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爱和菜生吧 关注:40贴子:4,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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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天津1楼2022-09-29 22:17回复
    (草塘、池水、青蛙…叩德小八的灵动岛中凿建出春天的返生香,立壁上有仿真的洋人画,绘得是永生花,那是什儿垂龆时期的大作,据说被舅母累累褒赞,如今看来,还是有很多细小的瑕疵的嘛!我抱着玉椟,牵着稳稳的手来到石桌前,早有十锦屉盒摆放当间,郑滑如同拆解鲁班锁一般,从里头竟分出四干四鲜四蜜饯来)
    (两位格格分别入座,我又从那小匣里取出一块拇指大的玉佩,这是邻府的世翁找人凿穿神石,特特为自己打造的,一个进士出身的司狱,也听论这些怪力乱神之说)
    老规矩,正面我睡你屋,反面儿,我就去和穗子姐姐同住,如果立着,我就回王府。
    (拇指食指一错,那神仙珠子便同抽打的陀螺一般骨碌碌地旋转起来,像是一朵很有使命感的香雪球)


    IP属地:天津4楼2022-10-01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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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德稳,常年介乎于梦与醒间、诗歌与策论、寂静与喧嚣间的至薄之壁,变幻又如风行雷动,全然无法偃如稳玉,像那夕颜花一般,暮晡盛开、拂晓凋萎,食足露饱便又要再睡,这让海惜实在觉得自己被应付了!)
      稳、阿稳、稳格格,(我甚至想晃着她的细溜的萼叶颈子,把赊欠自己的上第甘茗全体倾倒出来)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海惜是我,什儿也是我,这里只有我!
      (我对着妆镜搽着吻脂,内心却想,如若自己也有那些雪净词人、玲珑馆散人、挹香仙使的才名傍身,自然不肯告知众人去向)你阿姑么,四处游历去了,闭户塞牖的人,怕是做不出好诗的,况且……
      (抿了抿嘴,又道)哪有带着阿娘离家出走的?
      (叩德稳不知从哪摸出来的一根柳鞭,催着玉佩坦明结果,眼瞧它挣扎了几下,尔后顺从地贴附在桌面之上,便伸出雪掌容她细瞧)哪有大呀小的,净说了,少同你那几个好博戏的三哥哥、四哥哥一处,都把你教坏了;现在是正面,郑滑,你快去和张枣,把我的鸟音笼、摩侯罗、大小包袱们重新安置了嘁。


      IP属地:天津8楼2022-10-02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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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家出走!这总是年青、勇敢者的游戏,是擒获所有父母的高明绝招,被书中宝剑与龙的冒险故事们催发,很快便成为了孩子群中风靡流行的产物,但在海惜格格这里,因频繁往复的次数、毫无悬念的目的地屡屡受阻,安王爷的好心咨问也逐渐从「她要去哪」变成「可别妨碍叩德大人」,甚至干脆也有将格格的妆奁用器一式两份的主张。听罢稳玉这样发问,竟也似模似样地回忆了一阵,方道)我阿玛说他不喜欢我了。
        (郑滑不愧是最表里如一的仆使,即便当事人身不在此,也不敢忘记自己肩上澄清正名的责任,听我这样讲来,撂下手中的杂活,又无奈解释着)“王爷哪里说过这样的话?他只是让您过了亥时就上床歇息,不要再满院子追着狗玩了”
        (我不以为然地)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两颗冻葡萄珠儿般的大眼求知地眨着,看人不再言语,想来多半是被我说服了,再教那稳格格两三句好听的话哄弄住,心里头甜滋滋的,再未见半分不愉之色)你还是想我们住在一起的,是不是?那玉便不再用了,打今儿起你就揣在手里,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可以化祸为福。
        (这个时候,海惜又变得迷信了。我坐到她身边,柔软的臂枝往人怀里蔓着,最后把稳玉整颗头围了起来,这暧昧的锁喉足以让小稳玉说不出半个不字)都听稳格格的,你们都退退退,让小马多睡会儿。
        这么说,你是见过那红毛番喽,细说说,它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又捧着脸陶醉地笑着)今年冬天,我可以有一个豚鼠毛作的帽子吗,一定威风极了!


        IP属地:天津11楼2022-10-04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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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抱枕未教留心,繁难的文字倒如切中肯綮一般,引着海惜这只蜂子上前扑蜜)哪来的什么文字,也教什儿看看,只要他不是凭空造的,总有出处可寻。
          (稳格格总是不如我任性,活得像只小个头的树懒,自不知晓什儿的意气因何而来,又将归于何处,我在她身边苦苦踱了一圈儿,到底还是吐出了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们能靠自己办到。
          (待稳玉钻了空隙挣扎出来,我那手上还黏着柚花的头油香、面脂香,十个指头一齐用功来回搓着,又走向张枣索要净帕来洁,脸上似笑非笑)你没有见过红毛番?那你怎知小马不是寻常田舍里的稻鼠呢?
          (待手收拾妥当,我又折返原处,诚心替她结算)你那二两又三百文钱……
          (孩提的威迫是有牛乳茶味道的,总不会人将它作真,除非……除非对方也是个小孩)那、那,(我站到木牛流马身边,手里执着握把,只等一声令下,马车向前,咱们和整个岛子都同归于尽)如果我和小马同时掉进水里……


          IP属地:天津14楼2022-10-06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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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把那摊着的树叶皮子一一归拢,再拿肉桂色的细绳绑系,绝不再瞧那“兔黑四分”第二眼,桦树纹路粗深,搓挲起来,更是身心同灵地痒痒着)表姐姐,你放心吧,什儿定然替你把话带到,阿玛书读五车才分八斗,任它是什么晦涩高深的字呢。
            (待将其小心收好后,不知从哪里来的小侍从变出马鬃刷、一盆清水和一沓子鲜切花,只好任由它们香着、扫着,再将两位糊涂格格照映其中。为教稳玉格格的劳动更可尽兴,什儿也只好狠下心肠再多吃几个象眼饼子,因上个月才换的乳牙,总有些不太灵巧,当下只得沿着边缘小心啮着)
            马铃鼠姓马,辈分又小,不叫它小马又叫什么?(虽说马铃鼠的小马和海惜的什儿、小表姐的叩德稳一样毫无根地、莫名其妙,但若要细究,还是有其章程可言)你可认识那帽子胡同的登仕郎张又安吗,我偷偷留意过,他老子也是唤他小张的。
            (我托着自己腮边不多不少一两肉,假意听着稳表姐将始末道来,竟不觉意外,阿稳有一专录夷人怪物的笔札,自那里头,可以走出叼着红刺兰花的驴子、说话的白兔,壶子里有橡皮泥做的怪人,树有眼、风有心,遍地皆是佚落的木偶精,一个猫睛鹰嘴儿的佛朗机人简直不值一提)哎呀哎呀,什儿什么都没听到,自然也不会趁阿玛练习马射,偷偷去书房取他的花押。
            (想必大家都看出来,叩得稳在宠物和宠妹之间避重就轻了!这样小小的摇摆却衍生出大大的痛心,奈何海惜实在是个贴心知意的姑娘,已在心里替自己请了位出色的凫水师傅,以备不时之需)这是小铃的第几个时辰了?


            IP属地:天津17楼2022-10-07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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