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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文】【虐】油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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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期活动的投稿作品。感觉原文还有改进的空间,打算把修改优化扩写后的版本在贴吧上以连载的形式写出来。假如能让读者感到一丝丝的油库里就再好不过了。


IP属地:浙江1楼2024-08-11 02:57回复
    一.
    “饲主先生油库里的早上好哟!”
    麻掐睡醒,条件反射地问候,但是没有人回应。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在饲主为他准备的小窝里醒来。这着实是不寻常,麻掐用辫子揉了揉眼,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确定了这不是在做梦。跺跺脚,脚底下传来了金属那坚硬且寒冷的触感。
    一直以来陪伴他的东西,软塌塌的垫子,食盆、水盆,以及玩具的八卦炉、咖喱棒先生,统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哦,天哪,麻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围满是油库里!
    魔理沙种、灵梦种、爱丽丝种、橙和帕秋莉,应有尽有。是不能一眼数清楚的数量。
    “这是?”麻掐深陷疑问。这时候,有一只灵梦主动靠近问候。
    “油库里西跌一跌捏!灵梦是灵梦哟!”
    “油库里西跌一跌捏!麻掐是麻掐noje!”麻掐做出回应,“总感觉,好怀念noje。好久没有像这样问候了noje。”
    自从从加工厂金章毕业,被饲主先生带到家里之后,麻掐就鲜有和同族接触了。
    按照他小时候的在加工厂受到的优良化教育,和野外的油库里接触是严令禁止的,这是为了防止垃圾化导致私奔。麻掐一直很严格地遵守这条戒律。
    人类先生的话一定要听,因为麻掐是金章。
    “灵梦也是哟,一直被大哥哥关在家里,没怎么和其它油库里接触哟!”灵梦有点扭捏,麻掐似乎看到灵梦脸上若有若无的脸红。
    她也是宠物油吗?麻掐打量她的头饰。大蝴蝶结干净整洁,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磨损痕迹。这是流浪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但她却没有标志性的宠物油徽章。在灵梦种通常佩戴徽章的地方,一个空洞洞的窟窿碍眼地出现在帽子的角落。
    “真是可怜。。”麻掐心怀怜悯,“明明还是小小年纪,就被抛弃了noje”麻掐看向周围,和自己一样的魔理沙,其它的灵梦,爱丽丝,橙,一个个都是头饰上有洞的油。麻掐的心里一阵发毛,慌忙把自己的帽子先生拿下来检查。
    “不对,不对noje!”
    在比漆黑黑夜更黑的宝贵帽子先生上,闪闪发光的金章先生没有了。空虚的洞先生窥视着麻掐。
    “不是的,为什么,不应该是这样noje!麻掐明明——”
    “明明一点错都没有,是吧!”
    打断他的是一只爱丽丝种,“到了这里还想着饲主,真是乡巴佬的想法dawa!像都会派的爱丽丝,就把不能油库里的大姐姐打败后抛弃了dawa!”
    又有油库里加入了讨论,是另一只魔理沙,同样少了徽章。“呵呵,麻掐可素把粪奴隶一个噗咕就干掉了noje!”
    然后是一只橙,“橙更厉害橙更厉害!橙一个噗咕干掉了好多好多个粪奴隶!橙知道哟!”
    “姆Q干掉了四个!四是比好多好多还要多的数字,只有大贤者姆Q知道的数字先生哟!”
    “还有灵毛,还有灵毛哟!粪奴隶听到灵毛天使一样的歌声就献上好甜好甜,自己去死了哟!灵毛可是世界级的爱抖露哟!”
    ······
    争论的队伍越来越大,话题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吹牛大会。麻掐自觉没趣,悻悻跑开了。
    空气里弥漫冷意。麻掐摸了摸帽子的洞,打了个寒战。“要是有襁褓先生就好了noje。”在以前,冬天的时候,大哥哥会为他准备有“M”字样的魔理沙专用毛绒襁褓。“大哥哥···”麻掐低下头,馅子里浮现出了大哥哥洋溢宠爱的面孔。
    自己被弃养了吗?麻掐瞟了一眼争论的众油。他们都是毫无疑问垃圾化严重,被抛弃毫不足惜的渣滓,和自己完全不一样。自己没有垃圾化,也永远不会垃圾化,他一直以来就如此确信。
    那些铜章、银章的油们,难道得到了徽章先生,就变得优良了吗?否!否!否!他们和森林里的野油、街头的流浪油没有本质的区别!真真正正的宠物油,只属于通过了最终考验的,金章的宠物油们!麻掐是金章的宠物油,是优良的金章,被加工厂里的老师教导出来的,一点点克服本性,把各种规矩刻在馅子里的金章。真正的宠物油只有自己而已!
    一直以来,麻掐都以自己的金章为傲,以自己的优良为傲。但是,金章消失,主人不见,这样丢人的情景是不可争辩的事实。着实让油懊恼。麻掐为什么会被搬到这里呢?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先生等待麻掐呢?这些问题,就算是金章的脑袋瓜也想不出来。
    正在麻掐懊恼的当头,有一油靠了过来,是最开始的那只灵梦。她没有参与渣滓们的争论。
    “为什么灵梦会来到这里呢?灵梦是不是惹大哥哥生气了呢?”
    她带着没落的神情。麻掐在心里擅自把她划入“优良”的一方。
    “魔理沙知道灵梦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吗?”
    “马上,马上就可以了noje!”
    麻掐给了灵梦一个坚定的眼神,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回答。灵梦的神情有所好转,但是还是带有阴云。还有什么方法能安慰灵梦?麻掐用他小小的馅子脑思考着。突然他灵光一现。
    “麻掐听说过noje!这一定是传说中的,白金章考试noje!”
    “白金章考试!”灵梦眼睛突然闪闪发光。“灵梦知道灵梦知道哟!白金章先生!”
    双叶有这样一个都市传说,加工厂授予的油库里评级除了铜章、银章和金章之外,还有隐藏的白金章。传说中的白金章考试,是只有表现最优秀的宠物油才有资格去参与、作为顶级的优良的证明。
    “对的,一定是白金章考试先生!一切都是,让麻掐拿到白金章先生的试炼noje!一定要表现的优良哟,只要表现得好的话,大哥哥马上就会来接油们回家哟!”说着说着,麻掐自己也有了信心。“一定是这样的noje!”
    两油的眼里闪过希望的光芒。


    IP属地:浙江2楼2024-08-11 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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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优良,饲主,白金章,正在灵魔二油畅想未来的当头,突然听到“沙沙”的声音。抬头看去,天花板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孔。白色的颗粒从孔中喷涌而出,不一会就构成了一座小山。是白糖。
      “素好甜好甜!”“全部都素灵毛抖!”
      垃圾油顾不得争论,马上就扑了上去。甚至有油把整个脸都埋在糖里。真是悲剧的吃相。
      “麻掐嘟,超级饭饭时间开素了哟!”
      “唔母唔母唔母,豪豪粗!”
      “油!油!油!,豪幸壶!”
      “果然不能油库里的大哥哥被干掉了以后,就有吃不完的好甜好甜dawa!”
      麻掐没有急着上前,如果这个糖是投喂的,那么这意味着有人类先生在。
      “人类先生看看麻掐noje!!麻掐素优良的油库里noje,不素垃圾noje!!”
      半晌,没有回应。可能是人类在暗中观察,不想要麻掐知道吧,麻掐自我安慰。只要表现得优良,就能通过试验,就能成为白金章。要拿出百分之好多好多的努力才行。
      “麻掐开动了noje”麻掐对糖山鞠了一躬,这是他被教导的用餐礼仪,严格遵守礼仪是优良的一部分。
      “灵梦也开动了哟!”对着食物行礼的不止麻掐一个。麻掐很是欣慰。
      “麻掐的勺子先生。。没有呢。。”
      粉末状的糖,没有勺子的话就很难入口。对着糖山啃的话会把脸弄脏,而用舌头舔的话就太粗鲁了。他看向灵梦,她采用的是用辫子蘸着吃的策略。吃的速度实际很慢,但有一种淑女的优雅感。他也学的这样吃。甜味有点过剩了,麻掐没吃多少就停下来。
      “麻掐吃饱了noje,非常感谢noje。”
      “灵梦吃饱了哟!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糖先生,但还是非常感谢哟!”
      等两油吃完,房间里有点变暗了。麻掐猜测,房间里的灯光在模仿太阳的光影变化,这就说明是时候睡觉了。
      油库里是嗜睡的生物。安静、舒适的嘶哑嘶哑place对于油库里来说,是不亚于好甜好甜的油库里感。
      在野外,油库里place里往往会有树叶做成的、柔软的床;而在此处的前·宠物油们更是早已习惯了布料的小窝。
      “灵谬的床先生去哪里了油?”
      “爱丽苏的都会派的床先生,怎么还没有准备好,乡巴佬粪奴隶真素不能油库里dawa!”
      “床先生不要欺负麻掐哟,现在麻掐要嘶哑嘶哑了noje,床先生不要油库里地快粗来哟!”
      “坏心眼的床先生就要制裁哟,橙知道哟!噗咕!”
      一只垃圾橙向空气噗咕,虽然是无用的行为,但还是引起了其它垃圾油的模仿。大概是无所畏惧的噗咕被垃圾们认为是“很能油库里”的行为吧。麻掐皱了皱眉。
      “麻掐的床先生。。。怎么办noje?”
      麻掐也正在为自己的床发愁。他环视四周,还是一如既往地空空如也。即使想去寻找做床的材料也是做不到。不,真要说的话还是有的。
      他一蹦一蹦地跑到糖山,用帽子舀了一大碗,然后均匀铺在地上,勉勉强强能做成油库里尺寸的单人床。用糖做出的床铺当然比不上家里的小窝,但相较于寒冷坚硬的金属地板还是有天壤之别。
      麻掐在床上滚了两圈把糖压实。感觉有点像沙子,躺上去能体会到糖的颗粒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脚脚上有点痒痒的感觉,但是无伤大雅。
      时间也不早了,就这样睡吧,麻掐闭上了眼。忽然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辫子。他睁开眼,发现那只灵梦在旁边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崇拜的光。“帮帮灵梦哟!”
      顺着灵梦辫子指的方向看,很小一堆的糖不成样子地堆着。
      灵梦的头饰没有搬运的功能,所以没办法像麻掐一样,自己取材做出一张床出来。麻掐轻叹一口气,又跑了一趟,这回是双人床了。
      “谢谢哟!果然魔理沙,是狩猎达油哟!”灵梦笑着感谢。
      狩猎达油!这四个字就像吹气筒一样,麻掐的自我膨胀了起来,来自馅子里原始的欲望呼唤着麻掐的名字。
      “狩猎达油”。
      远在麻掐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甚至还在这之前,是那些自由自在的在自然中狩猎为生的自然油的记忆。跨越了时空,在加工厂驯化好多好多代际依然没有消失的记忆,如今在麻掐馅子里复苏了。这个记忆告诉了麻掐,这是妻子对丈夫的尊称。是夫妻之间的,也就是说······
      “狩猎达油”麻掐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呓语,中枢馅躁动着热量,仿佛下一秒就会飞起来。“狩猎达油!”他忍不住重复了一遍,眼睛猛地睁开,股间的有发热的感觉,佩妮从来没有像这样傲然挺立过。旁边灵梦似乎还一无所知,安静地闭上了眼。
      她的嘛姆毫无防备。
      虽然没有任何人教过,但是麻掐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把佩妮插入嘛姆里,然后,然后会发生什么?古老的邪念在麻掐的馅子里阴沉地鼓动着,佩妮尖端俨然已经有粘液分泌了出来。对的,会油库里,很能油库里的事情,非常油库里的事情,所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麻掐喘着粗气,渐渐往灵梦的方向靠近,靠近,再靠近一点——
      “不对noje!”
      麻掐惊醒。馅子里的魔咒消失了佩妮离嘛姆俨然只有一寸的距离。麻掐仿佛刚刚运动完一样地,大口喘气。
      “哈——哈——好危险noje;哈——素鸡力是,素鸡力是不可以的noje!麻掐是,优良油noje!”
      受到教育的油,永远不会擅自素鸡力。差点就要犯错误了。自己永远是优良,自己永远是可以油库里的油库里,麻掐反复告诉自己。他眼睛瞪的老大,翻来覆去睡不着。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在完全密闭的空间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光。那些渣滓、垃圾油的闹腾声渐渐消失了。但是,哦,听那,隐藏的深邃黑暗里,传来了淫乱的喘息声!顺从自己欲望、不懂得自制力的垃圾油们已经开始了。
      麻掐忍受着此起彼伏的“素鸡力!!”的叫喊,逐渐睡着了。他的佩妮挺立了一晚上。


      IP属地:浙江3楼2024-08-11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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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自从来到这个房间以来,到底过了多久呢?麻掐记得灯从暗变亮,再从亮变暗,这样已经有四次了,人类始终没有出现。但糖还是一样的几乎没有尽头地出来,这应该是人类在喂食吗?那更要表现优良啊···
        “吖吼!!好像在天上飞!”
        麻掐的思绪被一声愚蠢的欢笑打断了。是一只橙,正从滑梯飞下,紧随其后的是多毛、爱丽丝和帕秋莉。
        “油油油!油油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这次帕秋莉要先来哟!”
        麻掐看着这几只油库里颠着屁股,重新爬上“滑梯”的顶端,反反复复地进行这样无聊的游戏。
        说是滑梯,其实只不过是用糖构成的沙丘罢了。每天的糖份供给都是超乎预料的好多好多,哪怕有灵胖们日夜不断地吃啊吃,剩下的糖还是堆成的沙丘——不,应该说是沙漠比较准确。多余的糖,就是众油新的玩具了。
        另外一边,几只魔理沙正在建造新的“滑梯”。
        “哼哼!麻掐的滑梯先生比你大noje!”
        “油在嗦什么话noje!肯定素麻掐的滑梯先生更大哟!”
        似乎是在互相攀比,两只麻掐一边拌嘴,辫子上的工作倒是一点没有停下来。他们本来就是好友,嘻嘻哈哈的。去“沙漠”地区拿上一帽子的糖,再堆到自己的糖山上,如此反复。明明是这么枯燥的工作,这两油却丝毫没有厌倦的样子,单纯的只是快乐,单纯的只是油库里而已。
        事实上,这几天以来,众垃圾油们丝毫没有陷入到无聊的境地。魔理沙种利用自己帽子的优势做建筑,追逐打闹的橙,细心装饰自己的“家”的爱丽丝,还有围着卖弄学识的帕秋莉;当然,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灵胖也有。不管是谁,都找到了自己的娱乐。
        只有麻掐和灵梦,他两格格不入。
        在吃饭睡觉之余,其余油在玩乐的时间里,他两——
        什么也没有做。
        字面意思上的什么也没有做,只不过是在床上呆坐着而已。
        “魔理沙,灵梦也想要玩···”
        灵梦不知道是第几次地嘟着嘴,几乎是泪眼汪汪看着麻掐。麻掐还是摇了摇头。
        “优良油是不会在没有饲主先生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去玩的noje。”他的语气很坚决。
        油库里总是毛手毛脚,如果到处乱逛的话会把家里搞的一团糟,这是远在麻掐幼时,加工厂的老师教育的。
        遵从老师的教诲,遵从大哥哥的命令,如果没有接到命令的话就在窝里带着不动,因为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能保证自己不会做错事情。这就是一直以来,麻掐聊以自慰的“优良”的秘诀。
        “这一定是,人类先生给油们的试炼先生noje。只要能通过试炼,就一定能回到大哥哥身边,而且能拿到传说的白金章先生noje!”
        麻掐喋喋不休,灵梦的眼睛早就瞟到远方。
        在垃圾油的队伍里有一只灵胖,在伙伴们玩耍、争吵之际,她的嘴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仅仅几天,她的身子就足足长大了一圈。
        在她的额头正中,一根翠绿的枝条悄然挺立着,这是几天前晚上素鸡力的成果。灵梦看呆了。枝条下,新生的生命尚且幼小,但已经可以油库里地笑着了。
        她的小baby,到底在做什么样的梦呢?灵梦不禁浮想联翩。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有转头看了看麻掐。麻掐当然不会知道她的心思,他正在为自己而发愁。
        “好痒好痒noje!为什么麻掐的身体里有好痒好痒先生在noje?”
        自从到这里以来,身体就一直有奇怪的“痒痒病”,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且不只是麻掐,灵梦也出现了这样的症状,垃圾油们偶尔也会有“好痒好痒”的叫声。
        “大概是什么传染病吧,等大哥哥回来以后,要去医院看看noje。”


        IP属地:浙江4楼2024-08-11 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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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哗啦啦啦啦!”糖倾斜而下,形成一座气势磅礴的小山。垃圾油们条件反射地停止了玩闹,跑上去大快朵颐。
          “新鲜嘟好甜好甜!麻掐嘟好甜好甜!”
          “全部都素可爱灵毛的,不准抢哟!”
          “灵胖的超级饭饭时间,开~始~了~哟~!”
          “都会派的好甜好甜,一点都不会给乡巴佬留下dawa!”
          还是一如既往,垃圾们想要独占这新来的糖山,相互攻击。在嬉笑打闹时,作为玩具的糖不可避免地会变脏,一般可以作为食物的就只有刚刚出现的糖山而已。不过就算这样,新来的糖山作为所有油的食物也是绝对的绰绰有余。她们抢夺糖山的举动,只不过是满足垃圾本性,想要掌控一切而变得油库里而已。
          “噗咕!”
          “噗咕!”
          一只灵胖正和垃圾爱丽丝对峙。双方都身体前倾,脸颊很有气势地膨胀地老大。“麻麻加油!”“麻麻坠强!”“快点把不能油库里的垃圾油制裁掉哟!”几只子油上蹦下跳,兴高采烈地在母亲背后加油助威。
          在另一边,两只魔理沙也陷入争执中。明明在几天之前还是形影不离的好友的两油,现在却把辫子握紧成拳头,青筋暴起,谁也不让谁。
          “哎,为什么会这样noje。”
          麻掐不知道是第几次叹了口气了。
          这几天以来,不知为何,大家都有变得狂躁的趋势;玩伴之间反目成仇、大打出手的情况在最近时常发生。
          麻掐自己也是,伴随着“痒痒病”的发作,从馅子深处里会涌现出什么强烈的欲望——馅子深处想要做什么,感觉想要抓住什么,但又不清楚到底哪里有所欠缺,只留下令油发狂的空虚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这么多天以来,人类先生都没有出现。食物供给只有糖这一点也很奇怪,再加上奇怪的“痒痒病”,麻掐感觉事情不像“白金章考试”那样简单。
          “但素,要变得优良。优良这一点是绝对不会错的noje。”
          麻掐再叹了口气,悄咪咪地上前,企图不引起垃圾们的注意。他把灵梦安置在“家”里,而自己用帽子取来两油份的食物。这样一来,万一在争夺食物的过程中引发了冲突,也可以保证灵梦的安全。
          “悄咪咪地noje!不要被发现noje!”
          帽子很快就满了。麻掐转过身,看到一只垃圾爱丽丝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看哟~看哟~这就是那个不能油库里的乡巴佬dawa!”
          又有几只垃圾围了上来,是爱丽丝的跟班,一左一右把麻掐困在了中间。危险!麻掐正想逃脱,不慎撞到了爱丽丝的身上。
          爱丽丝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咸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麻掐的屁股。
          “油呼呼~真是都会派的屁屁先生捏,就这么想让爱丽丝使用吗!”
          伴随恶心的的腔调,变态尺寸的佩妮树立起来,形状肮脏的阴影投射在麻掐的脸上。
          “不要,不要noje!拜托了,不要对麻掐出手noje!麻掐可素优良的宠物油noje!”
          麻掐的语气带着哭腔,奋力挣扎。爱丽丝的眼睛牢牢锁在麻掐乱扭的臀部,眼神俨然已经是雷普魔的眼神了。
          完蛋了!麻掐眼睁睁地看着爱丽丝的逼近。“油呼呼~都会派的屁屁先生,爱丽丝要油库里的享受了dawa”
          但,就在一瞬之间爱丽丝的笑容扭曲了。五官不协调地拧巴在一起,不成样子的嚎叫从嘴里迸发出来。
          “爱丽苏嘟嘭嘭先生里为什么有好痛好痛先生dawa!!”
          爱丽丝捂住肚子,像是忍耐疼痛一样弯下腰,发出“唔,唔!”的叫喊。周围的垃圾油们被吓了一跳,飞散而逃。麻掐趁着这个机会挣脱了。
          终于,爱丽丝像是忍耐不住了一样,躺在地上打滚。
          “谁来,谁来救救都会派的爱丽丝!谁都好!不要再让爱丽丝好痛好痛了dawa!”
          她突然注意到了周围麻掐。“乡巴佬的粪奴隶,快点过来dawa!救救爱丽苏的话就免除死刑dawa!”
          爱丽丝的五官就像在争抢脸上不大的地盘一样,一边战栗一边像蠕虫般地扭动着,真是一副骇人的景象。即便如此也想在“粪奴隶”面前展现出自己都会派的一面,于是爱丽丝忍着剧痛,咬着牙,努力挤出上位者的微笑。但是这努力没能起效,反而使得面部更加扭曲。
          麻掐瞪大了眼,虽然心里想要逃走,但是身体却被恐惧钉在了原地。眼前,爱丽丝本来还算漂亮的天蓝色眼睛,不知何时染上了污浊的白色。这是什么?麻掐的脑里有一种异样的危机感。
          “鼻要,已经鼻要了!爱丽丝已经好痛好痛了,所以快点停下来dawa!拜托,拜托想办法救救爱丽丝哟!爱丽丝可以教会你们怎么样子都会派dawa!所以拜托!拜托,油哇哇哇哇哇哇!!”
          爱丽丝的语气从命令,逐渐变成了恳求,最后变成了完全不成句的哀嚎。
          她的眼角浮现出液体。是要流泪吗?但是出来的不是泪水。白色半透明的晶体抢在泪水之前,在眼眶里冒了出来。麻掐吓了一跳,但这还没完。晶体在眼眶里肆意增殖,从最开始的眼眶一角,逐渐占据到了整个眼眶。原本细密的晶粒变大变粗。眼珠子受到挤压,一点点凸出来。
          “油哇哇哇!!鼻要!鼻可以!爱丽丝都会派的,天空一样的眼眼先生!”
          是意识到什么了吗?爱丽丝用辫子压住自己的眼睛,整张脸仿佛青蛙一样滑稽。
          “眼眼先生不可以粗来哟!绝对不可以dawa!油哦哦哦哦哦哦!!!”
          喀拉喀拉喀拉,晶体不断增长,相互摩擦,刺耳的声音隔着眼眶都能听到。一时间,双方都僵持不下。到底是哪方先撑不住呢?在两边的重压下,眼球被压成了椭球型。“油哇!”爱丽丝吃痛,一激灵地松开了按下的辫子。眼珠子应声弹射而出。
          “油哇哇哇哇哇!!爱丽丝珍贵的眼眼先生,眼眼先生!为什么爱丽丝什么也看不到了dawa!芥样子一点也不都会派啦!”
          这时候,在不经意间,麻掐窥探到了爱丽丝的眼窝。本来应该空空如也的眼窝内部,馅子上是厚厚一层晶体,还在肉眼可见地增厚。转眼就已经突出了眼眶,像蜗牛的触角一样刺了出来。
          不光是眼眶,在嘴、佩妮、油菊,任何有洞的地方,奇怪的半透明晶体像笋一样地探出头。她的身体很僵硬地扭曲,不自然地弯折,动作定格在了弯下腰的瞬间。
          “这是··什么noje··”
          麻掐惊恐地看到爱丽丝身上的一个不自然的肿块,慢慢隆起,隆起——然后啵地一下突破了油皮的界限,晶体似利剑脱颖而出。
          爱丽丝早已没有了闹腾的力气,无力地躺在地上,任由晶体生长。嘴巴嗡嗡地,似乎还念叨着什么。麻掐鼓起勇气,上前查看。
          “肥家,爱丽丝要肥家······大···大哥哥···对···不起,真素···对不起···还想,还想······”
          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最后终于完全听不到了。伴随她的死亡,晶体也不再动弹。
          “哎。”麻掐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麻掐对爱丽丝反而恨不起来。
          至少要把爱丽苏的遗体搬到了没有油的地方noje。糖山好歹是众油吃饭的场所,若是把遗体就留在这里的话,会被争抢的众油踩烂的吧。
          麻掐扯住爱丽丝的头发,往一边拽。
          “但是,果然好奇怪noje!”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爱丽丝会突然发病,这晶体又是什么?麻掐搞不明白,但是有不祥的预感,就像有火警铃不断在麻掐耳朵边大吵大闹一样。仔细想想吧,麻掐!作为有金章智慧的油!
          突然,麻掐停住了。他颤抖着,脑海里有了一个地狱一样的猜想。他用辫子伸进了爱丽丝尸体的眼窝,刮下一些晶体送入嘴里。
          是甜的。麻掐颤抖着看向糖山,恐惧像一双大手捏住了他。洁白的、美味的晶体构成的山,俨然是恶魔的模样,居高临下地朝麻掐发出奸笑。
          麻掐用辫子扣自己嗓子眼,随后干呕起来,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完蛋了,死定了。
          是“油痛风”。


          IP属地:浙江9楼2024-08-12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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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不知道各位,听说过“痛风”这一种疾病吗?
            早在公元前5世纪,希波克拉底就有关于痛风(gout)临床表现的记载。它以难以忍受的疼痛著称,在古老的中世纪有“天下第一痛”的美誉,甚至于有人把他形容为“恶魔在咬脚趾”。
            痛风是常见的“富贵病”之一。富贵之家,大鱼大肉,不健康的生活习惯导致蛋白质摄入过多,代谢的尿酸难以排出,以固体的形式堆积在骨骼、关节处,这就是痛风的直接原因。如果各位平常嗜好酒肉海鲜的话,还请多喝水,多运动。
            稍微有点走偏了,把话题放回到油库里上吧。油库里的消化、代谢是想象之力的结果,并不会像人类一样地产生尿酸。引发油库里痛风的,是另一个物质——糖。如果因为某些原因,油库里体内的糖分极大增多,无法排出的话,也会以晶体的形式析出,这就是油库里独有的“油痛风”。
            痛风对油库里的危害,比对人类严重得多。糖的晶体和馅子摩擦,会给患者“非常不能油库里”的感受。而悲剧的是,油库里越是感觉“不能油库里”,越会变甜——也就是自己会分泌糖。越是不能油库里就越分泌糖,而越分泌糖就越不能油库里,陷入这样的死循环。在油痛风末期,糖分会自发地成指数增长,直到精神力耗尽而死亡。对宠物油来说,痛风等于永远油库里,这不是一件空话。
            正因如此,一个合格的饲主应该向宠物油告诫油痛风的危害,并且控制油库里的糖分摄入。而这个实验则恰恰相反,以最大程度诱发痛风为目的。
            “痛风油的身体味道好像不错哦,如果开发出相关的油库里食品应该会大受好评吧”
            基于这样的理由,加工厂正在大规模进行实验,希望能找到高效地引发非油症的方法。
            参与实验的是被饲主退货的宠物油,喂食是纯的白糖,没有别的杂质,而在狭小的房间里也是为了减少运动空间,增加糖分的累计。温度尽可能调低,水也基本不给,为糖分的结晶提供最佳条件。
            不负众望地,原本要好几个月才会出现的晚期症状,仅仅在第八天就观察到了。当爱丽丝的眼珠子飞出的那一刻,实验室里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第一只,爱丽丝种2号,8天6小时03分,快点记上!”
            “尸体的解剖等这组实验结束以后在说!”
            “其它的油估摸着也快了,好好看着吧。”
            “精彩之处还在后头呢!猜猜他们会怎么死?”
            一众研究员相互打趣,莫西干的发型忍不住地立起来。


            IP属地:浙江10楼2024-08-12 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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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发烧了,今晚可能要停一停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8-12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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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要死掉了noje!完蛋了noje!”
                大概的症状、疾病的诱因,加工厂的老师曾经把关于油痛风的知识传授给所有宠物油。
                “怎么能忘记了noje!早知道的话,早知道的话!”
                本来已经淡忘的知识,在同族的死亡的刺激下,全部浮现在馅子里。麻掐集中注意力感受自己的肚子,有硬物感。虽然很轻,很淡,但确确实实、不可置疑地存在着。麻掐眼前一黑。
                在麻掐身边,像一阵风一样的,有什么飞过。是橙。
                “橙不知道哟!为什么有好痛好痛先生啊!之前都是好痒好痒,怎么变成好痛好痛先生了哟!橙不知道哟!橙要油库里地逃走了哟!”
                橙种大多对自己的脚力引以为傲,但无论怎么跑都甩不掉身上的好痛好痛。垃圾油的智商不足以让他们认识到这是痛风作怪。
                “为什么逃不走!橙不知道哟!橙真的不知道哟!油啊啊啊啊!!!!”
                没有看路的橙一头撞在糖山上,反作用力把它掀翻在地,她再没有力气起身了。糖组成的触角生了出来,眼眶、油菊、嘴巴,身上也不规则地长了几根,仿佛是在和一旁的糖山呼应一样。诡异地扭动。扭动。扭动。
                “油啊啊啊啊啊!!!请吃了我!请吃了我!!!为什么没有用!橙不知道哟!!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油啊啊啊啊啊!!!”
                当然是没有用的。“请吃了我”防止剂,“非油症”防止剂,宠物油出生起就会被注入这两种疫苗。死亡,或者发疯,无论那种都能从痛苦中逃离,但宠物油们一开始就没有这两种选择。橙的嚎叫逐渐减弱了,而糖柱的生长也渐渐缓慢,最后在橙彻底断气的时候,利剑一样的柱子也彻底成型。
                麻掐回头看向旧的糖沙漠。过了几天的糖染上了些许的黄色,这使其更像一片沙漠了。
                映入眼帘的是末日一样的景象。
                占据了麻掐整个视野的沙漠上,肉色的蛆虫蠕动着,那是深陷痛苦的垃圾们。浓烈的尸臭刺激着麻掐的神经。痛苦的尖啸折磨着麻掐的耳膜。
                “油哇哇哇!!!油哇哇哇!!!油哇哇哇!!!油哇哇哇!!!”
                “不要!还不想死noje!麻掐还没有成为世界的王先生noje!”
                “救救爱丽丝dawa!都会派的爱丽丝死掉的话,这是全世界的损失dawa!”
                即将死去的爱丽丝向多毛求助,这是她之前一起玩滑梯的好友。“救救爱丽丝dawa!”
                多毛稍微退了一步,她不敢直视爱丽丝的眼睛了。
                “不要哟!不要哟!不是多毛的错哟!这里根本就不能油库里哟,多毛要油库里的跑走了哟!”
                不光是多毛,其它还没有发病的油一个个四散逃走。活油的哀嚎,死油的恶臭以及难看的死相,无论哪个都太不能油库里了。难道,这些患者就要像这样无缘无助地死在这里了吗?
                “姆Q!姆Q是,贤者姆Q!”
                一只帕秋莉出现了。她的辫子有点颤抖,能看出她在强忍着恐惧和恶心,不过还是一蹦一蹦地跑了上来。
                “救助患者是,贤者的,责任先生,姆Q!”不知道是紧张的原因还是天生如此,她有点口吃,“这个是,是,是油,油痛风先,先生姆Q!”
                挣扎中的病油里,不少油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姆Q,这让她稍微有了点自信。
                “得了。得了油痛风先生的病,以,以后!越是,越是不能油库里,越是不能油库里就越痛姆Q!所以要油库里起来姆Q!”
                帕秋莉挥舞自己软绵绵的辫子。“大家一起,一起油库里姆Q!这是贤者的建议姆Q!”
                基本是正确的,麻掐暗暗敬佩这位帕秋莉。沙漠上,呻吟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油库里!油库里!油库里!油呃呃呃呃呃——油库里!”
                “灵梦也是哟!灵梦是好妈妈哟!”
                “麻掐的头饰先生是比天鹅绒更宝贵的头饰先生daze!辫子先生是比黄金更金黄的辫子先生daze!”
                ······
                声音还是很嘈杂,但自卖自夸和临死哀嚎相比还是让周围的环境美好了不少。帕秋莉交叉双辫,隔着老远都能感到她的得意。不少亲朋好友也跑了上来。
                “麻麻,加油!麻麻,加油!擦擦脸哟!”
                灵胖的小baby们围了上来,脸颊亲密地相互摩擦,何等和谐的场景!“油库里”一词具现化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但是美好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
                “油库气,油库气,油库气,油库气!明明麻掐已经说了油库气!好痛好痛先生不要再出现了noje!油啊啊啊啊啊!!!!!”糖柱变本加厉地冒了出来。“庸医!冒牌贤者!垃圾油!!粪奴隶!!!”
                母亲灵胖紧紧抱住了自己的一个孩子。“麻麻,麻掐有点不舒服noje···”灵胖的辫子没有放松。“灵梦是!”夹紧,“灵梦是!”再夹紧,小baby的舌头被压得飞出来。“灵梦是油库里的母亲!!!”她身上出现放射状的馅痕。
                帕秋莉的额头上流出汗珠。
                “额,额,嗯,额,大,大家要”
                她几乎不敢继续说下去。
                众油围成一圈对着她噗咕。即使在患者中没有好友,只是在看热闹的油也兴高采烈地参与其中。
                “庸医!”
                “就这种粪油还敢叫贤者noje”
                帕秋莉没有噗咕反击的勇气,只是闭着眼缩成一团。假如有机会后悔的话,帕秋莉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的吧。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背后的患者爱丽丝突然暴起。
                “油油油油油油油油油油油油油!帕秋莉说的对哟!大家要一起油库里dawa!”爱丽丝的眼睛如月牙一样向上弯曲,眼神如热火一样富有侵略性,最重要的是她的胯下,“爱丽丝的大金刚已经忍不住了哟,快点让爱丽丝油库里起来dawa!”
                围观众油目瞪口呆地看着,但也只是看着。谁也没有阻止这个暴行的打算。前后、前后、前后,两油的头发反复扬起再落下,围观众油的眼睛也随之上下做简谐运动。
                爱丽丝精力旺盛,运动之激烈,丝毫没有之前的垂死感。但是,糖柱的生长依然暴露了她真实的身体情况。眼睛早就没了,眼眶伸出的硬质糖触角一点点插入帕秋莉的身体。假如有油观察仔细的话,细小的刺从身前身后慢慢出现,她变成一个海胆,准备伤害每一个靠近她的油。
                “素,素鸡力!还想再油库里!”
                折磨终于结束了。爱丽丝全身瘫软下去,顿时断了气,唯有佩妮依然梆硬。至于帕秋莉,她的额头出现了茎——没有。肚子也没隆起来。她不是死于大量生育的营养不良,死因是物理伤。
                这两只油的死亡,使这个区域达到了某种“临界值”。
                “好凑好凑哟!这里不能油库里啦!唔!好痛!”
                一只围观的灵梦捂着鼻子,突然发病了。“为什么灵梦的身体里有好痛好痛先生哟!油啊啊啊啊!”
                然后是旁边的垃圾麻掐。还有垃圾的橙、灵梦、几个子油,一个个捧着肚子哀嚎,一样的症状杂乱无章地在油群里传播着。痛苦在蔓延,在翻腾,像火一样一个点燃另一个。
                在这里的油库里们都是油痛风晚期的炸药桶,一旦感觉到强烈的“不能油库里”,马上立刻引爆。浓烈的尸臭就是点燃着一引线的火柴。
                大规模死亡的起点是在帕秋莉周围,而终点——根本没有终点,整片沙漠都是痛风收割的战场。一只油的哀嚎、扭曲的死亡、腐败一样的尸臭,这就足以成为另一只油发病的扳机。这是链式反应,这是核爆。
                “油啊啊啊啊啊!!!!不要叫了!不要叫了noje!啊啊啊啊啊啊”
                “橙要捂住耳朵了哟!要捂住耳朵了哟!!!油啊啊啊啊啊!!!!!橙不要听啊!为什么还是能听到哟!!橙不知道哟!!!”
                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接着一个,可怕的连锁反应,大家在挣扎,大家在死亡。看不见的死神在这里收割着透露。
                真的看不见吗?糖在山上幸灾乐祸地观赏油们受虐的瞬间,它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它就是死的基石。麻掐仰视糖山,一直以来温顺地作为食物、作为建筑器具的糖,俨然是不可名状的模样,向麻掐伸出了爪牙。
                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自从来到这里以来,吃的,用的,都是糖先生。
                白晃晃的颗粒刺痛着麻掐的眼睛,体内的晶体似乎也正在对麻掐邪笑着。
                “不对,不要过来noje!已经不想要糖先生了noje!”
                麻掐转过身,但另一个糖堆取而代之进入了麻掐的视野。
                麻掐跑了起来。但无论怎么跑,跑到了哪里,糖都如影随行。
                “油咦咦咦!不要过来,离麻掐远一点noje!不要追过来了noje!”
                无论怎么逃走,始终被糖包围着。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体内不断蚕食自己性命的东西,透过了周围白色粉末像自己投来视线。
                麻掐忍不住颤抖起来,完全不顾脸面地大步跑,左奔右突。“哈——哈——哈——”终于麻掐没有了体力,一头到下,这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
                幻像消失了。是恰巧呢,还是在潜意识里把这里当做依靠呢?麻掐力竭的地方,正是先前的房子所在。“哈——,哈——,麻掐素,哈,麻掐素——”麻掐举起辫子,上边已经被糖搞得脏脏的。
                “麻掐素!超级厉害的!金章!”一拳打在床上。就像在嘲笑麻掐一样,床上只是一个浅浅的小坑。
                “麻掐!才没有被!吓到!”又是一拳,一拳。“不能油库里的糖先生!制裁!”弱小的拳头一次次落下,但是不能动摇糖分毫,只是把一个形状的糖堆变成另一个形状的糖堆。这又如何?麻掐眼里也算是复仇成功了。
                “哼哼!知道麻掐的厉害了noje!”
                这时候,麻掐抬起头,才发现了身边的灵梦。她正在盯着自己看。
                “油库里西跌一跌捏!灵梦是灵梦哟!”
                麻掐一瞬间愣住了。制裁怪物的热血瞬间被浇灭了,面部表情僵硬地保持了下来。麻掐用辫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还在张扬地上扬着。
                盲目地愤怒,像这样“制裁!制裁!”难道不是垃圾油的行径吗?明明自己教导灵梦要优良。。。
                “灵梦已经知道了哟,关于油痛风的事情。”
                灵梦依然保持灿烂的笑容,不如说笑容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灿烂,但是眼睛里,光芒消失了。
                “呐呐!听灵梦说哟!灵梦啊,灵梦的身体里面啊,好像也有糖先生了哟!”灵梦慢慢靠近,舒缓温柔的语气听着咄咄逼人。
                “很痒痒先生哟,糖先生一边给灵梦好痒好痒先生,一边在变大哟,非常不能油库里哟!”
                “灵梦也是?”麻掐的目光呆住了。按理来说,自己和灵梦嫌弃纯糖吃的腻,每一顿吃的很少。和整天花几小时在吃上的垃圾油们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为什么麻掐和灵梦,都和他们一样,到了晚期noje?”
                “那是因为——”一直处于被指导地位的灵梦,破天荒地,给麻掐做出解答。“因为灵梦一直没有运动哟!”
                整天整天的,一动不动,只是坐着。吃下的糖分完全没有消耗。这就是两油几乎就比灵胖好一点的原因。也就是说,害死灵梦的,就是下达“不要动”的指令的,麻掐自己。
                “对,对不起”麻掐低下头,道歉几乎是喃喃自语。“没关系哟!”灵梦很大方地原谅了麻掐。
                “其实啊,灵梦有一个愿望哟!是,一个没有和任何油说过的愿望哟!”灵梦到麻掐跟前,温柔地抚摸着麻掐的脸,“灵梦其实啊,想要一个小baby哟,灵梦自己的小baby!”
                麻掐下意识地拨开了抚摸的辫子,灵梦干脆把麻掐的脸左右夹住。
                “明明灵梦很努力了哟!连金章先生都考上了,饭饭先生也好好吃了,嗯嗯先生也自己清理了!但是大哥哥还是不同意哟,还说什么再提就把灵梦扔掉什么的,真的很过分哟!”
                灵梦整个油贴了上来,麻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了。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佩妮正在硬邦邦。“不要,不要noje”拒绝的话小声从嘴里漏出来,被灵梦无视了。
                “然后呢,然后呢!在这里,灵梦也很听话哟,一直是一个乖宝宝哟!魔理沙说的话,灵梦一直有在遵守哟!一直,一直一直!灵梦一直都在忍受哟!从出生以来,到现在,所有不能油库里的事情,灵梦都忍受下来了哟!灵梦是,灵梦真的是优良的油库里哟!”
                灵梦轻轻一推,混乱中的麻掐应声倒下,灵梦索性直接骑了上来。麻掐亲切地感受到了灵梦的体温。
                “但素,但素!”灵梦放弃了口齿清晰的发音,变成垃圾油、不良油一样的大舌头。“但素!灵梦也想要油库里哟!就算只有一天也可以,只要一次也可以,灵梦也想要油库里哟!所以,所以······”
                剩下的话,麻掐已经听不到了。
                只要向前冲刺的话,就能变得快乐;然后稍稍后退,就可以再次前冲,如此反复,沸腾滚烫的油库里感。没有任何人,任何油教导过他怎么做,只不过是沿着最油库里的方向运动而已,居然能幸福到这种程度。这难道不是宠物油失格吗?麻掐张嘴呵斥。
                “素鸡力!素鸡力!”
                闻所未闻的词语从嘴里喷发了出来。每一颗馅子都在欢呼,每一颗馅子都在癫狂!如洪水开闸一样的油库里感,容不得任何事物阻挡!身体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吧,一直以来寂寞的等待,成就了麻掐现在的,如此的欢愉!
                咚咚咚擦擦擦,灵梦的体重传达出杂乱的鼓点。她的秀发像黑色的乌鸦上下翻飞,是狂野的舞蹈。古老、朴素、油库里!这场仪式会破坏任何枷锁,会把所有的压抑吹飞,再也无需忍耐,把自己的全部给她就好了!
                “素鸡力!”
                “素鸡力!”
                麻掐和灵梦一起大叫。


                IP属地:浙江16楼2024-08-14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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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啊————睡的好香noje!”
                  麻掐打了个哈欠,缓缓起身。就像从噩梦里死里逃生一样,思绪一片空白,是幸福的茫然。
                  有点想要嗯嗯noje。嗯嗯,嘘嘘,然后美美地吃上一餐。之后再和灵梦一起端坐,这才是优良的模样···
                  眼前“沙漠”连绵,占据了整个房间一半的面积,和往常一样地白离透黄。一座新鲜洁白的糖山突兀拔地而起,大概是昨天晚上刚刚出现的,作为早餐是再好不过了。很好,麻掐升了个懒腰。一切都很完美,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怎么有一股味道noje。”
                  若有若无的臭味潜藏在寒气里,虽然很淡,如果不管的话还是很影响心情。麻掐微微皱眉,环视四周。
                  “好奇怪noje···为什么大家都不见了noje···”
                  平常众油吵吵闹闹的沙漠里一片寂静。麻掐转过身,灵梦还睡得很香,娇小的身子规规矩矩地仰面躺在床上。优良油的睡姿是仰面朝天,这样就可以把自己油库里的睡脸展现给饲主看,这也是麻掐教给灵梦的。麻掐有点欣慰。但是。
                  “油啊啊啊啊啊啊啊!”
                  灵梦的腹部微微隆起。不愿意回想起记忆一瞬间涌入到了馅子里。糖,油痛风,灵梦,以及——素鸡力!
                  “油啊啊啊啊啊啊!!!!!不是,不是noje!!”
                  这是耻辱的惨叫。是输给了自己的垃圾性本能,沦为败者的油发出的惨叫。“才没有!才没有!麻掐没有素鸡力!麻掐还是优良啊!”自我欺骗的喊声,自然是没有油回应。
                  灵梦睡得很安稳,脸上油库里的表情,仿佛是回到了幼油的时光。膨大的肚子随着呼吸,一上一下,一上一下。麻掐看的头晕目眩。
                  “这不是···不是麻掐干的noje!麻掐要油库里的逃走了noje!”麻掐的屁股一扭一扭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狼狈出逃,“不素麻掐的责任noje,不素麻掐的责任noje!!麻掐是,优良!!!”
                  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这样竭尽全力的大吼不是对敌,而是为自己开脱责任——这又如何,现在的麻掐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羞耻感。
                  卡拉卡拉,卡拉卡拉!
                  摩擦的声音从身体内部响起,还有点痒。痒痒病,不是,油痛风。很痒,还在痒的程度,没有发病前的“好痛好痛”的感觉,所以还能撑住。但是油痛风可不止是痒而已。
                  “唔!!油库气!油库气!!麻掐要,麻掐现在就要油库气noje!现在就要noje!”
                  流动的空虚感从下而上涨潮,把麻掐整个吞没,麻掐闭上眼,馅子里浮现出自己在深不见底池塘中溺水的想象。急切地要抓住什么,一定要得到什么,那个东西一定在水面之上——油库里!
                  麻掐扑向糖山。
                  “麻掐的,超级饭饭时间呜哇哇哇!!”
                  来不及说完开饭宣言,麻掐把脸贴着糖山啃。
                  舌头似乎获得了新生一样,丝毫没有感到腻的感觉。好甜好甜,好甜好甜,这是好甜好甜,这就足够了。
                  完全放弃了一直以来坚持的餐桌礼仪,像猪一样拱来拱去,一边吃,嘘嘘一边就成股流下。好吃,好吃,油库里!幸福感从脚底窜上发梢,它几乎要翻白眼——
                  “豪幸壶!!”
                  麻掐把暴食的感想原原本本地抒发了出来,嘘嘘豪放地喷涌,在脚边形成一个小水洼。
                  他僵住了,一动不动。麻木重新回到他的脸上。眼泪缓缓留下,这是耻辱的泪水。
                  “麻掐,不是优良···”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回味馅子里的苦涩。
                  被自己搞的乱七八糟的糖山正在嘲笑自己。“麻掐不是优良noje。”这下舒畅了,“麻掐不是优良,不是优良!不是优良noje!”
                  “麻掐是,是垃圾noje···”
                  声音弱了下去。麻掐自暴自弃地看向糖山,然后大口咬下。“是垃圾的话,死了也没关系noje!”嗷呜嗷呜嗷呜嗷呜,他的表情带着决绝。“痛风先生快让麻掐死掉noje!好痛好痛也没关系,快点让不优良的麻掐死掉noje!”
                  “喂,那边的魔理沙,不要油库里地快点让开哟。已经吃过了就油库里地走开哟!”是一只灵胖,体型足足有麻掐的三倍大。见麻掐没有反应,她一把把麻掐推开。她的力气很大。
                  “快让开noje!!”
                  麻掐想把她推开,但怎么推都推不动,灵胖的身体比城墙更厚实。“麻掐要去死noje!”
                  “谁管你啊!”灵胖左右开弓,两条辫子一刻不得闲。
                  “麻掐可是,变成垃圾的油,所以要去死noje!”麻掐把策略改成说服。“优良的麻掐可是变得垃圾了noje,不去死是不可以的noje!”
                  麻掐对灵胖全力锤下去,辫子反弹起来砸中麻掐的脸,他后仰摔倒,门牙掉下去俩个。“拜托了···”他抽泣了起来,“让麻掐去死noje···”
                  或许是不耐烦了,灵胖停下了辫子。“就这点事情,不要打扰灵梦的超级饭饭时间哟!快点滚哟,不要油库里地快点滚哟!”就像相扑运动员一样的推掌,麻掐应声飞出,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这种事情很快就习惯了哟,灵胖也是这么过来的哟!”灵毛以这句话为送别。
                  唔唔,全身都疼,但是麻掐无暇关心身上的疼痛。“就这点事情。”就这点事情?明明麻掐都不再是优良了,优良的麻掐不再是优良了,这是比天先生掉下来还严重的大事noje!
                  “怎么能这样···”麻掐站起身。回头一看,糖山周围的灵胖又多了几只,陆陆续续的,幸存者都过来享用今天的早饭。
                  那些愁眉苦脸的油,是意识到了什么吗,吃饭都没有精神。而兴高采烈,吃出高潮脸的油们,是完全没意识到糖和病的关联吗,还是在临死前变本加厉地狂欢呢?麻掐完全没有精力思考这些问题。
                  麻掐的目光在众油身上无意识地流动。和麻掐一样的,要死要活的一个也没有。麻掐突然有了一个灵感。
                  “麻掐,麻掐其实是优良noje!”
                  没错,那个灵胖居然说这是“就这点事情”,真是垃圾的表现noje!其它油也是,来安慰麻掐的一个都没有noje!意识不到优良的重要性,真是垃圾noje!
                  而,意识到优良的重要性的,也就只有麻掐一油noje!也就是说——麻掐骄傲地挺起胸——麻掐依然是优良noje!
                  麻掐的脸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不只是恢复,甚至比先前更兴奋百倍。他哼着歌回去,仿佛之前的丑态的没有发生过一般。


                  IP属地:浙江17楼2024-08-16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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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
                    麻掐那里发生了什么暂且不论,糖山处,一只多毛正在大快朵颐。她是这个房间里最后一只活着的多毛了,这一方面得益于她的优良——当然是多毛意义上的,另一方面得益于好运气。在沙漠惨案发生时,她正在窝里呼呼大睡,逃过了一劫。
                    “怎么,大家都不太能油库里哟!”多毛看到进食的众油们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样不能油库里啦!”
                    这时候,她突然有了一个天才的想法。
                    “大家,快点油库里地过来听油!可爱的世界第一爱抖露灵毛要唱歌了油!听灵毛的歌声,油们就一定可以油库里了油!”一只多毛把辫子放在眼睛旁边,做出“Kira☆”的,偶像一样可爱的手势。
                    哦哦,在众油早已陷入绝望的时候,世界第一的爱抖露主动承担起了拯救世界先生的责任!多么伟大,多么无私,多毛本来就是众星捧月的爱抖露,而这下就会更加受欢迎。想到这里,激动的嘘嘘忍不住从嘛姆淌下来。
                    “油库里~~的——天~~~↑↑↑”多毛扯着嗓子狂嚎。这是灵梦骄傲的歌喉,是连黄鹂先生都会嫉妒的歌声,没有失败的道理。
                    前方,一只魔理沙种和灵梦种夫妇瞪了灵毛一眼。另一边,一只橙瞟了多毛一眼,啪嗒啪嗒跳着溜走了。其他油更不用说,理会多毛的连一只也没有。
                    “油!为什么不来听灵毛的歌油哦哦哦哦哦哦!素聋子吗?笨蛋吗?死掉了吗?”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多毛不是世界第一的爱抖露吗?多毛的脸扭曲成一团,完全不能油库里的感觉让体内的晶体咔嚓咔嚓地飞速生长着。馅子从内部一点点被蚕食,一点点转化成致命的糖晶。
                    但多毛无暇为身体的疼痛而烦恼,没有人欣赏自己的天籁歌喉,轻蔑和侮辱比痛风更让多毛难以接受。一定是观众不识货,低俗的观众是无法欣赏多毛高雅的音乐的,多毛这样安慰自己。接下来就用低俗的观众也能欣赏的唱法就好了。
                    “是,馒↘馒↗来~~~的一天!!”
                    多毛更加卖力,迸发出极具穿透力的尖啸。周围的油纷纷转过头,随即围了上来。得到了观众,包围里的多毛兴奋地挥舞自己蓬松的一无是处的辫子,接着吼下去。
                    “大家~一起↗↗馒馒来!!”
                    多毛已经唱了好多好多句歌词,演唱会完美谢幕。层层叠叠的观众面对着多毛,俨然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前一天在沙漠的惨案过后,存活的油只有三分之一不到,大部分都聚集在这里。这些都是多毛的听众哟!
                    多毛把辫子放在嘴巴下面,身子稍弯当做鞠躬,然后闭着眼等待观众的欢呼,嘘嘘像水龙头一样喷出。“灵毛这么迷人真是抱歉捏!”
                    ……
                    预想的喝彩没有到来。多毛睁开眼,发现“观众”们,一个一个,脸色都没有半点油库里。
                    “为什么不感谢可爱的公主灵毛油?难道素听不懂话的早产油?”
                    “噗咕!”,一只麻掐率先鼓起脸颊,作为听到噪音的反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油群中此起彼伏地响起“噗咕”声。
                    “油哦哦哦哦哦哦!!!!!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爱抖露灵梦油哦哦哦哦哦哦!!!!!!噗咕灵毛的都素罪油哦哦!!!去属啊啊啊啊,噗咕!!!”
                    多毛当场开始了反击。无谋的噗咕,换来的是“好多好多”点的谩骂。
                    “不能油库里的噪音先生,真素让油不能油库里noje!”
                    “芥个水平就把自己当场爱抖露,真素垃圾油,一点都不能都会派油~~”
                    “油啊啊啊啊啊啊!!!!!帕琪的肚子里有好痛好痛先生,都素油的错,不能油库里的多毛快点赔偿油!”
                    “橙知道油!多毛的小baby都是害虫,要快好快地制裁掉哟,橙都知道哟!”
                    由噗咕组成的包围圈眼见地一步步缩小了。前面也是,后面也是,左边右边都是,虎视眈眈的,“噗咕”形成的大体型占据了整个视野。打不过了!逃不掉了!要死掉了要死掉了!灵毛不是爱抖露吗?不应该是被宠爱的公主吗?难道是世界先生放弃了灵毛吗?
                    糖晶在多毛的肚子里品味着“不能油库里”的甜味,肆意地成长,占据了原本的空间。馅子受到了糖晶的压力,四处奔走,想要找到一个出口,但很快就被同化成为糖晶的一部分。就像滚雪球一样。
                    “油!”
                    灵毛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又是一声呻吟。“油油!!”在多毛的左脸处,像剑一样,锥形的晶体从内向外刺破了多毛的皮肤。这是痛风病末期,过量糖晶挤压形成的症状。
                    (灵毛的歌声先生······)能用来思考的馅子所剩不多,多毛非常奢侈地把这些馅子浪费在感伤上。(明明是很能油库里的······)又一根糖晶,代替了眼珠占据在灵毛的眼眶。(粪观众······歌声······想要油库里·······)四五根晶体一起窜出,早已破烂不堪的油皮应声爆裂。多毛死了。
                    而“加害者”呢?多毛的歌声下,本来就晚期痛风的众油有不少当场发作,而撑过了歌声的油也鲜有逃离尸臭和惨叫影响。昨日的恐怖再现,新的糖山也化为地狱——这些,主角的麻掐自然是无从知晓的。


                    IP属地:浙江18楼2024-08-16 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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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麻掐的,超级饭饭时间要开始了noje!”
                      “灵梦的超级饭饭时间也是哟!”
                      俩油几乎是肩并肩,扑在糖山上。房间里,活着的油已经没有剩下几个了,这座糖山是夫妻俩的独占。
                      放开嘴来吃,敞开肚皮吃!躺着吃,趴着吃,像蠕虫一样钻着洞吃,怎么油库里就怎么来。什么优良,什么节制,什么痛风,打扰麻掐美妙进食时光的不能油库里的事情,全部都滚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noje!
                      吃!吃!吃!直到肚子吃饱,直到把以前压抑的“不能油库里”补偿回来,然后是一边嘘嘘一边“好幸福!”
                      再之后就是回过神来的空虚。
                      “下次一定不这样做了noje!麻掐可是优良油noje!怎么能有这样的吃相noje!”
                      麻掐忍受着身上的痒痒——最近越来越频繁——一边自言自语。
                      “再这样就自杀noje!不是优良的话,就这样死掉也没有关系noje!”
                      每次吃完,麻掐都会在深深的悔恨里发下毒誓,语气里,坚定的决心毫不动摇。这样麻掐的内心就会好受一点。
                      “果然麻掐还是优良noje!”
                      他骄傲地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原原本本地把心里的自信传达出来。直到下一餐,接着像猪先生一样地狼吞虎咽,之后只要再重新发誓就可以了。
                      这样的循环到底重复了几次呢?麻掐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肯定不止是三次,三以上的数字——老师以前教过,只不过是一时半伙想不起来而已。那就是好多好多,优良的麻掐说这是好多好多,这就一定是好多好多!麻掐撅起屁股,又黑又硬的嗯嗯脱颖而出,不能油库里的记忆又少了。
                      “豪素服!!”
                      麻掐感动地大吼大叫。吃喝拉撒的油库里感,大声喊出来的话就能加倍的油库里,这是麻掐刚刚才领悟的技巧。“已经好晚好晚了noje,麻掐要油库里地回家睡觉了noje!”
                      但是就在这时,“嗨————呀!”麻掐的侧腹吃痛。不是痛风那样从里到外的痛,而是外伤。转头看去,居然是一只油在啃食自己!
                      “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noje!快点松口noje!麻掐,麻掐不是食物先生noje!”
                      是发狂的油吗?麻掐挥舞辫子想把它推开,但它很聪明,咬在麻掐的右边,正是只有单边辫子的魔理沙种的盲区。馅子要被吸走了!麻掐急中生智。
                      “油库里西跌一跌捏!”
                      “油库里西跌一跌捏!”
                      对方很规矩地还礼,嘴巴一松,麻掐趁机抽身。这时候他才看清对方。两根修长的尾巴,绿色的帽子,俩根虎牙凶光外漏,是一只橙。
                      “为什么要吃麻掐noje!是垃圾吗?发疯了吗?”
                      “因为橙要活下去哟!橙知道哟!”
                      活下去?麻掐露出困惑的表情。
                      “再吃糖先生下去的话,痛风先生会越来越严重的哟,橙知道哟!要活下去的话,只能吃别的东西了哟!要油库里的明白哟!”
                      “但是,为什么要吃麻掐noje?”
                      “这都不明白,真是个笨蛋哟,橙都知道哟!这里除了糖先生,就只有油库里哟”橙逼近了一步,麻掐不禁后退。
                      “所以要活下去的话,就只能去‘捕猎’哟!橙知道哟!”
                      橙亮出了獠牙,尖锐的犬齿闪着光,是不能油库里的锋利感。
                      “不要杀掉麻掐noje!麻掐可是优良油noje!”
                      “优良油?”橙饶有兴趣地停下来。
                      “对,优良油noje!麻掐是人类先生都承认的优良noje,是世界先生的宝藏noje!吃掉麻掐是不可以的noje!”
                      橙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一定是被自己优良油的名头怔住了。也对,那些垃圾油,听到优良油的名头就吓走了,更别说活生生的优良就在眼前呢?干涸的自信之泉重新涌出了泉水,他抬起头。区区垃圾油,居然敢袭击身为优良的自己!要先对它说明自己的优良之处,让它心服口服地认输,再让它吃自己的嗯嗯作为道歉,最后让它切腹谢罪!
                      “麻掐是优良油noje,为了变得优良,连死都愿意noje!所以······”
                      “那你自己一油去死就好了哟!”
                      橙突然开口。这回轮到被打断的麻掐自己目瞪口呆了。
                      “要舍己为人才是优良油哟,橙知道哟!你去死掉的话就变成了优良,橙也能活下去哟,这就是一举两得先生哟,要油库里的明白哟!”
                      “自,自杀先生,要麻掐去自杀先生noje?”
                      麻掐流汗了。一直以来挂在嘴上的自杀,作为优良油而自傲的资本,现在真正地降临在麻掐身上。
                      “这,这不对noje······”
                      “没有什么不对的哟!要是做不到的话,橙可以来帮忙哟,要油库里的明白哟!”橙露出了锋利的微笑。
                      “不是,不是noje!这是不可以的noje,麻掐是不可以自杀的noje,因为麻掐是优良,但是麻掐要,不对noje!”麻掐把头摇成拨浪鼓,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混乱的想法。“麻掐是优良,所以麻掐要去死,不对noje,不应该是这样noje!”
                      越来越想不通了。以自己为中心构成的“优良”世界发生了致命的矛盾。最后麻掐放弃了挣扎。
                      “噗咕!”
                      麻掐鼓起脸,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噗咕吧。万能感莫名其妙的从馅子深处出发,钻进了麻掐的每一个角落。去死noje!这是把一切屈辱、一切仇恨一同爽快爆发出的,天下无敌的噗咕先生,就这样把敌人炸成碎片!
                      “油哈哈哈哈哈哈”麻掐听到了橙爽朗的嘲笑声,然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噗咕是不能油库里的,是垃圾油才做的,一直以来视为铁律的规矩。只要看到一只油用出了噗咕,毫无疑问这就是垃圾油!
                      麻掐退缩了。他掉头就跑。
                      “麻掐要油库里的逃走了noje!”
                      但是,
                      “为什么甩不掉noje!麻掐比羚羊先生还迅捷的脚脚先生为什么不管用了noje!”
                      要是堕落之前的优良麻掐,一定能意识到想要从以速度见长的橙手下逃走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吧,但是现在的麻掐早已没了这种智力了。事实上,这场追逐战能持续下去,完完全全拜橙喜欢戏弄猎物的本性所赐。
                      终于,麻掐累了,瘫倒在地。结束了。橙慢慢上前。
                      “橙要油库里的开饭了哟!”
                      麻掐意识到了自己身为盘中餐的事实,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麻掐,麻掐要死在这里了吗,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不要noje!”
                      麻掐突然拿起什么,扎向橙。橙的反应迅速,一双尾巴把麻掐的辫子死死箍住,麻掐最后的兵器只是擦破了橙的皮。
                      “挣扎是没有用的哟,要知道哟!”橙嗤笑着,“首先是这根不乖的辫子先生哟!一定要好好的惩罚哟!”
                      麻掐的发辫根部吃痛,橙要把自己的辫子扯断!但橙尾巴的力气渐渐消失了,在橙的头上,一根翠绿的枝条长了出来。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很快橙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草丛,他的身体发黑地瘪了下去。
                      麻掐看着自己手上的兵器,是雷普魔尸体上,和糖化为一体的佩妮。佩妮的形状定格在了最后一刻挺立的姿态,俨然是一把长枪。把雷普魔的尸体“安葬”,这可能是麻掐在这里做出的唯一善行了。


                      IP属地:浙江21楼2024-08-21 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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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好痒好痒noje!好痒好痒noje,好痒好痒先生不要油库里的快点从麻掐的嘭嘭先生里滚出去noje!”
                        “油咦咦咦咦咦咦!!!为什么会有好痒好痒哟!!”
                        恶魔咧着嘴,在麻掐的嘭嘭先生里扩张地盘。灵梦也在一边嚎叫,和自己一样不好受吗?麻掐无暇思考这种问题了。
                        不能发自内心的感到“油库里”,这个痒痒就会一直存在下去,直到从痒变成痛,直到夺走麻掐的生命。要想一些油库里的事情。
                        “麻掐是优良noje!麻掐是很能油库里的优良noje!所以嘭嘭先生不要再痛了noje!”
                        之前在痛风发作的时候,麻掐都是大声喊着自己的优良。优良油有自己的骄傲,从内到外地坚信自己和其他油相比高了一等,这就是麻掐的油库里。即使在堕落以后,靠着“自己为优良而死”这样壮烈的口号,麻掐还是有高油一等的自豪。但是现在······
                        “不要啊!明明麻掐已经说了自己是优良noje!为什么好痒好痒先生还在noje!”
                        是吃糖吃太多的原因吗?还是说,连自己都不信自己“为优良而死”这一套呢?麻掐在空虚的深海里渐渐沉沦下去。
                        “果然,能让麻掐油库里的事情,一件也没有noje。”
                        痒,痒很快就会变成痛,然后就是麻掐的死期。这就是结束了。麻掐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寄托的东西了。
                        “不要哟!好痒好痒先生不要油库里地快点走开哟!灵梦可是孕妇先生哟!灵梦的肚子里可是有小宝宝的哟!”
                        麻掐沉积的心跳动了一下。生命的接力棒先生!麻掐的眼里仿佛出现了小baby出生的画面。
                        麻掐的求生欲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像自己的小baby们,一个个和自己一样有着帅气的漆黑帽子先生,有比黄金更闪耀的辫子先生。它们会健康地出生、健康地成长吗?会很粘人吗?会吵着要吃的吗?在听到母亲的摇篮曲后,会微笑地嘶哑嘶哑吗?出生时的“油库里西跌一跌捏!”的问候必然是响亮的,但是很稚嫩,幼儿常有大舌头的毛病,但是这样就好。孩子们最好是一只像自己的魔理沙种,一只灵梦种,还有一只就是多毛吧!听说多毛是很容易变成渣滓的孩子,但是有麻掐在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因为麻掐是优良······
                        对了!麻掐是优良!没有比养大小baby更能表现出优良的了。就算是金章也没办法做到!反过来说,只要把孩子教育好,之前的一切失态都会一笔勾销!
                        麻掐几乎要流出泪来。
                        之后的三天,麻掐和灵梦忍耐着苦痛,勉强活着。
                        时不时地,馅子会感到剧痛,这是糖在生长。这时就必须要想一些油库里的事情。
                        “麻掐的小baby,一定有比麻掐还要帅气的脸noje!头饰的话,一定比天鹅绒先生还要柔顺,比黑夜先生还要漆黑好多好多倍noje!”
                        麻掐在馅子里畅想自己小baby的容貌,一定是很可爱的、很英俊的。在生死的压力下,麻掐把小baby描绘地非常完美。他死命啃住自己的辫子,仿佛这样就能不再疼痛一样。
                        想想小baby吧!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丝油库里,只有这样才能从痛苦中稍稍解脱。
                        “麻掐要活下去noje!一定要活下去noje!像天使先生一样的小baby!麻掐要陪小baby长大,要活着把小baby养到能照顾自己为止noje!”麻掐忍不住大喊。
                        大喊大叫是被人类嫌弃的行为,要是过去的麻掐一定以此为耻吧。在不知不觉中,麻掐已经打破了好多禁忌了。
                        过了几天,终于,灵梦临盆了。她躺了下来,嘛姆张的老大。麻掐很自然地把帽子垫在小baby出生的地方。
                        噗!噗!
                        随着两声轻响,两个小baby从灵梦的嘛姆里轻轻蹦出来,都安全地落在麻掐的帽子里。
                        “麻掐,油库里嘟粗生了noje!”
                        “灵蹦,油库里嘟粗生了哟!”
                        很有精神的叫声!麻掐心里简直要落泪。可爱的小baby出生了,属于麻掐的小baby!不管有多少痛苦,有小baby在的话都无所谓,不管多痛苦麻掐都能撑过去,麻掐是父亲!油库里的父亲!
                        两个小东西身上还留着粘液,圆滚滚的身体怎么看怎么可爱。漂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观察着这个世界。终于,小baby看到了麻掐。
                        “油库里西跌一跌捏!麻掐是爸爸哟!”
                        麻掐主动问候,而小baby也会主动回应吧。温馨的家庭,温馨的开始···
                        “粑粑!粑粑!油库里西跌一跌捏!麻掐素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搞痒搞痒!!!Noje”
                        “油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灵蹦也素哟!豪痛哟!灵蹦嘟嘭嘭先生里有豪痛豪痛先生哟!粑粑粑粑久敏哟!”
                        可爱的姿态突然不见了。两个小baby一边嚎叫,一边打滚,口吐白沫。辫子像溺水一样胡乱挥舞,似乎是要抓住什么一样。满脸看不出一点油库里的感觉。
                        “粑粑,粑粑救命noje!麻掐,唔!!!!豪痛豪痛noje!债介样要属掉了noje!!!油哇哇!!”
                        “灵,灵梦,小baby好像很不油库里的样子noje···”
                        麻掐结结巴巴地向灵梦求助。孩子的母亲或许能知道一些安慰孩子的方法吧。
                        “小baby不要再哭了哟!妈妈来给小baby来唱摇篮曲哟!赶快油库里起来哟!”
                        但是唱歌,灵梦会唱歌吗?要是灵梦是在母亲养育下长大的话,一定能唱出从小就耳熟能详的歌曲吧。但是,灵梦是天生的宠物油——自从出生,被大哥哥买走,再来到这里,到现在成为母亲为止。别说摇篮曲,连歌先生都没有听过。灵梦到底能唱出什么呢?
                        “油哇哇哇!!”
                        小魔理沙还在嚎哭,而小灵梦连嚎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低声抽泣着,眼白忍不住上翻。时间不多了。灵梦清了清嗓子,她终于想起了一首。那是唯一一首,灵梦曾经听过的歌。
                        “小baby们油库里地听好了哟!妈妈要唱歌了哟!”
                        “油~油~油~转转向左~转转向右~”
                        “向着太阳先生~伸长~伸长~”
                        “油啦油啦~嗯嗯先生~出~来~啦~”
                        灵梦一边唱,身体忍不住地做出了体操的动作。等到体操做完,油菊张开,嗯嗯像小山一样落下,正好把小baby压在下面。
                        “灵,梦。。。”
                        麻掐不敢相信,灵梦则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灵梦的歌声先生很好听哟,灵梦是爱抖露哟!”她用骄傲的语气夸耀着。“咦?为什么这里有嗯嗯先生哟!好臭好臭麻掐快过来吧灵梦的嗯嗯都清理掉哟!要好快好快哟!”
                        重要的记忆,作为前宠物油的智力,作为母亲的责任,一泡嗯嗯就可以把一切毫无保留地毁掉。
                        “粪。。。油。油”
                        虚弱的声音从粪堆里传来。
                        “小baby不要怕noje!叭叭马上就救你出来noje!”
                        麻恰又一次向小baby说出来一样的话,但又一次的不知所措——一个油库里又能做什么呢?麻恰只能用辫子挖掘着粪堆。
                        麻恰的辫子,不能不说,确实是黄金一样的辫子,柔顺,强壮,兼具了艺术和实用的双重价值。但万事万物都会被时间压垮,礁石尚且破碎,有何况一个辫子?
                        长期的劳累,运动,再加上和橙战斗时留下的损伤。仔细看的话,辫子的根部已经是摇摇欲坠,而在麻恰一用力的关头!
                        啪!
                        麻恰感到一阵剧痛。整一根辫子飘了下来,辫端还紧紧握着一团嗯嗯呢。没有办法,baby要紧。麻恰如果想把baby挖出来的话,他就只剩下一个选择,舌头。
                        麻恰颤抖着张开了嘴,舌头一点点向前伸长。就当舌尖即将碰到粪堆的一瞬间!
                        “不,不行,不行noje,绝对不行noje,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noje”
                        麻掐猛地把舌头撤回来。
                        “麻恰不是嗯嗯奴隶noje,绝对不是noje不对,一定是什么东西搞错了noje!麻掐要,麻掐要!”
                        噗咕!
                        在不明不白的本能下,麻掐做出了最后一个噗咕。力量感、掌握一切的万能感,一切都促使着麻掐做成不合常规的思考。
                        “对了,麻掐知道了!!在嗯嗯里面的小baby就是嗯嗯奴隶了noje,麻恰的小baby一定不是嗯嗯奴隶noje,所以这个一定不是麻恰的小baby!noje!”
                        没错,高贵的、金章的麻恰,差点就被低贱的嗯嗯奴隶骗了!
                        “明明只是一个嗯嗯奴隶,居然企图欺骗麻恰吃嗯嗯,真是罪该万死!Noje!”
                        麻恰原本绝望的眼神顿时展现出来希望,不,那已经重新回到了刚考上金章的水准,仿佛之前一切都苦难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两个的糖丸子欺骗了麻恰,欺骗了灵梦,让两油在折磨下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生下它,它就是苦难的根源!被饲主抛弃,被关到这里,都是这个的阴谋!
                        那么,只要把它残忍杀死,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身上的好痛好痛也不会有了,忍不住的“不优良”的行为也不会出现了,最重要的是,金章先生,金章先生也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油哈哈哈哈哈!!”
                        在这一瞬间,麻恰的脑内,他似乎找到了所有矛盾,所有苦难的根源。他有了自信,他有了新的依托,他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起高涨的还有他的佩妮。他高高跃起,他要杀死那个悲惨命运的根源!
                        '制裁!'麻恰兴奋地战吼,然后猛猛落下。他正在完成一项了不起的壮举,不是像麻掐一样的优良油就做不到的壮举!他在嗯嗯里滑了一跤,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亢奋。
                        “制裁!制裁!制裁!油哈哈哈哈哈!!!”
                        他在嗯嗯里打滚,在他的脑内,他正在面对那不可言说的命运,而他无敌的压杀正把敌人撕裂成碎片。这是他的复仇,他从复仇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油库里感。
                        过了一会儿,对人类来说大概是两三分钟,对油库里而言则有'好长好长'的时间。
                        麻掐累了。
                        麻掐仰面躺在嗯嗯里,嗯嗯是冰凉的。
                        静悄悄,静悄悄。灵梦也是冰凉的,她的眼框里,两根糖柱缓缓生长着。
                        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到。
                        无论是对抗自己垃圾化的本能也好,企图养大自己的小baby也好。
                        一切的努力都是无用功。
                        麻掐闭上了眼。自己也到了最后的时间。
                        体内,馅子像是一层层被锉刀消去一样。咔嚓咔嚓!咔擦咔嚓!糖既是利刃又是油锅,把馅子点点切碎煮烂。这是麻掐在“不能油库里”的感觉下,自己产生的糖。麻掐的痛苦是自己造成的。
                        奇迹般的,麻掐没有大喊大叫,他很冷静地体会着这个过程。在临死前,他拿回了前宠物油该有的素质,以及智力。
                        自己本来应该是优良的宠物油吧。自己的堕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和橙战斗那会?第一次发开吃糖的那一次?还是和灵梦素鸡里的那一次?
                        不是,都不是。答案是一开始——从一出生,麻掐就不是优良。无论是素鸡力,噗咕还是大口吃糖,没有任何老师教过麻掐,这都是麻掐的本性。
                        “什么啊”
                        麻掐流出了眼泪,泪水里析出了糖。
                        “什么啊,那麻掐一直以来的努力到底是什么什么啊”
                        麻掐的眼球已经略微凸起了。细密的恶魔在眼眶里狂欢,势要把眼球这个异物挤出去。“还是想知道noje···”
                        恍惚之间,麻掐看到了大哥哥的幻影。
                        “为什么,为什么麻掐会被抛弃noje···”
                        哀求的声音带着哭腔。
                        “如果有人类先生在看着麻掐的话···在麻掐最后的时间里···大哥哥···”
                        没有人回答他。
                        麻掐是不合格的金章,但至少在死前,麻掐可以表现的优良一点。
                        金章的死亡应该是平静的。不会让饲主感到不适,也不会带来过多的麻烦。
                        所以这样就好。不要嚎叫,安静地躺着便是。这就优良宠物油麻掐最后的尊严了。
                        。。。
                        。。。
                        。。。
                        “不要啊!!!!!”
                        “麻掐,麻掐不要死!麻掐不要死!!不是金章也没问题,麻掐做银章铜章都没问题noje!人类先生!人类先生!!饲主一定有办法noje!”
                        “只要能救麻掐怎么都好!流浪油也可以,嗯嗯奴隶也可以!让素鸡力玩具也可以!救救麻掐!救救麻掐noje!!!”
                        最后的言语终究还是没有传达到,糖做成的,晶莹的尖锥破土而出。他终于不动了。
                        痛苦把这一刻定格为永恒。在馅子先生被彻底切碎前的最后一刻,麻掐窥见了混乱的真实。一直以来无法从视野驱离的糖山不见了,但糖永远不会离开。麻掐输给了糖,麻掐输给了油库里,本能的油库里,藏在馅子里的糖。糖就是油库里。无论再怎么优良,谁也无法战胜,油库里永恒、糖永恒。
                        “哦哦,长出来了!”“好耶,结束了!”围观的实验员爆发出欢呼声。为了麻掐和灵梦夫妇,这个箱子的实验特别延长了几天。他两也不负众望,这两只长出的糖晶最大,也最甜。
                        “话说,说真的,这只魔理沙真不错耶,他的饲主为什么要退货啊”
                        餐盘里,新烘焙的面包馅料是新鲜的麻掐。甜度很高,口感非常浓郁,很有引爆市场的潜力。一个实验员嚼着问另一个。
                        另一个实验员摆摆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份吞下肚。“你别说,他的饲主嫌弃他太规矩了,不够活泼。说什么‘一点也不像个油库里,太无聊了’,重新买了个多毛。”


                        IP属地:浙江24楼2024-08-21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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