了,因为他们队里唯一的那个女人除了喜欢趴在帅男人身上闻什么查克拉外,要拉动她做饭根本比登天还难,更休说,她做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吃。
      雏田乘了碗饭,迟疑之下,还是递给了那个她并不熟悉的红发美女,最后才轮到佐助。迎上佐助似乎带些不满的眸,雏田惊奇万分,如果不是她感觉出错,她这是首次察觉出,他居然也会有这样外露的情绪,当然,除了惯有的提醒“生人勿近”的疏漠酷寒以外。
      桌上的菜早就在筷子来来往往下去了大半,眼看佐助眼中的不满渐浓,雏田也顾不得平常的拘谨,赶紧挑了几样他喜欢吃的菜色夹进他的碗内。等到雏田回头稍微收拾了下厨具,安然坐下来用餐时,丰富的菜色基本上被抢夺得寥寥无几,只剩下些汤水和残余菜渣。她略微打量了下佐助手中饭菜的量,估计也够他填饱肚子,也就不多想,就着那些汤水准备用餐。
      坐在佐助对面的香磷揉了揉微鼓的肚皮发出舒服的叹息,水月正要满足地张嘴打个饱嗝,他也总算是在重吾的拉扯下发现佐助那对冷眸里散发的怒意,于是拉着香磷重吾赶紧落跑。雏田再迟钝也知道他们的匆忙离开肯定跟她身边的佐助有关,无言地叹息,他把出生入死的伙伴都给吓跑了,不就是些饭菜吗?
      “佐助君,”本想提醒下他对朋友友善一些,却被手中陡然增加的重量扰了下,“不需要了,你饿了,该多吃。”那么微弱的拒绝,在佐助强势的目光下只有被漠视的分,半响,她只能就着碗沿很小口地羞涩用餐。毕竟从小到大,她只吃到过花火硬要跟她分享的同碗食物。
      静静陪着雏田用餐完毕,佐助半分也不耽搁地拉起雏田就跑,说是带她去逛音忍村。
      华灯初上时,雏田也不知,她现在是挂记那桌脏乱和碗筷多些,还是被他拉住手的羞涩多些。佐助的手掌微凉,或许是体质的关系,这个她早就知道。但是,她还是很没用的发现,自己好像开始腿软。昔日的“鸣人效应”又开始发作,因为佐助的手轻轻滑过她的,他们原本是相握的手,现在变成了十指相交,掌心相对下,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脉动。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甩开他的手,更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胸膛里传来的撞击声会那么躁动而响亮。她不是没被异性拉过手,牙和志乃,还有宁次哥哥他们适时伸出的手她都不曾拒绝,但是她从未这么没用地腿软欲昏过。
      似乎对她的虚软毫无察觉的佐助,突然回头附在她耳边,轻唤了句,“雏田。”那声被特意拉长的轻唤让雏田完全酸软下去,正好落入好像早就预料到的结实双臂中。被抱离地面拥入佐助怀中的雏田羞窘得抬不起头,她痛恨自己,为什么那丢脸的“鸣人效应”不发作得完全些,让她直接晕了,不是更好?
      等她从懊恼自弃的情怀中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佐助带到了野外。在月光的笼罩下,长得丰厚的绿草布满整个原野,而一潭温泉迷迷蒙蒙地冒着热气。她被佐助轻轻放下,手被佐助的厚掌罩住,在佐助的带领下,走到泉边试了下水温,才惊喜地发现冷热适中。
      眼看着佐助没有任何试探地直直走入温泉的中央,雏田才惊觉,他早知道这里,应该是带她来沐浴的。
      “雏田。”她闻声抬头望去,佐助正嘴角带笑地凝视着自己。或许是温泉的水汽迷蒙了她的双眼,她居然觉得能这样看着他,心里会有种温暖的感觉。
      “脱了鞋袜,过来。”直到雏田呆愣地让佐助握住双手,她才反应过来,她居然无意识下就按照佐助的命令走入了温泉。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呼吸微促,但是那种晕倒前的昏暗从未来拜访她,这让她既挫败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温泉的水位到了佐助的胸膛,而对她,却已经快齐颈。她站在水中有些不稳,正想靠上些,就被佐助拉入怀中,他的右臂环上了她的纤腰,将她轻轻托/起。他的左手抚上她水中的长发,下一刻,那张俊颜埋入她的颈间,魔魅的嗓轻唤,雏田,雏田,雏田… …
      听着耳边的轻唤,雏田像被蛊/惑般地,轻轻应了声,抬手拢了拢他脑后的鸦色中长发,温柔的力道让佐助埋在她的颈间不愿意醒过来。
      只不过怀中的柔/软让他备受煎/熬,他不想就此吓坏了她。但是腹间已经燃起了热/火,只要雏田的腿稍/微/晃/动下,就肯定可以发现他的不对劲。
      这个让她肖想了近两年的女子啊,也终于自愿地被他收入了怀抱,佐助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念想点比较深远的东西来克制下现在勃/发的欲/念,可是怀中的温软似乎正在逐步下滑。他发誓,他没有那种恶劣的想法,纯粹是她身上的衣服让她的腰脱离他的手臂。雏田的下/腹滑到他的下半/身/上时,他的右掌也滑到了她胸/前丰/满的下/沿。左掌慌忙扣住她的细腰,因为雏田似乎已经敏感地觉察到他苏醒的欲/望,正微微不自在地扭/动着身躯,那似有/若/无的摩/擦正一步步把他逼/入疯狂。


      IP属地:上海7楼2019-10-25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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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沉重地喘/息,喉/管内发出阵阵难/耐/痛/苦//的低/吼,全身紧/绷地想等待体内狂/潮/淡/去。可趴在他胸/前的雏田却不知好歹地伸手环至他的腰背,轻轻的揉/捏想揉/散/他的紧/绷和痛/苦。胯间刚被稍稍压下的/胀/爆/欲/裂/压/根忍受不了这样软/嫩/轻/柔的/接/触,忍无可忍之下,佐助猛然自她颈/间抬头,抬手按压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正视他眼中的炙/热,确定她只有满脸羞/涩,没有抗/拒的挣/扎,便决定不再折/磨/自己的身心。
        深夜之时,佐助抱着累极睡去的雏田,就着月光在温泉飘/荡中找齐两人的衣物,怜惜又满足地瞧了怀中人半响,瞬身回到基地的房间。
        薄被下的玉/体上斑/驳/的淤/痕在在提醒了他的粗/暴和毫/无/节/制。只能怪雏田总是学不乖,这两年来,她总是恳切地求他,“佐助,不要跟师父斗了,好不好?”“佐助,不要给宁次哥哥那么多任务,好不好?”“佐助,你多吃点,好不好?”“佐助,衣服不要乱丢,好不好?”她哪次哀哀的恳求他有答应?不变本加/厉就算客气了。更别说他要应了,下次还能听得到她那软/嫩的嗓音?她本来就不多话,一碰到他,更是生怕说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于是他不问及,她基本上没胆子主动找他交流,更别说类似撒娇的言辞。
        聊胜于无,他就姑且把她的哀/求当做是撒娇吧,所以绝对不是他恶/劣得过分,一个枯等了两年,等到今日,等到她所恋真正离开她的世界,才放纵自己尝点甜头的好男人,跟自己喜爱的女人讨要些撒/娇话语不算过分吧?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根本无需自责自己的不知节制,况且,在那一声声夹/带/着/娇/羞/轻/吟的哀/求下,能克/制住自己欲/望的男人根本只可能是圣人,当圣人太累,他从未想过要向他看齐。所以,在温泉中,直到把她累到再也说不出话,他才放过她。
        若不是书上说温泉可以让女子的初/夜少些疼痛和顾及她可能着凉,他也不会委屈自己在那个没有支持物的池子里吃力地爱她,这份难得的体贴,他自是不会告诉她的。
        探手将那具睡姿酣然娇柔的女体拥到胸前,双掌凝起查克拉笼罩在她潮湿的齐腰长发上,控制住泛着暖意的微风将她的发烘干。这风性质的查克拉也是他在那个纲手老妖婆的狠辣打击下,逼自己在最短时间内修炼出来的。或许古人说的没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是没有那个超实力仇家的连番轰炸,他此刻也没有那能力给雏田这等温柔。
        佐助昏昏然陷入沉睡前,依稀想起某个白眼天才好像有声称过什么,要敢把他妹妹怎么怎么,就别怪他怎么怎么的威胁言论。哦,温香暖玉在怀,他决定放弃去费神思索后面的那个“怎么怎么”到底是什么内容,反正他都已经很卖力地把前面的那个“怎么怎么”给彻底坐实了,他自然是不敢奢望,那个白眼下属会给他什么比较甜蜜的“怎么怎么”来犒劳自己的彻夜辛劳的。反正都要被他“怎么这么”,那他就只能把那“怎么这么”做得更彻底些才对得起自己了。
        佐助告诉自己,没错,就这样,很好。


        IP属地:上海8楼2019-10-25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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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好看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9-10-25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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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好几个都看不到。被吞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9-10-25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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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噢~希望能看到被吞的部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10-27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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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还是当年刚入坑的时候看过的一篇文章,但是到后边想再看的时候就怎么也找不到了,感谢吧主重新放上来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9-10-29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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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麻大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11-02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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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这篇是我找了好久的文谢谢芝麻大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11-02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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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跟佐助与其他几人的相处时日渐增,雏田越来越发现,佐助其实是个纸老虎,并且还是个爱闹别扭和撒娇的男人。
                      水月与香磷打闹的时候,经常挂在佐助身上来气香磷,那两人的吵闹聒噪和他们对他的身体接触,他既没有一把推开,也没有皱眉不耐;
                      重吾身上咒印发作的时候,他总是那么急切地跑去压制,然后难掩关切地将其搀扶起;
                      用餐的时候,碰到他不爱吃的菜,千万不要对他说挑食对身体不好,那只会让他一声轻哼,别开脸来个死不搭理,而是要雏田在旁边一直柔柔地规劝,佐助,再吃一点嘛,好不好?多重复几次,他就会合作地把那些食物解决,尽管是带着一脸嫌恶;
                      他总是要求她与他一同沐浴,一脸享受地帮她洗那头长发,然后用前一年学来的风系忍术替她烘干,但是他拒绝对他的湿发如法炮制,因为他坚持要她拿毛巾慢慢擦;
                      没有旁人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悠闲地将头趴在她的腿上或者胸腹间,然后将那些本由水月他们搜集来的信息册推给她,让她读给他听;
                      如果她白天冷落他,那他晚上会一直折腾她,直到他觉得她唤的那一声声佐助能让他心理平衡为止。
                      有一次水月他们找到一处古老建筑,那重达数吨的铜门他们推不开,她正要上前帮忙,却被他一把拉住,说是里头肯定没什么好看的。见他们好像很遗憾不能进去,她最后还是出手了,当时其他三人眼中看怪物似地的目光,她现在还记得。水月还说,要是早知道会在美女面前丢脸,他肯定会首先请佐助动手,听到那句话,佐助的脸顿时黑得不行。游荡完,回到住处后,他就把她抵至墙上,威胁她以后不准在他面前使用那怪力忍术,最起码不是在需要他在同伴面前露力气活的时候。
                      佐助和雏田在音忍村呆了一个来月,考虑到重吾的状态和大家的难舍难分,佐助决定邀请其他三人到木叶落户,同他一起生活。
                      于是五人打点行李后就愉快上路。
                      从未背过行李的佐助,这次也破例帮雏田扛上她的忍具包,毕竟她现在是名优秀的医疗忍者,包中的药物和各种小设备不少。佐助看着她眼中浮现的温暖和感动就知道,虽然那个女性化的忍者包与他那身飘逸帅气的衣服很不搭,但是他还是不介意让他的帅姿稍稍打点折扣来减轻她的负担。
                      果真如佐助所料的,以水月爱凑热闹的顽童性格,一进村他肯定会被来往人群手中那本狗屁西西的烂村报迷走神智。这不,他还一脸兴奋地拖了个路人问清在哪儿能买到那种东西。回到宇智波大宅后,屁股还没坐热板凳,就消失了半响,再次出现在佐助面前时,水月手里就抱着一本划着叉叉,表面花哨的文字垃圾看得入神。
                      若不是水月硬是要拉他看一眼,又见他一脸激动暧昧和夸张诡笑,佐助也不会对这种没营养的东西投注一分视线,更别说浪费一分钟去研读。它的抬头标题很平常,就是“木叶某暗部高层的爱情之路”,佐助还真鄙视那个作者的文字水平,这样没有创意的标题能赚到什么读者啊?村民愚昧啊,这种狗屎也有人愿意砸钱去买?
                      再看看它的内容提要,“木叶某没落大家族的一大美男天才在遭遇丧亲之痛后,为亲手手刃灭族的兄长投入某村外的黑暗势力…
                      …”佐助脑中某根神经被绷断,再也顾不得什么优雅,一把抢过那本有着主人公身份明显指向性的书,急急地一目十行看了下去。
                      那个该死的老妖婆,难怪这次的报要以十八禁书籍的方式出版,因为,那其中的内容已经丰富到涵盖他这两年的点点滴滴,居然还是以一近距离观察者的口吻,以日记形式所著。
                      但是他不得不佩服那个该死的作者。
                      因为那该死的家伙居然将他这2年来的心理活动揣测出了个大概,只是哪个可以告诉他,先不说在村子里头的事情,他跟雏田在音忍村的情况那个家伙又是从何得知?就连他们在温泉中的缠绵始终和他在住处为她烘发的细节都历历在目!日记的结尾日期是在他们回村的头一日,而这本书的发表日期就在今日!难怪回来的时候,周围的人看着他和雏田时,满脸暧昧和他不太懂的表情。反正他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各类注视,他们眼底有什么,他才不在乎。当时他之所以多留意了下,主要是因为身边的雏田好像被瞧得羞到直往他背后躲,他这才狠狠地把他们瞪了回去。
                      翻到最后一页,居然还加了标注,作者,鼻涕虫。…
                      …鼻涕虫!佐助猛站起身,又是那个该死的蛞蝓老妖婆!难怪他会忽略这样没有存在感的观察者!佐助当下发誓,此生一定立志斩尽天下的蛞蝓,油煎火燎,五马分尸,凌迟处死,让它们投胎的时候扎实地记得下辈子一定不能做蛞蝓。
                      他至今才开始怀疑,为什么首刊发表后,鸣人还能一脸灿烂,若无其事;为什么他和小樱大婚之日前不久,发表的那本“未来火影大人和暴力未婚妻”没让小樱一掌劈了那家该死的报社,因为那本装饰华丽的书,他记得,也是打着十八禁符号的,可想而知里头会有什么内容。


                      IP属地:上海17楼2019-11-10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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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木叶已经好几天的佐助,满心纳闷那个威胁要对他在“怎么这么”的宁次,这几天怎么还没来找麻烦,就连她家的小日向天才在他们刚到木叶的那日就跑他家,气急败坏地叫嚣了半日,砸了他半间会客室之余,还大放厥词,说是,以前霸占了她姐姐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她都没找他算账,这次还把她姐姐给欺负了,他以后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
                        正巧,宁次又来他办公室送资料。为提防他的突然爆破袭击,佐助告诉自己,虽然他确实该打,但是也不该放松警惕,毕竟他要是被乱拳击毙了,雏田肯定会伤心的。只是那一脸沉郁的宁次走进来后,也只是把文件往他桌上一放,就转身离开了,其间半句质问的话都没有,这让佐助很难琢磨透。
                        落座在他隔壁的宁次也是在做空前激烈的思想斗争。
                        以前雏田痴痴望着鸣人的时候,他还能在她黯然神伤之际,跑到她跟前,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中轻宠呵疼。但是现在呢,据那本声称是真实性有保证的村报所说的,他家妹妹虽然也还是有委屈掉泪的情况发生,但是,这是那个该死的佐助故意招惹的,目的只是为了稍后能够名正言顺地把她抱入怀里任意调戏!跟着他们后头,他这个堂兄,哪儿还有守护的余地?
                        他伸手摸摸头上袒露的封印,守护她是他一生的责任,它给了他能在她面前为她抱屈,为她开战的资格。但是现在这项责任那么快就由另外一个男人接手了,也不管他有没有从那阵阵失落中调适过来。这叫他怎么能开怀起来?心中最重要的责任不在了,不就等于他生存的意义都被剥夺?他不想就这样失落地过完剩下的半辈子,难道他真该如花火所说,为自己重新找一份责任好能让他继续活下去?
                        直到4年后,此时宁次在办公室里的神伤被某作者大胆地揣测了一番,连着他后3年间挽回逃妻的艰辛之路更是作了比之佐助事迹丝毫不差的详尽报道。
                        ——————————————————————————————————————————————
                        芝麻叨叨:后面几乎都是宁井了。


                        IP属地:上海19楼2019-11-10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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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在办公室里神伤那日后的一年。
                          宁次一脸霜凝地跑到纲手家中,摊开手中被攥得起皱的信纸,不满地看着眼前那名跟他生活了半年多的女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的女主人,此刻也瞪着一双灿蓝的碧眸恼怒地看着他。
                          “井野,”宁次粗喘口气,压下心中的不耐和狂躁,面露威严地问她,“告诉我,为什么。”
                          被他追来的举动稍微激起的一点甜蜜和酸涩让他随后的那声粗喘和冷言随即冰冻,井野告诉自己,让那些凄伤哀怨见鬼去吧,为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是他跑到她家里,亲口提的亲;是他执起她的手,一步一步把她带入了日向家;是他,让她慢慢学会像个普通妻子一样为他洗手做羹汤;也是他,让她开始在每日黄昏趴上窗口一脸期盼地等待他的归影;更是他,让她眼中的爽朗,宽容,热情和期盼慢慢凝结成淡淡的哀怨和忧伤。直到现在,他还问她为什么!她一直告诉自己,他不过是把家族和雏田看成是他终身的责任了而已,一个有着如此责任感的男人值得她的等待和温柔,现在的他只是还没适应如何去做个好丈夫。
                          她一直这么说服自己。
                          但是,一次又一次,总是让她黯然地垂眼落泪。
                          她拉着雏田放风筝的时候,他看见雏田被拉着跑,只会一脸惊吓地急急抱过雏田,然后一脸斥责地对她冷声说,雏田怀孕了,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每次聚餐时,雏田做饭时,佐助都会跟进跟出,扯着她的围裙,无赖地说要做他喜欢的什么什么,这让她在旁边偷偷看上一眼都会羡慕不已;
                          在冬日,她为他洗衣洗得手红生疮,他没有一句体贴的话,但是每次看到佐助乱丢的衣服,他总会满脸不认同地瞪着佐助说,他不该让雏田那么累;
                          他总是把雏田盛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即便是他讨厌吃的菜色,但是她为他精心准备的饭菜,他说不吃就不吃,也不管那是她查阅众多资料,专为他均衡营养的;
                          雏田怀孕后,他更是一次又一次为处理家族事务而迟迟不归,让她在餐桌前等到饭菜发凉,温热多次也等不到他的身影;
                          他的嘴里永远只有,雏田这样,雏田那样。
                          就连他们这大半年来有限的不多个亲密的夜晚,他完事后,她想靠近他的怀中博取些怜宠,他总会不轻不重地将她推开,说明天还要忙,家族长老要来评价雏田的功绩,早点睡。
                          他今日跑来居然还只是为了追问为什么?
                          井野苦涩而绝望地转过身躯,她还是把他忘记了吧。
                          想她木叶第一美女,从小还立志看遍天下美男,为什么如今要为一个对自己那么差的男人伤心至此。只是为什么到了今天,只要一想到他那终日在暗部公务和家族事务间劳苦奔波的疲累身影,她的心还是不能自抑的疼?但是,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积累了太多的悲愤和委屈,她怕她会忍不住用言辞刺伤他重视的雏田,让他最终会对她丧失掉他对她原本就为数不多的信任和在乎。并且,她也知道,现在离开了他,她也能活下去,因为肚子里已经一个小小的他,有了他,就足够支撑她以后的生命和快乐。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厌倦了而已。”井野闭上眼,疲累地答复他。背后男人离去的脚步让她的泪水决堤,她告诉自己,这样很好,很好。
                          井野苦涩而绝望地转过身躯,她还是把他忘记了吧。
                          想她木叶第一美女,从小还立志看遍天下美男,为什么如今要为一个对自己那么差的男人伤心至此。只是为什么到了今天,只要一想到他那终日在暗部公务和家族事务间劳苦奔波的疲累身影,她的心还是不能自抑的疼?但是,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积累了太多的悲愤和委屈,她怕她会忍不住用言辞刺伤他重视的雏田,让他最终会对她丧失掉他对她原本就为数不多的信任和在乎。并且,她也知道,现在离开了他,她也能活下去,因为肚子里已经一个小小的他,有了他,就足够支撑她以后的生命和快乐。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厌倦了而已。”井野闭上眼,疲累地答复他。背后男人离去的脚步让她的泪水决堤,她告诉自己,这样很好,很好。
                          她开始在医疗书籍和花草中度过晨昏,她总在安慰自己,这只是回到了她婚前的日子而已。但是每每抚摸到微凸的小腹时,她都知道自己回不到以前,她还是在想他。想他精光暗敛的眼,温热的肌肤,冷冷的声线,长长的檀发,想他身着白衣的飘逸和潇洒,想他今天是不是又工作到深夜,想他是不是穿暖吃饱了。井野自嘲地笑笑,其实她有时也在想,他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想她。
                          宁次立在黄昏中,看着那个女人巧笑莹然地给顾客包花,遇到以前认识的朋友就把他们拉近身前,交谈中还不时拿手遮住小嘴低低地笑。这跟以前的她几乎没什么太大差别,除了那身宽松的白色衣袍。他依稀记得她以前常穿的是一身紫色中空裙装,还有她以前老是叉腰的动作也变了,现在变成了不时轻摸小腹,这个发现让他既惊且疑。开白眼一看,发现她居然有孕!当下让他怒喜难辨。
                          雏田说,井野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是厌倦了。于是他来了,但是他发现,离开了他,她似乎过得更好。她怀着孩子也要离开他,可见真的只可能是厌倦了和他一起生活。
                          现在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过去,她或许根本就不想看见他,但是刚才那个小孩似乎不轻的撞击让花架碰到了她的腰腹。她轻呼了一声,然后凝集查克拉,似乎是要检查肚中胎儿的状态。他攥紧拳,正要过去,就发现她安心地舒了口气,脸上重新挂上微笑,还轻点那个顽皮小孩的鼻头。看她的口型,应该是说,你没撞疼吧,下次小心点哦。他最后还是收回了脚,走到巷口,找了家店,坐下,默默地看着她为顾客进进出出拿花包花,直到夜幕降临,她收摊,然后他尾随她,看着她回到纲手家。
                          井野知道他在远处看她,也知道他天天尾随她到师父家门口才转身离开,但是,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一日,某个老顾客突然问了她一句,井野,孩子几个月了,她才猛然明白。木叶的白眼是不传之术,整个家族的成员都被严格的管束着,而这个孩子,极有可能生就一对白眼。他肯定是看出了她已有身孕,所以才会跟踪她,怕她将孩子带出村子,给村子添麻烦。他就不能多留点信任给她?她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跟他说话,所以就当做不知道,安然地静静等待日子一天天过去,等待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
                          预产期一天天临近。
                          一日黄昏,他从那间隐藏他身形的小店内走出,直直站定在她面前,然后,他说,井野,跟我回去,孩子快要生了。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井野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光明正大地看他了。他的白眼太敏锐,每次回到住处后,想打开窗子看他离去背影的时候,她都只能咬牙克制自己。每次想他想到心痛的时候,她才会打开从他家捎带出的行李包,从中找出他们唯一的一张结婚合影,细细地看他的冷峻眉眼。他身边的她当时笑得娇羞,她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样笑是在多久以前了。现在他又站在了她面前,面容白皙冷峻依旧,只是多了些疲倦和憔悴,估计又是经常熬夜办公了。明白他是专为孩子而来,她也不想刁难他,收拾了下东西,跟师父道别后,就随他回了日向宅。现在她只能盼望,肚中孩子不要是白眼就好,如若不然,她不知道,她以后的日子还能不能有这段时间难得的宁静和淡淡温暖。
                          在一个傍晚,他刚从外面回来,准备坐下用餐的时候,那个水月抱着雏田和佐助出生不到半年的小婴儿跑了过来。那娃娃一直在哭,水月说佐助雏田因为任务外出,家中剩下的三个没办法哄那小娃娃喝奶。
                          水月被手中哭闹不休的娃娃折腾得手忙脚乱,嘴里还不断抱怨,说雏田太疼孩子,母乳喝惯了,鬼才会喝牛奶。但是那娃娃一落到宁次手中,几声抽泣后,就停止了哭音。于是水月乐得将奶瓶一把塞进宁次的手中,然后逃难似地立马就闪了。宁次抱着孩子在庭院里来回晃悠,轻轻地哼着童谣,她都能听到孩子嘴中溢出的软嫩笑声。
                          但是宁次不知道,她已经开始了阵痛,羊水已破,她奋力地撑着身体走到卧室,拿软枕垫在背后,用布条塞进嘴巴,痛苦地等待孩子的降生。因为她熟识妇产科的知识,也有天天做产前运动,所以孩子生得并不是很困难。
                          等到孩子哇哇地哭叫出声,宁次冲了进来,满脸惊愕和自责地看着床上被折腾得说不出话的她。看着未断的脐带还连在新生儿肚子上,他慌忙将手中孩子放下,消毒好剪子将它剪去,再用干净的纱布把孩子的肚脐仔细包裹起来。为孩子包好襁褓以后,他把孩子放在了井野的身边,然后着手清理满床的脏乱。
                          井野转头看了孩子一眼,她也恰好睁眼,是一双清亮的白眸,井野瞬间绝望,泪水不停的滑落,直到她最后沉沉地睡去,又被依稀的哭声惊醒。宁次不在,她将孩子抱到胸前,揭开衣襟喂她喝奶。摸着她还稀疏的胎发,看着她寻着乳头的软嫩小嘴,井野悲伤地哭,她居然只能喂她一次而已。她的女儿!等孩子喝足陷入沉睡后,井野轻轻地亲了下她的小脸,然后狠心地把她放下。换下身上脏湿的衣物,临行前回头最后看了她一眼,在桌上留下那对她戴了数年的耳钉,而后从日向家消失。
                          她在木叶最偏僻的一片森林里找到了一颗大树,里头的大树洞够她容身,于是她住了下来。树林里有很多果树,她开始的时候靠它们充饥,等身体慢慢恢复后,她找了一个与邻村相接的山坡,盖了间小房,开始了安静的独身生活。她发现自己好像渐渐地,越来越少想起他,只是想念孩子的时候,她总是那么的心痛。胸前经常发胀,这让她老在挂记,孩子有没有饿了,她的父亲有没有温柔地喂饱她,就如同那日喂食雏田的孩子般,那么温柔。
                          她经常站在山坡上朝日向家的方向远望,不知道她的孩子如今有没有人陪她说话,唱童谣给她听。不久后,她发现小山腰上盖了间新小屋,里头经常有孩子的哭声传来。她一次又一次逼迫自己盖起耳朵不要去听,那日她的孩子饿的时候,也是这样哭的,软嫩的嗓,响亮的哭。
                          真不知那家大人是怎么带孩子的,这一次的哭声持续时间比往常长出很多。井野激愤地几个跳跃,就落到了那间小屋的门口。
                          正要敲门,就听到里头传来她最熟悉的声音。那低沉的声音正在轻轻地唱着童谣,但是他怀中的孩子显然是不太买账。她想立即转身离开,但是她近一个月来想念孩子都快想疯了,最后她还是抬脚挨近窗口,小心翼翼地朝里头看了一眼。孩子被软软地抱在那个男人怀里,而那个男人平常绑得一丝不苟的长发如今微微散乱,看着婴儿的眼里满是疼惜,一只手中攥着显然没有动过多少的奶瓶,另外一只臂膀抱住孩子不停地来回轻摇。
                          井野捂住就要从唇角溢出的哽咽,等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才擦掉眼角的泪痕。她转身推门走了进去,宁次抬头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多少惊奇的表情,说明他本就是知道她在这里的。她上前接过孩子,然后离开小屋,回到她的住处。
                          她不想去看他脸上有什么表情,不想跟他有什么眼神交流,更不想跟他说话,所以她只有漠然地抱着孩子离开。孩子在她的怀中终于安静下来,小嘴一直朝她的胸前凑,井野上前将门关好后,就解开衣领,让她吸吮起来。
                          傍晚时分,井野把熟睡的孩子送到了他的手上,然后一声不响地离开,好在宁次也没有出声挽留或者半路叫住她。
                          她开始每天在清晨的时候去他那里接过孩子给她喂奶,然后直到傍晚才把她送回。两人碰面的时候都是默然无语,她也不许自己抬头去看他的眉眼,她告诉自己,孩子还能在她身边,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就已经很好了。


                          IP属地:上海20楼2019-11-10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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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她将孩子送回他住处的时候,发现他正抬着饭碗用餐,跟前只有一碗简单的菜放在桌上,似乎还被炒糊了。他见她过来,立即站了起来,挡在她与餐桌之间,然后他伸手接过她手上的孩子。现在的孩子长大了好些,体力似乎很好,那双水灵的眸子总是好奇地瞅来瞅去。
                            发现他手指间的高热,井野知道,那个男人正在发烧,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果然有些潮红。生病的人还吃些这样的饭菜,她想骂他**,但是还是忍住了。然后她看到他那双原本木然的白瞳里开始有什么情绪在跳跃,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赶紧低头,然后急急地回去了。她背后的宁次,眼中刚刚因她肯抬头看他而积聚起的微芒随着她的离开慢慢熄灭。
                            宁次第二天果然病倒了,万幸的是,孩子没有事。井野将头天晚上准备好的药放在了他床榻旁的矮几上,但是到处都不到热水,无奈之下,只能从她自己的屋子里端来杯热水放进他的掌中。看着他椅子上丢放的衣服,她告诉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为他收拾这一切了。
                            记得她抱着孩子在附近散步的时候,多次看到他去山下的小河里洗衣,河的对面有时会有一俩个妇人,她们会热情地问他,好俊的小伙子,要不要她们帮忙介绍个女孩,以后就不要再自己洗衣服了。然后他会一脸淡漠地回答她们,不用。
                            当她还在对着衣服发呆的时候,手被身后的男人轻轻拉住,交握处传来的熟悉触感让她身体发颤,更让她的心突然生出一股怨愤。她紧闭双唇,不想理他,但是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她被扯进了那个滚烫的怀抱。他的下颚支在她的细肩上,手臂也将她的腰抱得死紧,他说,井野,跟我回去,好不好?你不在的时候,宝宝会想你,会哭。
                            他把她圈禁在怀中好久好久,都没能等到她的回应。在他满脸落寞,想要放弃时,她点头了。
                            井野回到了那古木深深的日向祖宅,日日重复着她婚后那段日子所做的琐事。
                            只是,宁次再也不看到,以往刚进门就能远远看见的那张趴在窗边对着他灿烂微笑的漂亮脸蛋;每次他出门时,他再也等不到为他送行的她依依不舍的蝶吻;当他在夜晚强拥着他欢爱后,再也不见她会一脸娇羞地要他抱着睡觉;现在他比以往更常细细地凝视她,但是他再也看不到她泛红的美丽双颊。
                            她开始只做他喜欢吃的菜色,再也不会老是在他面前聒噪地让他吃其他他不爱吃的;她似乎看不到他现在每天都会准时回家用餐,因为他从未见她在餐桌前,有对着他微笑过;她似乎对他的胸膛不再眷恋,每次亲密过后,她都是翻身就睡,对他圈在她腰间的臂膀视而不见;她每次逗宝宝时的灿烂笑靥和银铃笑声只要一碰到他就会自动凝结;她依然会给他缝补他的衣物,但是他更常看见她满脸笑容地为宝宝制备新衣;她依然会在他回家后为他拿下外套,但是她再也不会一脸讨好和显摆地跟他说,她的按摩功夫很不错哦;
                            她开始喜欢往宇智波祖宅跑,她总是那么雀跃地抱着宇智波祈鼬热切地亲吻,直说,祈鼬长得越来越象爸爸了,井野阿姨那么漂亮,要不要等长大了,把井野阿姨娶回家?然后小祈鼬会嫩嫩地回她,好啊,反正爸爸不准我娶妈妈,那就娶你好了。她每次都会缠着小这样问,每次听到他的回答都能让她高兴好久好久,然后她就一直贼贼地笑。
                            她下个月将会发现,她怀孕了,因为这次是他算计好日期跟她欢好的。他希望她这次能生下一个跟他相像的小男孩,只有这样,或许她在看孩子的时候,还会想起他。
                            井野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她依然操持着家务,只是离她不远的地方,那个男人总是会安静地看着她;她依然习惯性地背对着他睡,但是迷蒙中,她能感知到他的手会徐徐按摩她酸涩的后腰;她依然要在冬日为他清洗衣物,但是他总会帮她烧好热水;她依然会在他晨起时帮他穿戴衣物,但是她能觉察,他再也不像以往那样总是不耐地看窗外,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她被他看得拘谨时,老是扣不上扣子,他还会低沉地笑。
                            有次他与花火在庭院中修炼的时候,她在屋里换灯泡,脚下的梯子晃了晃,她情急之下正想用查克拉吸住墙壁,却被突然瞬身闯入的他吓得直直往下掉,好在他跃到半空把她接了着正着,趴在他温暖胸怀里的时候,她都能感到他僵直的肌腱和微微的颤抖。她跟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说,宝宝,他就是你的爸爸,我们重新爱他,好不好?
                            这次的分娩,让她记得,当时的自己有多脆弱。因为那个男人,自预产期前一周就开始像条尾巴一样,紧紧地跟在她身后。直到那日阵痛,他像是时刻等待般,在她还未叫出来前就一把抱起她进了卧室,他一直握住她的手,听到她哀叫,他满脸心疼地俯首亲吻她的脸,还一直在她耳边叫着,井野,井野。
                            其实这次的分娩并没有上次的痛苦,但是有他在身边,就是让她难以抑制的流泪,那个男人将她的泪全部细细吻进了嘴里,还一直说,井野不要哭。井野是不是很疼?孩子生下来后,在他清理床铺的时候,她抱着孩子问了他,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医院生。他抬头,深深地望进她的眼里,说,井野,他希望,这次可以陪着她,陪她哭,陪她痛,陪她一起迎接新生命。更为重要的是,他希望这次的难忘可以让她永远记住他。
                            井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连同她怀中的男婴,手忙脚乱安抚间,宁次发现那孩子的眼微微睁开了一下,是双湛蓝的眸,那让宁次微微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柔柔地把他纳入怀中呵疼。
                            井野的身体开始恢复,她又开始热衷于去宇智波家去串门。雏田的第二个儿子也已一岁多,听佐助说那个孩子比还像他,因为他没有祈鼬爱说话,脸上的表情也很冷凝,除了被雏田或者抱进怀里时才会微微地勾起嘴角。
                            宁次有些慌乱,井野很爱他们的两个孩子,但是两个孩子没有一个像他。他开始期盼,能让她再怀上一个,一个让井野天天抱在怀里,时时刻刻都能让她想起他的孩子。井野开始娇娇地抱怨,他太粘人,看着她脸上红霞泛滥,宁次告诉自己,他也可以学佐助,把手里的事推给下属,再抽些时间陪她。
                            又八个月后,井野的第三胎落地,这次宁次总算松了一口气,因为她这回生的是个有着白眼的帅帅男孩,他再也不用害怕她跑去宇智波家中,会沉迷上那两个黑发黑眼的小子了,毕竟在娘亲的眼中,自己的孩子肯定永远是最美的。
                            为期3年有余的追回逃妻之路总算完结,宁次也终于可以放松地睡个好觉了。
                            迎着晚霞,宁次一脸欣慰欢愉和嘴角坏坏勾起的表情被真真切切地印刷在次日发表的某本不良杂志上。也是第二天,井野才从被雏田强势地塞进怀里的那本“木叶某暗部高层挽回逃妻之旅”中了解到,这两年他为什么会那么热衷要跟她制造下一代;为什么他轻轻抱住第二子时,总会对着他那双遗传自母亲的湛蓝眼睛微微叹息;为什么看见刚从宇智波宅回来的她时,他总是一脸别扭地说,宝宝想你了。
                            以前的井野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冷漠得好酷,让她既喜欢又觉得痛,现在的井野却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很傻,很可爱,让她好心疼。
                            然后那天,准时下班回家的宁次,又在院子的门口,远远地看到了窗棂上趴着的那张对他笑得灿烂而妩媚的绝美脸庞;她做了各种菜色,然后娇娇地威胁他把它们吃光光;在卧房里,她开始用各种性感的姿态引诱他;次日起床还要求他给她一个黏黏腻腻的早安吻。
                            这突然的转变,让宁次既觉得惊艳又深感疑惑,直到快吃早饭时,他才看见了餐桌上的那本所谓村报,把它大概翻阅完后就看见井野端着饭菜款款而来,她一脸的温柔和娇媚。虽然那本书让他大男人的面子大大地挂不住,但是看在它让娇妻重拾笑颜的分上,宁次决定还是不去找它的创办人麻烦好了。
                            END


                            IP属地:上海21楼2019-11-10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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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终于完结了,可以发新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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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祁鼬太太的这篇佐雏部分写的相当优秀,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篇当年是加精的。
                              那么祝各位食用愉快!如果抽楼了,请及时通知芝麻。


                              IP属地:上海22楼2019-11-10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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