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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OPLANET 〓【原创】任道/BL/灿白/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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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是个挺有主见的痞子,当下盘算了家产,就去找了边伯贤,他说:
“我来娶你了。”
〈四大金花新年献礼〉——夏-屠洛浮
送TA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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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2020-01-25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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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2020-01-25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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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金花/大年初一献礼>
<夏>
@尹清玖º
@湖底潜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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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25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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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道》
0.
“你以后……还想做什么?”
“我啊,我没啥本事了,我就是想在我临走之前,能再看一眼天安门。”
他动作老练地往嘴里塞了根烟,打火机啪嗒一声燃起跳跃的火焰,他深吸一口那令他甘之如殆的辛呛的味道,吐出的烟雾将他不再年轻的脸庞笼罩住。
“我以前是个唱戏的戏子,专门给那些军太太大小姐们唱戏的,他们都只认我的《彩楼配》。”
“他是地痞流氓,偶尔会跑到附近的小夜总会里头收点保护费。”
“我这手啊,在成了台柱子以后就再没碰过重点儿的活,被他养了段时间,嫩的跟个姑娘似的,掐花也掐的更好看了。”
“他是在安阳那儿出事儿的。”
“李英看重他,他也懂,可惜飞弹终究不长眼。”
“他被接回北京治疗,重症了两个多月,那个夏天,我一直一直在他身边,夜里都不敢合眼。”
“两个多月后,他没撑得过夏天。”
“再过了几天,新中国就成立了。”
“我没能看他最后一眼。”
“我在这儿,天安门这儿,给人主席和领导画场地图。”
“只有这样,我才能坚信,他没有从我的生命中消失。我哪儿敢跟他一起死啊,他举目无亲的,这世界上除了我还傻不愣登的记着他以外,也没人再记得他了。”
面对记者小心翼翼地询问,他并没有急着回答,再次深深吸了口烟,千言万语全部都凝聚在喉头,被时间历久弥新的思念给按压住,最终只化作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千万不可失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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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2020-01-25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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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会儿,人人都爱听唱戏,大到总统军阀,小到乡镇村落。
梨满禄的戏班子便从上头跑到下头,从大戏台跑到小村庄,最绝的那出彩楼配唱的是人尽皆知。
日头毫不费力的晒蔫一片野草,小杂使却并不惧畏这个,头顶着两根毛,蹲在门口费心费力挑拣着模样圆润的石子儿。
上午时候有人来请梨满禄去唱戏,定的是晚上,在某军爷自家的院子里,摆的私戏,旁人甚至是他这种小杂使都不能进去的。
路过一位看起来就不正经的小痞子,嘴里叼了一根长草,这长草只在夏天生长,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别的地方嚼起来没啥味道,只是尾端有些甜味,嚼多了也不免有些苦,甘苦相融,也有一番滋味。
小痞子手插进补丁打出来的口袋,弯下腰用嘴里的长草尖点了点小杂使的脸颊。
“喂小孩儿,干嘛呢?大太阳天的捡石头?烧鱼汤喝?”
小杂使抬起脑袋,瞅了小痞子两眼,自有种使命在身的幼稚感,抛去一个白眼。
“俺在这捡石子,捡好看的石头,要做个手链送人的。”
“哟,您还有看上的姑娘呢?”
小痞子觉得惊奇,再三打量了几眼这个蹲在地上黑不溜秋的小人,五官不标致暂且不说,这脑门上顶着的几根头发一看就营养不良,还颇有点三毛的风采。
小杂使没听出来这话里的揶揄,他今年虚岁才十一岁,被梨满禄的人从路边捡来做杂使,寻个由头给他点饭吃,哪里到了能察言观色听人话头的水平?
“不是姑娘,是……是边哥。”
“什么鸽?”
“是……是我们……戏班里的边哥。”
小痞子反应过来了,梨满禄里好像确实有个人姓边,还挺有名,叫边伯贤。
几个月前,他有幸得见上一面,当时梨满禄在他们村子里摆台戏,有点慈善戏的意思,本来打算上的彩楼配半路给下了,那主角儿刚画好没一会儿的妆只得卸洗干净。
他偷了几个看客的钱财,想买顿晚饭,不成想被人无情抓包,当即就趁着人多四处逃窜,窜着窜着就跑到了台后。
那追他的人千辛万苦跑到台后,见不着人影,又听前面喊着开戏,愤愤骂了几句就忙不迭跑回自己座了,也没再翻找他。
他正盘算着接下来是吃包子还是喝几口酒,突然间就听到了个人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很好听,有多好听呢,他没什么文化,形容不出来。
他喜欢斗蛐蛐,夏天的蛐蛐叫的很嘹亮,很好听,他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他觉得那个人的声音比蛐蛐叫还好听。
他当即就忘了盘算吃喝,从小到大头一回愣神,傻傻地看向那人。
那人长得太好看了。
小痞子虽然没文化,但也知道不能拿蛐蛐的脸跟人脸相比。
那人好像刚刚才卸了妆,面容如出水芙蓉一样清丽俊美,小痞子估摸着这人与他左右不相差过两岁,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身姿,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边哥!坐下歇歇吧,彩楼配没上,容这出张生进京结了,我们便可以收拾回去了。”
那人点点头,转过身去,坐下饮了口茶水。
他见那人已背对着他,留下偷窥也不见得能再见到那人正脸,指不定还会被那几个看客逮住,当下收敛了心思,将那人背影好生瞧了几遍,就转身跑了。
小痞子第一次见边伯贤,便是在那时。
小杂使看小痞子呆在原地愣半天也没睬他的话,又低了头捡石子儿去了。
远处有人冲这里叫喊,“小天爷!隔壁街的阿泰又过来叫骂了!!”
小痞子收了神,忙不迭调过头,吐了嘴里的长草,用脚狠狠踩了几下。
“这**养的阿泰,还敢再来?!”
顿时间,旖旎美好的回忆也比不上面前的急迫,小痞子急着去应架,也没再理小杂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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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2020-01-25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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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朴灿烈再度醒来,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脑门上放置了一方冰凉凉的毛巾。
完蛋了,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朴灿烈没急着坐起来,尝试着先把头给调过去。
屋子里没人,只有桌椅烛台,还有一面镜子。
他心里小小的期盼落了空,千百万个可能在他脑子里上窜下跳。这里肯定是梨满禄里的人的房间,但不一定是边伯贤的,说不定是哪个杂使的,边伯贤根本就没看见他,指不定就是门口那个二了吧唧的小杂使把他捡回来的。
“**。”
朴灿烈闭了眼,脱口而出一声哨子。
能不能行,就算情书你看不上眼,可老子晕都晕了,能不能给个面子把人拖进你房间照顾照顾?
只得恨恨抱怨着,“小天爷人生十七年,还真没这么憋屈过。”
“……天爷?”
门的响动跟着这句话同时朴灿烈连忙睁开眼,只见一人穿着素净的衣衫推开了门,向他走过来。
那人语含笑意,眼也含笑意,朴灿烈跳了十七年的心竟就如此停了般,也不知道呼吸,就睁着眼看着他走过来。
边伯贤不紧不慢地坐在椅子上,桌上的茶是刚刚泡好的,冒着丝缕热气,茶味很浅淡,并不是什么太好的茶。
边伯贤只喝茶不说话,朴灿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默默盘算着若是被质问了的说辞。
哪怕边伯贤骂他是个变态,他也不会明面上反驳什么。
其实若边伯贤骂他,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忿的。本来只有对皮相的三分欢喜,硬是被边伯贤这磨死人的欲见不能给磨成了七分。
以至于一腔热血到非要自己给自己找个不痛快的地步。
只是想叫这人能记住他,仅此而已,也没有存什么旁的坏心思。
这么一想,朴灿烈倒是自己骗自己的清醒了不少。
慢条斯理的喝了两杯茶,边伯贤才肯正眼再看看朴灿烈。
朴灿烈屏了呼吸,边伯贤这是要说话的意思了。
“天爷,你全家都像蛐蛐。”
……
边伯贤当时收到那封信时,正在跟梨满禄的一位老生谈戏,小杂使将信递给他,他下意识是拒接的。
纸质太好,以为又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被蒙了眼,要暗送情怀给他这低贱的戏子。
可小杂使态度却坚定的很,一直反复念叨着“不收就不能再吃馒头”这种没什么出息的话。
边伯贤也被烦的不轻,袖子一揽也算是收下了。结果信打开一看,上面只七扭八歪地写着一行字:
[今夏如你,你像蛐蛐一样动听。]
[朴灿烈。]
边伯贤直接被气笑了。
这是哪门子的千金小姐?看这名字倒不像是大姓。
直到身旁的老生凑过来看了两眼,“朴灿烈……这莫不是德善街的那个痞子?逞着地头蛇的能,却也不算太坏的那小子?”
边伯贤沉思了一会儿,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惹到了这位地头蛇。
沉思还没一会儿,门口的小杂使就又来了,还带着几个大人,一起拖了个晕过去的痞子进来。
“边……边哥,就是他要我把信给你的,但是他好像晕过去了。”
老生闻言又凑了过来,他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来这位地头蛇是中暑了。
边伯贤戏也谈不下去了,刚巧现在天色也晚了,就搭了把手,纡尊降贵的把这位地头蛇给抬进了自己房间。
没办法,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了自己而来,就这样晾在门口或是随意托付给别人都不合道义。
将这位地头蛇拖上自己的床榻,给悉心照料了一番,边伯贤这才得以歇息一会儿,等茶水泡开的工夫顺便去洗了澡,刚回来就听到了天爷的抱怨。
天爷人没什么文化,但模样确实是俊美无双的,即使现在有些狼狈且年纪尚轻,但仍能见识到他的英气与挺拔。
而边伯贤自认为心胸狭窄,当下就捉到了时机来呛了朴灿烈一句。
朴灿烈现在处在这个尴尬的当口,没回应边伯贤的话,而是开始正儿八经的反思起自己,马后炮一般的在想自己对边伯贤是什么意思——虽然他知道就算现在想出来了,也都是没用,自己都已经在人边哥床上了。
于是他收拾了一脑子的废料,打算说点有用的话。
“边哥,我其实是想夸你长得好看,唱戏又好听的。但是天爷我没念过书,大字也不认识几个,脏话嘛倒是有一堆……可我真心就只此一个,在德善街待了十几年了,这真心没给蛐蛐,没给烟酒,只想给你。”
外边儿的知了叫好像没完没了了,撕扯着喉咙拼命呼唤着恼人,夏风吹不动帘子,屋子里的几个角落都堆了不少冰块,温度倒也算适宜。
现在是八月份了吧,边伯贤存了呛人心思的脑子有点恍惚,不知是被热的,还是被颤的。
朴灿烈才不管他是被热的还是颤的,自顾自从衣服的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塑料盒,上面用针扎了不少的孔,里面放了一只似是正在睡觉的蛐蛐。
“喏。”
边伯贤想,当时他这番摸索盒子的姿态,就像是在掏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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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25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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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25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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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德善街上最近总有人家遭窃,夜里有贼,白日有混战,有一段时间不太平了。
但这地儿的警官也不出声,也不做主。街坊邻里也异常沉默。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战火,要烧到这里来了。
附近的几条街上已经走了大半的人,就连最常来找麻烦的隔壁街阿泰都跑去偷渡出海了。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一天迟早要来,能走的便走,走不了的,到时候一辈子都走不了了。
不久,梨满禄也传来消息,整个戏班子要迁去上海了。
连带着门口的两树梨花,也被刨了枝,收拾好行囊,跟随整个戏班子向未知的远方坚定地迁移而去。
梨满禄的台柱子跟着众人上了火车,手里拎着一个小箱子,箱子里有一个小笼子。他整个人被一行小杂使保护在中间,饶是众多碰撞挤弄,也未 能碰到台柱子分毫,一路上连带着他手里的箱子都是完好无损的。
边伯贤在梨满禄里的形象很好,年纪小的视他为人间珍宝,如神佛一般的尊敬着,年纪长的呢,便将重任都寄托于他,指望着他为梨满禄在上海 打下天地。
他平素在戏班子里也是温和待人,君子端方的。
也就那个人知道,他碰到的糟心事其实并不少,但也只是在心里痛骂几句,尖酸刻薄地在心里将对方撕成碎片,面上分毫不显且愈发温润。
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却偏偏得了一个人的真心,叫他痛骂也不好,撕成碎片也不好。
边伯贤于三个月前给朴灿烈写了封信,信的内容可谓是无比伤人,直叫偷看了信的老生咋舌不已。
他应该是猜到了这战火会烧到这里来,以朴灿烈性子若是叫他离去逃命,定是白浪费口舌。到时候外敌侵犯,实实在在的烧到德善街上,指不定 朴灿烈会做什么事。
边伯贤对着镜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拟出悲恨的神情,将自己代入窦娥般的哭切,在当年朴灿烈给他的那封情书反面写了话:
“我对你并无期待。”
只此一句,就将朴灿烈气去了上海滩。
刚巧前段时间他认了个上海滩来的新大哥,若是朴灿烈去了那儿还能够带他一起混口饭吃。
边伯贤如何不知朴灿烈的气恼。他也知道,把那封绝情信给朴灿烈的那一天,朴灿烈在准备着什么。
那人正满心欢喜地择了一个大好的晴天,任着莺乱飞草横长,万里的大晴空在头顶明媚着。
他头一回知道积蓄二字的含义,看着面前的一堆大洋银票,还有些稀奇古怪的值钱的小玩意儿,他头一回觉得自己十几年来的打砸偷抢有了重大 意义。
他觉得自己是个挺有主见的痞子,当下盘算了家产,就去找了边伯贤,他说:
“我来娶你了。”
满心欢喜着却只得到了边伯贤一个闭门不见的消息和一封沾了新墨的陈年信。
真是好一个我对你并无期待。
朴灿烈贼心仍旧不死,夜里爬了窗户,想趁着醉满滔天的酒意把梨满禄的那位边哥给强上了,然而还没翻进美人帐,就被头发花白的老生的尖叫 给吓跑了。
朴灿烈连夜气去了上海滩,杳无音信。
边伯贤仍如往常,受邀了就去化妆唱戏,清闲时就谈戏吊嗓,实在闲的不能再闲了,就免为其难地去给那只真心蛐蛐喂食。
直到戏班子迁走了,边伯贤也就跟着走了。
他觉得那蛐蛐可怜,只是顺手带上权当养个宠物而已。
火车哼哧哼哧喘到了上海滩。
这片歌舞升平的土地有的是才貌双绝的人,边伯贤一路走来一路看着,淡然面皮下的心里已有了狭隘的胡乱揣测。
已经近了黄昏,领班将众人安置在已经事先买好的大宅子里,一行人开始浩荡的着手收拾和铺张,梨满禄的门匾被重新挂上去,也安安心心地种 下了梨树,等来年春日再收获两树梨花。
大家收拾的速度都很快,唯有个金尊玉贵的台柱子在自己屋里忙活了半天,只放置好了一笼蛐蛐。
他透过窗户瞧了瞧外边,大家都热火朝天地忙活着,无暇顾及他人。
他有种悲哀爬上心头,不是悲哀没有人来帮忙,而是悲哀着自己的没用,更悲哀的是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没用。
没用的台柱子干脆出了梨满禄,和领班打了声招呼,就摸着去了附近的酒馆想去买些酒。
这里是上海滩,巷子街道比德善街多了十几倍。
在弯弯绕绕中,边伯贤终于迷了路,历经千辛万苦的仍死要面子撑着一副温润模样,没有将满腹污言秽语倾倒出来,坚持着买到了酒。
然后回不了家。
望着面前新出现的平坦路面和来来往往的车马人群,梨满禄的镇班之宝连问路都没办法问了。
找酒馆还好找些,问路路人也知道附近的酒馆在哪里,可这一个时辰前才出现的戏班子,哪个路人能知道在哪?
夜色爬上了天空,不远处夜总会的霓虹比星光还夺目,被大张旗鼓地宣传的某皇宫头牌的海报张贴在墙上,女郎多情的面孔叫过路人流连忘返。
灯红酒绿,这就是上海滩。
边伯贤没有多停留,转身投入了不知通往何处的巷子。
若是实在没有办法,就到人家暂借一宿吧。
青苔长在巷角,细密地蔓延了矮矮一小片,巷子内左右都是大户人家,有以前听到过的金丝雀鸟儿的叫声,也有主人对奴仆的呵斥声,更多的是 不知人间烟火的男女欢情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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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2020-01-27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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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今儿出门时穿的是一身素净的衣裳,衣服的款式普普通通,只是穿在他身上便有些微妙的脱俗,出色的面容也很难不遭人惦记。
入了深巷,边伯贤就听到了身后杂乱的脚步声。
巷子里没什么灯,靠的是墙对面的人家的灯火和远处的霓虹闪烁才能看见路。
前面拐角处有辆上了锁的自行车,车铃有些发绣。
边伯贤没变化走路的速度,不动声色地朝着有自行车的那侧墙走去。
却冷不丁被人扯住了后领,强制转过了身来。
“哟,小白脸,哪儿的人呐?哥几个都是住在这儿的,怎么就没见过你呢?”
巷子本来就不宽敞,盯上边伯贤的这几个又都是五大三粗的流氓,一时间周遭显得格外拥挤,压的边伯贤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为首的男人敞着衣服,凶狠地打量着边伯贤。而他身后的几个都打了赤膊,一看就是要钱不要命的样子。
有个人没等边伯贤回话,就兴冲冲地提建议,“鬃哥,你看这小白脸长得水嫩嫩的,我听人说……和男人那啥的滋味比干女人还爽……”
边伯贤顿时就皱了眉。
“我身上一共这么点钱,你要我就都给你。”
他从身上摸出几张银票,明晃晃摆在强盗面前,面无表情地接受这群人的肆意打量。
鬃哥盯着边伯贤嫩白的小脸,拎着他后衣领的手下意识地加大几分力度。
鬃哥又不是傻鸟,这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多,他撑死也不过是个混混罢了,万一这细皮嫩肉的人就是哪家的公子,今天他碰了,明天死的岂 不就是自己?
鬃哥确实不是傻鸟,但是他身后的那几个赤膊是。
“鬃哥!反正这儿也没人……不如——”
那眯着眼睛不怀好意提议的人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给踹飞了出去,狠狠地摔趴在地上——
“他娘的,劫色轮得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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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2020-01-27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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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边伯贤来到了一个赌场。
他被人带着,穿过吵杂疯狂的赌徒们,掀开一个不起眼的门帘,门帘后是一栋大房子,房子前头有个宽敞的院子,院角堆积了不少啤酒瓶和烟头 ,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零碎布料跟不知名的昆虫尸体。
有两个人蹲在院子里抽烟,听见动静先抬了头看看。
“天爷回来了?”
“恩。”
这两人没过问边伯贤,用一种他们自以为很友好的方式给了边伯贤一个正眼,就继续低下头抽烟了。
边伯贤突然觉得面前这人有点陌生。
天爷的头发被修理过,看起来很利落,个头比以前又高了些,身上穿的衣服料子看起来还有些讲究。不仅有了新的成长,还添了新的伤疤。
边伯贤的目光落在某处,那伤疤自他的耳后一直斜砍至另一侧的肩后,有意延伸下去,奈何被衣裳拦截在半路,一寸也下不得了。
不知不觉,故人的脚步停了。
边伯贤生怕被看出来异常,重新清醒来,及时刹住步伐。
这一路上他们两人都没讲过话。
沉默着一前一后,一方面想要整理好再相见的措辞,另一方面又在自欺欺人的给自己冷笑。
真是风水轮流转。
朴灿烈对于收留边伯贤这件事是非常乐意的,这能表现出他的不计前嫌,也能让他有一种扳回一城的自豪感。
边伯贤此刻的立场有些低人一等,但胜在心态够好,往朴灿烈给他拉开的椅子上端正一坐,背脊笔直,就差没端起茶来喝一口,给人一种非常欠打的斯文土匪感。
朴灿烈坐在床边口,从怀里掏出一把枪低下头慢慢擦拭着。
他也没管边伯贤,把人往面前一晾,谁也动不了,哪儿去不得。
边伯贤也是个熬得住的,干坐了半天,盯着朴灿烈低垂着的脑袋盯了半天。
“……好久不见。”
边伯贤没回答。
“我的蛐蛐怎么样了?”朴灿烈又问。
“……死了。”
边伯贤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接而详细周到的给朴灿烈叙述了一遍那只蛐蛐是怎么在他的残忍对待下含恨而死的。
“我就是如此对待你的真心,你后悔救我吗?”
朴灿烈没说话,低着头继续擦枪。
他的动作仍然干净利落,没受到一点影响,似乎对这个故事中的蛐蛐没有半分怜悯之意。
边伯贤不死心,试图用近乎逼迫的语气去靠近朴灿烈。
“你后悔救我吗?”
“我杀死了你的蛐蛐,我失信于你,你恨我吗?”
朴灿烈停下擦枪的动作,声音里带着点沙哑。
“我不恨你。”
我不恨你,即使在漆黑的夜里我没能触摸到任何一点你的踪迹。
在酩酊大醉时行凶最好。
“朴灿烈,你说不恨我的,千万,不可失了信。”
“好。”
也没有经过多少时间的蹉跎,可能只是心上人不在身边且说了一番绝情话,他就像多活了几十年一样成熟沉默,直到他确信怀里的人是边伯贤,并且能够一直禁锢在怀里时,才可一如十七岁,彻夜的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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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29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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