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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我们曾经相爱过(现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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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焰火晚会本来是打算同小樱一起看的,她却走了。
他一个人还是去了,远远就看见雏田,很奇怪,那晚的人群那么拥挤,比肩继踵,他就是一眼就看到她,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围着厚厚的毛线围巾,被挤在人群中,她的妹控哥哥搂着她的肩膀护着她,正当他犹豫要不要过去打招呼的时候,她也抬眼看到他,远远地朝他挥手,招牌式笑的眼睛弯弯,她身后大篷大篷的烟花一朵朵盛开在黑如幕布的夜空里。
吵闹的人群仿佛在这一瞬间集体闭口,周围的空气变得岑静,她那比佐助还要英俊的哥哥站在她身边倒更像是一对璧人,果然是家族基因强大,焰火的光亮仿佛在他们身后镀了一层光晕,那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当时的一刹那他脑子莫名其妙闪过三个字,也是很多年后周杰伦的一首歌——我不配。
直到她挤到他身前,冲他招手:“你怎么也来了?一个人吗?”一切才逐渐回到现实,周围的嗡嗡声又渐渐回来了,因为周围太吵,必须离得很近说话才能听到,雏田的脸就在眼前,离的很近,像那时候大家都流行拍的大头贴。
他那时竟然看呆了,也是有心动的,也许还脸红了,回过神后他尴尬的哦了一声,“听说今年的焰火比往年投资大很多,我就随便来看看。”
雏田回头对她的冷面哥哥说:“宁次哥哥,咱们和我同学一起玩吧,他一个人。”
宁次扫了他一眼:“你们看吧,晚点我还有事,回去给我打电话,我派司机接你。”说完都不带正眼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天下帅哥都是一个德行,比佐助还拽!
她冲他吐了吐舌头,耸耸肩,带着解释的意味:“我哥哥本来不愿意来,是我硬拉他来的,他本来脾气就不好,估计现在正嫌我烦呢。”


IP属地:山西167楼2019-08-07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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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总能捕捉到他的情绪,看烟火的时候她突然问他:“你今天不开心?”
    他干咳一声,装作云淡风轻:“失恋了而已。”
    她先是皱眉低头,很久以后才抬起小囘脸,一双眸子在焰火的光辉里比天空的星辰还要璀璨,她做了他们那个年纪最浪漫的告白:“我想以后可以和鸣人一起散步。”
    他不明所以‘啊?’了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她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低头讷讷地看自己脚尖,第一次有人把告白说成教育人一样郑重其事,再加上她严肃的表情整个人透着傻傻蠢蠢的感觉:“我……喜欢你,我希望你不要再为她伤心了,以后有我保护你,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我们只有向前看,未来的日子才会更好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抽了什么风,突然就来了气,疯了一样对她阴阳怪气:“日向雏田,这辈子谁也替代不了她。”那么残忍的字句,像一把钝刀子将她的心口生生挖去一块儿似的,嗞嗞的往外淌血,胸口疼得紧缩成一团,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那么无辜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在他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为他好,仅此而已。可他却要用那么无情的言语伤害她、羞辱她,她从来没有过任何奢求,她甚至都不会去嫉妒那个满满占据了鸣人内心的女人。
    那晚一朵朵焰火在天空中急促的绽放、陨落,映在她的眼里,如烈日般灼烧刺眼,她几乎费尽所有力气才忍住眼泪,迎着风仰头看他,像个一心赴死的壮士来迎接他无比锋利的利刃,她第一次以那么高傲的姿态凝视他,却是无限哀凉的语气:“我从来没想过要取代她,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难过。”
    那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口不择言,却是对着那么单纯无私的她,冲出口的的刹那就伴随着阵阵悔意,他觉得羞愧难当,有一千一万句对不起哽在心头,却终于还是没有开口,最后违心的说:“我先走了。”
    后来才知道,其实那天的他是在跟自己置气,当小樱对他说她和佐助在一起的时候,他是难过的,但更多的是轻松,仿佛真的找到一个不再执着于她的理由,为自己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移情别恋的事实找了一个不怪囘罪自己的借口。
    隐约意识到自己也许喜欢上雏田,是那次打群架雏田受伤的时候,他疯了一样完全失去控制,就算为了小樱都从未有过的失控,他才知道自己对雏田,这个仅仅认识半年的姑娘有着不一样的情愫,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拒绝承认的名为喜欢的感觉,这些年他在潜意识里一直灌输给自己是喜欢小樱的这个思想,这个惯性思维一旦被打破,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所以,面对她的示好,他本能逃避,与其说那句狠话是对她说的,让她不要妄想在自己心中代替樱;不如说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其实她早已在自己心中远远超过了樱。但他不能原谅自己对感情的不忠,所以他出口伤她,更伤了自己。


    IP属地:山西168楼2019-08-07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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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他回家躺在床上快入睡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猛然坐起来,那个丫头是出了名的死心眼儿。
      他对正在客厅看电视的爸妈说了句我出去下,便风一样的卷出门。匆匆赶到的时候,游客都已散去,她果然孤零零地站在他们分开时的地方,听到脚步声,猝然抬起低着的脑袋,看到他也是只管抿嘴无声浅笑,好像她早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一样。他心头一动,跑过去紧紧抱住她,就像失而复得的宝贝。那个只有星辰的夜晚,他未能看出她眼里有没有哭泣过的痕迹,只是面对他的时候,她始终面带微笑。
      如今,连分手,她也只是面带浅笑,没有拥抱,没有吻别,没有眼神缠囘绵交流,甚至没有一滴眼泪,那么的冷绝,可是他做不到,他像傻囘子一样靠在她卧室门上哭了整整一夜,悲恸到极致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声落泪,到最后,流尽了眼泪还是流不尽心底的悲痛。
      他从未如此害怕过天亮,隐约觉得一旦离开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所以,他舍不得走,他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希望时间可以就此停止,他愿紧紧守在她的堡垒外,只是远远的守护也好。很多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下次见面只能形同陌路,所以他宁愿永远看着她的背影,也不愿就此转身。
      到最后他把大半包烟都抽完了,才发觉天快亮了,时间原来会过得这么快!就好比午夜的钟声敲响,灰姑娘必须回到她的世界,他也必须离开了。
      他像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将地板上的烟灰清扫干净,用抹布一点点擦拭,他学着她平时的工序煮了一锅白粥,将煮好的粥倒进保温饭盒里,整整齐齐的摆在餐桌上,他盯着饭盒看了一会儿,伸手将饭盒紧紧抱在怀里,又放下仔细摆好,接而看着她卧室的方向发愣,不知在那里愣了多久,最后终于狠下心,走了出去。
      赶最早班的飞机返回H市,连续两夜没有睡觉的他却精神璀璨的过分,照常工作、见客户、谈生意,犹如一切尚且安好,原来真正的绝望是心平气和的。
      以前姥爷在世的时候常对他说:喝酒不过六分醉、吃饭不过七分饱、爱人不过八分情。可是她离开以后的日子,他经常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工作狂似的连续工作两天不吃饭再一顿吃到撑、最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爱成傻囘子。


      IP属地:山西169楼2019-08-07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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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170楼2019-08-07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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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今年的农历年来的特别晚,二月已经过去一大半了,新年的脚步才娓娓而来。
          除夕夜,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玻璃窗上结着的水雾因为室内气温渐降而凝聚成滴慢慢滑下,雏田用袖子擦出一小块儿空间往外看,漫天飞舞的雪花如飞絮飘飘扬扬洒满了整个夜空,没一会儿,路面和绿化带已是浅浅的一层灰白,现在的传统节日过得越来越像洋节了,到处都闪着彩灯,通过水珠子折射过后愈发显得流光溢彩。
          已经过了七点钟,办公室这个时间点已经不开暖气了,但是余温未散,还不太冷,雏田有些彷徨无措,这样的日子里她不想回那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家,那个她身上一部分细胞死去的地方,但又无处可去。
          手机早已嘀嘀嘀响个不停,全是拜年的短信,群发的那种,雏田没有主动拜年的习惯,这样的不真诚不如不拜,但每收到一条信息她都会回复过去,就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新年快乐。
          往年不是和大家一起在丁次家跨年,就是和宁次一起过年,宁次出国有段时间了,新年里是无论如何也回不来,她也没有去丁次家,天天打来电话问她:“今年怎么不来啊?大家都在呢。”她说:“今年回家过年。”那边说:“怪不得你俩都没来,是不是带鸣人回家见家长啊?”她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原来他也在躲着她。
          是的,连如天天这般亲近的人,都没有看出她的异常,那晚的她哭了整整一宿,就像有流不尽的眼泪,只觉得心痛,那种蹿涌钻心的疼痛,疼得她止不住流泪,小时候偷偷拿外婆的针线盒给布娃娃缝衣服,那时候小,手上用力不准,针尖儿扎进指甲缝里的刹那她浑身汗毛竖起,立时疼出了一身汗,那时候觉得那样疼,她肆无忌怠嚎啕大哭,外婆抱起她心疼的直落眼泪。那时觉得世间不会有更痛苦的事情了,那晚她才发现原还有比那时更疼痛的事情,只是再也没有人心疼她了,她也不敢放声大哭,整个人瑟缩在门后仿佛疼的要死过去一样。
          后来,她在家里休假三天,过后照常上班、工作,听到同事讲的笑话也会附和着一起笑,会和天天一起逛街,只是连她自己都不曾留意她再没去看过男装,仿佛那晚的她早已死去,原来人们常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是这个意思。


          IP属地:山西171楼2019-08-07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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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电话许久,冷不丁的背后有个低沉的声音:“原来你也会撒谎?”
            她吓了一跳,回头,佐助正抱臂倚在门框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整个人更显得又高又瘦,这样的英式装扮,英挺又绅士,可这样毫不留情的话语,她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佐助指了指挂在头顶的日光灯:“刚才开车路过,我就是想知道大过节的,是谁还在办公室浪费我的电费。”
            他说话一向喜欢挤兑她,她撅嘴嘟囔:“真小气。”
            他却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小气点,你是不是就打算在这里熬一晚上啊?”
            她抬眸,正对上他灼灼的目光,灯光下他黑如子夜的眼眸正定定地锁在自己身上,她隐隐觉得不安,蓦地低头,移开目光,一时语塞,他从来都口齿伶俐,她嘴笨说不过他。
            见她不说话,停了半晌,他又说:“行了,穿上衣服,跟我下楼!”
            雏田愕然,抬首:“去哪里?”
            “过年啊!”仿佛理所当然的样子,转身举步离开,刚刚握上门把手,下意识回头看到她还在呆呆地望着自己,“还愣在那里干嘛?”以后的某一天他问她:“你怎么总是一副神情呆滞的样子?”她猝然抬首‘啊?’了一声,一脸无辜,确实有够呆滞,他更觉得可爱,却从不会告诉她。
            下楼后才发现空气冷澈骨髓,雪花比想象中的更大更密集,透过厚厚的雪帘子,远远的就看到停车位最偏僻的地方驻着一辆柯尼塞格,连牙那个车痴看了都会觉得烧包的跑车,边上三五成群的行人正驻足围观,雏田顿足:“那不会是你的车吧?”
            他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神色从容:“是。”
            雏田转身就走:“咱还是打车吧!”却被他顺手拉着胳膊,强迫性塞进副驾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有的车坐就不错了,挑三拣四!”
            刚下过新雪,路面有些滑,佐助把车开的很慢,一板一眼的很遵守交通规则,蹙眉凝目,样子也很专注,跟这样的人相处很舒服,做事不会循规蹈矩,却会有一个自己的度,绝不会拿自身与他人的生命安全当儿戏。
            他开车习惯性沉默,偏偏平时喜欢没话找话的雏田也难得沉默,乖巧的坐在副驾驶,低头玩着自己的大衣扣子,神似乎有些局促不安,他斜着眼瞧了她一眼,眼角秀长明亮:“那天晚上,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她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猛然坐直,然后慌忙把头摇成拨浪鼓。
            他目视前方交通,依旧淡淡的语气:“那你这阵子怎么总躲着我?”
            他很少去公司,一般三两月才会过去瞧一眼,所以,在她进公司以后半年有余的时间里,还不知道老板是何许人也。“没……没有……明明是你不经常去公司,所以才见不到。”雏田讷讷解释,脸却红的快要烧了起来。
            他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IP属地:山西172楼2019-08-07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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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天早上醒来前,雏田梦到自己竟然生了满脸皱纹,井野信誓旦旦提议拿熨斗就能熨平,天天狠心拿了一个小熨斗熨烫在她的脸上,她觉得烫的厉害,想要叫天天住手,可发现嗓子也被灼地厉害发不出声音,最后艰难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是贴在一张发烫的脸上。
              她惊得一下弹坐起来,明明昨晚两个人是床一边睡一个,中间隔了一米多的距离,早上醒来怎么会贴在一起?还是那么亲密的脸贴脸!冷静了一会儿,发现彼此都衣衫完整,对方似乎还睡得踏实,她立刻笃定,肯定是两个人都发烧,然后半夜烧糊涂了!
              她尴尬得要命,所以当天早上不知如何对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做解释,也不顾他的反对,带着未褪尽的余烧就匆匆赶回M市。
              车子最后停在一个大型商场的停车场,佐助解开安全带,“雪太大,车子开进去明天不好出来,就在这儿下车吧。”
              直到走进一条很不起眼的胡同口,她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胡同幽深静谧,路面上早已覆盖了一层柔软蓬松的厚雪,在暗夜里发着幽白的冷光,没有一点儿脚印,雪白的一条小道延伸至看不进的尽头,雪还在簌簌地往下落,她早就听说这一带藏着不少满清贵囘族的后裔,附近的胡同里隐了许多精致规整的四合院,外面却一派繁华,看不出一点端倪,现在一看果然不假,真是穷奢极欲。
              佐助径自走在前面,她并没有跟他并肩走,故意放慢步子很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踩着他踩过的脚印亦步亦趋,他是真的很高,望其项背的直面意思大概就是用来形容现在她对他的视角,厚实笔挺的黑色羊毛大衣与白雪形成鲜明对比,他整个人像座小山一样笼在她身前,仿佛天塌下来也能顶囘住。他的肩上和头发上落了许多松软的雪花,带着荧荧光亮。
              四周里寂静无声,他们也静静地走,鞋子踩在雪上吱吱作响,没走几步,佐助突然停住脚步,天气太冷,冻得她脑子发僵,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撞到他背上,他紧绷着脸:“边上是没路可走了吗?”
              她捂住被撞得生疼的鼻头,鼻尖早已冻得通红,在激烈撞击下生疼生疼,揪着眉头泪眼朦胧,发出闷闷的声音:“我舍不得把雪踩脏嘛……”说话间从指缝里呼出大团的白雾,朦朦胧胧罩在她面前,仿佛有些恍惚。
              他回头看了她半晌,而后瞥了她一眼:“你还真像个小孩子。”
              她明明已经二十三岁了,不禁有些跳脚:“哪里像了?”
              “个子。”他头也不回。
              好脾气如她,也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两人一前一后,他似乎比刚才走得慢了一些,深深的巷子不闻人声,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完全感觉不到几十米开外就是繁华闹区,一直走了很长时间,他突然说:“到了。”又走了两步,才停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大门前,门面不大,外层裸囘露着一块块青砖砌成的原始墙面,墙面早已被磨得平滑、陈旧。


              IP属地:山西173楼2019-08-07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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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177楼2019-08-07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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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难得空闲,七夕节唉…别人都出去玩耍去了,苦逼如我在家整理发文,一下整理了四章发上来,希望大家喜欢。
                  另外,阅读的时候如果有不连贯的地方,或者是发现楼层不见了,直接下拉,每一章后面我都有附图片版本。


                  IP属地:山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78楼2019-08-07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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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厉害厉害


                    来自手机贴吧179楼2019-08-07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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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跟了这么多,好感动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80楼2019-08-07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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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好棒。一下子更了这么多章。表个白。
                        楼楼,鸣人是真的出轨小樱了吗?那么喜欢雏田的话,为什么出差会和小樱去酒店,雏田上去了,小樱又不在了?这个大傻瓜还留着口红印。好好奇小樱和佐助怎么在一起的?在一起分手后就又找上鸣人了吗?佐助是聚会那时对一次见到雏田的吗?一见钟情?学生时代没看到他们俩有交织的情节?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81楼2019-08-08 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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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案板搬到小客厅的茶几上,打开电视,春晚已经开始播了,电视里林俊杰正在唱《一千年以后》,陈阿姨自然不认识这些偶像歌手,歌舞类节目只不过是图个热闹,她说每年是要看了赵本山和宋丹丹的小品后才能睡觉的。
                          陈阿姨的口才可不比赵本山差多少,在一旁听着的雏田跟着不自觉乐起来,这段时间以来,仿佛真的头一次这么快乐,她还一直跟雏田说佐助小时候的糗事,她听得捂嘴偷笑,转脸看佐助,他倒是神色自如,只是斜眼看了她一眼,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
                          她对他睚眦必报的属性太过了解,心里略微害怕,嗫喏道:“呃……佐助要不要一起来包饺子啊?”
                          陈阿姨倒先接了话:“他哪里会做这些啊?男人是不能下厨房的,只要在饭桌上吃饭就行,阿姨可知道有句话老话儿是这么说的——君子远庖厨。”
                          雏田捂嘴轻笑,并没有提醒陈阿姨“君子远庖厨”不是这个意思。
                          佐助坐在一旁神色自如地啃着番茄,真的是一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模样。
                          陈阿姨做饭很好吃,雏田以前总觉得自己做饭还可以,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端不上台面。晚饭的时候,他们都吃了很多,雏田食量大的惊人,陈阿姨又逮住她一顿猛夸:“能吃好啊,能吃就好,现在的女孩在都要减肥什么的,要我说,女孩子就要胖一点才好看。”
                          最后又闹得她脸红。


                          IP属地:山西183楼2019-08-08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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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在下过雪的地面上,鞭炮不容易点着,要提前清雪,中庭很大,厚厚的白雪掩盖住墁地的方砖,靠近西厢窗前是一排藤科植物的架子,枝蔓上已经是厚厚的一层积雪,整个院子都呈现一片白茫茫的颜色。
                            房檐下就是一盏灯,是那种小时候常见的灯泡,拉开开关,灯光是呈现暖huang的色调的,银装素裹的庭院渐渐被橙色光芒照亮,冰冷的白雪和温暖的灯光交织出一片橙亮温暖的景色,像童话里的冰雪王国,如梦如幻。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电视上主持人开始倒数,五、四、三、二、一……
                            雏田跑到屋子外,朝佐助招手,“赶快放!赶快放!新年到了!”刹那间远远近近的鞭炮声齐鸣,北方人放鞭炮不比南方人讲究,先将鞭炮缠在长竹竿上,再点燃下端举着放,北方人通常是将鞭炮长长的铺在在地,喜气洋洋地点燃一端,在噼里啪啦迸发而出的灿烂时刻,雏田捂住耳朵,许下一个美好的愿望。
                            佐助侧目对她说:“新年好。”鞭炮声中,她似乎并没有听到,只是眼中仿佛有笑意,像冬日里的暖阳,闪烁的火光忽明忽暗地照在她的脸上,时而朦胧时而清晰,鞭炮在最后零零星星的几声声响中燃尽,远处依旧是远远近近的鞭炮声,她收回捂住耳朵的手,扭脸看他:“刚才许愿了吗?”
                            他微微含笑,有的人的存在并不热闹,却很温馨,此刻连雪都下得温情。
                            她向他伸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像个讨压岁钱的小孩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他怔了一下,真的翻出钱包看了看,没有多少现金:“工资提20%。”
                            她似乎真的很开心,伸出手要和他拉钩,却被佐助冷冷地瞥了一眼,“幼稚。”然后,她悻悻然收回伸出的手。


                            IP属地:山西184楼2019-08-08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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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6楼2019-08-08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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