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雏田有些进退两难。她看到了佐助压在右手下的剑,这说明佐助已经感受到周围有异常。但她深知此时的佐助有多危险,被仇恨灌注的人,一脚在悬崖边,一脚在地狱。如果雏田不好好思虑一番,自己的命可能就会搭在这个轮回里。
也是呢,如果在拯救哥哥的轮回里死去,将会怎样呢?雏田暗自神伤。雏田想着对卡卡西老师说着自己有分寸,真就论起这事,雏田还是没有十成的把握。
雏田看着闭眼紧握剑柄的佐助,仔细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心里建设了一会儿,深呼吸了三次,终于踏出了充满阴影的角落。
“佐助君,你还好吗?”雏田说完就后悔了。看着眼前的佐助君,这句话看着不太会有肯定的回答。
“原来是你啊,雏田。我早该想到的。”这个同期的忍者战斗值并不高,佐助慢慢松开握紧的剑柄,活动着手指,甚至有了伸懒腰的想法。
“你觉得呢?我好么?听说你们已经准备来干掉我了,怎么,你是第一个吗?”佐助仍然闭着眼睛,对面前的人表现得不感兴趣的样子。
无论佐助如何闭眼扑克脸,雏田还是看出了一点难过和不明原因的愧疚。
“佐助君,你别这么想,我也不是来起冲突的。”雏田略微思考了一番,回想着眼前佐助是个什么状态,才发现,眼前这个写轮眼拥有者的眼睛还从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我已经弱到写轮眼都不值得开启了是吗。
“佐助君,我…虽然你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我是来请求您的帮助的。”雏田看着佐助的表情,在觉察出佐助没有了厌恶或者杀气之后,雏田悄悄地往前挪了一步。
“佐助君,我想请您帮帮我,帮我救救宁次哥哥,保护他直到大战结束。”
在见佐助前,雏田在路上想了好久,如何开口,如何动作,甚至还想着是否折返到居住点打听佐助的爱好,但最终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了。单刀直入,是雏田见到佐助后慎重选择的方案。
她觉得,现在的佐助,不能用日向府中勾心斗角的权谋计策,不能拐弯抹角,一定要真诚的,直面这个实际比自己小2岁但是极度危险的人。
这样的佐助,只有真诚才能让他的放下戒心。
“哼,一个连自己曾经的同伴都会痛下杀手的人,你让我怎么帮你?”佐助终于舍得张开眼睑,看向雏田。
雏田感受到了异样。她想起了佐助是有一段几近失明的日子的。后来的他叠加层层技能,也是因为自己快失明的眼睛。
雏田觉得异常的地方并不是佐助的眼睛。雏田有些吃不准,现在的佐助为什么比鸣人小樱形容的佐助,多了一些自嘲的成分。明明他是个满目满心都是恨意的人。
“嗯?不说话吗?”
“佐助君,我并不期待你会帮我。但我总想试一下。鼬先生为了保护我们村忍下了指责罪名,最终因为重病不得不对你做些事情。我的哥哥也一样。爱护弟弟妹妹的心思都是一样的。”雏田说着说着,越来越没了把握。
“佐助君如果保护了宁次哥哥,我可以答应佐助君完成一件佐助君需要日向帮助的事情。这是日向家族欠佐助君的,您可以提任何不违反村里律法的要求。”雏田小心翼翼地看着佐助君,希望从中看到一点回应。
“据我所知,宁次可是日向家族中数一数二的人了,如果你来这里找我保护你自己,我倒觉得能理解,宁次需要别人的保护吗?”佐助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进雏田。就算是在两年前,发育良好的佐助君也比雏田高出不少。被一个强壮的男孩的威压步步逼退的雏田有些招架不住,紧张的脸上开始冒汗,脸上也出现了红晕,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想要拉开距离。
佐助只想用自己不太好的视力观察面前姑娘,并想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佐助君,现在的我,无法向您解释。我曾经见过…梦见过好多次,宁次哥哥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身上插着粗重的铁棒而牺牲在战场上,我不想宁次哥哥离开我。您说我自私也好,说我软弱也罢,我只希望宁次哥哥能够活过战争结束。等到2年之后,您来问我,我一定把理由完完整整的告诉你…”雏田越说越小声,越来越没底气。雏田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面对逼近发难的佐助,雏田把之前的作战计划完全抛开,甚至有了想要和盘脱出的想法。
如果真的说服不了怎么办?雏田委身在室内墙边被佐助困在门内,不知道怎么圆谎。
明明自己是想用真诚来和佐助心平气和的谈论救助方案的,雏田开始后悔没有听卡卡西老师的话。
或许自己家该更加深思熟虑的。
“撒谎。”佐助抓紧雏田的手腕,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你不善于说谎。说谎的时候,你的眼神总是向一个方向飘。”佐助的收紧手掌,雏田手腕上的血管就像被堵住一般。
“有..有点疼,佐助君,请您松开吧。”意识到自己有些紧张,佐助稍稍放开手指。雏田见佐助放开后,轻轻活动了手腕。
“我现在还无法解释…我只能说,我的确见到..梦见到宁次哥哥牺牲了。”
“宁次一共死了几次?”佐助看着雏田,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好起来了。
“不肯说吗?”佐助貌似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良久,佐助像是妥协似的,默默看着倔强的姑娘。他明白这个姑娘尽管来找他求助,心里还是不相信自己。“我一共看见三次,鼬在我面前倒下。”佐助看着并感受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