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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者DLC同人文——一重历史中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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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lz在面临期末周,学习的时候总是灵感迸发能写出来东西,所以写了这种玩意,更新也不算快。
lz是50h密教小白,流亡者也就打通了两三次,但是流亡者跨越整个大陆的追杀真的很带感!克苏鲁的呼唤里有一部很经典的战役叫做《东方快车上的恐怖》,某种角度上也和流亡者很像的(双厨狂喜
部分城市可能和两边都不搭,大家看的开心就好。一楼开更。
下图是《东方快车上的恐怖》附带的列车线路图,也就是所谓的“一个逃脱计划”。


IP属地:北京1楼2024-12-23 10:07回复
    没有人能从清算人首领那里偷东西,但是我就这么做了,我有我的理由。
    列车呜呜的从车站漫起汽笛,自此已离伦敦有一百英里。从伦敦乘火车到多佛,再从多佛连夜坐船到巴黎,最后消失在欧洲大陆中。我的双手依然在微微的颤抖…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这么做了。这些岁月足够我享受一生了——远离那些事情,充满血腥,充满背叛,只要我能逃脱,我就可以享受我这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12-23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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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忘记在伦敦发生的那些事情,更不会忘记我那大敌的名字——杜弗尔。我绝不愿意提起我对他的另一个称呼…他是我的父亲,我恨他。在过去,我也是清算人中的一员,是他最忠诚的孩子之一,能在伦敦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称为爪牙更合适一些。在七天前,一封来自清算人的密信为我指向了伦敦的一位超物理学教授。我理解杜弗尔的做法——为了夺取那教授家中珍贵的一本书籍,但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杀死他尚在摇篮中的孩子。即使我不做,他也会找其他人杀死那小家伙,但我不认为这是对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悲悯感染了我,那与杜弗尔教导的冷漠不同,那是强烈的心跳,一种恐怖的想法那时漫上了我的脑海——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要逃离这一切。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12-23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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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加油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12-23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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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请问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身着正式西装的优雅乘务员用一口流利地道的伦敦腔在我座位前诚挚的欠身,那深棕的瞳仁好奇的打量着我。这是一位土耳其人——我放心了些许。在我尚未意识到的时候,我回忆的时候,我的全身忍不住的颤抖…我必须努力控制我的情绪,他不可能追的上我。
          “不…我很好,麻烦你帮我拿一点苏格兰威士忌?再来一点烤鹅肝,我昨晚连夜在格洛弗公司工作,需要再睡一会。”
          列车呜呜的前行,窗外是英格兰乡下连绵的丘陵。奢华的餐车装点着繁复的地毯与洁白的餐巾,我的逃脱计划是严谨的,我不需要如此担心。
          三天前,我寄出了三封密信,将我最亲密的三位刺客呼唤到同一个旅馆之中。他们易容成我,彼此不清楚对方的存在,带着同样的护照,上面都是我的名字,我将他们谋杀在了旅馆之中。这能拖延一段时间,不过如果杜弗尔有心调查,这藏不了多久。
          “先生,用餐愉快。”
          那位土耳其人又打破了我的思绪,他那好奇的瞳仁总是在打量着我…乃至于让我有些不放心了。好在他最后终于挪开了他的视线,威士忌与鹅肝,佐以银质的刀叉,一流的酱料与烹饪,如此舒适…对得起我的那些叮叮当当的英镑。无论如何,该吃饭了,逃跑的事情,等到了巴黎再说。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12-23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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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补丁:为了让剧情更加连贯,有些人物和地点并不完全准确。比如说雅宁斯被从慕尼黑搬到了巴黎。因而不要把本文当做攻略,只是同人文章而已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12-23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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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教135h,同时在跑东方快车,双厨狂喜勒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12-23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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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上直播了,lz快更不过还是期末为重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12-23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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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过那一晚的轮渡,英吉利海峡上经常起雾,这对我是有利的。层层雾霭包裹中,加莱的岸线在我眼中浮现,海关自然不会为难我,我只带了很少的行李——其中主要是我的现金,金银珠宝一共三百镑,用于生活肯定足够,但是要结交那些人脉或者购买地产就显得捉襟见肘。
                  当然,我更宝贵的财富只会随身携带,一个普普通通的笔记本,上面是雪白的书页——灰烬账簿。这是本应该上交给杜弗尔的东西,但是我把他们据为己有,一共七十七年。那些害怕清算人的可怜人会出卖自己的寿命换取他们的怜悯,这是我这些财富的来源。
                  过去,我也跟着杜弗尔在大陆游历,为他办事。我可是知道不少想要和清算人作对的家伙…现在都是我可贵的朋友,我已经发出了一封密信,这里有一位朋友已经等着我了。
                  雅宁斯,德国人,老道的心脏外科医生。在慕尼黑有着一家马穆拉俱乐部,专门为那些决斗者提供场地,他很热衷于看到我们这样擅长战斗的清算人为他带来兴奋的表演,乃至于收到密信的他不惜千里迢迢跑到巴黎来…无论是世界大战前还是世界大战后,这两个国家的人都不太友好——我想他也期待着我杀几个法国佬,总之,他能来帮我,这已经够意思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12-23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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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最多的地方是大大小小的咖啡馆,其次则是剧院。几曾何时,身着黄衣的君主在此地上演令人疯狂的剧目。二十年前,走投无路的金色黎明的教主马瑟斯也曾在此地久留,雅宁斯与我约在了1月3日晚《阿依达》第二出剧目结束的时候会面。
                    当台上的公主被俘,那爱慕她的将军又因叛徒的离间将她杀死的时候,雅宁斯突然咯咯的笑了出来。
                    “有些事,有它不行,没它也不行。”
                    我沉默的向他投去目光,在三层剧院的包厢里,沙龙上摆着满满的红酒与葡萄做成的果盘——不过我们默契的都没有动手,也没有开口——直到他打破静默。
                    “开个价格,我一共就这么多。”
                    我自然不会向他亮出我的所有,灰烬账簿上的三十三年,那是我为他开出的价格。
                    “那是你们清算人做生意的方式,是么?”
                    “这是收集来的,他者的心跳。可以让你的心脏跳的更久。”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露出揶揄而讽刺的笑容,随后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流亡者,无论心跳多少次,最后都会迎来沉默的死亡。”
                    “能让你的心脏跳的更久,让沉默来的更晚一些,这对你同样有价值。”
                    “对于学徒来说,是的。但是对于我,那便是刺破世界表皮的不洁之物。呵呵…我要的筹码是,让你帮我解决一点麻烦,杀几个人。”
                    “果真如此”——我想:“那算不得什么难事,成交。”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12-23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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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雅宁斯把我带到了一幢有着尖顶山墙的漂亮砖房,门前矗立着两棵古老的松树。高耸的烟囱冒出白烟,位于巴黎郊外的山脊上。他在前打开房门,而后示意我跟在其后,一层是一些正在打牌的成年男子,体格健硕,纵使在屋内也穿着厚厚的皮夹克。几把砍刀,还有手枪就挂在他们的腰间,雅宁斯和他们点了点头,示意我并非是来找麻烦的。他们那凶恶的眼睛盯着我——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倒像是意大利的黑手帮,他们守护着这个地方。
                      二楼的人就正常许多,一些试验台、一些解剖刀、一些显微镜,他们正细致的观察着自然界那些最为神秘微小的有趣小玩意,上世纪人们把他们叫做细菌,但是医生们坚信有比细菌更加微小的存在——他们叫做病毒,不过从未有人用仪器看到过那些小玩意。这群人对雅宁斯更是尊敬,见到他时会主动问好。雅宁斯说,这些学徒正跃跃欲试着希望成为第一个创造历史的人,他们相信雅宁斯的方法能为他们开启观察病毒的道路。
                      三楼则是一扇铁门,雅宁斯的身形在拉下门把手时顿了顿,随后他又用一种深邃而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扯着嘴角怪异的笑了笑,打开门后,一阵痛苦的哀嚎从里面传出。门内是一个被铁环牢牢固定着四肢的男子,他全身赤裸,表情痛苦而狰狞,四肢却一动不动。脖子上是密密麻麻的针眼,雅宁斯戴上了医生用的白手套,从一个小瓶中吸取上来一些透明的液体,随后用一种专业而冷漠的口吻向我陈述道:“氢吗啡酮,自然是过量的,这就是我要你帮我解决的难题。”
                      凑近之后,那被束缚的男子的胸膛被残忍的打开了,肋骨和跳动的心脏直接的裸露在外,构成一个血腥的环形,雅宁斯不满的闷哼的一声,房间内的嚎叫声便瞬间停止。他继续说道:"这个人招惹了我,所以我请了人把他抓了过来。我需要你做三件事,处理掉他,而后处理掉他身后的人,最后代替他的位置。"
                      "代替他的位置?你的意思是…前两件事情都好说。"
                      "不错,我要你帮我完成实验,活人的心跳是生命的引擎,也是世界的引擎。如果不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回慕尼黑。"
                      "之前的实验者都怎么样了?"
                      他的嘴唇又勾勒出那种古怪的弧度,让我的头皮感到些许发麻:"你不是有偷来的岁月吗?之前没有清算者做过这样的实验。"
                      "你会给我注射止痛剂吗?如果我能透支灰烬账簿的话…"
                      "当然,不然你会乱动的。"


                      IP属地:北京16楼2024-12-23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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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雅宁斯后,他和我说准备好了就随时来找他。这个可怜的被束缚住的男人只需要适当的技巧和一枪就可以解决,但是他身后的人据说是一位参加过世界大战的勇士——那么就需要多一点技巧。身为清算人,自然什么都懂一点为好…不过杜弗尔严禁手下接触这种东西,无形之术。
                        楼下的几个黑帮会帮我搞定这件事,这下就变得轻松了许多。我得去买把枪去,那么就得搞点钱,账簿上的岁月得变成金钱才有意义…直接使用偷来的岁月挣钱太蠢了,我得试试看其他办法。
                        (lz扔骰子ing,出目是5,4,5,4,8,1,对应wiki上的顺序。最后官方->黑社会是26/70)
                        果不其然,巴黎的机会总是很多,光是办假证的我就遇到了两个,也有两个隐蔽的办公室出让,最离谱的是居然有人向我卖别墅!只不过这些对而言太过遥远。等我第六次出门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大腹便便垂垂迟暮的官员,于是我和他做了笔交易,他帮我一个忙,我让他多活一年…当然,我没打算这么做过,官方人脉总是迟缓而不方便,他会多活一年的,前提是必须纵容黑手帮的其他一些成员来到巴黎。自从意大利政变之后,对他们的打击越来越严重了。黑帮就意味着灰色产业,而我就可以在其中牟利…
                        (黑社会8刃,4金+1伤口,花费2年岁月,剩余75年)
                        "叮叮叮!Round 3!"
                        地下拳馆中,我正拿着黑帮老大给我的拳套,为观众们表演着血腥的一幕——自然,我是耍了小动作的,雅宁斯的那帮人会提前把对方堵着打一顿,而这边裁判也被我用岁月买通,我已经花大价钱买了自己赢,所以我不能输。为了挣那些傻瓜的钱,对手的人数渐渐从一个人变成三四个人,而我则自始至终都独自应对。最后一晚拳赛过后,黑帮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钱是与庄家对半分成,一下子就拿到了数千镑现金。我看着自己右臂上狰狞的伤口,只是长吁了一口气,又承诺了雅宁斯手下的人一年岁月。现金到位后,许多事就不是事了。


                        IP属地:北京18楼2024-12-23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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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的日子里,我不断在巴黎闲逛,按道理说,这个每个年轻人都带一把枪的地方,应该不会太难买到枪械才对。那晚,我与那官员引荐的人交谈后返回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那个土耳其人,列车上他就一直盯着我——走在巴黎的大街上,我的瞳孔猛地缩了缩——杜弗尔的人?怎么会有土耳其人为他工作?君士坦丁堡不是其他人的地盘么?无论如何,我已经暴露了——原来列车上就已经暴露了,但是既然只是鬼祟的跟着,那就说明他还没有确认是我!我不能给他机会,得回雅宁斯那去,必须得快点行动了!
                          古怪的阴影之下,一种急躁的气氛在巴黎的街头环绕,雅宁斯的事情已经提上日程,我还往米兰发了一封密信,来不及用适合的技巧了!黑社会们把那个男人的手脚撕成粉碎,他背后的人被引诱到雅宁斯的俱乐部里,而后也被一拥而上的冲锋枪打成了筛子。最后轮到我了,但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必须得拿到一把武器才行。
                          雅宁斯今天的表情很不好——非常不好,他说已经有人朝着他的临时俱乐部射击了,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否则冒风险的人依然是我——他和清算人之间可没什么过节。今天上街的时候,一家古玩店的柜台上摆着的一把破旧的步枪几乎是一眼抓住了我的注意力。老板说这玩意很贵——没问题,没问题,我乐意花钱买到它,里面还有三发特制的弹丸,不错的材质,银质的刺刀,很好,这就是我要的,身经百战的老猎人用的猎枪…当晚我就找到了雅宁斯,和他说试验可以开始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刺客已经找到了我,在巴黎留下的痕迹太多了,一封密信写向了米兰,雅宁斯说让我再写一封到慕尼黑,试验结束后,他会在那里为我留下伪造的踪迹,我无力的点点头,祈祷事情不要变得太差。


                          IP属地:北京19楼2024-12-23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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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消沉,再度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俨然多了一道伤疤,用棉线细细的封好,又用纱布紧紧的裹着。雅宁斯用一种好奇而热忱的态度打量着我——就像是看着一只小白鼠,他的面颊微红,亢奋的笑着。
                            "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流亡者。"
                            "怎么了?我是特殊的一个?"
                            "没错——你的伤口…你们是不是和司辰做了什么交换?太神奇了——我从未见过已死的心脏重新复苏,就像是被请入静默的残疾人重新开口歌唱,这太罕见了,这就是生命的力量…"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什么司辰,杜佛尔不准我们接触无形之术。"
                            "我可能发现了什么事—我敢肯定,你们是特殊的。我的试验头一次得到了成功,我得看着点你——我是说,我们什么时候找机会做第二次?"
                            "我不会和你进行第二次实验的,这太危险了,也不好受…"
                            "那…和我保持联系怎么样?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让我记录你的一举一动—哈哈,太神奇了,冬天怎么会有生命呢?我从没见过哪本书里记录着这样的秘密——你不是要用你的灰烬账簿来收买我么?"
                            "不——不了,我已经帮过你忙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的下一站是米兰,如果情况有变,我会想办法通知你的。"
                            窗外的玻璃猛地被击碎,正中我身后的墙壁上,离我的鼻子只有数公分——登时,我就把雅宁斯按倒在地:"他们来了!"从窗沿弹出一个小脑袋,是那个土耳其人——他正拿着手枪,大气不敢喘的盯着这栋建筑。我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雅宁斯低声告诉我有后门在,他从前门应付他,我则有更好的想法…
                            那土耳其人一脚踢开了前门,怒吼着让我们出来投降,我则小心翼翼的躲在了柜子里面,等他踢开房门的一刻——屋子里只有雅宁斯一人,他的手枪指着雅宁斯,大声的逼问我去哪了,雅宁斯则信誓旦旦的说着我从后门逃跑了,他示意雅宁斯走前面,和他一起出去,在他出门的那一瞬间——暴起发难,一块碎玻璃狠狠的刺中了他的手臂,哀嚎着,枪械胡乱的开火,待那些子弹打空——他仓皇的逃跑了。我确定他的身上已经留下了一道伤口,如果我准备好了枪械,他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了死者。我和雅宁斯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该离开了。


                            IP属地:北京20楼2024-12-23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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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y,更了踢踢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4-12-23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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