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皇后刚说她不太舒服。”乐正龙牙问。
“回陛下，是喜脉。娘娘有喜了。”张太医强作镇定，生怕自己压着心跳的呼吸声被乐正龙牙听出来，“喜”字都说得分外沉重。
得到确认的言和轻轻放平了呼吸。惊喜肯定是惊喜，但心情转换的不会那么快，乐正龙牙惊呼：“天哪，朕刚才……好了你退下吧，下去给皇后开些安胎药，她体格不太好。”
张太医半晌没动，咬着嘴唇拼命纠结着。言和感觉到会发生什么，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在心里拼命默念着“叫你退下就快退下啊，他怒了会处死你的！”
但张太医还是开口了：“陛下，希望您让娘娘好受些，您对她做了什么您最清楚。”
言和抓着乐正龙牙袖子，张太医倒是轻松了，大义凛然地站在那里，居然也没跪。言和摇了摇乐正龙牙胳膊，“陛下……”
乐正龙牙忍了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不容商量的字：“退下。”
张太医不得不离开了，言和终于松了一口气。
言和整整好几天没和乐正龙牙说一句话，乐正龙牙总是担心她寻死。言和一辈子都不想跟他说话，直到他又差点做出出格的事情。在床上言和背对着他，忍了好几天的乐正龙牙一把拉过她，照着日渐失去光泽的樱唇吻了上去，手不安分地伸进寝衣抚摸她的腰肢。乐正龙牙虽然很想疼爱她，但也不会蠢到极致，不过言和心里仍然难耐恐惧。即便不说话，乐正龙牙仍觉得言和一日比一日嚣张，他知道她没变，她骨子里一直是这样。只不过……之所以表现出来，无非是因为他不能对她施暴了。这正是他最讨厌的地方。
言和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挣扎，他伸手按住她瘦削的肩膀，放开樱唇，仍是居高临下的危险视角看着她。
“别这样。”乐正龙牙说。
言和把头偏过去避开他的眼神，乐正龙牙就硬是扳过她的头。言和眼里又噙满泪水，乐正龙牙不知道说什么，他潜意识里仿佛有一点东西动摇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对她？前几日还享受着她痛苦的模样，可当她真的陷入这种极端的境地，自己也没有收获相应的快乐。大概是物极必反吧？
乐正龙牙帮言和擦去眼泪：“这些时日朕忙着，过段时间陪你。”
乐正龙牙果然是忙了，上朝的时间都从早到晚。言和每日喝药，今天恰好叫了张太医在宫里，等着药熬好端进来。
两个人没刻意把宫人都关在外面，所以说话只好小心些。张太医探头朝外看了看，压低声音对言和说：“娘娘，您是……”
“别问了，你快吓死本宫了。不需要管那么多。你知道的比本宫早吧？”
“是，刚到时候就有的太医告诉微臣了，还特意警告微臣不能告诉您，不然是杀头的罪。”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言和叹了一口气。
“娘娘当真就打算这样……”
“本宫能怎么样！”言和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但凡本宫会使一兵一卒，还甘心委屈到现在？本宫也是无能至此，自己也没办法把自己当人看。”
“娘娘别这么说……”
言和苦笑：“这有什么的？实话实说罢了，本宫无非是人家从战利品里挑出来的玩具罢了。”
宫女把刚熬好的药端了进来，端着药的宫女一见张太医，有点犹豫地站住了。张太医和言和都看着她，很容易地看出来她刻意摆了一下脚步，碗里的药洒了一半。
“啊……娘娘恕罪，是奴婢不小心。劳娘娘再等一会儿，奴婢叫人重新熬一碗。”说罢端着半碗药转身要离开。
“等等。”言和警觉道，“把药放下再去。”
“这……不必了……”趁两个人没反应过来，宫女端起药就想往自己嘴里灌。
有蹊跷！张太医看了言和一眼，站起身一把夺过碗，银针往里一探，黑色让两个人瞬间一愣。
言和觉得自己又被疲惫攻陷了，抬手对宫女说：“罢了，本宫不声张，你出去重新熬药吧，只当没发生过。”
宫女几乎是落荒而逃，言和知道她出去肯定得处理事情，但言和根本不想理她。转头嘱咐张太医：“你也千万不要禀告陛下，本宫不想生事，前朝不知有多少人想算计死本宫。”
张太医依然没有说话，言和觉得自己说了也白说。张太医也就是这么个人。仔细想想自己要面对的腥风血雨，言和只觉得头疼。
“回陛下，是喜脉。娘娘有喜了。”张太医强作镇定，生怕自己压着心跳的呼吸声被乐正龙牙听出来，“喜”字都说得分外沉重。
得到确认的言和轻轻放平了呼吸。惊喜肯定是惊喜，但心情转换的不会那么快，乐正龙牙惊呼：“天哪，朕刚才……好了你退下吧，下去给皇后开些安胎药，她体格不太好。”
张太医半晌没动，咬着嘴唇拼命纠结着。言和感觉到会发生什么，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在心里拼命默念着“叫你退下就快退下啊，他怒了会处死你的！”
但张太医还是开口了：“陛下，希望您让娘娘好受些，您对她做了什么您最清楚。”
言和抓着乐正龙牙袖子，张太医倒是轻松了，大义凛然地站在那里，居然也没跪。言和摇了摇乐正龙牙胳膊，“陛下……”
乐正龙牙忍了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不容商量的字：“退下。”
张太医不得不离开了，言和终于松了一口气。
言和整整好几天没和乐正龙牙说一句话，乐正龙牙总是担心她寻死。言和一辈子都不想跟他说话，直到他又差点做出出格的事情。在床上言和背对着他，忍了好几天的乐正龙牙一把拉过她，照着日渐失去光泽的樱唇吻了上去，手不安分地伸进寝衣抚摸她的腰肢。乐正龙牙虽然很想疼爱她，但也不会蠢到极致，不过言和心里仍然难耐恐惧。即便不说话，乐正龙牙仍觉得言和一日比一日嚣张，他知道她没变，她骨子里一直是这样。只不过……之所以表现出来，无非是因为他不能对她施暴了。这正是他最讨厌的地方。
言和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挣扎，他伸手按住她瘦削的肩膀，放开樱唇，仍是居高临下的危险视角看着她。
“别这样。”乐正龙牙说。
言和把头偏过去避开他的眼神，乐正龙牙就硬是扳过她的头。言和眼里又噙满泪水，乐正龙牙不知道说什么，他潜意识里仿佛有一点东西动摇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对她？前几日还享受着她痛苦的模样，可当她真的陷入这种极端的境地，自己也没有收获相应的快乐。大概是物极必反吧？
乐正龙牙帮言和擦去眼泪：“这些时日朕忙着，过段时间陪你。”
乐正龙牙果然是忙了，上朝的时间都从早到晚。言和每日喝药，今天恰好叫了张太医在宫里，等着药熬好端进来。
两个人没刻意把宫人都关在外面，所以说话只好小心些。张太医探头朝外看了看，压低声音对言和说：“娘娘，您是……”
“别问了，你快吓死本宫了。不需要管那么多。你知道的比本宫早吧？”
“是，刚到时候就有的太医告诉微臣了，还特意警告微臣不能告诉您，不然是杀头的罪。”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言和叹了一口气。
“娘娘当真就打算这样……”
“本宫能怎么样！”言和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但凡本宫会使一兵一卒，还甘心委屈到现在？本宫也是无能至此，自己也没办法把自己当人看。”
“娘娘别这么说……”
言和苦笑：“这有什么的？实话实说罢了，本宫无非是人家从战利品里挑出来的玩具罢了。”
宫女把刚熬好的药端了进来，端着药的宫女一见张太医，有点犹豫地站住了。张太医和言和都看着她，很容易地看出来她刻意摆了一下脚步，碗里的药洒了一半。
“啊……娘娘恕罪，是奴婢不小心。劳娘娘再等一会儿，奴婢叫人重新熬一碗。”说罢端着半碗药转身要离开。
“等等。”言和警觉道，“把药放下再去。”
“这……不必了……”趁两个人没反应过来，宫女端起药就想往自己嘴里灌。
有蹊跷！张太医看了言和一眼，站起身一把夺过碗，银针往里一探，黑色让两个人瞬间一愣。
言和觉得自己又被疲惫攻陷了，抬手对宫女说：“罢了，本宫不声张，你出去重新熬药吧，只当没发生过。”
宫女几乎是落荒而逃，言和知道她出去肯定得处理事情，但言和根本不想理她。转头嘱咐张太医：“你也千万不要禀告陛下，本宫不想生事，前朝不知有多少人想算计死本宫。”
张太医依然没有说话，言和觉得自己说了也白说。张太医也就是这么个人。仔细想想自己要面对的腥风血雨，言和只觉得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